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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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灶里的火,它没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
张霞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还没回来呢,快进屋里做。”棒子母亲热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别忙乎,我也没啥事,就是想让棒子替我接个灯!厨房黑了好几天了!我一个女人家的手太笨,不会弄那玩意儿!”
“霞子,你先进屋喝口水。”
农村人的热情很直接,然而张霞的热情却是装出来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亲纠缠下去。喝水?还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这就回去了,正在烙饼子,灶火还没熄呢!”
张霞说完,就出门走了。
棒子经过小娥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事要是忘了,麻烦就大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问问嫂子去!”
棒子连忙折个了大弯,来到小娥家的院门,伸手敲了几下。
“谁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开院门,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进来再说。”
小娥连忙把棒子让进院子,然后锁上院门,转身看着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脸的疑问。
“没。”
“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你第一次来。”
小娥笑着说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
亲密的举动让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紧紧地贴着她那饱满结实的翘臀。
“消停来,不然身体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轻声说道。
“嫂子,我问你个事。”
“嗯。问吧。”
“我们做了好几次,为啥你就不怕怀上孩子??
??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坏蛋,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的。”
小娥扭过头来,侧眼望着棒子说道。
“嫂子你就说嘛,为啥呀?”棒子抱着小娥撒起娇来。
“这还不简单!每次完事后用藏红花水洗净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双保险,就弄些麝香贴在自己的肚脐上。”
小娥一边用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边娇声说着。
“你哪来的麝香和藏红花?”
“这就是你们男人家不体谅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着说道。
“我咋不体谅你了?”
“你体谅嫂子。我说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了,从来不管女人会不会怀上娃,也不管怀上以后该咋办。”
小娥的话让棒子感到惭愧。他不也是这样的吗?要不是张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棒子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其实大多女人都知道这个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们这里常见。我们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药店里称上二两备着。藏红花也是常见的中成药,都能买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然后觉得害怕。张哥他不在,万一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迟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有把我当人看。人活一辈子,求的就是个爽快。我一点儿都不怕。”
棒子有些担心地放开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怀上孩子。”
“小坏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进屋坐一会儿吗?”小娥有些不舍的望着棒子。
棒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了嫂子。我还得去张霞家。”
“去她家干啥去?”
“说是厨房的灯坏了。”
“哦,”小娥将信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一声,“这样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点。”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着手电筒,摸黑朝张霞家走去。经过三伢子的破院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我的妈妈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着这样一句话。
棒子停下脚步,本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干过的那些事,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死了才好,这样的淫棍少一个是一个!”
棒子狠狠地骂了一声“活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张霞心潮澎湃,思绪纷乱。她一个人拉开西屋的电灯,一会儿又关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会儿神,然后又走出院子,来来回回地转悠。
每当张霞想到小娥的时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模一样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挣钱,凭啥她就红光满面,凭啥她就有小白脸伺候!不要脸的骚狐狸!你脸蛋儿张的比我俊,你身材张的比我好,但是脱了裤子,指不定谁的嫩,谁的紧!”
但张霞同时也担心。她没有和棒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说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开双腿,他们都能排成队。可这个棒子,万一不愿意可咋办?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张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远处,然后又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说出去!”
正当张霞坐卧不安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谁?”
张霞问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张霞连忙冲到门前,伸手拉开了门栓。
“进来。”
张霞冷冷的说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张霞一眼,也没说话,兀自走进院子。
“咋这么晚才来?”
张霞面无表情的问。
“哦。放学早,来的晚。这几天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吗?”张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张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厨房的灯烧了还是线断了?我赶紧给你接上,着急回去呢。”
“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张霞阴阳怪气地问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说?”
棒子被张霞弄的有些懊恼。
“你说呢?”
张霞“嘿嘿”地笑道。
“说啥?”
“想说啥你就说啥呗。”
张霞说完,转身将院门栓了起来。
棒子被张霞呛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张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没见过她啊!”
“霞姐,”棒子踌躇了一会儿,“我先帮你看看厨房的电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儿不急。”张霞走上前来。
“那,啥急?”棒子问。
“都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参透张霞的意思。
“嗯,慢慢来。你先进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张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乱看,棒子只好依照张霞的意思钻进了屋子。
棒子看到张霞的炕上堆着一床被子。而让棒子感到异常难堪的是,炕边上搭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
棒子恨不得拾起这条红色的内裤塞进被子里。可人家张霞却丝毫没有在意,面不改色,目不斜视。
张霞坐在炕边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张霞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一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一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一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一个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一个屁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痒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痒了,除了用自己结满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觉?”
棒子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睡觉?”
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睡觉。”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觉!”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女人,男人和女人睡觉,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睡觉。”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39、乖乖听话,不然煽驴 棒子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看到张霞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我来告诉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觉!”张霞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见过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棒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幅群狗交配的惨烈图。
可是棒子忍住没说。他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狗看一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一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干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女厕所。”
“我日……”张霞张嘴骂到一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棒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么。一半情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开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棒子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我会咋弄?”
棒子摇头。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驴?”
棒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头驴,你问?
??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厌烦地说道:
“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见……见过。”
棒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头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一根黑色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种夺门而逃的**。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层灰尘。
棒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棒子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女人,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唆了个啥?”棒子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bi!”张霞突然破口大骂大骂。
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没必要跟她再废话下去了。
棒子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出房屋。
“干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棒子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棒子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么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屁股后面日捣的事情,也不怕被全村的人知道吗?”
“什么!”
棒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栓住了院门。
“女人,你说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干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摆布。棒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棒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上炕。”
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
棒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呢,这么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么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内裤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她盯着棒子,无比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么?”
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
“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干干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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