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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异国的风情

  建筑学院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包,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学院面积很大,绿
化占大部分。这里的建筑都是古老的哥特式风格,尖尖的屋顶,肃穆的墙壁装饰,
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气息。

  学院里亚裔的占很少数,大多数是纯种白人。金发碧眼,皮肤很白,但毛孔
很大,脸上能见到少许黄斑,这就是外国人给我最初的印象。

  学业很重,但这里的学习氛围很好。教授讲课风趣幽默,课堂都是以辩论为
主,气氛很活跃。课程也主要讲西方的建筑学,教授有时候扯远了,把音乐、绘
画都跟建筑结合起来,因为这些都是美学的范畴。

  迫于经济的压力,我在一家保罗。威廉酒吧打工,在这间酒吧里我才体会到
异国的风情。

  酒吧里金黄的装饰灯星棋罗布,吧台的帅小伙表演着高超的调酒技术。客人
大部分是学生,因为这家酒吧就开在学院附近。酒吧里时儿声乐溃耳,那是金属
摇滚的奏乐;时而浪漫轻声,那是小提琴的独奏;时而欢快急促,那是华尔兹和
圆舞曲。

  酒吧里的年轻人,穿着各异。女人大多着装性感,裸背、露肩,几欲袒胸露
乳。男士有的西装笔挺,有的西部牛仔,有的衣服上都是金属,连身体上都挂满
了金属样式,前卫非常。

  「嗨,men !你真有味道!」一个醉眼朦胧的性感女郎从我手上接过一杯血
腥玛丽,抓住我的手,一口把杯子里血红的酒水喝掉,小舌头舔了几下性感肥厚
的双唇。然后抽了一口烟,把气体吐在我脸上。除了尼古丁的味道,还夹杂着酒
味和女人的香气。

  「小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我很绅士的问,完全不在意她刚才无
理的举动。

  「有空吗?陪我喝一杯,我请客。」女郎戴着黑色的蕾丝手套,用手轻轻的
抚摸我的手臂,眼神斜睨,雪白的脸色因为喝酒的缘故已经泛红。

  「谢谢小姐!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等我下班好吗?」我现在是单身,不用
为女人守候身体,再说这位女郎很美,我猜她是俄罗斯血统,乌克兰的美艳闻名
已久,在我为数不多的欧洲艺术片里,见到的就是这种女人。

  「好!我等你。」女郎不再挑逗我,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在酒吧工作4 小时,能供我五天的花费,待遇还是蛮可观的。我得积累一些
钱财,20万几乎都消耗在学费里了。

  下班后,女郎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抱住我的腰部,醉醺醺的往地下停车
场走,来到一辆法拉利旁。

  有钱!这女人外表靓丽,连车也是好车。车子很低,但车身很长,如猛兽般
屈腿蹲在地上,匍匐着让主人驾驭驰骋。

  女人没有打开车门,而是双手箍住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女人身材很高,
穿着7 厘米的高跟鞋就跟我一样高了,所以接吻很不费力。

  女人的口水甜中带苦,舌头很长,像泥鳅一般滑进我的口腔。我隔着她的礼
服,掌控不住的乳房被我挤压得变形,但弹性相当好,不管怎样挤压,都能反弹
回来。

  女人的腿又细又长,屁股蛋儿挺翘迷人。我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女人的渴望已经不止于我的嘴唇,她开始侵略起我的脖子,痒痒的很难受,
「呜」我发出一声痛苦而销魂的声音,女人竟然抓住我的命根子,狠命揉搓。

  「呲!」裂帛之声,我的劣质衬衫竟然被这疯女人给扯开了,露出我健美的
胸膛。女人就像饿狼扑食,堪比黑白无常的舌头(纯属比喻,夸张了一点,嘿嘿,
反正舌头很长)在我的乳头上舔舐。温热的舌头,如蛇一般灵活,还不时的用她
肥厚的嘴唇和雪白的贝齿亲吻轻咬,我的乳头竟然如女人般翘立。

  额,好像我成为弱势的一方。女人解开我的皮带,掏出我早已挺立的阴茎。

  塞入口腔,温热的腔壁包裹住男人的坚硬,湿滑的小舌不时的舔弄两粒睾丸。
阴囊竟然整个被她的嘴巴包住,里面灵动的舌头搅动着两颗黄丸。女人的技巧实
在高超,在给我口交的时候竟然用她的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毫无防备下,我差点
射精。

  「men !干我!我要你狠狠的干我!Fuck me !」女郎欢叫着。

  我撩起她的长裙,拔下丁字裤,双手架住她的腿弯,让她的背部靠在车门上,
对准她的阴道,狠狠的刺入!

  红色的跑车微微震动,好车就是好车,连震动的声音都那么悦耳。她的主人
靠在它的身上,被一个黄种人肏,如果它有生命的话,它现在发出的声音是欢歌
还是哀鸣呢?

  女人的长腿盘在我的腰际,双手也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嘴里发出欢愉的呻吟
声。黑色的渔网袜,网眼很大,白晃晃的美肉像要从孔洞溢出。女人的一只高跟
鞋已经掉落在地,雪白的脚被网袜包裹住,像一只美丽的雪白小猪,被巨大的蜘
蛛网缠住,葱白的脚趾头从网眼露出,分明是小猪的头。小猪的头一直在拱,想
挣脱这缠人的牢笼。

  女人的另一只鞋子也摇摇欲坠,但总是险而又险的挂在脚趾头上。我一边干
着眼前的女郎,一边亲吻女郎的这双美腿,网袜的视觉冲击,让我越战越勇。

  前面一辆车里竟然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们。他看到我的眼神,向我
示好。「哥们,你真棒,继续加油!」女郎也发现了,不过她浑不在意,也许强
烈的快感已经淹没了她。

  我们做了足足半个小时,在最后的关头我抽出阳具,一股股的阴精全部喷在
她的小腹上。

  女郎酒也醒了许多,示意我去开车。平生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子,我自然不
会拒绝,跑车在570 匹马力,四转轮动系统的全力驱策下,短短3 秒内,完成从
0 到100Km/h 的冲刺。

  香车美女,人生一美事!

  根据女郎的指示,车子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女郎借助我半边的身体,摇摇
晃晃的拿出钥匙,还没动作,门已从里面打开。一位跟女郎同样肤色的男人打开
了门,把她接进去。

  我有点尴尬,明显这两人是同居关系。

  女郎不让我走,环住我的脖子,嘴巴凑近我的脸,想亲吻我。我吓了一跳,
转头去看那男人。男人对我笑笑,耸耸肩,表示没关系。我就在人家老公(或则
男友)面前跟她接吻,刺激!我软下的阳具,又硬了。但我只亲吻她的小嘴,不
敢抚摸女人身体的其他地方。

  男人显得很兴奋,他去解开女人的裙子。一边脱女郎的裙子,一边吻她的香
肩裸背,我跟他只隔一具娇躯,男人雄浑的气息,我都能闻到。

  房间是典型的欧式风格,最明显的是有个壁炉。米色的沙发很宽大,上面躺
着几个抱枕。墙壁挂着几个青花瓷盘子,几盏垂吊的水晶灯把大厅照得很温馨。

  男人和我互通名字,原来他叫纳维奇,他的老婆叫艾丽娅。他喜欢与人分享
他的娇妻,他说这能让他产生快乐,妻子也能得到更多的性满足。

  我惊讶于外国人的开放,但也早有耳闻。此番被我碰到,也是一种奇异的体
验。

  纳维奇的家伙足有20厘米,而且直径如茶杯口那么大,红色的龟头被白色的
包皮裹住,相当惹眼。他示意我抱住她妻子的腿弯,然后他把那根巨大的鸡巴捅
入妻子的美穴。

  艾丽娅像树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他的老公从后面干进去,我则和她亲吻,
享受唇齿香舌的美味。女人两个大奶球随着他老公的动作而压迫在我的胸口,那
滋味,真是美。

  过了会儿,纳维奇把鸡巴抽出,对准妻子的屁眼再次插入。我早已挺翘的鸡
巴终于有的放矢。我和纳维奇一人干着阴道,一人干着屁眼,两条阴茎竟隔着薄
薄的肉壁互相厮磨。

  快感一波接一波,淫水一浪接一浪。女人的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臀肉的撞
击声在房里的落地钟敲完最后一声钟而停止。

  我和纳维奇一左一右抱着他的女人在卧房里相拥而眠。半夜我被股间撕裂般
的痛而惊醒,我看到纳维奇竟然用他的大阳具撑开我的后门,耸入我的股间。

  「啊!」我赶紧爬起身来,一拳砸在纳维奇的脸上,接着抬起腿踢在他阳具
上。

  在他们夫妻的尖叫和哭嚎中,我抓起自己的衣服,裸奔出去。

  有时候,艳遇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打的回到自己的宿舍,无暇去看旁边的摩
登大楼以及车水马龙的夜景。

  夜很深,校园很静,但我一下子孤独起来。

  我突然想给存折的主人写一封信,拿来纸笔,我写道:「丫头,在异国他乡
我今天特别想故乡的人。想父母、老师,想同学,也想资助我的你。你是一个怎
样的人呢?我想,你一定是一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你对我的援助,
我没齿难忘,我只有更努力的完成学业才能报答你的恩惠。

  在这里,我找了一份酒吧的兼职,生活能自给自足。这里的人很开放,生活
很自在,但我还是想回祖国的怀抱。

  你应该还是学生吧,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上次你给我的便条都没有留下名字。

  这是我这边的地址:××××××××××××××××××Best withes
to you!

  叶大仁×年×月×日第二天我就把信连同我的一张在学院大门照的相片寄给
国内的女孩。

  十几天后我收到了女孩的回信。信中她告诉我,收到信很开心,她说她叫柳
梦婵,是我隔壁学校的,一直很崇拜我。服装店是她家里人帮她开的,她有空才
会去经营。她叫我好好念书,把心放在学业上,好好学习好好工作。放假她想来
我这边玩,征求我的同意。

  异国他乡我也能交到好朋友,他就是郑贤宇。郑贤宇28岁,人长得很帅,很
有男人味,比我的青涩强多了。毕竟我到现在才21,年龄决定阅历,阅历多了人
才能成熟。

  郑贤宇是自费留学,老家在山东。虽然有点色,但为人仗义,我跟他很合得
来。他有一个女朋友叫李素殷,读的却是医科。李素殷人长得很高,有1 米72.
一双电眼很能勾人,我仿佛看到郑贤宇头上已经泛绿。

  暑假刚过没几天,柳梦婵就飞来了。她让我快枯竭的爱情有了新的生命。

  我早早的等在候机楼,看见娇俏可人的柳梦婵拖着行李走过来,她的步伐散
发着青春与朝气。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看着她美丽的脸庞说:「来过这个国家吗?」「我从没
出过国,呵呵,这边很美呢!」柳梦婵完全不像之前在国内见到的那样羞涩,倒
是落落大方。

  「呵呵,走,我带你到我们学校逛逛,签证什么的都办了吧?」我边走边问。

  「嗯,都办好了,准备呆半个月,这里肯定好玩。」柳梦婵挽着我的手臂,
跟着我大步向前走去。

  我帮她安排好宾馆,然后带她到一家很雅致的餐厅吃当地的美食。一盘照烧
鲑鱼,一份美南烤鸡配番茄就让这丫头开心得不得了。

  到了宿舍,碰到了来找我的郑贤宇,他是和他女朋友李素殷一起来的。郑贤
宇见到柳梦婵惊为天人,一对眼睛都钉在柳梦婵的身上,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他
女友偷偷照着他的腰拧了一下,他才恢复常态。

  「这是你女朋友吗?大仁,你女朋友真漂亮。」郑贤宇不无羡慕的说。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柳梦婵。」我指着身边的丫头说,然后又
给丫头介绍道:「他,我好朋友,郑贤宇。这是他女友李素殷。我让他们互相握
一下手。我看到郑贤宇跟柳梦婵握手的时候,偷偷捏她的掌心一下。柳梦婵脸色
微红,但也没什么表示。

  我们一起到爱琴海咖啡厅,寻了一处靠里边的位置坐下。点了咖啡,然后聊
起了天。

  「妹妹你来这边找你情哥哥吗?我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你啊?」郑贤宇看着
柳梦婵,很想逗逗她。

  「我来这边旅游,想让大仁做导游呢!」柳梦婵也不怯场,把垂下来的发丝
用手勾到耳后,样子很是妩媚。

  「小妹妹,你真漂亮。大仁你可要好好珍惜哦!」李素殷笑眯眯的对柳梦婵
说。

  我突然感觉两腿之间多了一只脚,这明显是李素殷的,没想到她这么骚,边
跟人说话,还拿脚来挑逗我,我的脸有点烧,怕被人发现,赶紧喝了一下杯中的
咖啡作掩饰。

  我和丫头坐在同一边,对面是郑贤宇情侣俩。只是我的对面是李素殷,而丫
头的对面是郑贤宇。李素殷这样方便的挑逗我,看来刚才安排的座位肯定是故意
而为之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一手拿着汤匙搅着咖啡,另一只手暗暗捉住李素殷的小
脚给她饶痒痒,嘿嘿,看你还敢不敢作怪。

  「呵呵,我会的,大姐您放心,大姐你怎么出汗了啊?天气好像不热哦!」

  我看着李素殷的窘态,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抱歉,我去趟卫生间。」丫头毫无征兆的站了起来,对面的郑贤宇突然颤
了一下。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郑贤宇的时候,李素殷刚好说她也去,她的脚猛抽了
回去,我的身子由于惯性向前微微前进了一下,幸好我反应快,不然就出丑了。

  看着她们不约而同的离开座位,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我方刚破敌方大门,
原来腹地早已沦陷。我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柳梦婵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对她的
感激以及朦朦胧胧的好感,使她在我心里有了一定的位置。但好兄弟却在我眼皮
底下调戏她,有种自己不受别人尊重的感觉萦绕在我心头。

  「女孩子就是麻烦!」郑贤宇无话找话说,我也勉强附和。

  离开的时候,丫头抢着付钱,但我怎么能让女人来买单呢,吃饭、喝咖啡、
逛酒吧,有女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我来付钱。嘿嘿,有点大男人主义,不过,苏
洵美就是喜欢我这一点。

  离开咖啡厅,我们互相道别。郑贤宇搂着李素殷的腰肢一步三摇的往车站走
去,而我则和柳梦婵肩并肩往相反方向走。她住的宾馆,离这边很近,步行过去
足够了。

  身边的女孩很高,足有1 米70,比洵美还高一点。蓝白相间的洋装穿在她身
上,仿佛是东方的白雪公主。两条细细的麻花辫把中间的秀发全部拢在一起,简
单,好看。侧脸看去,睫毛很长,鼻梁很高,嘴唇薄薄。脸型是典型的瓜子脸,
肤色很健康。以我的身高,能轻易的看见她戴着的文胸,那是4 分之3 的罩杯款
式,只微微能看见一点乳沟。胸部不大不小,我一手能掌握!

  她与洵美相比,更年轻、更朝气。美,各有春秋。但总体来说,还是洵美更
美。也许初恋都是最美的,我的心里还是忘不了她。

  小丫头把手挽住我的手臂,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臂膀上。我们一路无话,但很
享受这个过程。

  这时一串好听的铃声打破了这温馨的宁静,是她的手机。应该是家里人打来
的电话吧。

  「喂,嗯,这边很好。我朋友很照顾我,不用担心啦。你把店里的事情好好
照顾一下,半个月后,我再回去。嗯,拜拜!」柳梦婵接完电话对我说是家里人
打来的。

  在她的房间门口,她对我说,「明天能找你玩吗?」「好啊!不过明天早上
我得上班,明天下午有空,我们去这里有名的海滩玩吧!」我摸了摸她的头发,
跟她告别。

  其实我知道,她只比我小1 岁而已。我回国的时候,她也刚好毕业。虽然只
比我小1 岁,但我总把她当小丫头看。

  柳梦婵来到酒吧找我的时候,我正在跟酒店经理讨要被他无端克扣的工资。

  在这个国家留学的国际学生,如果到校外打工则需要申请的,而且必须成绩
优秀,在学校呆满9 个月才能申请到。

  我现在打的是黑工,酒店的经理特喜欢招黑工,因为他们不怕我们去告他,
所以工资时有要被克扣。好在都是日结的,扣多少都心里有数。当天及时跟他理
论,多少能再要回一点。

  我气愤的下班,出了酒吧门口,才看到一身靓装的柳梦婵俏生生的站在巨型
的广告牌下。

  一条修身的蓝色铅笔牛仔裤,脚穿黑色帆布鱼嘴高跟鞋,两条系带互相交错
着绑在鞋面,透过系带能看见小脚雪白的肌肤。上身是白色v 领的韩版T 恤,本
来不大的乳房此时被衣服凸显出来,成熟女人味倍增。优美的脖颈与胸前的一片
雪白更是让我一阵晕眩,好一个俏佳人!

  「看傻了?」柳梦婵大方的挽住我的手臂。「现在有空了?我们这就去海滩?」

  柳梦婵一脸红扑扑的满是期待。

  「丫头,下午4 点再去吧,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去图书馆自习好不好?」

  在外国留学,课业量很重,要读的书也相当多,而且如果有哪一科挂掉了,
补考的费用也够我打一个星期的工了。我是万分不得懈怠的,现在手头上的钱勉
强能维持生活开支。

  柳梦婵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释然。「好,我也想看看国外的图书馆跟
我们中国的有何不一样。」食堂里的人黑压压的,手捧着书边吃边看的人很多,
如果我不是带着柳梦婵,现在估计也跟他们一样。学院里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用功
读书,去打工的人也是不得已的,所以经济困难的人学习成绩大都不如生活无忧
的学生。

  点了几样菜,看着前面的俏丫头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心甘如怡。柳梦婵一小
口一小口的吞咽嘴里的食物,显见她是很喜欢这些食物的,但还是举止大方,一
派大家闺秀的样子。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很显然是吃惯了西餐。哪像我,刚用这
些餐具的时候,特不习惯,有一次舍友请吃饭的时候,还把漱口的水当成解渴的
饮料给喝了,闹出了笑话。

  图书馆的人更是多而杂,有的学生通宵在这里看书,椅子靠背还挂着一卷薄
薄的毛毯。各种图书杂乱无章的散布在桌子上,但学生们却能很准确的找出他们
需要的书籍。

  馆里很静,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有的只是翻书的摩擦声和做笔记的沙沙
声。柳梦婵被眼前的一片书海人海给震住了,压抑的读书气氛让她屏住了呼吸,
刚想跟我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

  我微笑的跟她点点头,寻了个位置让她坐下,然后自己去寻找需要的材料文
献。我在柳梦婵的对面坐了下来,把一堆的书放在桌上,然后一本一本的看过去。

  书籍很厚,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我一目十行,寻找着有用的资料。看书是有
技巧的,不然这么多书,一下午肯定是看不完的。

  书桌是四方形的,两个书桌拼在一起,这样就有了6 个座位。柳梦婵支着双
手托着下巴,一直注视着我。我假装没看见,也没太多时间去注意她。

  时间过得很快,我也收集好资料。地铁里我和柳梦婵并坐着,她淡淡的体香
很好闻。我偷偷的看着她的一双脚,她没穿袜子,透过高跟鞋鞋面的缝隙,可以
看见白生生的脚背,虽然不能看见全貌,但管中窥豹,也知那绝对是极美的。高
跟鞋鞋尖暴露出的两根脚趾头粉嫩白皙,趾甲涂着亮色的透明趾甲油,清纯中透
着性感。

  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她的小脚虽然没有苏洵美那般珠圆玉润,但却透着神
秘的气息。也许没得到和得不到的,才是最吸引人的。如果这双小脚能让我好好
的把玩一下,那该多好啊。

  我又痛骂自己,柳梦婵对自己有恩,人家虽然对你很有好感,但你怎么能这
样猥亵她,这也太对不起她了,罪过罪过。

  我艰难的移开盯在那双小脚上的双眼,然后故作镇静的跟柳梦婵聊一些这里
的趣闻。柳梦婵很仔细的听,听到有趣的地方,不禁娇笑连连。

  她的笑,很有阳光的味道。虽然只差我一岁,但我觉得她比我年轻多了。

  在穿过一片黑暗的隧道的时候,我的手被一双娇嫩的小手给握在手心,微凉
的小手透出几丝凉意,但我的心却不听使唤的急促怦怦跳。我大胆的反握住她,
这一刻,我们的心好像是在一起的,而且共振了。

  走出地铁,她不再是只挽住我的手,还把自己的头靠在我的臂膀上,一脸幸
福与陶醉。

  柳梦婵像刚被放出的小鸟,孩童般的笑着。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
上。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拉着我的手。她白皙的小脚淹没在清澈的海水里,我
刚好走在浪花碰不到的地方。

  这里有夏威夷第二的美称,来这边消暑的人很多。外国人很开放,隐私处只
有很小的布片稍加掩饰,花样繁多的泳衣、沙滩裤成为这里的另一道风景。

  我们都没准备泳衣过来,但我却带来了一只橄榄球。我们各站一边,把橄榄
球互相抛给对方。

  柳梦婵浑身洋溢着青春的光芒,她似乎从来没这么开心的玩过,一反大家闺
秀的样子,像男孩子调皮的用各种方式把球投过来,角度很刁钻,我接得狼狈不
堪。

  看着她摇曳的身姿,美丽的脸庞,我陶醉了。

  我跟柳梦婵讲了一下橄榄球的规则,于是新的玩法又让她像小孩子般跃跃欲
试。

  来了!我怀抱着橄榄球,微微下蹲,有点紧张,深呼吸,奔跑,眼神更加专
注,越来越近了!真的来了!就像风一样快速地拂过,唇与唇那短暂的碰触,似
梦非真!

  她惊讶,这个别样的吻,像初春的微风吹过湖面泛起的一波波涟漪。在这一
刻,她的心已经被我完全虏获,我从她的眼睛深处可以看到。

  这是真正的「触地得分」!

  回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坐地铁,这次我们没有像刚去的时候那样正襟危坐。我
们手拉着手,她靠在我的胸怀上。我们都没说话,感受着难得的宁静。地铁里的
人不多,仿佛是为了给我们制造这个特定的空间。

  把她送到宾馆,在门口她踮起脚,闭上眼睛,扬起头。

  我看着她娇艳的嘴唇微微嘟起,眉清目秀的脸庞洁白无瑕,多么明媚的人啊,
竟然爱上了我。

  我对着她的嘴印了下去,嘴唇轻轻的感受她微微冰凉的薄唇。她好像并不懂
得怎么亲吻,只知道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也没有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因
为这一刻我想到了苏洵美。

  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换了一个人儿。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我想忘记,但
又怎么能轻易忘记呢?曾经深爱,怎能轻易忘情?

  唇分。我理了理梦婵有些乱的秀发,温柔的跟她告别。她站在门口,一直看
着我离去。

  我心里一直担心着一件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那天晚上我从酒吧下班回来,本打算去看梦婵的,没想到被一群人围堵,棍
子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五六个人,都是虎背熊腰,这么晚了还戴着墨镜。

  我抱着头,冲了出去,但几次被拦住。血从头上一直流下来,但更疼的还是
背上,估计后背都断了几根骨头。

  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逃,幸好天无绝人之路,碰到了巡逻的警察。这个地方
虽然是学生居多,但也有很多混子流氓,所以警察在这一带重点巡逻。

  我知道这是纳维奇的报复,我一直小心着,没想到这次给碰上了。幸好梦婵
没跟我一起,不然就遭殃了。在医院里稍微应付了一下警察的询问,就不理他们
了,这事最好还是到此为止。

  第二天,梦婵、郑贤宇、李素殷都来看我。梦婵哭得稀里哗啦,我笑着安慰,
怜惜的把她的眼泪抹掉。梨花带雨,一脸焦急,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郑贤宇愤怒的要给我报仇,被我和李素殷拦住。我知道他很仗义,但这件事
错的主要还是我,把人家命根子都给踹伤了,人家当然找我拼命。何况,我还上
了他老婆,值了。

  我编了个谎言,把这件事搪塞了过去。我受的伤,表面上看起来很严重,其
实没有伤筋动骨,住了两天的医院,赶紧退房结账。我耗不起钱,还得过日子呢。

  我给郑贤宇和李素殷正式介绍我的女友柳梦婵,梦婵很羞涩的藏在我身后,
她好像很怕郑贤宇的样子,但我相信,以后郑贤宇肯定不会再对她有何不轨之处。

  郑贤宇和李素殷笑着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把这位大美人给拿下,都哄闹
着要我请客。

  请客是我请,但最后郑贤宇硬是把饭钱给付了。他知道我最近肯定拮据,玩
笑归玩笑,但郑贤宇是个心很细的人,朋友危难之际,他也会巧妙的给予帮助,
而且不会让人尴尬。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15天的时间一晃过去。梦婵抱住我的肩膀痛哭,不舍
得就这样离开我,要不是签证有时间限制,她肯定会把暑假的假期都放在这里过。

  我心中也不舍,丫头填补了我在异国他乡的空虚,但这么快就要离去,我的
心仿佛也跟着她去了。

  离别时,她给了我新的地址,叫我把信寄到这个地址去,千万别寄到店里。

  我一时不明白,但离别在即,也就没问。

  飞机起飞了,我望着它消失在天际。

 

 
TOP Posted: 08-30 10:41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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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木床的呻吟
  时间像墙角的蜗牛,晨曦时在那,星空下还在那,似乎总在那。然而时间总
是会过去的,我在这里也熬了两年。这两年,我望眼欲穿。
  我思念家里的老人,思恋我亲爱的妻子。梦婵在第二个暑假又过来找我,就
是那一次,出了「人命」,我们没有及时做好措施,于是有了孩子,是个女儿。
  她回国后才发现怀孕了,顶着父母的压力,硬是休学把孩子生下来。期间我
们互相通信,我一直向她表白、承诺,一辈子爱她、宠她。孩子出生的时候,我
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在她身边,我是非常愧疚的。我发誓,我要爱她一辈子。
  我曾经也向苏洵美这样发过誓,而我们互相都没有遵守。但梦婵不一样,我
们有了爱的结晶。我曾被爱伤害过,面对爱情,我有点懦弱,所以我有时也怀疑
梦婵会不会也像苏洵美那样。我对我自己说,没发生的事想它干嘛,即使梦婵也
如此,但我一定要原谅她,毕竟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是共同制造了新生命的夫妻。
如果她也出轨,那说明我不够好,爱她还爱得不够。
  我摇摇头,把这些荒诞的想法甩开。
  梦婵来信问我女儿取什么名字,我给她取名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苏洵美的名字是从诗经里取的,我下意识的也从这里给女儿取名,用来祭奠这段
逝去的爱情吧。
  坐在经济舱,舒适的真皮座椅摸上去很舒服,好像妻子的娇躯。我爱不释手
的抚摸着,连美丽空姐投来怪异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还记得第一次抚摸她的娇躯的时候,梦婵浑身泛红,敏感的皮肤像受冷一般
起了鸡皮疙瘩。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那一晚奠定了我们的爱情,那一晚有了新
的生命。
  「梦婵,你皮肤好好摸哦!像牛奶一样嫩滑。」梦婵趴在我的床上,我在给
她按摩,按着按着,忍不住抚摸了起来。
  「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牛奶洗澡,呵呵!」梦婵有点不好意思。
  「怪不得这么滑,滑滑的、嫩嫩的,比捏面团还舒服。」我的双手从她的脖
颈、脊背一直往下捏按,舒服得梦婵发出娇娇的呻吟声。
  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抹胸,下身完好如初。我用一个枕头放在她
的腹下,双手稍微用力把她的粉背往屁股方向推。这是一次郑贤宇带我去洗桑拿
的时候学来的,很解乏。
  小屁股伏在枕头上,把本来已经够丰满的臀部顶得更加丰腴。我压不住肆虐
的心,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粉股上。
  「啊……」不出所料,梦婵惊叫一声。
  「大仁哥!你净使坏。」梦婵娇羞万分。
  「你屁股翘翘的,我忍不住就打下去了,哈哈!」我一下下的拍了下去,下
手不重,但房间里皮肉拍拍的靡靡之音竟然把我的欲火勾了出来。
  梦婵把脸都埋进床单里了,她一向很顺从我,这次竟然没有再反对,到最后
竟然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把她的身子扳回来,她的脸一片通红,如高潮后的余韵。下身隐约能看见
湿了一小块,她的裤子是比较薄的那一种,白色微透明的裤子在淫水的渗透下,
布料紧紧的贴进她的阴部,把好看的阴部都给显出来。我的下体一下子坚硬起来,
一颗心也「噗通噗通」打在我的胸膛上。
  我颤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双唇。这不是第一次接吻,梦婵已经慢
慢学会这种法式的接吻。
  我错开我们之间的鼻梁,轻吻她的双唇,很柔,很慢。稍稍分开嘴唇,然后
再度碰触,轻轻的把我的气息吹到她的口中。接着轻咬了一下她柔嫩的下唇瓣,
并把整个下唇都含进嘴里吸吮轻咂。浪漫的接吻方式一直是梦婵的最爱,她跟我
说,终于体验到电影里那种罗曼蒂克的吻了。
  梦婵迫不及待的把舌头递过来,而我双唇用尽力气猛吸她的香舌,她的舌头
像要被我拔出来一般,津液顺着滑溜的舌头被我吸进口腔。梦婵轻轻的抗拒,也
许把她给弄痛了。但事后她才告诉我,她很喜欢,虽然很痛,但麻麻的也很舒服。
  口腔里的两条「小蛇」互相缠绕,缠绵悱恻,我们用舌头传递互相的爱,用
唾液滋润彼此的爱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们甚至没有带套,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3 次,把那段
时间所积累的欲望都射进她的深处。
  当洁白的床单上洒下点点红梅,我幸福的落下眼泪。我身下的女孩儿是干净
的,她的处女给了我。其实在落红的那一刻,我就暗下决心,此生不负佳人。
  我把那一个地方剪了下来,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好。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这
是她对我信任的凭证。
  「先生,请问要喝饮料吗?」空姐的轻声细语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的手还
在抚摸着身下的真皮座椅,空姐虽然说话很温柔,但眼神怪怪的,可能她在猜想,
我这位顾客是不是没坐过飞机,又或则是个变态,有那么温柔的摸座椅的吗?
  「谢谢!」我接过她递来的水。
  去年,郑贤宇和她的女友李素殷双双回国。李素殷去年完成学业,而郑贤宇
其实更早一年已拿到博士学位了,他只是陪在李素殷身边罢了。郑贤宇看起来有
点花花肠子,但他是真爱他的女友的。也不知道这两人回到国后过得怎么样。
  飞机着陆,我的心却还在飘。近乡情怯,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他们只
知道我最近会回来,两年的时间只有寥寥的几封信互通彼此的情况。在这时,跨
国通话很贵,所以我也没用手机,都是写信来着。
  当我踩在祖国的土地上,我有一股游子归乡的感觉。我拿着行李牌的识别联
取出被托运的行李走出大厅。
  一阵香风从后面吹来,我被一双玉臂从后面抱住。「大仁哥,我好想你!」
听见梦婵的呜咽声,我放开行李,拉开她的手,反抱住她的娇躯,把头埋在她的
香肩上,闭上眼睛,深吸着很久未闻的秀发里的香气。
  「丫头,我也好想你!」我侧头轻吻她的秀发,一往情深。
  当我抬起头,却一下子怔住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俏生生的站着一个女孩,
双手垂在身前互搭着,我仿佛看到我的妻子就站在那里,可是明明怀里的是梦婵
啊!
  我抬头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女孩脸上的惊喜,转而惊恐,最后死寂。泪水似
乎在她眼里打转,但最终没流下来。
  我轻轻推开怀里的妻子,指着那个女孩轻声的问她:「你们是双胞胎?怎么
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啊?」梦婵从来没有讲过她的家里人,我有问过她,她也只是
说有个妹妹,从来没说她们是双胞胎。
  「娟儿过来,这就是我老公,叶大仁!」梦婵好像有意避开我的回答,转而
跟她妹妹介绍我。
  女孩走了过来,神态已经恢复正常。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怯生生的叫了我
一声「大仁哥」,然后又把头低下去。
  连声音也是一模一样,我一时惊呆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仁哥,这是我妹妹,梦娟。我们是双胞胎,走,回家!」梦婵把一个小
的行李递给她妹妹,然后和我一起抬着那一箱书籍。

 
  雷克萨斯车,黑色。我从中看到了她们不一般的家庭背景,虽然早就知道梦
婵家庭背景不错,但亲眼看到了还是稍微震撼了一下。这时有车的人,还是属于
少数那部分人。
  我不羡慕,因为我这次是拿着某某学院毕业的建筑设计硕士文凭回来的。海
归,没有回国的都只能是海龟。
  梦娟开车,我和梦婵坐在后座。梦婵挽住我的手,很幸福的把头靠在我的怀
里,跟我讲我们的宝贝女儿有多么可爱。
  有她妹妹在,我不好跟她过分亲热,只是用力握住她的一只手,表达我对她
的爱。
  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她们是一体的,都是我的妻子,只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
是我妻子的分身。怪异的感觉冲淡了我对从未见过的女儿的好奇。
  车开进一个公园式的小区里,停在一栋别墅前。别墅共三层,顶端是很陡的
旧式瓦片砌成的三角型的覆盖,几个西式的窗子从瓦片中打开。二楼的阳台护栏
上间隔着几个用石头做的花盆,种着不知名的花卉。楼底护栏上的罗马柱,有序
的分布在前面和左面,构成一个长廊,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墙体是用传统
的红砖砌成,墙面与墙面用石头衔接,记得上海很多房子是这样的。
  「大仁哥,到家了。」梦婵离开我的怀抱,打开车门,帮我把行李卸下来。
  敲开门,一位中年人出现在眼前,相貌堂堂,英俊不凡。看着我,眼中透出
一股审视的味道,但很快带上了微笑。
  「伯父好!」我很礼貌的向这位中年人问好,没想到这位准岳父相貌如此俊
朗好看,怪不得生的女儿能这般美貌。
  「爸爸,这是大仁,叶大仁!您未来的女婿啦!」梦婵向他老爸介绍我,但
我发现准岳父似乎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名字一般。
  「哎呀,没想到我能有你这么博学的女婿,快进来快进来。」柳父热情的接
过我手中的行李,似乎很满意我。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主人们这次是要
盛情款待他们的未来女婿了。
  在玄关换过拖鞋,梦婵手挽住我的臂膊,好像一刻都不愿跟我分离。这丫头,
回到自己家都这样黏人,我宠爱的摸摸她的头,轻轻挣脱她的手,表示在这里不
要太过亲密,要考虑到长辈的观感。
  这时,一位美妇从厨房端了一盘汤出来,招呼着我赶紧坐下吃饭。美妇人穿
着一件素色的居家服,罗衫微摆,裙裾轻移,自有一份超然物外的洒脱。
  妇人眉目如画,体态丰腴,冰肌玉骨。无领的居家服,让她雪白的脖颈露了
出来。一条中缝顺着脑壳的弧线,轻轻下去,分开头发,头发黑乌乌的,光溜溜
的。两半边都像一块整东西一样,几乎盖住了耳朵尖,盘到后头,挽成一个大髻。
又像波浪一样起伏,朝额角撞了出去,几丝刘海儿却垂在前额上,犹如三月的杨
柳。
  我一时惊艳于她的美色,但旋即回过神来,叫了声「伯母好!」「要叫妈,
不能叫伯母!你看你都跟阿婵这样了,还能叫伯母吗?」美妇人瞪了我一眼,虽
没有刻意为之,但却自然的生出媚态来。
  我守住心神,不再看她的眼睛,怕一时出丑。「妈,我想先看看蓁蓁」。
  美妇人让梦婵领我到二楼,楼梯螺旋而上,木质的扶梯古色古香。梦婵拉着
我的手,拾阶而上。轻轻推开门,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婴儿床旁。小孩儿睡得很香,
面孔大部分像梦婵,只是鼻子比较像我,很挺。
  我轻轻捏住她的小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生命的延续。我看着梦婵的脸,她
那张还有点幼稚的脸,看着我们的女儿时,却透着母爱的光芒。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娇妻爱女,何等幸福。
  席间,岳父岳母问了好多关于我的问题。老家在哪,父母健在?兄弟几个?
以后要在哪工作等。
  我一一作答。
  饭菜很香,两位岳父母也很和蔼。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准岳父叫柳董贤,而这
位美妇人叫明月,姓明,名月,很生僻的一个姓氏。此刻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
女儿要叫柳梦婵和柳梦娟了。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一句就是「明月几时有」而最后
一句是「千里共婵娟」,柳大「湿」人,起的名字也这么有诗意!
  柳父开了一家公司,旗下的工厂主要是染织厂,也开了好几家服装店。但还
是以纺织为主,服装店做不起来。而柳母在公司给柳董贤管财务,夫妻把公司经
营得越来越好了。
  我们商量着何时把婚给结了,我是主张再过一年,因为我现在可谓一穷二白,
而且老家还欠了好多钱呢。准岳父一挥手说,钱的事情好办,他帮我解决,让我
尽快娶了梦婵,别让梦婵一直当着未婚妈妈。
  我很不想接受别人的嗟来之食,但考虑到梦婵和女儿,只能接受了。
  我说要先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听听父母的意见。柳父柳母很支持我,并要
求代他们向亲家问好。
  开着雷克萨斯车,带着梦婵和女儿,我们朝着我的家乡H 县一路飞驰。路上,
我把我明年才结婚的想法告诉妻子时,妻子嗔道:「傻瓜,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我的就是你的,你就是我爸妈的半个儿子,帮你难道不对吗?别大男子主义了,
我只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妻子一脸的憧憬与幸福。
  家乡在农村,很偏僻的一个村庄,连路都失修好几年,坑坑洼洼的,有的地
段还是黄土路,车子经过后,车身都能裹住一层薄薄的「黄衫」。
  回家见到父母,两老喜极而泣。听说我身后的女孩儿就是梦婵,两老齐夸我
有福,能娶到这般漂亮的女孩。梦婵甜甜的叫了声「爸,妈,你们好!」然后把
礼品递给他们。
  家里其乐融融,父母见到他们的孙女,老怀大慰。母亲下厨准备款待这未过
门的媳妇,梦婵也赶紧过去帮忙。老妈佯怒说,怎能让你帮忙呢?第一次来,妈
妈得好好招待你。梦婵说,我是您儿媳,该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会做饭,就给
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见梦婵能这样对待母亲,很高兴。本来还怕这富贵人家养的女儿不懂孝
道,现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亲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这个月末举行婚礼,母亲也没意见。但有个
条件,婚礼得在老家办。如果娘家也要办的话,最好能推迟几个星期。我和梦婵
都说好。养个儿子是要干什么的?当然是光宗耀祖和养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
已经很愧对他们了。
  婚后肯定是暂居老丈人家,因为我会在那边发展。X 市是比较发达的城市,
有移民城市之称。
  我的回来,特别是那辆黑色轿车的到来,吸引了邻里乡亲。在看到我有这么
漂亮的女朋友时,大家羡慕中透着嫉妒。那些被我们借过钱的人,却都看到了希
望。我赶紧给他们承诺,保证结婚后把钱还给他们。
  家乡的楼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两层,父母因为年纪大,都住在一楼,
我住二楼。二楼的房间没有因为我出国留学而疏于打扫,还是那么干净,我心里
一阵温暖和幸福。
  还不到晚上10点,父母都洗洗睡了,农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我和梦婵
相拥上楼,梦婵怀里抱着女儿,女儿睡得很香。妻子今天已经在她家洗过澡,身
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闻。
  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她就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我把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
左右连续晃动,像宠爱小孩子般爱怜的看她。
  「丫头,生孩子很痛吗?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我亲了一下梦婵的
嘴,鼻子轻碰她的琼鼻,温润如玉。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梦婵对我的温柔一
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呜咽着说,眼睛瞬间就湿红,如兔子的眼睛,让人怜爱。
  她手捧我的脸,抚摸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手指划过我浓浓的眉毛,轻抚我削
石般的鼻梁,拂过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着我。
  我没让她失望,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把火热的双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帘
上。这是一双情深的眼,深不见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过眼睛,也濡湿了她的月眉,伸出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
眉目如画,我只是在临摹而已。
  梦婵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舌尖在她脸庞上的跳舞,我的舌头就像技艺最好的
舞者。在她闭着的眼皮上,我用最轻柔的力度来亲吻,如履薄冰也不为过。经过
她的鼻梁时,我张开大口,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进我的口腔,猛吸,形成
真空,害得她只能张开小嘴来呼吸。
  我还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我的舌头在梦婵毫无防备之下探入她的鼻孔,虽
然孔洞太小,但那动作还是把梦婵吓得使劲挣开我。
  「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
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
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吗?」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
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
而邪恶!
  「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
里。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奶龙爪手」一击成功!
  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
的奶水!
  「呜……」梦婵发出半声尖叫,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口,声音戛然而止。我猜
她估计怕楼下的二老听见。
  「别!别那么用力,坏老公尽使坏!」梦婵一阵娇羞,发间微微出汗,奶香
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烈。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吗?」我感受着这与以往不一样的乳房,一时
好奇起来。
  梦婵好久没给我碰,竟然扭捏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脱掉上衣,就不再脱了。
  我也没把她的胸罩卸下,因为已经来不及脱了,直接往上一推,两个饱满的
乳房瞬间钻了出来。奶头好像变大了一些,不过还是粉红的颜色。奶水打湿了洁
白的乳肉,让本来已经够白的乳房,泛出淫荡的色泽。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小时候母亲的怀抱。
  「宝宝乖乖,妈妈给你喂奶!」梦婵像哄小孩子摸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
背,好像我是她儿子一般。
  我轻咬她的乳尖,惩罚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过老公,留一些给蓁蓁,她半夜还会起来吸奶的!」
梦婵向我求饶。
  真有点舍不得这美味,但总不能跟女儿抢奶吃吧。
  「丫头,你这两个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啊!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欢
大乳房!」我掬起她的双乳,沉甸甸的,不过还是没有想象中大,比不上苏洵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么都没遗传到我
妈妈那样子的。」梦婵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确的听出我
的愿望,好像对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给你多多按摩按摩。」说着我轻捻她的乳珠,但我
脑中却不由浮现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对豪乳,心里一荡,本已挺翘的鸡巴竟然更加
壮大,抵在裤裆里很难受。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行周公之礼了啊?嘿嘿!」我手钻进她的裤头,探进
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之中。
  「喔呜……」梦婵轻声呻吟了一下,羞涩的说:「嗯。」如今已临春节,虽
然最寒冷的冬至已过,但天还是挺冷的。我们都换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
的避开另一边的女儿。
  梦婵的奶罩被我解去,我让她披上一件棉质睡衣,睡裤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
轻轻的拉下她可爱的小内裤,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梦婵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旁边熟睡的女儿,也怕把声音传到楼下。她捂
住嘴,但压抑不住那痛苦而欢愉的娇啼,声音从她的鼻孔和手指缝溢出。起初如
蚊子,后来快感如潮,不由小声哼哼。
  在最后的冲刺,我的神勇让不堪鞭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声,而且越
来越大,比梦婵的呻吟声还来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轻点,这床有问题!」梦婵在销魂中不忘所
处环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夹杂着欢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动作加快,大开大合,在最后的关头,木床的「嘎吱」
声也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阳具上的套子取下,丢进垃圾桶。轻吻梦婵潮红的脸颊,隔
着睡裤轻抚她修长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梦婵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这片
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妈听见了,以后我怎么见他们啊?还好宝宝没被吵醒。」
梦婵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头来羞涩的看着我。
  「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爸妈都会理解的,嘿嘿!」我拿过纸巾,然后先
给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残余的液体。
  梦婵也帮忙把被单清理干净,盖上被子,环住我的腰,双双入眠。
  夜间几度被女儿的哭叫声吵醒,不是饿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呢!
小的时候要日夜照顾着,稍微长大后,要操心孩子的学业,孩子长大成人后,还
得继续操心结婚的事情。在培养孩子的道路上,我和梦婵才刚走出第一步。
  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脸上的皱纹,我心下暗暗决定要混出个样子,
报答他们。
  婚礼的筹备都是双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买来的手机通知了在大学的导师以
及同学,还特地打电话给郑贤宇,邀请他和她女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脑中浮现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已经离开他的上
司了吗?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决定还是不给她发请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澜?我最终没有
拨出最后一个键。当爱已成往事,往事就无需再提。纵然记忆抹不过去,爱与恨
还在心底,如果想让明天好好的继续,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梦婵兴高采烈的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梦婵把这一定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挽到后面,似古代妇女挽的发鬓,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觉。露肩的
婚纱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着健康的粉红。
  翘挺的酥胸被婚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我夜夜能见的乳沟,这套婚纱还是
稍微保守了点,不免有些遗憾。但娇妻很是钟意,没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着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10厘米,好看的脚儿藏在蓬松的裙里
让人看不见。头上戴着银质的皇冠头饰,而头纱从脑后直泻而下,微风轻拂,宛
如女皇。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手戴蕾丝套,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
无双。
  「丫头,你真美!」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我环抱她的腰间,手托代表爱情的红色玫瑰花,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让摄影师拍下这幸福的瞬间。

 

  摄影师身后站的是小姨子梦娟,拥有一张与妻子一样的脸蛋上,此时却很落
寞,表情有点不自然,从刚见面到现在她好像都没对我们夫妻祝福过。
  在摄影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仇恨,
触目惊心。但一下子又没了,难道是我看错?
  应该是看错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对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阳光的味道,
但多了一分羞涩。刚才肯定是看见我们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连姐姐都嫉
妒,这孩子。我心中释然了。
  「大仁哥,我们走吧。妹妹,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梦婵买了很多衣服,
我手上已经提得满满的了,而她手上拎着刚买的婚纱服和银色高跟鞋,多余的东
西就让她妹妹拿着。
  「大仁哥,你刚才好帅!」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
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
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丫头,怎么了,这
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哈!」我瞪了一下梦婵,可
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
还长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梦婵看我
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
  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
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00,高雅
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1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
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
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
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闹心,
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
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
墙隔离。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
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
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
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
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
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
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
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
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
月亮。」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
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
了。」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
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
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
贴住肉体,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梦婵赶紧抓住我那只使坏的大手,「还问人加冷不冷,坏蛋!你都这样了,
等下还不是照样要……哎呀,不说了,羞人呢!」嘿嘿,照样要脱掉,我知道她
是要这样说,可是没敢说出来。
  「什么感觉?」我挪开她的手,继续轻轻抚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
么感觉。
  「痒!感觉有只小猫咪轻轻的在心里挠。额,我下面好像要尿尿难受死了。」
梦婵羞答答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看见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可爱极了。
  我轻轻的除去她红色的婚鞋,丝袜被脚汗湿了,本来已经够透明的丝袜,现
在仿佛跟她的嫩脚连为一体,连脚上的紫青色的经脉血管都能看得见。
  玲珑小巧,盈盈一握。小脚秀气,脚弓很美,像鱼一样有着优美的曲线。
  我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五个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一触就卷向脚心,
细细一看,就像五只卧蚕整齐排列。
  我忍不住把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脚儿贴在脸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
味、尼龙袜本身的气味,还有女人的体香。这时候,这双小脚仿佛化身女人的阴
部,我对它竟然这般迷恋。
  「咯咯咯……老公你真变态!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袜子了,也不怕脏?」梦婵
看见我这般狎弄她的脚,羞羞我。
  「丫头,你也尝尝!」我亲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准备戏弄一下她,敢羞你老
公,嘿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脚捧到她嘴唇边,她的身体一向
柔韧,脚承受这点角度的压力,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我不变态,而且现在肯定很脏了,而且,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脚,你
让人家亲,多难为情啊!」梦婵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经被挑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看着她娇艳的香唇,计上心来。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脚上,一
双丝袜肉脚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脚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
梦婵张开口。
  梦婵不知道我的「阴谋」,张开檀口,以为我向她索吻。我嘴角挂起一丝将
要得逞的邪笑,嘴对着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体渡到她的嘴里。
  梦婵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有味道!怪怪的!额,你亲人家的脚,还跟
人家接吻,你个大坏蛋!」梦婵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嘿嘿,味道很不错吧!刚才亲你脚丫子的时候,我把上面的气味全部含住
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现在还不肯吻你的脚吗?」我邪邪的一笑。
  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
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
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
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她的双腿挂在我的
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
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 型。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
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
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合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
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
那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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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小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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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婚礼的泪与血

  冬天的田野很干净,干净得像处女,杂草很少。一阵刺骨的风扫过,能看见
裸露的大块大块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浑圆
的大腿。

  我和梦婵起早披着大衣爬到山顶去看冬日,冷冽的风钻进脖子里,凉得打颤。
不过我抵不住娇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窝不躺,跑来这边受这份罪。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像水洗一般碧透。转眼间一丝光亮从巨大的蓝色罩杯钻
了出来,把田野边际镶上了一道金边。太阳很努力的从那个缝隙挤了出来,红彤
彤的似一张小孩的笑脸,很灿烂,很温暖。

  我从后面抱住梦婵的腰,让她轻轻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后背也贪省力气
的靠在大大的树干上。

  冬日的阳光照在田野上,给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纱衣。梦婵的脸
也给染成了金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阳光。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我
用力搓搓双手,摩擦生热,然后一只手潜入梦婵的内裤里。

  梦婵穿着吊裆裤,裤裆肥大,而裤脚的收尾很紧。我轻松的进入里面,用温
热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外阴,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湿了旁边
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顺,被水打湿了软塌塌的贴在她的两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坏了。怎么都不节制一下呢?」梦婵把头转过来,侧着脸
埋怨我。

  我就势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让她说话。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
直入她的口腔。梦婵早已老马识途,很熟练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头顶在我的
舌系带,刮擦我舌头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只手隔着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虽然隔靴搔痒,但也
好胜于无,她衣服穿的厚实,我不方便从她衣底进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
了。

  舌头被她咂得生疼,我赶紧退了出来。吻了吻她有些冰凉的面颊,然后转到
她小巧的耳朵上。

  梦婵的耳朵小巧白嫩,垂着一对金闪闪的耳环。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都十
分匀称,像是刻刀雕出来的艺术品。

  我的舌头卷了起来,然后努力插入她那细小的耳洞,当然是进不去的,不过
在外围打转也不错。梦婵的耳朵很敏感,不一会儿耳朵就通红了,像打了鸡血,
细小的血管因为充血而微微显现出来,可爱极了。

  我让她趴在树干上,用双腿岔开她的双脚,然后把她的裤子扒下一截,她雪
白的屁屁就暴露在这寒冷的天气下。

  拉开自己的裤门襟,掏出热烘烘的鸡巴,把它递给梦婵,让她牵引着塞入她
的阴道。温热的腔道里与外面截然相反的温度,让我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意境。

  我怕娇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脱掉自己的大衣,盖住裸露在外的两人的肌肤,
寒冷的气流直钻我的身体里,不由的抖了一下。

  梦婵好像已经沉浸在欢愉中,发出的呻吟之声也比平常大多了。这里离村庄
那么远,即使大声叫喊,山下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此时,前面远处的田野里已经有少许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里估计不用怎
么忙活田间的作物吧。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抛开世俗的道德,抛开人体的羞
耻,啊!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这般赤裸裸的,现在身体虽然没有赤裸,但精神已经
坦荡荡了。

  在最后的关头,我忍住强烈的快感,拔出阴茎,把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面团
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随手涂在大树上。整理好衣服后,我们说了一堆的情话。

  「丫头,我要爱你一生一世!」我深情款款。

  「不够!我们起码要相爱三生三世!」梦婵环住我的腰说,忽然又想到什么
似的,站起身来,然后从自己头上连拔了三根头发。然后又要让我也拔三根。

  「丫头,你怎么了?」我看她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她的意,拔下三根
来。

  「老公,我们把它们打成结,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吗?」梦婵煞有其事,头
头是道,还从口袋里拿出了她平时吃的薄荷糖盒子,把里面的糖果倒了出来,并
把打了结的头发塞进去。

  「老公,我们把这个埋在这颗大树下吧!」梦婵好像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我看她这么认真,也很配合她。找来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大树下挖了一个深
深的洞,把糖果盒放进去,把土盖好,又抓来一把风干过的沙土和枯叶做伪装。

  梦婵看见这边大树这么多,而且都长得这么像,叫我刻上记号,以免以后找
不到。她说,就刻上「三生三世结发夫妻」,然后署名:「婵仁之恋」。

  我兴致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进去,入木三分!树干被划破了伤口,少
许的树汁流了下来。我一时又觉得好像哪里出错,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梦婵高
兴愉快的样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丝怪异抛到脑后。

  我亲了亲她的笑脸,然后相拥一起下了山。

  梦婵不挑食,农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过母亲的厨艺不是盖的,简单的
炒萝卜都能让你吃出肉味。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是上厕所了,所谓厕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还没有门
挡着,但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除非进入到里面。茅房里只有一个蹲坑,在如
厕的时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时,里面的人总会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厕所里不必用水冲,秽物能顺着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虫免不了爬上来,
吓得梦婵都不敢上厕所,每次都要我陪着她。

  梦婵是个孝顺的媳妇,帮着母亲煮饭、洗衣、喂鸡,好像事事都很新鲜,事
事抢着干,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饭煮成干饭,白衬衫染成红衬衫,喂鸡的时候
还被鸡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来这些的,母亲总是怜惜她娇贵的身体,不让她干
活。

  在老家呆了一个多星期,我们就开车回X 市了。梦婵家里一共3 辆车,一辆
奔驰,是她父亲的座驾。一辆奥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车,大多是明月在开。而这
辆雷克萨斯车是梦婵梦娟姐妹合用,不过现在几乎已成梦婵和我的专车了。

  梦婵是我隔壁学校某某大学的学生,学的是服装设计,然而只差最后一年就
毕业,她却怀孕了,到现在就有了我们的女儿。我劝她婚后再去把学业上完,她
一直不肯,说有我和女儿就够了,她读大学也没意思。

  而梦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师妹,她是读财务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
学校里除了学习就是和苏洵美泡在一起,很少与人交流,没见过她也是正常吧。

  宝贝女儿缠着她妈妈喝奶,女儿蓁蓁现在已经长成粉嘟嘟可爱的样子了,我
看着她们俩,思索着今后的事。以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伴她们,我的事业还没
起步,手里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凭而已。

  车子到家,梦娟开的家门。她还是那么羞涩,不怎么敢看我的脸。她现在与
梦婵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样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毕竟梦婵刚生产,还在奶
孩子。

  梦婵一直想去做头发,想改变她的样子。但我不让,我不许她把这么美的秀
发弄成卷毛或则黄毛红毛的。自然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梦婵在我严重声明下,就
不敢去做了。女为悦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岂不是违背她的初衷?

  进了门,家里人都不在,估计都上班去了。梦娟刚毕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就先在他们父母为她们姐妹俩开的服装店上班。今天我们回来,特地在家里等着
的。那家「柳梦衣橱」就像给她们过家家一般,可见她们父母对她们不是一般的
溺爱。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啊?」梦婵看见梦娟在那边盯着我发呆,好像
很不悦。

  「哦,再看吧,不行的话就去爸的公司上班。」梦娟回过神来,去接梦婵手
上的女儿,「姐,宝宝让我抱上去吧。」时下已经快到中午,桌上也简单的准备
了一些饭菜。梦婵换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脱下外套,招呼梦娟一起吃饭。

  我和梦婵相依而坐,梦娟坐在对面。说实话,我对梦娟的感觉很奇怪,她就
像妻子的影子一般,双胞胎长大后还能长得这么像的少有,而梦婵和梦娟却像一
个模子刻出来,脸蛋手臂都无一点斑点和痣,如果她们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还
真的辨别不出来。

  梦婵胴体洁白无暇,不知道这小姨子是不是也这般。其实两人还是有区别的,
梦婵性格明亮大方,梦娟羞涩可人;梦婵拿筷子是用右手,而梦娟刚好相反,是
个左撇子。

  我看过她们俩之前照的所有照片,两人从小到大都是穿一样的衣服,两人手
腕上都戴了手链,梦婵是戴的是金色,而梦娟戴的是银色。我猜想,不会连她们
父母也分辨不了她们谁是谁吧,只能依靠手链的颜色?

  好像从我回来后,再也没见过她们穿过一模一样的衣服了。陪她们两个姐妹
逛街的时候,我建议她们跟以前一样,着一样的衣衫,可是梦婵死活不让。虽然
带了一对双胞胎去逛街已经够风光了,但她们着装不一,震撼的场面还是没有想
象般的大。

  我给梦婵夹了一个鸡腿,梦婵会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给她的关怀。看着默默
扒着饭的梦娟,忍不住也给她夹一些菜在她碗里,不能这么冷落小姨子,起码人
家还给我们做饭呢。

  这时,我脚下一痛,被踩了一脚。我看着梦婵的脸,她还是一副专心吃饭的
样子。我想起古龙的一句妙语: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可能有几个,可是不吃醋的
女人一个也没有。我知道梦婵之所以吃醋,那是她爱着、关心着、在乎着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脚勾住妻子的脚,两个人的脚缠在一起,互
相摩擦,时而轻碰,时而碾压,玩得不亦乐乎。

  餐桌上我们却各吃各的,有点「食不言,寝不语」的意味。

  中午的时候,我再打了一遍电话,通知被邀请的各方朋友来参加婚礼,再有
一个礼拜,我们就要在这边再举行一次婚礼了。人生大事,繁文缛节,琐琐碎碎,
但结婚之事,事无小事。你如果没有请别人,下次别人也就不会请你,很多人就
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吃过饭后,岳母打来电话,说是已经派人采买了一些结婚用品回来,等下让
我帮忙去接应一下。

  我们打算在别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别墅室内宽阔,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
布,树木鳞次栉比,花园式的小区,风景独好。

  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开进庭院,从车上走下两男一女。经过介绍才知道他
们是岳母公司里采购处的员工,两个男的,一个姓黄,一个姓张,那个女的姓陈。
看他们的干练的样子,想来岳父招来的员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们把东西抬进一楼的仓库里,然后招呼他们喝茶。三人好像还有事,
连口茶也没喝就走了。

  买过来的东西有烟花爆竹、喜字红贴、气球彩带、塑料鲜花等,都是一些非
食品类的,酒水饮料会在前一天送过来。这次是请专门的厨师过来打理的,餐饮
全部包给他们来做。

  我、梦婵、梦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时间把楼上楼下都布置得花团锦簇,喜气连
连。

  净几明窗贴着大红喜字,各个房门都挂上了鲜花,楼梯的扶手用彩带系上气
球。大门口弄了两个圣诞树,树上却挂着结婚的祝福卡片。

  在给气球打气的时候,梦婵梦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时不慎爆炸开来。我
故意在她们身旁刺破气球,两个小丫头吓得四处躲藏。我们互相追逐,仿佛回到
了童年时代。

  当我抓住其中一人时,恶魔之爪已经覆盖在娇挺的乳球之上,使劲一捏,好
像有点不对,乳房不是那种奶孩子时涨涨的饱满,而是软滑挺翘。

  「姐夫,呜……」梦娟转过身,满脸通红,羞涩的看着我,却一动也不敢动。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里一荡,椒乳坟起隔着奶罩子竟然
这样的柔韧幼滑,手感极好!

  「对不起对不起,摸错地方了。额,不不不!是摸错人了。」我慌不择言,
手接着像触电一般缩回,心头一阵狂跳。

  对这小姨子,我其实没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为她长得太像妻子了,我总对
她敬而远之,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梦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没过多的接触。
这一次阴差阳错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

  梦娟红着脸没再说话,这时梦婵才从楼梯下来。刚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
串到楼上去了。看着我们的神情,她一阵狐疑,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妹妹
不会这样脸红。

  我赶紧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窝上挠痒痒,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
坏。我偷袭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发现梦娟没往这边看,才笑
骂着说:「净欺负我,坏蛋!」我见她的注意力被我引开,才放心下来。

  晚上,岳父岳母都回了家,岳母很喜欢蓁蓁,说她好久没看见宝宝了,想死
她了。她用光洁的额头轻轻顶住女儿的小脸蛋,痒得小女孩儿直笑。

  我们在饭桌上再次商谈了一些结婚的细节,保证万无一失。

  晚上梦婵不让我碰她的身子,说是月事来了。我无奈,不过最近房事太频繁
了,可能在国外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欲望完全释放出来。

  深夜,我烦躁得睡不着觉。梦婵和女儿都睡得很安稳,女儿只要不是饿醒或
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楼,楼下的浴室里竟然亮着灯。他们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
豪华。一个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里面还有梳妆台,长条椅。放东西的柜子,
还有一个按摩的躺椅。

  浴室门没有关紧,微微的亮光从门缝中泻出。我本来想到庭院走走的,刚要
打开大门,这时竟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贱狗!你皮痒了?」声音很小,但这
句粗俗的言语竟然从这个知书达理的家中传出,我一时以为听错。我身子顿了一
下,没有去拉门把。侧耳倾听,清喉娇啭,嘤然有声,只是声音很小,断断续续。

  我往浴室门走近几步,想凑到门缝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里面肯定是岳
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伦之乐,而你是他们的女婿,算半个儿子,你能这样做吗?
如果偷看了,不仅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爱你的娇妻。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还是不看了。偷窥的恶趣味很爽很邪恶,
但怎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刚下定决心要转身离开,但这时一声「贱狗!」
却清晰的再度传进我耳朵。

  好奇害死猫,可见好奇这个毒药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
牵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门缝拉大了一点,极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岳母明月穿着一身黑色的蜘蛛网衣,邪恶的蜘
蛛网包裹住体态丰满洁白无瑕的肉体,高贵的女人仿佛被世间最肮脏丑陋的秽物
所玷污。丑陋的交错的丝织爬满了圣洁的胴体,给人一种极其淫荡邪恶的感觉。

  她仿佛化作蜘蛛精,两个洁白硕大的乳房被两张蜘蛛网给兜住,两粒暗红的
乳珠破出蛛网从中央挤出,像婴儿微微吐出的舌头。离乳房越远,蛛网的密度越
疏。整个娇躯都被蛛网给包住,密的地方像丝袜脱丝,疏的地方像丝袜扯破。透
过大大小小的缝隙,能见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脐眼里还串了一个金属圆环。

  岳母明月像个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带,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着的丈夫
柳董贤。岳父柳董贤像一条狗一般四肢着地,头垂了下去。由于是背对着我,看
不清他的表情。岳母明月却是一脸的淫荡与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脚背上,然后命令脚下的丈夫去舔。我只看见明
月雪白的脚丫在他头部的动作下,一隐一现。从我这边是看不到柳董贤舔她妻子
脚丫的样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头轻舔,呻吟声连连。她纤长浑圆的玉腿一勾,
脚弯箍住她男人的脖颈,使得柳董贤的头靠近她的下阴。


 


  柳董贤小狗听话般把头埋进明月的下腹,明月舌头伸出檀口,无意识的润湿
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双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头发,欲求不满般用力把男人
的头颅当做龟头往下体塞。

  一会儿,他们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便双双站起来。柳董贤从旁边梳妆台
上放着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后剥开皮,我以为他饿了,要吃水果。却看到他从桌
上拿起一瓶东西,从中倒出液体然后涂在香蕉上,多余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经翘起
玉臀的肛门上。

 


  只见柳董贤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剥开的香蕉一点
一点的挤进她的股间。到最后,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尽根没入她的肛洞之中。后
门还可以这样玩啊?两位前辈真是前卫。

  随后,柳董贤举枪挺入玉人的体内,拉住明月的手,来了一式「老汉推车」。

  两人喘息着,挺动着,我想,没什么好看了,就要转身走人,没想到才5 分
钟左右,柳董贤的身子就软倒在明月的后背上。

  明月大怒,转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脸上。「贱狗!你鸡巴是泥做的吗?怎么
扶不起墙来?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对不起啊,老婆,要不,我用手给
你弄弄?」柳董贤满脸愧疚。

  「死去!要是能用手,还要你那根屌何用?」明月拍开他的手说。「躺下!
你这贱狗!张开嘴,我要惩罚你!」柳董贤乖乖躺在地板上,张开大嘴。我不知
道岳母是要怎么惩罚岳父的,不由得好奇。

  明月看见柳董贤躺好,然后双腿跨在他的头顶上,慢慢的蹲了下来。她用力
的掰开她的屁股缝,在蹲下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岳母的屁眼竟是紫红色的,下体
一丝毛发也没有,估计被她剃掉,我暗暗猜想。

  我以为她会坐在柳董贤的头上,却是不然,她翘起屁股,离他男人的前额还
有10公分。明月把头趴下,好像要核准位置的样子。

  然后我看见,她微微使力,好像要大便一般,之前被埋进去的香蕉一寸寸的
吐出,带出了一小圈肛窦出来。她命令道:「吃进去!」我大吃一惊!平时这么
恩爱的夫妻竟然对丈夫做这样的事情,这已不是性爱游戏了,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只见地下可怜的男人,张着嘴,一节一节的吞了下去,虽然吃的是香蕉,但
从肛门里排出来的,仿佛还是热烘烘的,像那个什么?

  我胃里一阵翻滚,逃也似的上楼去。

  这下,我更睡不着了。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妻呢?在外男尊女卑,在内女尊男
卑,人前恩爱,人后淫乱。那样的一对夫妻竟然能培养出这样一对优秀可人的双
胞胎?

  也许,人都有自己阴暗的一面。只要这份阴暗不对外人产生影响就无关大碍。

  我把今天所见所闻深藏心底,在心中努力的把岳父岳母从低贱的地面重新拉
回仰望的天空。他们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轻视他们,他们有自己的隐私,你不必
太在意,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是你妻子的父母,也是需要你去孝敬。

  我做着心理暗示,然后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岳父岳父早早的去上班了,好像年底赶工,怪不得天天起早。

  我迷迷糊糊的走进二楼的浴室,二楼的浴室没有像楼下的那个那么大,我,
以及梦婵姐妹都在这边梳洗。

  里面是梦婵,她好像是要刷牙的样子。我看见她也一脸迷糊,头发蓬松着,
睡衣不小心撩开了前襟的一截,白花花的乳肉亮晕了我的眼。

  我摆出饿狼扑食的样子,紧盯那块雪白,光滑的肌肤冰凉凉的,如玉般晶莹。
我伸出老长的舌头,舔舐着。

  「大仁哥,有你这样饥不择食的吗?我们都还没有刷牙洗脸呢!」梦婵伸出
玉手轻轻挡住胸前,不让我得逞。

  「丫头,你好朋友今天走了吗?」我抬起头问道。

  「好朋友?家里哪里来人了啊?」梦婵一脸不解。

  「好朋友就是大姨妈!」我翻了个白眼。

  「额,昨天刚来的月经,一般要来4 天。」梦婵恍然大悟,但说出的话,却
让我像打了霜的茄子,无力的低下头。

  我苦命的老二啊,你还要3 天才能吃到肉。我突然想到,梦婵的小嘴还没被
我开发过呢!

  我像大灰狼一般盯着眼前的小红帽,「丫头,你说,你能忍心让我忍这么久
吗?」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翘起的阴茎上。

  「大仁哥,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弄。」梦婵看见我坚硬的下体很是不忍心。

  「丫头,你还没用嘴吃我鸡巴呢?要不,你用嘴巴试试?」我引诱着她。

  「这下面这么脏,我可不要!」梦婵很嫌恶的撇撇嘴。

  我心里一堵,有点不痛快。我把你肛门都亲过了,你还嫌你老公鸡巴脏!以
前苏洵美都是很乐意为我效劳,我这正宗的老婆却嫌我。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你爱要不要。」我转身就要走开。

  梦婵可能没见过我这样对她冷淡的态度,一下子慌了。「老公,我……我试,
我试,我试!」梦婵忙不迭的赶紧反悔。

  「别,你这么不情愿,我看算了!」心里还是不爽,自己老婆给自己口交,
天经地义,在我的思想里,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就像性交一样。被她拒绝了,
就像是无端被拒绝性交一般的难受。

  梦婵急忙上前一步蹲下,抱住我的大腿,抖抖索索的掏出我的鸡巴,然后含
了进去。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打湿在我的阴茎上。从来没有口交过的她,很
生涩,只知道把鸡巴嘴巴里塞。由于悲伤哭泣,口里的鸡巴塞得太里面,呼吸不
畅,一下子呛得眼泪更加急,连鼻孔都呛出液体。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丫头,别这样,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说你。」我轻轻推开她的头,取了
块毛巾,把她一脸的泪水和鼻涕擦掉。

  「呜……老公,以后……以后别这样对我好吗?我如果做错事,你打我,骂
我,千万不要不理我啊!」梦婵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好,以后不会了,是我不对,老婆别伤心,别难过!刚才是我不好。」我
怜爱的捧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眼泪,温热,苦涩。泪水流到她的嘴巴,我尝到了一份爱意,脆弱的心,深
情的爱。

  我们激烈的亲吻着,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梦娟的声音。「姐姐,你好了没有
啊?」我想放开梦婵,但梦婵却用手大力箍住我的脖子,嘴巴紧贴我的嘴,像怕
失去我一般,要从我口中钻进去,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外面的敲门声不绝,门内的激情也不歇。终于,外面的人放弃了敲门,好似
发现了什么。但门里的两人依然火热,爱到情深处,已超然物外。

  唇分,我用手轻轻擦拭她残留的泪痕。抱住她,不住的轻声跟她说对不起。

  梦婵还是固执的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这次从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嫌恶,只
有对我浓浓的爱意。她手口并用,努力的吞吐,但我下体怎么弄也不射精,弄得
她快再次哭出来。

  我赶紧想一些刺激的事情,想到昨晚岳父岳母的淫荡样子,好像感觉越来越
好,这一刻我把身下的人儿当成了岳母明月,高贵的的女王模样却在吸我的老二,
我粗大龟头在她的檀口里一隐一现。梦婵明亮清纯的眼神已经化作她母亲的媚眼,
像狐狸精的眼,不,是蜘蛛精的眼!我的神啊,太刺激了,飞了,我飞了。

  阴精止不住的射在梦婵的嘴里,她赶紧吐出阳具,但精液还是一股一股的射
在她纯洁无暇的脸蛋上。

  「啊!」我从心灵深处通过我的喉咙把叫声喊了出来,那是一种背德的快感,
一种邪恶的精神撞击,如蚀骨般的深切。

  「这么多,老公你昨天受苦了。」梦婵把精液用手刮进她的嘴里,然后艰难
的咽了下去。

  我看到她刻意的讨好我,心里一阵难受。我怪自己太自私,怪自己太狭隘。
我赶紧用毛巾把她脸上的液体擦掉,我舍不得自己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来讨好我。

  把她的脸清理干净,看着她娇艳的嘴唇,我再次深吻下去。我知道她刚刚吃
了我的东西,虽然有点恶心自己的东西,但我要用这种方法告诉她,我是在乎她
的,我连我自己的精液都不怕。

  挤了牙膏,我用我的牙刷给她刷牙,她则用她的牙刷给我刷牙,我们甜蜜的
互相给爱的人服务。

  打开卫生间的门,梦娟触不及防冲了进来,这丫头,在偷听!我扶住她,让
她站好。

  梦娟闹得满脸通红,跟我们解释说她的牙刷毛巾都在这个卫生间,要进来刷
牙洗脸,刚好碰到我们开门。

  我和梦婵笑笑,说你用吧。可能这时的好心情已经让梦婵忘记了妒忌,如果
在平时,连我跟梦娟说笑,她都会暗暗吃醋。

  结婚的日子真的来临,感觉像第二次结婚般。

  岳父岳母让公司的员工来帮忙,男员工充当着服务员,风度翩翩的手托碟子,
把一杯杯红酒递给来往的客人。女员工充当着礼宾小姐,聘聘婷婷的站成两列。
客人从中间的道上走过,都忍不住回头看她们,实在是因为她们穿得太少了一点,
这冬季里,少见呢。

  我老家只来了父母,已经安排他们内堂了。我和岳父岳母都在门口迎客。他
们那边的亲朋好友,我这边的同学朋友,有的走路,有的开车过来。看来大家混
得各有高低。

  我的伴郎是郑贤宇,而他的女友李素殷则是伴娘。这两人打扮得比新郎新娘
更帅气,更艳丽。臭小子,你们是不是要喧宾夺主啊?我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膀,他龇牙咧嘴的一笑。

  本来岳父岳母是要让梦娟给新娘当伴娘的,但妻子不让,这才让身材火爆的
李素殷当了伴娘。

  我看见梦娟有点不开心,偷偷的安慰她:「你姐就是这样,爱吃你的醋,别
跟她一般见识!」梦娟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大仁哥」,我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她
脸上的阴霾才消散。

  在《婚礼进行曲》的奏乐声中,梦婵穿着那套洁白的婚纱,手挽着她的爸爸,
然后踏着音乐从红地毯的那端走到我身边。

  岳父把梦婵的手,交到我的手上,然后用力的握住我和梦婵的手,好像要嘱
托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会儿后,他才站到旁边。

  我挽住梦婵的手,站在主席台上。台下的父母以及岳父岳母,他们看我们的
眼神好像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一般,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和梦婵一起站在年长的神父面前,神父捧着《圣经》讲了一通的耶稣,然
后千篇一律的问道:「新郎,你愿意娶这位柳梦婵小姐为妻吗?

  我看着梦婵的眼睛,深情的说:「是的,我愿意!」神父接着问:「无论她
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
吗?」我说:「是的,我愿意。」神父转向梦婵,梦婵重复我说的话。

  最后神父说: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梦婵娇羞的看着我,一脸的幸福与期待。在这一
刻,她是世间最美的。我们互相交换戒指后,我手轻捧她的头,准备一生一世只
爱这一个人。爱情的花朵终于怒放,两张唇,两个人,两颗心彼此贴近。

  倾情的一吻,被闪光灯抓拍进去,这一刻,已是永恒。

  当我们面相观众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两年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但一对乳房却比之前更加丰满了,足有36F ,鼓
涨涨的,好像要破衣而出,我都怀疑,她娇弱的身躯是否能支撑这样一对大乳房?

  她乳房到现在还能变大?难道是被那个男人滋润的。我心中一阵阵的抽痛,
卿本佳人啊!

  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接着蓄满泪水的眼眶终于溢出了清泪,一大颗,
一大颗,像珍珠般的掉落下来,打在她大大的胸脯上。

  她没有用手去擦,任由液体沾湿胸前的衣服。她的双肩不受控制的颤抖,她
的手捂住心口,好像忍受着莫大的悲伤。

  她张开口,好像要喊出声,周围已经很多人注意到她了,都奇怪的看着她,
有的人还过去关心的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理。

  她就要大声喊出来了,快喊出来了!这一刻,我很心痛,我的心也像要飞出
去一般,但我又有点担心她破坏了这个婚礼。

  她好像喘气喘不上来的样子,大张着口,泪眼巴巴的望着我,深情的看着我,
终于,她喷出了一大口血!

  我拍开妻子的手,用最大的力气冲了上去,我冲了上去,从别人的手里强行
接过已经昏迷的她,抱住她丰满的娇躯,然后急步的奔向外面!

  身后已经乱成一团,他们应该在呼喊,可能是妻子梦婵,可能是我父母,也
许可能是别人。我耳中已经听不到了,我像要救最亲的人,我心无旁骛!
TOP Posted: 08-30 11:01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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