友之母(序)
2021年5月5日序章夜空璀璨,星火与皓月构成的天幕于苍穹流转。
星空下的城镇比起白昼时分,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宁谧。
橘黄色的街道上有三三两两的车辆流动,它们或停或走,依靠本能疲倦的挪动着,在归途与远方徘徊不定。
午夜,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其余的小部分依旧清醒着。
他们中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但命运从末抛弃他们。
孤独并不常伴他们左右,终有一日,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归属。
只要坚信,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必然会出现在他们身边。
她坚信这句话,虽然现实曾阻断过她的妄念,但眼下的事实告诉她,她找到了。
而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着,啃食着,企图从她身上索取到更多快感。
狭窄的卧室,宽大的双人床,一双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汗水、酒精、爱液,以及不知名的香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混合,发酵。
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凝成一种极为特殊的味道。
她无法清晰的描绘出这味道的细节,她做不到。
但她知道那是什么。
这就是性欲的味道。
如此强烈,就在她身上,就在他们之间。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娇喘,都会让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她咬着下唇,苦苦忍受着他的冲击。
丰满的胸部随着他的起伏形成一阵阵波动,就像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充实,有力,蛮横,不断地把她从一座高峰推向另一座高峰。
这十几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生在沙漠的仙人掌。
渴求着,期盼着,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淹没在甘霖雨露之中。
但现实告诉她,这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数不尽的漫长黑夜所赋予她的,只有道不尽的苦辣辛酸。
她太饥渴了,以至于当可能摆在她面前时,她没有多想,也没有顾忌任何后果,只是跟随欲望,最本源的欲望,去满足自己内心空虚与寂寞。
当希望摆在绝望者面前时,再绝望的人也会迸发出巨大的希望。
眼下,她就是这种情况。
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她迫切的,急不可耐的,祈求他帮自己解渴,带她脱离苦海,去往末知的极乐。
想到这里,原本挂在男人背上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那张有力的背脊如今已经挂满了汗水,摸起来就像一块光滑的大石头。
而她,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用自己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以求获得一丝怜悯。
疼痛之下,男人的兽性被进一步的激发。
眼下,他的冲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有力。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以欲望为燃料,在快感的跑道上驰骋。
而她,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船,在巨浪中翻涌,在暴风雨在中飘摇,任由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除了祈祷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明明是第一次!他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他还在坚持?是因为自己上了岁数,不够紧致吗?想到这点,她不由有些心酸。
岁月从她身上剥夺了太多太多东西。
对他来说,她与年迈,或许只有一步之遥。
但她有她的魅力。
她十几年末曾耕耘过的身体,那些早已生疏的技术,正在他的刺激下,渐渐苏醒。
她要让他明白,她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更有价值,更有吸引力。
想到这里,她不再像刚才那般被动。
她开始跟随他的节奏,配合着他的挺动。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环到他腰上了,原就紧致的下体,此时吮吸的力度比起刚才,又强上了几分。
她要让他明白,这次交锋,她不是被动者,而是引导者。
她开始引导他向下深入,去往尽头,去到那个敏感的最深处,开拓,钻研,探索。
有了她的辅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轻松,也更加舒畅。
每次结合,他有力的小腹就会与她狠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动。
每次分离,她深处的汁液都会被他的沟壑抽离,带出体外。
顺着她雪白挺翘的臀部,缓缓向下,最终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渗透,晕染。
滚烫,坚挺,粗壮,积蓄了十几年的情欲就在这一次次冲击中,彻底松懈。
「啊~啊~」喘息声越来越强了,她在竭尽所能地调动起他的情绪。
他仿佛受到了感召,开始加速,不断地加速。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器官摩擦的水声,灵肉相合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卧室里不断回荡。
他似乎要到极限了。
她能感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即陌生又熟悉的跳动感。
那是临近边界的征兆!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想到象征着幸福与甜蜜的终点。
她不禁有些期待。
耕耘了数十分钟的男人,终于迎来了最后爆发点!他开始嘶吼,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牛,不顾一切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背后的肌肉。
「啊~啊~」她的整个躯干以头部与臀部作为支点,向上拱起,形成一条极不自然,但又十分优美的曲线。
一双雪白的肥乳夸张的摇晃着,上下摆动着。
他一口叼住那个让粉嫩的点,用力吮吸。
她「啊」的一声叫出来,头部后仰,一双樱唇无助的分离着,从喉头挤出一声声嘶哑而悠长的感叹。
此时的她,双腿正紧紧夹住他的腰,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下体一样。
空白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什么都没了,她就要飞起来了。
所有的概念都消失了,只有那个存在,贯穿她灵魂的存在,还在不断宣泄着。
「啊!」随着最后一声干吼,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身体的深处,彻底爆发了。
喷涌极其强力,宛如洪水一般,她从他身上感到了惊人的压迫感。
可也只有这样,她内心的空虚才能得以灌满。
他僵住了,紧紧将她抱住,整张脸迈进她肥硕的双乳之间,表情极为扭曲,像是要死了一样。
而她仿佛触了电一样,连续的喷涌直接将她顶上了云端。
那些委屈,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念化作的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理智,崩溃了。
仿佛电流涌过,她忽然开始高歌,扭曲的高音随着她的震颤被分割成几十个不同的曲线。
听上去激起恐怖,仿佛濒死的女妖之歌。
但她自己明白,这是女性获得极大满足之后,才会发出的赞美歌。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正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陷入酣睡之中。
她想再摸摸他的身体,他的头发,他的脸,可她做不到。
经过这番折腾,眼下的她,喘气都费劲,连扎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开始到现在,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此时她正处在虚脱之中,整个人软的宛如一滩烂泥,除了瘫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真的吗?如果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那这或许是她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一个梦了。
她试着去回味刚才的点点滴滴,可她现在太累了,连回想都做不到。
就当这是个梦吧。
她想着,与他最后一次亲吻。
怀揣着满满的幸福感,带着巨大的充盈感,趁着高潮过后的晕眩,她长叹一声,缓缓地滑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夜,更深了……
友之母(01)
2021年5月5日第一章: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
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而变得凶横狂野。
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荡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
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庭的古怪模样。
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日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
每次呼吸,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连风都是烫的。
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
若它就此燃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代科技所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日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
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人,看上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乱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
若是没有呼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
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
而男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
这个哈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
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欠声,却在临近高潮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嘶——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好疼!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
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
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我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怎么还是黑的啊!嘶——不行,不行,头好痛!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醉的症状。
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与4之间。
3点多了?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完全没有印象………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这是我家吗?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记忆!我去!完蛋了!我这是在哪儿!?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她到底是谁?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
昏暗中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
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写满睡意的脸。
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臀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
小心,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命丧当场。
「嗯~哼~」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
她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
她可能感受到我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
待我彻底抽离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我怎么舍得呢?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揉搓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
在空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从窗帘穿过的清冷阳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层迷离。
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
就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这是什么精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
那柔润的肌肤,感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肌肉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
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迷。
而且,她的臀部极为圆润、挺翘,白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蜜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屁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破坏了这份美感。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粗鲁对待女人呢?真是太……额……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也就是说,她屁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诶?等一下……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熟,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怎么说?「对不起,我有强迫症。
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
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床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
不然呢?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
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我完全吓傻了。
危机当前,根本不会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床单,直挺挺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
她口中不满的呜呜声愈发明显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
她忽然翻过身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胸口。
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
她口中的呜呜声,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
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
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臀上会有我的牙印?一连串的疑问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
比如她那双因为挤压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软肉。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她臀瓣上的相差无几。
就印在她丰腴的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欢搞这种调调?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慰藉。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吸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熟,我还是有机会的。
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了。
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松了口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色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腰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吸,先看看她的反应。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臀瓣,才算松了口气。
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臀。
她的屁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
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紧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感。
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
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嫩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臀瓣重归我手中。
我的指尖在她臀峰上游走,而她的臀肉在我的揉捏之下,从指缝间溢出,变形。
通过刚刚的观察,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屁股应该是安产型的。
安产型的臀部普遍肥大,可她的屁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性。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感叹起来:这手感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欲火会就此熄火,可我想错了。
浅尝即止显然不适合情欲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阴茎完全抵在她的小腹上。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肚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紧致。
按理说,一个长期健身的人,小腹应该更坚实一些才对。
可她小腹根本感受不到肌肉的存在,贴在上面的感觉软糯非凡,肉感十足,无限接近于天鹅绒的质感。
这可太让我兴奋了。
那种柔软的弹性明显不是赘肉所能带来的触感,给你稍一用力就会顶破的错觉。
可实践告诉你,它的张力远超你想象。
一想到触手可得的快感,我原就高昂的下身霎时间变得更加坚挺。
我将肉棒贴在她肚子上,一下下,漫无目的地挺动着,细细品味她给我带来的快感与愉悦。
我跟随本能晃动着身体,起伏并不大。
细水长流的道理我懂,要是把她折腾醒了,我也没得玩了。
可我还是太高估我的理智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游戏会维持很久的时候,我那自由摆动的肉棒忽然调转方向。
忽如其来,我感受到我的龟头从一团软绵绵毛发中穿过。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底燃起。
然后,彻底爆开了。
屋中静悄悄的,空调吹出的凉风为苍白的空气增加了几份单调。
从窗帘穿过的蓝色暗阳为卧室增添了几份阴冷。
可床上的我正是干柴烈火之中,彭拜的欲望随呼吸流出,喷在被子上,几乎要将它引燃。
此时,我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血一个劲往脑子里涌,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那只原本贴在她后腰的手,猛地向下钻去,顺着臀缝游走到她腿间,蛮横地插入,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同时将我的肉棒向前送去。
随着我地突进,一阵湿滑的触感忽然从我的下体传至我敏感的神经。
我感到一片柔软的嫩肉与我紧紧贴合。
而龟头之上,一个吸力十足的小口,正喷着滚烫的液体,浇灌着我的阴茎。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处温热的泥潭。
而我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我身体里欲火已经燃至顶点。
虽然意识中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但本能驱使下,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傲人挺立的下体,拼命往她大腿根里面挤,以求释放我的燃眉之急。
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可始终不得法门。
可这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没有辅助,根本摸不到要领。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明明近在咫尺,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那颗原就浮躁的心愈发开始焦虑。
情急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瞄不准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抓住把柄。
想到这,我急忙握紧我的长枪,调整好位置,在她下面开始研磨,以求找到突破。
皇天不负有心认。
终于,在那片湿滑温热的泥泞之中,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枪头被一张小嘴给吸住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禁心中一阵狂喜。
于是我屏气凝神,毫不犹豫地跟随本能,准备一入到底。
滚烫坚挺的肉棒向内深入,龟头分离花瓣,向着湿滑的深处进发。
温热的阴道被异物强行分离,开始用力挤压。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包裹着我的龟头。
里面滑溜溜的,周围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软肉正缓慢蠕动着,揉搓着我的阴茎。
而那种被吮吸的感觉,自深入之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
「呜~哼~」就在我迷醉在她体内,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的时候。
怀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娇哼。
我猛地低头,却见看不到她的娇容。
她玉手环过我身体,攀在我背上,将脸深深埋在我怀里,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我脑子里訇然作响,僵在当场,吓的一动不动。
完全忘记了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浸泡着。
半天不见我继续,怀中的她因为深入的忽然终止,反应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那双抵在我胸口的肥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可察觉的晃动着,两个娇艳欲滴的樱桃,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
而她攀在我身后玉指,越来越用力,几乎刺破我的皮肤。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她的大腿忽然摆脱了我的掌控,一步跨到我身后,勾在我后腰,臀部猛地往前一送,让阴道彻底吞噬了我的阴茎。
「啊~」突然地深入令怀中的她忍不住昂头发出一声幽叹,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还末察觉的空档。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而我还沉浸在她刚才的举措之中,除了惊叹别无他感,完全没有留意她到的脸。
但眼下,深入已经完成,该撤军了。
我傻乎乎的搂着她,试着抽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好像触动她的某个开关,扬声叫了起来。
我以为弄痛她了,急忙停下。
可她却不依不饶,主动将蜜穴迎了上来,再次把我的阴茎吞噬了。
「嗯~」怀中的她,从鼻腔中发出悠长的感叹。
我吞了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手勾住她搭在我身上的那条腿,猛然往前一挺,穿过层层花茎,再次将龟头深深地刺入她体内,顶压在她水汪汪的子宫口,到达顶端时,还忍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啊~」她又发出一身压抑的呻吟。
欲望催使下,我的本能被彻底唤醒。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轻车熟路的在她的阴道汇总反复抽送。
就这样,如此往复数十次。
每次深入,一声畅快的呻吟便从她喉头中迸发而出。
每次抽离,她都会发出哀怨地叹息。
呻吟衬托下,她蜜穴的腔肉仿佛成了她仅剩的快乐之源。
而我的肉棒,就是开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高歌之下,我的耕耘变得更加卖力。
此时的我就像个凶狠的杀手,次次朝着弱点,招招奔着要害。
每次深入,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异常紧密地包裹着我,想以此阻拦我的冲击,可事与愿违,它太过柔弱,根本阻拦不住我地冲击,除了为我没一下的抽插带来更深度的刺激之外,别无他用。
越插越畅快,越干越有力。
我的幅度不经意间开始加速。
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叫声的频率开始加急。
我不禁兴奋起来,阴茎也变得更加粗壮坚挺。
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因为高频率的晃动滑落到一边,「巴唧、巴唧」的水声因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
这大大加剧了我的兴奋感,更是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
我再一次戳了进去,凶狠异常,她叫的很大声。
只是,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抽出来,而是把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摆动腰肢研磨起来。
她情不自禁发出一丝哀怨的鼻音,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在忘我的研磨着。
经不住我地挑弄,她从我怀里冒出脑袋,白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埋了回去,开始自己动起来。
只是她不知,就是这一眼,至关重要的一眼,无意中被我清清楚楚捕捉到了。
熟悉,太熟悉了!这朝思暮想的俏脸,这无比熟悉的面容!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女神!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讶异与欣喜相继攀升。
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
我呆在当场愣了几秒,思维变得异常混乱,大脑好像就要超载停机了。
我睡了我最想睡的女人?我正在和我的女神做爱!?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她那魅力四射的胴体,她那秀色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
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乳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肏干着。
我贪婪地吸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
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挺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呻吟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喘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为什么要忍着?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胸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压到床上。
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液,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她那双被我压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脱我地束缚。
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脱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
从她蜜穴中带出的蜜汁四溢在我们的交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
在快感与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吮吸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让我沉迷于毁火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她的蜜穴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感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肏干也更加卖力。
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腰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抽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强制停下了我的抽动。
即使这样,我的快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蜜穴的腔肉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蠕动、挤压我的整个阴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到她要泄身了,我顶在她子宫口的阴茎忽然跳动了一下。
忽然间,我感觉到从她花蕊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接连浇灌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的阴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
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从龟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我感觉腰眼有些发酸,龟头的酥麻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我感到阴茎膨胀到好像要爆炸似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抽插起来。
双唇分离所带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银亮色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
而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嗯~啊………」又抽插了十几下。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腰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蜜穴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宫口钻透似的。
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感,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感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强劲的喷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
她被这次连续射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压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
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
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
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
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
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
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
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的头发?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她是谁?她究竟是谁?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
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
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
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
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
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
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
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勃,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
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岸……完了……这下,彻底死定了!
友之母(02)
2021年5月5日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
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
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遂?仪狄。
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
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
常言道:无酒不欢。
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
喝的越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
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
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多酒?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
即使有毛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
仿佛一尊蒙纱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
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不经劝。
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
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裸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
而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
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
好多荒唐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可我醒了之后又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墙去?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话说,您也是。
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吗?额……等一下……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
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等一下,等一下啊……我再想想……嗯!没错,是她主动的!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茎连根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我不禁陷入沉思……笑笑的情况我清楚。
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日子确实挺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潮,家里那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日子。
平时没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日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
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
而且,学业事业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末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头痛。
头很痛。
心乱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靠在床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
「你……没事吧……」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怎么可能没事!?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别闹了,认清现实吧。
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
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
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床?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必要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
就顺着大街溜达,跑个十公里左右,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
后劲太大了。
头疼欲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
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
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
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正偷偷观察着我。
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
结合刚才与她温存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的问题。
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
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以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露出半张脸来。
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色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说完,她就沉默了。
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
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可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
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你——」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不,你先吧」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饿不饿……?」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
不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动。
「咕~」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我去做饭……」说罢,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压实,从床上坐了起来。
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久不见动作。
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
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
窗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乱,左摇右晃,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
虚惊一场。
可她并没有迈开步伐。
因为,毛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
她满脸羞红地低头,目光在毛毯上锁紧。
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臀。
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挺直的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艳阳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肉体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胸部上,两颗粉红色乳头在阳光下暴露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上下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诱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阳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了,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
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
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毛毯,没有捡起来。
这就意味着,她要赤身裸体,从我面前走出去。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
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满面羞涩,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胸前,遮住粉嫩的两点。
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唇,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如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被一点晶莹给吸引住了。
床边,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
那是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
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淫液,正印在那里。
阳光下的淫液,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艳的微光……
友之母(03)
2021年5月5日第三章: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
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套回身上,我带着困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路上眼睛不自主地四下观瞧起来。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勾起我的食欲。
顺着味道转过头去,见她正守在燃气灶前,口中哼唱着一首欢曲,留给我一个诱人的背影。
她显然是刚刚冲过澡。
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身后,浴巾围的恰到好处,与衣不蔽体仅差一步之遥,刚好遮住屁股,却又将臀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晃得我眼晕。
根据推断,她的年龄应该与我母亲相差无几。
可是,她的肌肤,她迷人的脸蛋与柔美性感的身材,以及她举手投足所散发出的轻盈,都给我一种同龄人的错觉。
「呀!?」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回过神来,我见她手正挂在敞开的柜门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起来了?」「嗯……」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双眸乌黑而湿润,三分娇羞七分动容。
见此,我不禁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意识到她目光中的含义。
「我,那个——」我干咽了口涂抹,努力掩饰尴尬,让自己镇定下来。
「您有看见我衣服吗,我上衣不知道那里去了」「嗯……」她轻轻点头,双颊含羞,避开我的视线。
细嫩的小手慢慢抬起,轻轻抚在起伏不定的酥胸前。
「在阳台」她轻声回道,然后温柔地说:「我昨天洗完,就晾在那儿」「哦,哦!」顺着她的目光,我转身看向厨房的反方向。
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我的上衣正在阳台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摆。
锁定目标,我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在她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阳台走去。
穿好衣服,准备回屋的时候,在客厅的电视机旁发现了我的手机。
就躺在烟盒下面,与打火机紧紧挨在一起。
这应该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抽烟不好,这我知道。
我抽烟是步入社会之后才开始的。
工作压力大,难免遇到各种烦心事儿,加上考虑与顾忌的事情越来越多。
为了排解压力,我会在每天睡觉前点燃一根香烟,随沉思燃尽,以此作为一天的句点。
此时正是下午,还没到抽烟的时候,可我的身体告诉我:去他妈的吧!赶紧的,老子都快烦死了。
于是,我拿起我的香烟和手机,再次去往阳台,抽出一根塞到嘴里,毫不犹豫把它点燃了。
「嘶——呼——」辛辣的烟雾随着吞吐灌入肺叶,我静静等待尼古丁顺着血液流通,将大脑唤醒。
过了几秒,熟悉的眩晕感又回到我身上。
我叼着香烟,低头看向手机。
是我的手机没错,不过屏幕的边角填了许多细碎的裂纹,应该是昨天喝醉之后摔得。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香烟燃至一半还没有看到屏幕亮起,我确信它应该是没电了。
熄火香烟,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捏着烟头去往卫生间。
此时,她正用一个玻璃水壶在水槽里接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报以羞涩的微笑,又专心忙碌起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一股燥热的蒸汽扑面而来。
地面湿漉漉的,我左右观察了一下,走进去把门关上。
从纸盒里抽出一截纸把烟头包好丢到马桶里,我又方便了一下,果断地摁下了冲水按钮。
经验告诉我,决不能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焦油的味道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即使有腐坏的食物作为掩护也是异常清晰。
丢到楼下更不可能,这属于高空抛物。
而且,现在是午后,小区里都是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纸包住,丢进马桶冲走。
做好这一切,我心里那股做贼心虚的焦虑感明显减淡了不少。
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脸被水汽模糊了,清晰的五官与轮廓也因此变得柔和。
我抹去雾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惨白,没有丁点血色的白。
镜中的脸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像是要死了一样。
淡紫色的嘴唇表明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天灌输了多少酒精。
布满血丝的双眸散发出痛苦的光泽,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毫无往日的清秀,只剩下落魄与狰狞。
我急忙低开水龙头,把整个脑袋埋在水池里。
清爽之下,我感觉到宿醉之后的撕裂与抽搐正水流冲散,淡去。
冷水浇身,我感觉到心脏开始猛烈跳动。
我大口呼吸着,仔细清洗自己这颗乱糟糟的脑袋。
一通忙活之后,我的终于变得干净了许多。
只是,我分不清胡乱中摸到的毛巾到底是谁的。
不过,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点小事想必她是不会在意的。
笑笑若是察觉到什么,我想她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清洗完毕,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依旧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但比起刚才好上许多。
起码狰狞恐怖的感觉消失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甩开毛巾,重新挂好,又整理了一下,确认无异之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灶火的火苗不知何时熄火了,原本摆在上面的煎锅此时正泡在水池中。
厨房里已经寻不到她的身影。
餐厅里有响动,我抬头望去,见她正背对着我,全神贯注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阳光下的她,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精灵。
白皙的肌肤紧致、光滑,吹弹可破。
赏心悦目的脸蛋,精致非凡,闭月羞花。
凹凸有致的身材,丰盈饱满,妩媚动人。
她心不在焉地将一律发丝拢至耳后,像是抚在我心尖。
露出的侧脸留有笑意,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肉欲得到充分满足产生的慵懒。
望着她的背影,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在我胸中翻涌。
食髓知味,我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我没想到,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它就开始冉冉升起了。
我向她走去。
她像是没听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来到餐厅门口,我停下了,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地射向她的下体。
此时,她右腿微曲,脚尖轻轻点在地上。
因为是俯身的关系,她的腰部微微下陷,刚好遮住屁股的浴巾向上挪动了一些,半遮半掩的丰臀构成曼妙的曲线,连同玉户一同展示在我眼中。
光滑,湿润,一双粉唇肥嘟嘟的,露出点点蚌肉。
风流穴微微开合,涓涓津津外涌,流于牝间,为红润的花瓣敷上几分动人与魅惑。
我被吸引住了,呆呆地看着,脑中不断闪过阳光下的那点晶莹。
与她温存时的一切再次涌上我心头。
滚烫的温度,紧致的包裹,若有若无的软肉,吮吸,蠕动,为我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陷入到幻想之中,下体感受到阵阵脉动,从睡梦中苏醒,再次昂起脑袋,准备好下一次的冲锋。
只是看着,我就仿佛感觉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此刻,我仿佛正在她体内奋力的进出着,而她就在我身下,像一匹被驯服的野马,带着我尽情驰骋在肉欲的大道上。
「你出来啦!?」她起身回望我,言语中仅是欣喜:「快吃吧,我刚做好的,尝尝我泡的咖啡!」我急忙收回目光,露出僵硬的笑容,心虚地端坐在她对面。
她放下茶壶,大大方方的坐好,像个陷入热恋期的少女,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柔和,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煎蛋,培根,烤面包,旁边还有一杯芳香四溢的热咖啡,典型的西式早餐配置。
而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眼看即将步入黄昏。
面对这槽点满满的组合,我不禁想说点什么,可抬头迎向她的眼睛,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双眸中的热情几乎要将我融化了,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我想那条尾巴应该正在以极快的频率摇摆着,几乎要赶上直升机的螺旋桨。
耐不住她的目光,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味道确实不错,既没有焦糊味,也没有尖酸感,香醇的恰到好处。
与速溶咖啡不同,手冲咖啡想要做到好喝,必须要长时间的经验累积。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如此好喝的咖啡,足以见得她的功夫,以及她的用心程度。
味磊带来的愉悦是藏不住的。
从我表情中阅读到满足感的她,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别光喝咖啡,」她兴高采烈地说,「吃点东西,趁热」「嗯」我放下杯子,拿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
酥脆,经过烤制的面包片,香味被彻底激活,随着咀嚼,麦芽独有的芬芳在我唇齿间萦绕。
我不住的点头,对她报以赞许的眼神。
她明亮的目光瞬间开始闪烁起来,异常动人,将她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片星空,即使夜色也无法将其掩盖。
赞(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