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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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着让自己休兵养精蓄锐的时候,发挥手上的技巧让张琳持续地处在兴奋的状态下。
“喔……你还在等什么?快进来呀!”她全身火热难耐,恨不得姚俊伟快点将他的骄傲贯穿她的身体,帮她纡解急待宣泄的欲火。 姚俊伟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极限,集中火力在他的激昂处,奋力地挺举刺进火热的源心。 “啊……” “喔……” 两人同时为这期待的一刻呻吟出声。接下来的节奏忽快忽慢,但是燎原的激情却未停歇,淫荡的肉体撞击声催得两人像脱缰的野马,不停地扭动奔驰。 “啊……快……再用力点……对,就是这样。”张琳在床上的狂野让姚俊伟大开眼界。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姚俊伟将她的双腿屈起压在她丰满随身体晃动的乳房上,让美丽湿濡的幽穴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骑你的。”他托高她的臀部,整个人几乎跨立在她的上方,慢慢地深入浅出,每次都深入她的花心,引来她淫荡的呼喊呻吟。 “喔!好棒,我全身都酥了。用力……对……啊……”张琳年轻的身体虽非阅人无数,但是自从高中因一时的好奇和联谊的男校学生第一次尝禁果后,就深受这种荡人心魂的美妙滋味所吸引,甚至欲罢不能。而独居台中就学后更是变本加厉,她不爱同龄男孩的生涩粗野又没技巧,反而利用自己出色的外貌和完美的女性身段,让当地的富商包养过,所以她的身体和物质欲望也是在那时被养刁的。
“嗯……喔……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她适时的挺腰配合姚俊伟的冲刺,两人的身体像是分不开似的,做着拔河的运动。 “啊……太棒了……你快把我撑破了……好舒服……”张琳接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双手抓紧床单仿佛在寻求着可支撑的后盾。 “嗯……我和其它的男人比起来如何?是不是让你更销魂?嗯?”姚俊伟这么卖力的演出就是要凸显自己的能力和技巧,他随后又奋力地挺腰抽动着,冀求能从她的口中得到满意的答案。
“喔……你当然是最棒的……我快要飞了……啊……”张琳整个人向上挺起,又是另一波高潮的来临,她浑然忘我地嘶声呐喊着。 “我也快了……喔……你把我咬得真紧……”姚俊伟不想放过这次和她一起飞上天的机会,猛然将她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腰臀使劲地前后驱动着做最后的冲刺。
“啊……不行了……喔……”张琳头昏眼花的承受着他的撞击,体内涌现的欢愉将她带向最高境界。 “喔……太棒了。”姚俊伟倏然静止,紧缩着臀部将所有的热情激射进张琳体内最深处。 两人大声地喘息着,身体甚至还紧贴着;两具汗湿的雪白和古铜色的胴体,竟还舍不得分开似的,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姚俊伟首先挪动他的身体离开张琳虚软的胴体,他的抽离带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流出刚才被他肆虐过的幽口。 “你真是我所见过最性感的女人,害我忘情到来不及戴套子。今天安全吗?”他用手揩着汩汩流出的热液,沿着她的穴口上下滑动着。 “嗯……别再来了,我会下不了床的。”张琳拨开他不怀好意的手指,翻了个身选择一个舒适的位置。“这几天都很安全,放心吧!” “告诉我,我是你的第几个炮友?我对你的经历好奇极了。”姚俊伟慵懒地伸展身体,眼神轻佻地巡视着张琳泛着细密汗珠的雪肤。 “什么炮友?真难听!我才没那么低级呢!”她娇嗔地睨了他—眼,“我可是把你当成情人才这么放得开的。你呢?刚才这么勇猛,你对每个床伴都是这么狂野的吗?”
“床伴?原来这才是你惯用的形容词。我的狂野因人而异。”他点起一根香烟躺到她的身畔,徐徐地吐着轻烟。 “那么我令你满意吗?”她纤细的手指夹走他嘴上的香烟,微眯着双眼淡淡地吸一口后朝他的脸吐出烟雾。 “我相信很少有人会不满意你的,你的美丽和热情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姚俊伟转过身,视线落在她的乳峰上。 “这面也包括你吗?”张琳捻熄掉只抽了几口的烟,慵懒地在床上磨蹭着方才还颤抖不已的娇躯,最后在他眼前摆出个煽惑又淫荡的姿势;双手向后撑起上半身,挺起她骄傲的胸脯,双腿成九十度的打开来,露出她女性神秘的地带,那里还泛着方才激情留下的湿润光芒。这种诱惑让任何狼人无所遁形。
“这点根本不需要怀疑。”感觉稍稍熄灭的欲火又让眼前的美景冲击到高点,姚俊伟毫不迟疑地扑向前…… “你昨天到哪里去了?人都跟我回到家了还会失踪一整晚。”杨延霆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分神地询问站在办公桌前的姚俊伟。 “喔,我看你进去书房那么久都没出来,就先走了。反正要吃饭每天都可以吃,你和伯母要商量的事比较重要,我可以改天再过去吃饭。”姚俊伟以为可以随便地唬弄过去,就没想太多地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杨延霆。
“随便你,我这几天要多注意筱筱的举动,你自己看着办。先出去吧!”杨延霆头也不抬地遣他走,待听到关门声后才抬起头来。 他昨晚从书房出来后就找不到姚俊伟的人,问过了佣人后才知道他已经和张琳有说有笑地让司机载走。他当然知道一男一女一起出游能有什么娱乐,尤其是从张琳一整晚都没有回家的情况看来,想必是个火热激情的夜晚。食色男女,他看得太多了,只是这两个都是在他眼底下过日子的人,他的心情是一夜的郁卒;加上方才姚俊伟把他当白痴似地随便敷衍,这口气他是暂时忍下了!
最近他也想得够多的了,这么下去绝不会有好结果,他得有个了断才行。 “好,妈,我听到了,那一天我会特别空下来的。就这样了,拜!”常隽终于让另一头的母亲甘心结束通话,他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在这学院内他占着的只是个闲差,不过这么做全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他便是个小留学生,长年在国外的求学生涯练就了独立的个性,他多方吸取各种有用的知识,让自己有足够的条件在社会上跟人竞争,计画着累积财富后便要带母亲离开那个原本就容不下他们母子的地方——常家。
直到二十岁那年,他提早拿到最高学位回到台湾,一切就按照着他的计画前进。将母亲从常家接出来后,他来到台北郊区这个他先前接受聘书的学院,也是他求学期间的最佳损友之一的家族事业。将经营学校当成家族事业听起来真是有点怪异,不过当他深入了解后,才不得不佩服这家族的作风;他们把它经营得像个理想的学术机构,但是又能同时赚钱,真是不容易。
这里不用和其它的同龄学生挤联考的窄门,每年独立招生,学风自由,师资水准高,学校设备超级先进,各种专业的研究在这里都能发扬光大,因为只要有能力进来,就不用受志愿的限制,即使是突发奇想,这里的教务委员会必定可以为你找来最好的教授,甚至于独立于其它的科系。
不过,前提是要能够顺利地成为该校学生。 入学管道很多,公开的有入学笔试和口试,再来是专业测试,甚至是才艺检定;私下里则是钱。没错,这里的一切全是用金钱堆砌成的;有钱虽非万能,但是没有钱却万万不能。
常隽虽然从小在富贵的熏臭下受气不少,但是在学院里却不会让人有压迫感,一切以学术为重,尊重专业,所以从以前就造就了不少的人才。 而常隽之所以愿意屈就在辅导室内却非学术因素,因为早在学成回国之前,他便已经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一间规模尚小但是发展前景看好的投资公司,专门对各种有绝佳报酬的行业进行评估,分析它的结构机能再预测市场规模,然后从股市下手。
虽然是投机了些,但是他们一群初生之犊仅拥有一点小资本,想追逐金钱和名利又不想靠身后家族的庇荫,便只有这种风险高、获利丰的途径了。 不过,他们又比普通人多了一颗超级金头脑,能嗅出哪里可以赚钱,如何让钱越滚越多,结果,这几年下来就如他们预期的,小规模的投资公司变成了大规模的T&C集团,分公司遍布世界各地,事业版图跨足各行各业;总之,早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而常隽便是利用在台湾的分部,评估亚洲地区的经济动向,再藉由网路和美国的总公司联络会商投资方向,偶尔再以教育研讨会的名义出差到国外和其它的合伙人开会、叙旧。
这一切都是私底下的活动,他对外的身分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辅导老师。 为什么要如此神秘呢?刚开始是不想惊动“常益”内部,怕引起常家其它兄弟的注意,在自己未茁壮前就遭受他们的扑杀;其二就是完成母亲的心愿,母亲年轻时一直有个梦想,便是当个教育英才的老师,最后因介入常霄的婚姻,让自己的人生为这污点而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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