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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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这才是开头,第二日是刺青。当初陈丽卿给孙二娘刺青的时候,是找了一个 专门给犯人刺字的衙设干的,这里是山寨,找不到会刺青的,怎么办?卢世全说: 「又不是为了好看,用不着那么讲究,只要拿针把那肉皮儿上给他们扎满了眼儿, 然后滚上颜色就行了。」说完,便与范成龙两个每人搬了一个小凳坐下,用缝衣 服的小针祝永清两人的身上乱扎起来。
祝永清昨天骂得累了,今天索性忍着疼不言语,陈丽卿可是疼得哎哟哎哟乱 喊。两兄弟先在他们的小肚子上刺,准备逐渐向下,一直刺满他们的两条大腿, 不过为了让两个狗男女尽量多受苦,他们刺得很慢,也很仔细,每一针之间只有 米粒大的一点间隔,简直象绣花一样,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经快吃中饭了。两 人捶捶坐累的腰站起来,那给陈丽卿刺青的范成龙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一眼, 突然大笑起来。
「兄弟为何发笑?」众人如坠五里雾中。
范成龙指着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红红的针孔说道:「你们且看,可 不是象个王八?」
原来,卢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耻骨为中心呈半圆形分布,恰好 象一个从前面看的乌龟壳,剌的时候,卢世全又时不时的拨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话 儿,刺激得他挺起来,露着前面通红通红一个大龟头,活脱脱是一个伸着长脖子 的王八脑袋。听范成龙一说,大伙儿一看,可不是活象个王八么,不由都跟着大 笑起来。
卢世全笑过了,又道:「这是个好彩头,等明日把陈丽卿这贱人梳拢了,这 狗官却不是作了活王八么。」众人一听又笑。大家伙急着整治这两个狗男女,午 饭也不歇了,两个原来学过雕工的喽罗主动要求替卢世全兄弟盯班,于是,大家 围坐在四周围,一边吃着,一边看两个喽兵继续给两个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个活王八,陈丽卿也该是母王八,于是,那小喽罗把她肚皮上 的针眼儿分布也调整成半圆形,又给添上一根高翘着的短尾巴,陈丽卿那嫩红的 阴门恰好作了王八屁眼儿。总算沾上这「王八夫妻」名号的光,本来打算刺满双 腿的,现在改在大腿内侧刺了两条王八腿。
大伙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语地提意见,那两个小喽罗按大家的意见 慢慢修改了半晌,折腾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儿。最倒霉的当然又是陈丽卿,小喽罗 连她的阴唇都给刺满了针眼儿,疼得她死去活来。末了,把油墨来滚了,擦净浮 墨,又上了金疮药,这才把两个人抬回去,外面晚上风大,万一吹坏了拉肚子拉 死可不带劲。
早晨,大伙准备让祝永清当活王八了,一看,由于手艺太潮,刺得太深,两 个人下面都肿起来,那陈丽卿的阴唇竟肿得把肉洞都给堵住了,没办法,只得换 上金疮药,再等几天。还好,只过了两天,两个人的针眼儿就平复了。
这一日早起,施恩来到关押祝永清夫妇的地方,望着祝永清说:「今天开始, 就叫你看着肏这贱人,也叫你知道当活王八是什么滋味。」
这边陈丽卿早就放弃了抵抗,什么也不说,却该祝永清服软了,对一个男人 来说,杀了他剐了他都可以无所畏,但如果干他的女人却让他受不了,少有几个 英雄在碰上这种事的时候还能坚持得住自己的原则:「施英雄,施大侠,都怪末 将糊涂,听了这贱人的话,害了孙女侠,如今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就请 饶过拙荆吧,把她千刀万剐都行,别让我再丢人了。」
「呸!饶她?除非河水倒流,日从西出。」不提孙二娘还好,提起孙二娘受 过的罪,施恩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走到陈丽卿旁边,把手从笼子空当里伸进去, 一把就捏住那一颗粉嘟噜的小奶头,用力一搓一捻,陈丽卿登时杀猪也似叫将起 来。
施恩又捏住她的屁股拧了几把,再拧她刚刚重原的两片肉唇,最后是使劲捏 她的阴蒂。每捏一下,陈丽卿就疼得惨叫一声,特别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敏感的 阴蒂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疼得她声音都变了调儿,听得祝永清浑 身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明白必须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陈丽卿反而变得 英雄起来,喊还是喊,但不再求饶了,偶而还骂上一两句,毕竟算给祝永清争回 了一点儿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么多,孙二娘受过的,他就一定要照样还给陈丽卿一份儿。把 陈丽卿那白嫩的身子摧残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挺得雄纠纠地,便走拢去,把一 条粗壮的肉棍望陈丽卿嫩嫩的洞穴里一捅,然后没轻没重地乱撞起来。祝永清在 旁边看着,直气得死了过去。
这玩儿女人就那么几下子,换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会有什么新 鲜样子,只有挨肏的主儿自己才知道,那无休止的抽插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这 里我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陈丽卿干了十来天。
这期间祝永清也没闲着,为什么,这梨花山的寨主里有这么几位有断袖之癖, 祝永清人长得又漂亮,就成了他们的目标。光让人家祝永清当王八了,也该上陈 丽卿这母王八当得名符其实一些呀,所以,这几位寨主就把目标盯在了祝永清身 上,也让他的屁眼儿好生充实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妇两个那一天,施恩众兄弟就在琢磨怎样让这陈丽卿贱人 付出残害孙二娘的代价。当初孙二娘在陈丽卿营中,总共遭了有数千人的轮奸, 可这山寨里总共不到百人,这种事情又要严格保密,不能邀请别的山寨的人来干, 是说什么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还是人家卢世全兄弟脑筋灵活,人数不够品种 来凑,这歪点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却说众人把祝永清两个折腾了有半个月,虽然陈丽卿也算是个绝世美女,可 总是那么一个姿势,一个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也玩儿着没劲,所 以,这一天早晨大家伙再来的时候,就都没上她,干什么?不是想饶了她,而是 让她尝尝更美的滋味。
陈丽卿虽然贞操感也很强,可到底不是处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所以 被施恩等人弄的时候,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爽快,这种矛盾的 感受让她心烦意乱,都快疯了。可等到今天,一见没人上她了,又多少有点不适 应,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等人都聚齐了,施恩叫:「赶上来!」
赶上来?错了吧?应该是押上来,报上来,架上来,抬上来,搭上来,拖上 来。
别急,您看了上来的这几位就明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摇摇 摆摆走进场中,一身双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过二尺,膀大腰粗,而且象睡 着了一样,鼾声雷动。弟兄看见,不住的叫好,祝永清两口子看见,不明所以, 吓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谁来了?是十来头大号的公猪。此时是春天,正是动物们的繁殖季,几乎所 有的家畜都在发情,所以卢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围的村子里高价收购公猪,专门挑 那个儿大的,年青力壮的,人家还以为他要卖回去给自家的母猪配种呢。一般情 况下小公猪一生下来,就都给阉了,否则长肉太慢,而没阉过的都是留的种,不 愿意买,可挡不住卢世全给的钱多呀,一个公猪给了十头猪的价钱,谁不动心呐?
祝永清两口子看着那群猪,心里还纳闷呢,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我们上 刑?咬我们?没听说猪会主动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叫一声:「给这贱人抹上」,立刻过来一个喽兵, 左手提一只小桶,右手拿一个刷墙用的大排笔。陈丽卿以为那桶里是镪水之类的 东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烟,登时就是一个黑窟窿,吓得浑身乱 扭,不过等那东西抹在胡乱摇动着的下体的时候,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施恩一摆头,又一个喽兵赶了一头公猪过来,让它把头抵在陈丽卿的屁股中 间一闻。这一下坏了,那猪疑惑地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又低下去闻闻, 又抬头看看,折腾了几个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铁笼。那个赶猪 的见有门儿,急忙蹲下去看,见那猪的后腿中间伸出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 东西,在那陈丽卿的下处乱戳。
原来如此,这卢世全怕公猪不认陈丽卿的帐,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发情母 猪的尿来给陈丽卿涂在下处,公猪闻了,立刻动起情来,可惜陈丽卿不是母猪, 那公猪找不着门儿,只得在那里乱戳。这倒没关系,一旁有那喽兵帮忙呢,他抓 着那公猪的阳具,送到陈丽卿的阴门儿,那公猪发现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 了进去。
陈丽卿这个气呀,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陈丽卿被男人玩儿了这么多天,可 到底对方是人,现在一个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军,让一头猪给干了, 那心里的恶心哪,怎么说呢?
尤其是她的身体被这么多人给玩儿得异常敏感,稍一碰那个地方就浑身发抖, 猪鞭的尺寸比较小,虽然长度也够,但太细了,倒象是用软毛刷子挠痒痒,越挠 越痒,弄得她淫液横流,肥臀儿乱扭,偏就是不解痒,看得众人大笑不止。
再过一天,卢世全又叫人轰上来一群公狗,原来这狗是比较上道的,不用人 帮,闻见母狗的气味很快就入了港。有人骂吝啬鬼时说他们「属狗屌的,许进不 许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来这狗鞭子虽然也细,但有一样奇特之处,那就是 上面带倒钩,一插进去就挂住,不完事儿拔不出来。
乡下养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个儿不算小,可身体条件并不怎么样,那东西 一整进去,陈丽卿痒得难过,身体一扭,把那狗甩得东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挂 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驴,一看见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长的驴屌,陈丽卿吓得脸儿 都绿了,可惜自己关在囚笼中,想躲也躲不开。敢情这驴子还是挺知冷知热的, 那话儿的粗细也比较合适,又不用人帮忙,自己就找到门路进去了,好象还学过 《素女经》,知道什么几浅几深的道道儿,三摇两晃,七进七出,几条大叫驴轮 流这么一弄,竟把陈丽卿弄得「哗啦啦」淫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马,这伙计山寨里倒是不缺。那马的家伙挺白,可惜太粗了,象成 年男人的胳膊一样,就算这陈丽卿的下面让人家给弄得宽敞了许多,可遇上这样 尺寸的大家伙,还是疼得陈丽卿浑身冒汗,牙齿咬得「咯咯」响。
祝永清看到老婆这个样子给人家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他现在骂也骂过了, 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杀了他们,别再糟塌他们了。
施恩笑道:「这多好哇,很爽是不是?当初我家姐姐在你营中,你们叫了数 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这几十只畜生来,又整得这贱人快快活活,你不来谢我, 倒叫我停手?!这离一万之数还早着呢,等明日我再去寻一群山羊,后日寻一群 骆驼,还有鹿、猴儿、水牛、黄牛、狮子、大虫、狼、狐狸、大象,都让他们尝 尝九门提督夫人的美味,却不是大妙么。」
祝永清听了,急得直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倒是不在乎什么痛苦, 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不是都过来了吗。可看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这当 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更何况自己也让人家给那个了,连这几种畜生 也没放过自己,要是还有那么多的畜类……
施恩到底不是那种大恶人,见个大男人哭,心里也就软了。其实他只不过嘴 里说说而已,到哪里去整这么多动物,再说,就是整来了,它们也未必会按自己 的想法去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当最后一匹马从陈丽卿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施恩对 祝永清两个说:「虽然我与你们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儿得腻了,明天一早,就送 你们上路,回去让他们给你们好生洗洗,干干净净地去死。还有,好生睡一个觉, 明天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有黑眼圈儿,我就还找畜生们来收拾你们,知道吗?」
祝永清两口子此时高兴得痛哭流涕,不住地千恩万谢。因为想早死,所以这 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喽兵们把祝永清两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四肢摊开绑上木桩的时候, 两个人十分合作,而且还讨好地问:「施大侠,想怎么杀我们,千刀万剐,锉骨 扬灰都行,赶紧动手吧。」可知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负担。
绑好以后,喽兵们用水又给他们把身上洗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 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两个人还是变得有些憔悴。
照着孙二娘被害的样子,他们也打算把两个人开膛,然后挂在那里让他自己 耗干,不过没堵他们的屁股,反而命令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拉尿。
为了能快点儿死,陈丽卿早已顾不上羞耻,真的硬撞挤出来一小脬尿,可惜 这屎是说什么也挤不出来,因为昨天听说今天行刑的时候,她兴奋极了,根本就 没心情再吃东西,只是让喽兵灌了她一坛子烧酒,要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范成龙却不依不饶,还威胁说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笼子里,急得她差一点儿又哭 起来。
施恩见把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那么大的九门提督,那么大的诰命夫人,给 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该够了,便叫住范成龙,然后让喽兵行刑。这群喽兵不少 杀人,但都是讲究杀人怎么快,怎么省事,现在让他们学着杀慢一点儿,还真有 点勉强,不过既然是要为孙二娘报仇,他们也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一个喽兵拿着尖刀,分开陈丽卿两片厚厚的肉页子,从那刺得极象的母王八 屁股捅了进去,陈丽卿还真没喊,只是很惨地哼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脸上却还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傻笑。
刀在她阴门儿里,先向后一推,豁开会阴,连通了阴道和肛门,然后又向回 一拉,仔细剖开了整个女阴,再一挑,挑开耻骨中间的结合部,然后一直豁到膈 部,肠子肚子「突噜」一下子流了出来,再从后面把从后颈到肛门的肉都豁开至 见了骨,这才让她拖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挂在那木桩上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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