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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理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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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姐姐,那你以前的伙伴里都是未婚男人?”我所说的伙伴,指的就是性伙伴。“当然不是啦?怎么会呢?还是有太太的多呀。这也是我不给你找姐夫的一个重要原因。我看那些有太太的男人们,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呢,可是见了我都很主动的用各种方式引诱我跟他们上床。弟弟,你是我第一个主动找的男人。其余跟我好过的男人,都是上赶着找我的。有的真是三番五次,死乞白咧。不过,我不跟我讨厌的男人玩儿。玩这,不管男人是不是有权有钱,看着舒服是首要的。那天看到弟弟,我的心里真是忽忽悠悠的。这里好像有个小兔子一样嘭嘭直蹦。那感觉,不是亲身感觉说也说不清。接下来,天天都想着找机会跟弟弟亲密。这玩意儿,比馋什么都厉害。馋吃的可以控制,馋这东西不可以控制。或者说很难控制。哎呀。”唐婉说着,打开了电视机和摄像机的开关。她稍微调了调,整个床面,就被摄进电视屏幕上了。
    “哈!真可以自演自看呀!这可要过瘾呀!”我觉得很新奇。唐婉这个四十岁的女人,玩儿这东西,还真玩儿的花样翻新。
  “小宝贝。来吧。啊呵呵。”唐婉一要进入状态,声调就变气声和娇滴滴了。
  “我的姐姐。没录下来吧?可别记录在案呀。”我还真担心,这东西录下来,因为什么时候疏忽流露出去。
  “我说弟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真谨慎。不会录下来,录下来没有必要呀。再说录下来真不把握。真出问题姐姐比你还受不了呢。你就放心吧。呵呵呵。”唐婉打着保票。
  “嗯。是。我爸爸单位一个人,在他们单位的俱乐部工作。三十多年前的家庭中,都没有摄像机,只有某些单位才有摄像机。在单位搞什么工作的人,都近水楼台先得月。工作使用摄像机的人,家里用摄像机就方便些。这个人结婚那天,她把摄像机拿家去了。在新婚蜜月中,她跟新媳妇在床上欢洽的场面,都自己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一个月里,录了十多盘录像带。到后来,他跟新媳妇边看自己的录像边做爱。有的时候做完爱,还看看从单位借来的电影电视的录像。这样,自己跟新媳妇做爱的录像带和电影电视剧的录像带就搞混了。可是,她们两个没有意识到搞混,还以为自己做爱的录像带和电影电视的录像带分得很清楚,上班的时候,就把小两口做爱的录像带自以为是电影电视的录像带还给了单位。单位的其他人也去借电影电视的录像带看呀,他们小两口做爱的录像就不知不觉的传出去了。可是,那些自私的人们,都认识她们小两口,却只顾偷偷欣赏了,有的还做了转录,就是不跟他们说。他们巨大的个人隐私到处流传着,他们这主角还蒙在鼓里。直至有一天,新媳妇的一个好姐妹结婚,在上床做爱之前,新郎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盘录像带,告诉自己的新娘:‘这可是一盘最好看的录像呀!看了它,你会发疯似的更爱我,我会更疯狂的爱你!’那个时候黄色录像没多少,限制的又极严,没几个人能看到别人做爱的场面。不像现在,没看过黄色光盘的成年人几乎没有。谁家不有个几十盘甚至更多呀。她的新娘子被新郎吊足了胃口,咽了一口吐沫说:‘什么好录像呀?快放给我看呀!’其实,新娘子已经大概猜到新郎可能弄了一盘黄色录像来。所以急于见到。女人,在性方面的好奇和渴望,一点儿也不比男人差。新郎笑嘻嘻的把这盘录像带放进了放像机,电视上放出来的画面,顿时把新娘惊呆了。就在新娘愣怔的时刻,新郎便饿虎扑食般的凶猛压向她。‘等等,等等。’新娘身子躲着,眼睛在电视屏幕上死死的盯着。‘哎呀!我的小心肝呀!快来吧。边弄边看吧。’新郎一看新娘的眼睛不离开做爱的画面,以为新娘是被吸引的入迷了呢。就不顾一切的撕扯新娘的衣服。‘等等!让你等等!’新娘急了。新郎愣愣地看着新娘。‘怎么啦?我的小心肝?’新娘很确定地说:‘这是我姐妹和她爱人干那事呀?!怎么?怎么是她们的录像呀?!’‘啊?!录像带里这两个人,是你姐妹和她爱人?!我的天!他俩还录这玩艺儿?’新郎惊异极了。虽然新婚之夜这对新人边不停的看着这盘录像带边做爱,但第二天,这个新娘还是忍不住的试探着问了那个新娘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个新娘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她说,这些日子总觉得很多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但没搞清怎么回事。不幸的是,这个刚刚结婚不到两个月的新娘,在得知一消息后,跳楼自杀了。”
  “我的天呀!干嘛呀?跳楼?跳楼干什么?谁爱看谁看呀。要是我,照样挺胸昂首的走在大街上,谁能把我怎么样?”唐婉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呵呵。姐姐。你不说出了问题你比我更受不了吗?”我问唐婉。
    “从名誉上当然有压力呀?能不传出去是最好的。可是真的出现意外了,那怎么办?什么东西能比生命重要呀?死?才不呢。要更加好好的活着。”唐婉的眼睛里,流露着坚定和顽强。
  “嗯。姐姐说的对。”
  “哦。小宝贝,别又‘姐姐,姐姐’的。快来吧。看看,看看。聊这个聊的你那东东都低头了。嘻嘻嘻。”唐婉用手碰了碰我的阳物。
  “呵呵呵。好吧。大宝贝。”我的注意力又移到唐婉的玉体上。我们两个同时张开双臂搂抱起来。电视屏幕上,我和唐婉扭结起来的画面非常漂亮。
  “呵呵。小宝贝。呀呀啊!”我的双手,扳住唐婉的臀部,往我身子这边使劲的拉着,我的身子,使劲的往前挺着,我迅速直立起来的东东,被夹在我和唐婉小腹部下面的毛毛之间,随着我身子上下左右的旋转动作,我的东东硬硬的摩擦着唐婉鼓鼓的小馒头处。唐婉的嘴里,发出欢娱的叫声。
  “呵呵。大宝宝。啊呀。看自己做爱的录像真的很不一样呢。嘿嘿。”我和唐婉都看着电视画面上的自己。那种冲动的感觉,跟只顾做爱或者看着别人做爱的毛片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呀呀呀。你、你好坏坏。呀耶。呃呃。”随着我的手从唐婉鼓鼓的屁股蛋儿,移倒她深深的沟回,我手指的每一次拨动,唐婉都及时的发出反应非常灵敏的叫声。
  “耶耶耶。嘿嘿嘿。呜呜呜。”我微微的蹲下身子,像吞进一个大樱桃似的把唐婉红褐色的乳头吞进嘴里。一只手则移到唐婉浓密的毛毛之中,两只手前后配合着,在她最敏感处玩儿弄着。
  “嘻嘻嘻。哎呀!你这个小、小宝贝呀。手、手法还真、真很老到呀。嘿嘿呀。”由于我的刺激,唐婉浑身的嫩肉都颤颤的。双手在我的肩膀上掐捏着。我看着电视,做着动作;唐婉看着电视,反应更加强烈。
  对着摄像头,看着自己做爱,这我还是第一次。不知是不是唐婉自己别出心裁,还是她跟别人学来的。这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做爱方式。不用摄像头,做爱的双方只能看到对方,用上摄像头,不仅可以看到对方,还可以看到自己。就是说,不用摄像头只可以看到做爱场面的局部,或者说一半;用了摄像头,就可以看到做爱场面的整体,或者说全部。任何事情都是一样,看到局部和看到整体,那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嘻嘻嘻。我的小、小宝贝,我、我来。呀呀呀。” 随着我的手指捻压唐婉的豆豆,她浑身的抖动更加厉害。她向我提出要求,她想采取主动。
  “呵呵呵。大宝贝。你、你来吗?”
  “呃呵呵。我、我来。把你交给我、我吧。”唐婉所使用的词汇,是一种占有者对被占有者使用的词汇。在使用这种词汇的时候,作为占有者,她的心理,已经有了某种满足。
  “嘿嘿嘿。交、交给你。交给大、大宝贝。”我的嘴,吐出唐婉已经尖挺起来的红褐色乳头,手从她完全湿漉漉的那里移开。
  “啊!哈哈哈!”唐婉突然像个顽童似的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的身子在我的肚皮上敏捷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的那里在我的脸上猛烈的摩擦几下,而她的嘴,却非常准确的一口吞进了我的东东。同时,我觉我的蛋蛋被她把玩在两只手之中。
  “哦哦哦。咿咿呀呀。嚯嚯。”随着唐婉巧妙的动作,我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这样的方式以前虽然没少做,但能像唐玩弄出这么舒服奇妙的感觉我还没有品尝过。
  唐婉的嘴,在我的东东上忙碌着,倒不出空跟我说话。她的全部表达,都反映在她细致入微的工夫上。
  这种做爱的方式,只要女人愿意,都可以做。仅仅从形式看,这种做爱方式很简单,也容易操作。但这个女人真正会不会做,做的好不好,只有接受这种方式的男人感受的最明显,也体会的最深。也就是说,形式简单又基本相同,但内涵的差别可就大了。或者说,男人的感觉可就大大不一样了。这里面的学问,不仅在于男人的东东被吞咽的深浅,更重要的是女人用嘴唇遮包牙齿的工夫和舌头对东东如何拨弄。
    “哎呀呀呀!大宝贝呀。嚯呵呵。耶耶。嘻嘻嘻。哈哈哈。呃呃。”我被唐婉弄得忍不住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我侧了一下头,看到唐婉虽然忙碌着,但她的头却努力的抬着。我知道,她是在电视屏幕上欣赏着自己抚弄吞吐我的画面。这种欣赏,让她的兴致更高,更加兴致勃勃。
  我侧过头,不仅可以看到唐婉的动作,还可也看到唐婉抚弄吞吐我的整个过程。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脸被唐婉鼓胀丰腴的臀部和小腹部覆盖着,我也沉浸在对她最美丽地方的亲吻上。当我把脸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在电视上看着唐婉对我的抚弄和吞吐,比我直接亲吻唐婉的宝贝地方更令我刺激。
  “啊!啊!啊!耶耶!我的大宝宝呀。你、你真棒、棒呀!”我看着电视,看着平时我无法看到的自己两腿之间,看着唐婉娴熟的吞吐技巧和灵活指法的抚弄,我的浑身骤然发起热来。这种感觉,也是空前的。“来。小宝贝。我的小宝贝。”唐婉吐出我的东东,示意我从床上下来。她自己先走到沙发跟前。“来。看看你的瑜珈功夫。嘿嘿。”唐婉像安排婴儿坐座似的摆弄我倒坐在沙发上,也就是说让的臀部朝上,头和后脖颈顶在沙发上。
  “哎呀!我的大宝贝,我今天算成了你的猎物了。任你随意收拾。”我的脖子在沙发上被这成了一百二十度。脖子被折成这样,我说话的声音都有明显的变化。
  “嘻嘻嘻。过去都说玩儿女人,如今我们女人也要好好玩儿玩儿男人。其实,只要女人愿意,被玩儿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快乐和甜蜜?小宝贝,你说说,被我这样玩儿,你是不是很舒服,很快乐,很幸福,很过瘾?”这种知识型的女人,真是会说也会做。看来,不论做什么,有知识都比没知识强。有知识总比没知识花样多。
  “呵呵呵。大宝贝言之有理。说的真好。真是的。过去一说到玩儿女人,总是给人一种女人被侮辱,男人耍流氓的感觉。其实,这真是大错特错。实际上,单纯说‘玩儿女人’或者单纯说‘玩儿男人’都是很片面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男人在玩女人的同时也被女人玩儿;女人在玩儿男人的同时也被男人玩儿。你说对吗?”
  “哈哈哈哈。对。对对。你是丰富和发展了我的‘唐氏理论’。这种发展,‘唐氏理论’的创始人给予认可。嘻嘻嘻。快来吧。我的小宝贝。说多了,你的东东又不高兴的低头了。呵呵呵。”唐婉说着,双膝跪在沙发上,我的头正好在她的双膝之间。我是脸和嘴正对着她的宝贝地方,可是挨不到。她则把我已经倒成九十度的两条腿分开,把我的东东置于她丰满白嫩的双乳之间。然后,自己的双手从左右两侧往中间挤压自己凝脂般的乳房。接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的运动着。我从唐婉双膝的缝隙中,看到电视画面上,我的东东正在她柔柔软软的双乳包裹中上下跃动着。
  “呃。哈哈哈。你可真、真会玩儿、玩儿到家了。嘻嘻嘻呀。呀呀。”唐婉这样上上下下的运动着,还不时的用自己的舌尖舔舐我东东的尖端。我的感觉,就像她濡湿的舌尖,已经探到我东东尖端的小嘴嘴中一样。令我浑身抽动,仿佛有一根最敏感的神经,一直从我东东的最尖端处直接跟我的心弦相连。
  “啊哈哈!太、太棒了。我的小宝、宝贝。你这东东,真、真像一个可爱的小小宝贝,在、在我的怀里快乐的蹦蹦跳跳。呃呵呵。好好玩呀!”谁会想到,这样一个著名杂志的副主编,此时此刻,会像一个小女孩儿似的,用自己的乳房,抚弄着男人的生殖器兴致盎然,快活忘我。
  “哦哦耶。我的大宝宝。你太、太有情趣了。你这样有、有情趣、趣的女人,真不该、不该只属于一个男、男人。啊啊耶。”唐婉用她细腻乳房的爱抚,还有她疾徐把握的节奏,把我弄得已经难以自制。
  “你这小、小坏蛋,倒无、无私。还、还让我跟更多的男、男人?嘻嘻嘻。”唐婉运动得已经大汗淋漓。
  “咿耶。不是我让不让呀。大、大宝贝。我不让你、你会闲着?嘿嘿。就算你想闲着,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男人们见了你只淌哈拉子,你的馋虫不也就被逗出来了吗?耶呵呵。”我说到这,唐婉朝着我东东的尖端,猛力地舔食了几口。我浑身又不自禁地剧烈的抽动了几下。
  “嘻嘻嘻。还挺、挺敏感。反、反应挺、挺剧烈呀。”唐婉沉浸在对我把玩的快感中。
  “我不、不管你叫大、大宝贝了,管你叫、叫小小宝贝。你、你就是个顽、顽皮的小小女孩儿。呀呀耶耶。”唐婉低下头,又连连吞咽了我的东东几下。   


北京女人 23


  “呵呵呵。叫吧。叫小小宝贝,我、我更、更来劲。嘻嘻嘻。”我注意到,唐婉那里的水水,多得都快要滴落下来。我忍不住的猛往上抬头,伸出舌头向她那里舔插。
  “哦呀呀!哦呀呀!我的小坏坏呀,你还会、会来这、这一手呀?!”唐婉的身子也痉挛起来。男女做爱时的情趣,很多时候都来自于不经意间的逗弄和技巧。这种出其不意的逗弄,会使低落的情绪昂扬;会使昂扬的情绪高涨;会使高涨的情绪达到巅峰。进而使极度的快感像电流般的激荡全部身心。
  我连续把头向上抬了几次,也用舌头连续舔插唐婉水灵灵的那里几次。这样一来,加上我的东东对唐婉胸乳的多次摩擦,唐婉已经抗不住如此敏感舒适的刺激了。
  “呵呵呀呀!不、不行了。哦呀!”唐婉站到了沙发上,我的头又置于她的两脚之间。她本来正面对着我,这是她转过身来,弯下腰,头从自己的裆部看过去,手也跟着穿过自己的裆部,握住我的东东,找准自己的位置,“唧”的坐了进去。
  “哦呀!呵呵呵呵呵。呀呀呀。这。哎呀!”唐婉的身子,前前后后、来来回回的移动着。
  “哦呀!我的小小宝贝。没结婚,没怀过孕的女、女人就是不、不一样呀!”我惊异于唐婉那里的润滑又箍得很紧。
  “那、那是。那些男、男人,只要跟我做、做过一次,都愿意经、经常找、找我。可我,总不会只可几棵树上吊死呀?我也像你们男、男人一样,喜欢经常换、换换口味呀?嘻嘻嘻。不过,我的小宝贝,他们的东东,可没你的东东粗壮。相对于你东东的粗壮,我的那里当然会显得箍得很紧呀。啊呀呀!”唐婉自己把握着进进出出的节奏,但她仍然无法自制地不停的前前后后地运动。
  “哦呦呦。我的小小宝贝呀,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好吗?我、我快、快坚持不、不住了。”唐婉那里箍得紧,我的东东受到的摩擦力就大;摩擦力大,刺激性就强;刺激性强,就容易射精快。
  “好的。我、我有招儿。嘻嘻嘻。”唐婉说着,玉指朝我东东的根部轻轻一掐,我要射精的感觉立马不存在了。
  “啊?呵呵呵。小小宝贝,你的手段也太、太高明了。哦呵呵。小小宝贝会、会这一手,那你就、就尽情的玩儿吧。”我跟身子折成九十度角的双腿,又为唐婉使劲的往两边打开着。任唐婉宽大肥满的白腚恣意的运动。
  我的眼睛倒着看电视,所看到的情景,与实际我和唐婉做爱的情景正好相反。这种反过来的效果,看起来更加的新奇刺激。
  “哦呀呀。换换姿势。累了。”唐婉嘴里说着,身子已经开始行动了。她从沙发上下来,没有让我动弹,自己把茶几上的茶盘端下来,又敏捷地站到茶几上,拉过我的东东,准准的送进她缝隙中的洞洞里。
  “嚯嚯。小小宝贝,真是发、发扬连续作、作战的好作风、风呀。呵呵呀!”唐婉跑到我身后的上面,等于把我的东东完全反转了角度。这个角度,很生硬地折弯了我的东东,而我的东东在她那里的状态,完全是斜刺着她。我的摩擦力加大,她的刺激性更强。我的东东是外面受刺激,她的东东是里面手刺激,里面的皮肉总比外面的皮肉细嫩多了。所以,唐婉的反应比起我来,要敏感强烈的多。
  “啊啊!呀呀!咿咿呀呀!嚯嚯嚯!”唐婉自己剧烈的运动着,自己又不停地发出难以承受这种做爱快感刺激的喊叫声。
  我的两只眼睛死盯着电视,看着唐婉白嫩的肥腚,紧紧地箍着我的东东上下起落,心里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小小宝贝,你、你这摄像、像机带的真、真好!呵呵呵。摄像机里没、没放带子吧?”我知道没放带子,我是有意再逗逗唐婉。“呵呵呵。胆、胆小鬼。放了。都录下来了。看你怎么办吧。哈哈哈。”唐婉反过来逗我。
  “那也好呀。把这、这样伟、伟大的历史时刻录、录下来,献给未、未来美好的回、回忆,求、求之不得呀。哈哈哈。”我反过来又逗她。
  “嘻嘻嘻。明知还故问。还是没、没收拾老、老实你。呵呵呵。”唐婉明显的加快了上下运动的速度。还变着花样,前后左右搓动起来。
  “呜呵呵。呜呜呵呵。哎呀呀。你是我遇到的最、最有主动权,最有活力的女、女人之一。你这小、小小宝贝呀。真、真是会生、生活呀。哎呀!哎呀!”也许唐婉从我的表扬中受到了鼓励,她重重的往下坐了坐,又更加使劲地前前后后蹭动了几下,我的东东都有被她立即折断的感觉。
  “哈哈哈。告诉你,一般的男、男人还经受不、不住我的折、折磨呢。嘻嘻嘻。”唐婉的口气很是骄傲。
  “我呢?还、还行吧?”我知道我很行,但我还是想听听唐婉怎么认为。
  “呵呵呵。明知故问。你要、要是不行,就没、没男人行、行了。呵呵呵。你这东东吃着真、真是过瘾。我的老、老天!呀呀!嘿嘿。”唐婉仿佛有不竭的精力,永动机般的冲撞着我。
  不论男人女人,做爱时候是否有活力,并不仅仅在于自身的体力和精力,而是很大的程度上,在于对方是否对你形成了足够的诱惑和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对方有性感、有激情、有技巧,你的心理就会很愉悦、很冲动、很有活力。有了这些,你在做爱的过程中,就会发挥得淋漓尽致,就会让对方会的同样的感受。也就是说,做爱质量的好坏,不完全决定某一方,实实在在是双方互动的结果。
  “哈哈哈。谢谢小小宝贝的鼓、鼓励。嚯嚯嚯。轻点儿呀!我的小小宝贝。哦呀呀!嘿嘿。咿呀。”我的脖子都快折断了。可是唐婉仍然兴致不减地狠狠地往下砸击着。
  “哈哈哈。你又、又受不了啦?我、我太有成、成就感了。咿呀呀!”唐婉的臀部紧紧贴着我的臀部,推磨般的绕着圈儿摩擦。
  “我的小小宝贝。你、你可真不能结、结婚,没有哪、哪个男、男人能够满、满足你。男人满、满足不了、了你,你就不高、高兴。你不高兴,男人一、一着急,就更、更不行。男人不行,你、你就更得不、不到满、满足。时间长了,还不离、离婚?与其那、那样,浪费时间耽误事,还不如不结、结婚。这样,瞅准、准了喜欢的人,痛痛快快地玩儿玩儿,多爽!嘿嘿嘿。跟老公,就是他行,也不会有这、这样的激、激情呀。咿咿呀呀。哦呦!嗨嗨。”唐婉又使劲往后一坐,猛地往前一挺,我的东东都有让他顿时戳短了的感觉。
  “嘻嘻嘻。小宝贝,你、你说的真、真准确。我就、就是这、这么想、想的。”唐婉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突然调转头,自己大头朝下和我面对面起来。而我们两个的那个部位,还密切的连在一起。
  “哎哎。小小宝贝。这、这可使、使不得。你、你别掉、掉下去。”我抱住唐婉的脖子,控制着不让她下滑。我的后脖颈抵在沙发上,不会往下掉;唐婉正面对着沙发,很难控制往下滑。
  “哈哈哈。看把你担心的。不会滑下去的。那里还铆着呢。哈哈哈。”唐婉说的“铆着”,是指我们两个的性器官正在交合着。让她这一说,我觉得我的东东硬度又进一步增大了。确实很像一个粗硬钢直的铆钉,铆在唐婉紧绷绷的东东里。有我这个强有力的铆钉拖拉着,再加上我和她紧紧的粘贴拥吻,唐婉真的不会掉下沙发。
  “嘻嘻嘻。我、我的小小宝贝,你的花样真、真多。嘿嘿嘿。不过,小小宝贝,我感觉我的脖子,已经折得不在我身上长着了。咱们还是换换姿势吧。呦呵。”
  “呀?是吗?啊哈哈。不、不好意思。我只顾自、自己快活了。来。来吧。”唐婉的身子往前一蹿,“唧”一声,我的东东就被她吐出来了。先站到地上的唐婉,很温柔的扶起我,我虽然坐了起来,但脖子还真不能马上恢复正常。
  “呵呵呵。哎呀!我的小宝贝呀,好可怜呀。好心疼呀。来来来。舒展舒展。哎呀呀。”唐婉扶着我,像怀抱着婴儿似的,轻轻的把握放倒在干干净净的地毯上。她也随着我的躺倒,平躺在地毯上。
  “哦呀。小小宝贝。你真是高手呀!玩儿的花样翻新,又猛烈刺激,我还没射出来,这在我可是绝无仅有。哎呀。”我的手放在唐婉柔嫩嫩的酥胸上。
  “不能让小宝贝射出来呀。小宝贝射出来不就疲软啦?小宝贝疲软了,谁给我快乐性福呀?嘿嘿嘿嘿。”唐婉笑得很天真的样子。
  “呵呵呵。小小宝贝还真分得清两个人的利害关系呀。我说那么及时的控制我射出呢,原来主观为自我呀。好呀。你。”我趁机揉了揉唐婉软嫩嫩的双乳。
  “嘻嘻嘻嘻。你以为呀?当然首先从自己考虑呀。咱们两个的事情,你好我才好,我好你才好。不是吗?”
  “你这样聪明的女人就是可爱。嘿嘿嘿。”我一翻身,又爬倒唐婉绵绵软软的身子上。
  “呵呵呵呵。让你射精吧?你疲软了,没精神了。不让你射精吧?你又不老实。其实,男人的性欲,都是让那几滴水水闹的。哈哈哈。”唐婉温情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干了。没射。就像一个完整的过程没有完成。似乎缺点什么。我把它解决出来?嘻嘻嘻。”
  “不。不准射。留着。射出来晚上怎么办?嘻嘻嘻。”唐婉伸出舌头,往我嘴里舔了一下。样子真是调皮可爱。
  “还没吃够呀?晚上想怎么吃?”我趴在唐婉的身上,我的东东一直尖挺着。
  “你吃饭一天只吃一顿?这不是一个道理吗?啊?哈哈哈。快到时间了。咱们今天晚上还是赶到黄金海岸去住好不好?”唐婉搂着我的脖子说。
  “小小宝贝这种商量的口气,对我来说也是决定。既然是决定,咱就服从。好。走。老实点儿,有本事晚上再使。”我坐在唐婉的身上,朝着自己直立的东东,轻轻的左右打了两巴掌。
  “你。真淘气!好好玩哪。走。洗洗去。洗完开路。”唐婉一骨碌从地毯上爬起来,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我抱起唐婉,走进卫生间。
  我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先让唐婉站在喷头下淋浴。我掰开一瓶浴液准备为她涂抹。在我等她淋湿身体的过程中,我惊异于沐浴中的唐婉,变得更加妩媚、娇嫩、柔情。随着她轻揽长发和往身上淋水的动作,她的身子扭动得风情万种。我刚刚有些老实的东东,这时又非常挺拔地直立起来。而且感觉很明显的在蹦蹦跃动。
  “哎呀!小小宝贝!快!快快!来!”在唐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上去把她放倒在浴盆中,只抬起她一条右腿,就紧接着把我将要鼓掌破裂的东东,硬梆梆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哎呀!哎哎呀!你疯啦?!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呵呵呵。控制不住就对了。”唐婉叫着,享受着我对她的粗暴。女人,当她喜欢男人和她做爱的时候,这种粗暴对她来说,是内心非常渴盼的。尽管她们多数时间不会直接说出口。
  “啊呀。啊呀呀!”我再也不管方式和技巧,只有高速的连连插插拔拔。看着唐婉甜蜜得极其痛苦的表情,看着在我的强烈冲击下,她肥白的双乳颤颤涟涟的耸动,我内心不可遏止的激情,通过小腹部奔涌而出了。
  “嗷嗷!嗷嗷!呀呀呀呀呀!”
  “啊啊!啊啊呀呀!耶耶天呀!”
  在我体内的热流冲出来的刹那,我和唐婉肯定都有大致一样飘飘欲仙的感觉。我们情不自禁发出的呼叫声,就是对这种用语言谁也别想表达清楚的感觉的一种最好的反应。
  “我的天呀!我的小宝贝呀!你真是厚积薄发呀!用机关枪往我这里灌水似的。哒哒哒哒。咕咚咕咚。哇呀!爽死人。到底没留到晚上。嘻嘻嘻。”
  “小小宝贝,你说过,中餐是中餐,晚餐是晚餐,中餐吃完晚上也会饿呀?晚上你不饿?”
  “饿呀。不饿就让你留着晚上射啦?嘻嘻嘻。”
  “哈哈哈。晚上还用留?连续作战都没问题,到晚上,我又蓄满池子了。保你快乐幸福。呵呵呵。”我虽然已经完成了做爱的全过程,可我的东东还在唐婉的东东里没有抽出来。在不冲动的时候看着我和唐婉胶结在一起,真是一种别有韵味的欣赏。
  “我的小宝贝。真有你的。来。歇歇吧。”唐婉很温柔的把我搂抱在她的怀里。抚摸着我,轻吻着我。我也轻吻着唐婉,把她的香舌,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着。
  “谁说性爱是不洁不好的东西呀?对人的精神心理多有愉悦和放松作用呀!我要在杂志上鼓吹这样的观点。”唐婉搂抱着我说。
  “好。我支持。需要我写文章我可以冲上去。现身说法更有说服力。嘿嘿。可是只能用笔名呀。”我说。
  “好的。就这么定了。会有很多的读者。现在多数人们、尤其城里的人们都有这样的认识。我们不过是把这样的认识系统起来,阐述出来。让更多的人明白和接受。当更多的人们个性解放到咱们的程度,这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还用说吗?肯定是登上了一个大台阶呀!哈哈哈哈。”唐婉笑得非常爽朗。
  “嗯。好。就这么定了。走。继续前进。晚上驻扎在黄金海岸继续战斗。哈哈哈。生活,多么美好呀!啊哈哈哈!”我抱起唐婉,把她放到床上,用整个床单把她包裹起来,为她擦干满身的水珠,然后像对待小孩子一样,从乳罩和丁字裤开始,一件件地给她穿上衣服。反过来,她也为我穿上了衣服,我又和她一块收拾好摄像机,我们俩不像刚刚进来时有点儿偷偷摸摸,而是大摇大摆的手拉着手走出了玉田县宾馆。
  天蓝云白,风轻野绿。明丽的阳光从车窗钻进来,仿佛直接照进了心里。车内的音响播放着动听的轻音乐,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跳跃在敏感的心弦上。高速公路平坦笔直,车子以120公里的匀速向前飞驰着。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几样最美的东西,此刻都汇集于我的身上。看着唐婉随着轻音乐哼着小调那种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知道,她的心里跟我的感觉一定是相同的。从玉田到昌黎黄金海岸,只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住宾馆还是住别墅?”我问唐婉。
  “宾馆别墅都不住。”唐婉回答得很干脆。
  “哈哈。那住哪?住海滨沙滩上的帐篷?”
  “不住。住一个最好的地方。”唐婉还不直接说出来,卖着关子。
  “最好的地方?你来住过的地方?”我不明白了。
  “这个地方得我没住过,其他地方得我住过。北京郊区的不少地方我都住过。”唐婉还是不说明。
  “度假村?那不还是宾馆和别墅吗?嘻嘻嘻。”我笑唐婉。
  “笑我笨是吧?其实你比我可笨多了。嘿嘿。其实你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地方。”唐婉也在笑我。
  “你这一说我知道了,农家院。呵呵呵。对了吧?”
  “嗯。你还没笨到家。”唐婉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
  男女之间真的很有意思,本来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之后,凭着眉目传情,心有灵犀,上床以后就一见如故了。这关系就随便自如得毫无遮拦了。
  “你为什么觉得农家院好?”
  “农家院的共性优点咱不用说了。我选农家院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呵呵呵,怎么说呢?你再猜猜。”
  “共性优点不说,那往哪方面猜呢?”
  “给你缩小点儿范围,往跟咱们两个沾边儿的方面猜。嘻嘻嘻。”
  “我想想。跟咱们两个沾边儿?嘿嘿。我知道了。嗯。对。是。好。好好。”
  “哎哎。你别只‘是’呀‘好’的,说出来让我听听。你不说出来我就以为你是假知道。”
  “你真的以为我很笨吗?你真以为我猜不出来你的意思?”
  “猜出来你说说给我听听呀。不说就是没猜出来。”情人之间这样挑逗,在局外人看来没什么,可是当事人却其乐无穷,兴致昂然呀。
  “大、炕。可、以、尽、情、折、腾。对、不、对?”我有意抑扬顿挫地说。
  “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不但那东西灵,脑子也挺灵。恭喜你,答对啦!”唐婉非常开心。
  “还有一点,你是没猜着,还是没说?。”
  “还有?也是有关咱们两个的事吗?”
  “那当然。跟咱们两个没关系的事情说它干吗?”
  “等等。我再想想。”我快速在脑子里转着,还有什么原因吸引唐婉愿意住农家院。
  “呵呵呵。夸了你半天,看来你聪明的还是不到位呀。这个问题,应该很快就联系起来呀。嘻嘻嘻。”
  “呵呵呵呵。知道啦。嗯。是。我觉得你在宾馆里没放开。你是想全面彻底放开,尽情享受做爱的欢娱对不对?啊?哈哈哈哈。我的打宝贝呀,真是要快乐每一天呀!好。我一定好好奉陪你。”
  “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但我还要你说出来。快说。说呀。”唐婉催促我。仿佛我说出来她都会享受到快感。
  “你都知道我猜到了,你还非要我说?”我也有意急唐婉。
  “快说呀!我就喜欢你说出来。快。快点儿说。”唐婉急的直掐我的大腿。
  哎哎。注意。这条腿可踩着油门呢。你乱动会把我动乱的。嘿嘿。”
  “哎呀!小讨厌,你急死我。说呀!”唐婉把手从我的大腿上又移到了我的裆部,攥住我已经沉睡的东东。
  “哎呀呀。我的小小宝贝,使不得,可使不得。这翻了车可不得了。快放开。放开。”
  “说。不说就不放开。车翻就翻。”唐婉一副调皮孩子的模样。
  “哎呀!哎呀!你这小姑奶奶,真是惹不起,惹不起。我说。我说。”
  “说都说呀。看你说不说?”唐琬的手,使劲的攥了攥我的东东。
  “哎呀呀!哎呀呀!哎哎呀呀!啊啊。啊啊咿呀!天呀!妈呀!呵嚯嚯!咿呀哦哦。噢噢喂喂呀!”
  “嗨嗨。你还是不说,瞎叫什么?我也没使劲捏你呀?现在我可真要使劲捏你了。谁让你不说?”唐婉真的又使了使劲。
  “你可真笨。刚才那不是我叫呀,是我在学你做爱时候叫床的表现呀。哈哈哈哈。我是用模拟的方式向你说明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你是……啊?原来?你可真……吧唧。”唐婉明白以后,没什么话可说,嘴凑到我的脸上,实实在在的亲了一口。
  “从这拐进去?”我指着一条岔路问唐婉。
  “不,稍远一点儿。再往前走。越清静,越隐蔽越好。”
  “明白。嘿嘿。领导考虑问题就是周到。”
  “你少跟我‘领导,领导’的。扫兴!”唐婉佯装嗔怪。
  “是。我的小小宝贝。”我摸了唐婉大腿一把,手指顺便拨弄了一下唐婉两腿之间的小鼓包包。
  “嘻嘻嘻。好好开车。别闹。小讨厌!”唐婉拍了我一下。 



北京女人 24


  我又往前面开了大约五公里。
  “这。这好像不错。”唐婉指着一块写着“农家乐翻天,翻天农家乐”的大牌子说。
  “嗯。这好像是专门为你写的。不对。是专门为咱们两个写的。这话有意思。咱们乐,就要翻天似的折腾;咱们翻天似的折腾,农家肯定高兴。咱们在着折腾得越猛,他们越挣钱呀。好好好。这话含义很深呀。有嚼头。难怪小小宝贝看中了这个地方。嘻嘻嘻。”
  “嘿嘿。让你这一分析,还真是这么回事。我仅凭直觉觉得这里可能不错,还没想你那么多。让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我还是那句话,你真是上下都灵。嗬嗬嗬嗬。”唐玩笑的胸乳抖抖颤颤。
  “这回你认可了吧?选择我,没错的。呵呵。”
  “又臭美。农家大炕上还得好好练练你。嘿嘿嘿嘿。”唐婉的受又在我的大腿上摸挲着。我没组织她,因为这个时候车的速度才40公里。
  “嗯。不错。真不错。就这家吧。”唐婉对这个村子的农家院很满意。从外面看了几家之后,她选定了一家。
  这个农家院是前后院,前面自己家住,后面是客房。客房一共有十间,每一间都有一铺大炕。每一间的每天价格是60元。不管你是住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住满六个人,都是这些钱。如果在这里吃农家饭,每人每天加收8元。
  “好。不错。包一间。就在这吃饭吧。一共每天才76元。挺棒。吃得新鲜,玩儿得痛快。哈哈哈。”到了这里,唐婉想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什么顾忌,没有什么束缚,不用遮遮掩掩,闪烁其辞。
  “嗯。好。环境和场地都符合作战的要求。嘿嘿。”我模仿一部劣质电视剧中的台词说。
  “呵呵呵。说的也对。不过有很浓的火药味儿。”
  “嗨嗨。本来就是真刀真枪的事嘛。火药味儿,你我最清楚。呵呵。”
  “少贫。快订个最合适的房间。”唐婉催促我。
  “你说的合适的标准是什么?”我有意逗唐婉。
  “快别明知故问。该干什么干什么。一会儿就没选择的余地了。”唐婉看见又开来两辆车,怕一会儿订不到房间,赶紧又催我。
  “好好好。没问题。咱们就要这间了。可以吗?”我征求唐婉的意见。
  “没必要的别问,可不可以你不知道?”唐婉领导的口气出来了。
  “呵呵呵。什么时候变成领导了?你不怕我晚上报复你?”
  “嘿嘿。怕?我还没有晚上怕过谁呢。晚上能把我吓住的我还没见过。你让我开开眼?嘻嘻嘻。”唐婉斜睨着我。
  “好好好。那咱们两个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哈哈哈。”
  “看你也不过如此。控制力较差。”唐婉是指她在弄我的过程中,几次帮助我把要射的东东打压回去。在卫生间洗浴时,又把她放倒在浴缸中抽插几十下就叫了公粮。
  “让你弄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成?咱控制力够强了。换了别人,像你那么强烈的刺激,几次公粮都交完了。至于在浴缸中嘛,首先是我要完成对你的全过程占有,另外就是我先输出一部分能量,为晚上能够跟你进行持久战打下牢固的基础。我这是有计划、有步骤的行动。不打盲目的无准备之仗。嘿嘿嘿。”
  “哈哈哈。你个小东西。鬼点子真不少。我说在浴缸里你那么猛、那么痛快地就流出来了呢。”唐婉说的这个“流”字,我注意到,同样是射精这件事,男人都用“射”字,而女人都用“流”字。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传统观念里,男人就是主动进攻方面,女人就是被动承受方面。射,就是打的意思。尽管男人这射由女人接受,但女人决不愿意接受被打的寓意。所以,男人愿意用“射”,有主动进攻、有征服的意思;女人用“流”,有不接受被打,不被征服的意思。“流”,只是男人在做爱过程中的一种自然的反应。结果与女人无关。
  “做什么都要有计划。老人家早就谆谆教导我们,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如果大老远把人带出来,却放哑炮,点哑火,那就上对不起造物主的赐予,下对不起对我充满期待的小小宝贝。我的目标是:带得出,冲得上,压得狠,打得准,射得猛,过大瘾。哈哈哈!”
  “美吧。看你到时候能不能经受得住考验。嘻嘻嘻。”
  “哈哈哈。互相考验吧。”我和唐婉这么嘻嘻哈哈的逗着,简简单单的办理了入住手续。
  “晚上在这吃吗?”主人问我们。
  “在这吃。”我和唐婉几乎同时回答。
  “想吃什么?”主人很高兴。我们只要在他们这吃,他们的收入就是双份的了。房子是干赚,菜饭都是自己家种的、养的。简单做一做就身价几倍。
  “只要你们自己家种的、养的就行。样可以多,量不要大。”唐婉说。
  “好好好。”主人乐呵呵地答应着。
  “哈哈哈。这大炕。今天晚上可以打着滚折腾。好棒!好棒!”唐婉乐得直拍手。
  “可得注意,炕可是空心的。折腾大劲掉到炕洞子里可就麻烦了。”我吓唬唐婉。
  “呵呵呵。没事。不管你用力多大,我都给你一样的反作用力。不等炕面受力,我早把你的作用力返回去了。你可要抱住我呀,可别我的反作用力太大,一使劲把你弹到房顶上去。哈哈哈。嘻嘻嘻。”唐婉笑得前仰后合。人到了这时候,自然的本性就占了上风。这是一种无牵无挂的真实,这是对平时人性压抑的一种释放,这是人生存本能的一种回归。只有到了这个地方,只有在这个时候,人才真正成其为人。
  “嘿嘿嘿。小小宝贝。”已经四十岁的唐婉,这个时候看上去跟一个小女孩似的纯真可爱。我情不自禁的搂过她亲了又亲。
  嘻嘻嘻。真甜。”唐婉含着我的舌头,含混着说了这句话,又紧紧的闭上嘴,婴儿吸奶嘴般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喉咙里。
  “噢呀。小小宝贝。不是要马上战斗吧?呵呵呵。”我看唐婉的身子有些站立不稳了,便从她嘴里拔出我的舌头问她。
  “啊呀!你吻我。我怎么受得了呀?那好吧。别逗引我了,晚上再说吧。”唐婉这样的独身女人,工作优越,收入丰厚,无牵无挂,身体康健,观念开放,性欲旺盛,对做爱抱有极高的热情。而且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享受做爱的愉悦。只要男人可以,她随时随地都可以展开拼杀。刚刚到这里,天还早着,先做一点别的事情,等天黑下来之后,再和唐婉好好亲热,决不让她失望。
  啊。好。我的小小宝贝。”看着总处于饥渴状态的唐婉,我真的有些怜惜她。平时“饿”的时候不一定能及时的“吃”到。一旦有了“吃”的机会,一定会狂吞滥咽。她愿意找年轻的男人,与男人愿意找年轻的女人略有不同。男人愿意找年轻的女人,主要是为了漂亮柔嫩;而唐婉愿意找年轻的男人,主要是可以保证起码的战斗力。否则,比他年龄大的男人,无法完成她期待的做爱使命。需要男人的时候得不到固然痛苦,当有男人在身边却败下阵来的时候,那种眼睛看见、嘴又馋却吃不到的感觉,才是非常痛苦的。尤其在自己情绪高涨无法得到满足的时候,这种眼巴巴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
  人,在跟多时候真的都是矛盾的。结了婚,夫妻俩整天睡在一起,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爱,可是却产生审美疲劳,甚至互相厌烦,谁也不想碰谁;不结婚,却又经常饥渴,饥渴时身边又没有及时解渴的对象。这两种痛苦有着同一个结果,就是当事人的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都不能得到很好的满足。这种被局外人看不见摸不着的需求,长期不能得到正常的满足,人的生活质量就不可能很高。不管他(她)有多少资产,不管他(她)有多少钞票。
  “下午的阳光正好,海水也正温热,你们先去海边玩儿玩儿?回来正好吃饭。”房东建议我们。
  “好啊。好啊。去吧。去海边游泳。先试试水,明天再痛痛快快的游它个万米。”我拉着唐婉说。
  “别吹。今天晚上你在这‘游’还不累死你呀?明天?明天你连千米也游不上。嘿嘿嘿。”唐婉把她做爱的能力想得很高,把别人的能力看得很低。她认为她在床上可以无往不胜,而别人都会在她的猛烈攻击下溃不成形。
  “不会吧?不管怎么折腾,只要折腾完觉睡得好,干其他的事情都不会受影响。不信你看着。”我不服的看着唐婉。
  “嘿嘿嘿。好吧。这回我还真要开开眼。我还没见过跟我折腾完还能生龙活虎的男人呢。”唐婉也十足自信。
  “让实践作出检验。走,先去热身。”
  “走吧。先去舒展舒展筋骨。”我和唐婉带上泳衣,开上车,直奔海边。
  黄金海岸的沙滩白白细细。沙滩上五颜六色的帐篷和遮阳伞,在太阳的映照下美丽耀眼。男男女女,大人孩子,都来海边放松展示自己。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乏味的、性感的、让人不想多看一眼的、让人目不转睛的。各色人等都来这里享受大海的拥抱和阳光的抚摸。人们很是奇怪,平时衣服被刮破,露出一点皮肉都不好意思,可是到了海边儿,男男女女掺杂在一起,男人只穿一条只能兜住鸡鸡和蛋蛋的游泳裤头,女人只穿一条只能遮住乳头的乳罩和毛毛沟沟的丁字裤,与裸体已经基本没什么差别。可是没有看谁觉得羞涩,觉得不好意思。都那么大摇大摆地走着、坐着、躺着、游着。其实,不论男女,都有展示自己身体的欲望,都有窥探别人身体的需求。来到海天的人们,享受自然的赐予是人们一致的目的。但解放和舒展自己裸露的身子,又何尝不是人们的需求呢?况且,有相当多的人来到海边,主要的目的既不是为了游泳,也不是为了晒太阳,就是为了欣赏异性的身体,满足对各种各样异性观赏玩味儿的性心理需求。在我家乡的大连老虎滩海滨浴场、傅家庄海滨浴场、夏家河子海滨浴场,我曾经无数次的注意观察过,有诸多的男女,身穿游泳衣裤,根本或者基本不下到海里,几个小时甚至一天,就坐在沙滩上东张西望,盯住自己感兴趣的异性,贪婪的用目光吞咽。流行的话叫“意淫”。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像在海边一样,如此近距离、长时间、毫无顾忌、比较彻底、尽情的欣赏异性。
  我和唐婉分别在更衣室换上了泳衣泳裤。唐婉在泳衣的包裹下,更显得婀娜多姿,秀色可餐。我骄傲的领着她,从更衣室向荡漾着轻波微浪的海中走去。
  “你能游多远?”我问唐婉。
  “不会比你差吧?”唐婉看着我很自信的笑笑。
  “真的?我游万米可是小菜一碟呀。”我不是吹。
  “呵呵呵。真的?那今天咱们两个比试比试好不好?”
  “好呀?可是……”
  “可是什么?”
  “咱们俩个别在海里比试把体力用光了,晚上到农家院大炕上没劲折腾了。那可就舍本逐末了。嘿嘿。”
  “嗯。说的有道理。那咱们不拼命游,适可而止。在海里游得畅快,在床上玩儿的尽兴。”
  “好。好好。咱们注意把握。走。入海。”我拍了唐婉圆鼓鼓的屁股一下,双双扑进大海的怀抱。
  在大海中畅游,本身就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再有唐婉这样性感可爱的女人在身边伴游,心中的美意不可言喻。
  “哎哎。方舟。方舟。”唐婉惊异地喊叫我。“方舟。方舟。”唐婉喊叫我的声音更大。我已经趁她不注意,悄悄的潜进水下。
  “啊!天呀!你这小坏蛋!吓死我!”我从水下用双手托住唐婉两条白嫩的大腿里侧,猛地向上把她顶起来。
  “哈哈哈哈。我捉到一条大大的美人鱼!嘿嘿嘿。这美人鱼太棒了!”我说着,把唐婉放在我的双肩上。我们东北管这种方式叫“骑颈(音梗)颈”。就是上面骑的人坐在下面人的后脖颈上,两条腿耷拉在下面人的胸前,下面人的头部正好在上面人的裆部。
  “啊。哈哈哈。哎呀!我这美人鱼骑着白马王子劈波斩浪啦!”唐婉孩子似的欢叫着。谁会想到我身上骑着的是四十岁的女人呀?
  “哇!现在就使劲啦?别真给我夹断气喽。”唐婉两条丰腴滑嫩的大腿,使尽地向中间夹着我的脖子,我明显的感受到她肌肤的细嫩和润滑,同时也感受到她的大腿、臀部以及她那微微隆起的美妙部位十足的弹性。
  “嘻嘻嘻。我平生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是在浩渺无垠的大海上。驮着我的是我最最喜欢的小宝贝。啊呀!太美了!”唐婉像真的骑在马上似的颠起了她圆润的屁股。搭在我胸前的两条腿,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腹部。
  “哈哈哈。什么叫妇女解放?当女人不仅夜里可以在男人身上癫狂,白天也能骑在男人身上耀武扬威的时候,这才叫女人的彻底解放。嘻嘻嘻嘻。”我的两只手,攥住唐婉的脚脖子。在海水中向前快走了几步。
  “别走了。再走淹没你脖子了。往浅地方走吧。”唐婉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脑袋。
  “哈哈哈哈。你上了贼船了。”我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蹲,就潜进了水里。
  “啊呀!我的甜呀!”“扑通!”“哗哗!”随着唐婉的尖叫声和她掉进海里的砸水声,我在水下看到她真像一条美人鱼似的在海里舒展着四肢。她飘柔的长发,随着海水的流动而飞扬。水中有光的折射,唐婉经过水中光线的折返,圆润性感的身子尤其显得白皙鲜嫩,娇媚诱人。


北京女人 25


  我蹲在水下,唐婉从最初几秒钟的惊悸中已经平静下来,她以非常柔美的姿态,只用了两个蛙泳的动作,就浮上了海面。我随着它的后面,也向海面游去。
  可是,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当我的头部浮出海面后,却不见了唐婉的影子。我奇怪的四下张望。
  “哇!嚯!”就在我不知唐婉到哪去了的时候,我感觉我在水下的双腿被紧紧揽住,紧接着往上一顶,我就像海豚一样,整个身子不自禁的跃出水面,又头朝下栽进海里。在这一瞬间,我知道这是唐婉对我把她抛进海里所实施的报复行动。
  “哈哈哈哈。”我入水的一刻,听见从水下刚刚冒出头来的唐婉,对我成功实施报复所发出的爽朗大笑。
  我这个从小在海边长大的孩子,岂能在海里被一个女子打败?
  我在海里定定神,睁开眼睛一看,唐婉正在以标准的蛙泳动作向浅水处急游。
  “呵呵。不来点儿邪的,你是不知道我方舟的厉害呀。”我心里想着,几个潜泳动作,稍稍绕了个弧度,抢到前面截住唐婉,再给她来个强烈刺激。
  “啊?!流氓!臭流氓!你怎么那么缺德呀?!”我看准了是唐婉的身子,在水中急忙来个鹞子翻身,双手稳、准、狠地伸进她的泳裤,使劲的抠住她柔嫩的屁股,嘴迅速地咬住她小腹下面的小鼓包包。令我绝想不到的是,我不但被重重揣了一脚,还遭到了这样一顿臭骂。原来是我弄错了人。“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哎呀哈哈哈!笑死我啦!笑死我啦!”看着这全过程的唐婉,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疯狂地大笑。
  “怎么啦?怎么啦?琳琳?”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被我弄错的女人问。
  “他。他缺德。在水下耍流氓。”被我弄错的女人说。
  “哟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我以为是、是我老婆呢。”我说着,手往唐婉那指了指。这个女人看上去跟我的年龄差不多,而保护她的男人却跟唐婉的年龄差不多。
  “那?那是你老婆?”被我弄错的女人似乎忘了跟我讨公道了,转变很快地对我和唐婉的关系感兴趣起来。
  “是呀。是的。那不是?她还在那坏坏的笑着呢。”我指着唐婉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过瘾了。真是太过瘾了。”唐婉还在那幸灾乐祸。
  “琳琳。他到底怎么你啦?”那个男人还在问那个女人究竟。看样子很想跟我好好理论理论。
  “啊。没、没什么。他认错人了。”女人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对男人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刚才怎么说‘缺德、臭流氓’呀?”男人还刨根问底。
  “你罗嗦什么?我说没事就没事。游你的得了。”女人向男人瞪起了眼睛。
  “好好好。没事就好。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呀?”男人一点脾气没有,乖乖的转身游走了。
  “对不起。我真是搞错了。你跟我老婆的体形差不多,穿的游泳衣还一样,我在水下就看错了。你看。多不好意思。”我再次道歉。
  “呵呵呵。我也误会你了。我也向你道歉。是我不好意思。嘿嘿。你是哪的?”女人立马变得非常的娇媚温柔。
  “我?北京。你呢?”回问一下是礼貌的。
  “也是。哪个区?”女人继续问。
  “海淀。你呢?”我仅仅是礼貌,没有目的性。
  “呵呵呵。巧了。也是。”女人笑得很甜美。
  “咳。一块地盘儿上的邻居,差不点儿在这里因为我认错人打起来。嘿嘿嘿。谢谢你的理解。”人家很懂道理,我就更应该客气。
  “算了。别客气起来没完了。邻居,说实话。那人真是你的老婆?”女人眯着眼睛问我。仿佛我和她是很熟的朋友,她刚刚发现我带来一个女人似的盘问我。
  “不像么?你还有怀疑?”
  “哼哼!跟我们一样吧?”女人很调皮的样子看着我。
  “你们什么样?我可没看出来。”跟女人逗闷子我还行。
  “你倒挺能装的。非要我说明白?”女人用手拍打一下水面说。
  “请多多指教。我这人很木。嘿嘿。”我装作傻笑。
  “白天玩伴儿,晚上性伴儿。嗨嗨嗨嗨。你的明白?”这女人露出很可爱的一面。
  “哈哈哈。明白。完全明白。”
  “我说的可对?”女人又补了一句。
  “对。对对。对。”我频频点头。
  “好了。你的‘老婆’可等着你呢,不聊了。回北京见。如果有兴趣找我,我的电话很好记:09877890。我姓凌。壮志凌云的凌。拜拜。”女人说完,一侧身就游开了。
  “哎。好。拜拜。”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游出去两三米远了。
  “我的天呀!见人爱人,人见人爱呀。”唐婉站在那里,把我和凌女士说话的情况都看在眼里。
  “你这个坏家伙!害得我弄错了人。差点没惹出大麻烦来。我都摸到人家的那里了。人家没跟我计较,我已经烧高香了。还敢对人家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说着走向唐婉。
  “哈哈哈。你还不快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有这样的艳遇吗?什么劲都没费,就一步到位了。嘿嘿嘿。”唐婉看着由她一手制造的误会,笑个不停。
  “你还幸灾乐祸呀?我都奇怪,你是什么时候逃脱的?我眼睛盯着都让你跑了。”我从侧面抱住唐婉。
  “你哪是盯着我呀?你是盯着女人最吸引你的部位呀。只要有你感兴趣的部位,你就像蚊子见血似的叮上去,你还管那个女人是谁?”唐婉对我的搂抱没有任何反应。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呀?那个女人跟你的体形、胖瘦和穿的泳衣都差不多。对你的身子我应该很熟了吧?可是我还是搞错了。这真是有点奇怪。”我还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哎。方舟,这就是你跟那个女人的缘分呀。你有游戏了。哈哈哈。”唐婉仍然显得轻松快乐。唐婉的表现,可以让人很明显的分性伙伴和爱情的区别。有爱情的人,对这份感情就有私心。有了私心,就会嫉妒和吃醋。而性伙伴则不然。性伙伴之间,在一起的时候尽情欢乐,不在一起的时候互不思量。即使眼看着对方跟另一个异性亲密的离去,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这就是情和性的区别。我和唐婉,很明显就是性伙伴的关系。她不但不在意我跟另外的女人接触和发展关系,还很随意的挑逗、提示我跟另外的女人结交。如果站在唐婉位置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或者是我的情人,她们怎么会如此的轻松呀?她们不要说不会纵容我接触别的女人,就是对这个情景装聋作哑、不盘查我,就算是宽怀大度了。
  “我有戏?你希望我有戏?我跟那个人有戏,你不晾起来啦?那你多熬得慌呀?哈哈哈哈。”
  “什么?我?我会被晾起来?我会熬得慌?笑话。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四周那些男人们饿狼般的目光。都恨不得一口吞掉我。我还会熬得慌?嘻嘻嘻嘻。”唐婉甚是得意。
  “哈哈哈。那是。那是。白吃谁不吃?吃了不白吃。嘿嘿嘿嘿。”
  “你别讨厌。你以为让你白吃了就让别人也白吃?美的他们。我看不上的,不白吃还不让他们吃呢。我看上的,我让他们白吃了还愿意倒搭上点儿什么。嘿嘿嘿。”这番话,还真反映了唐婉的性格个价值观。
  “那我算哪一种?”
  “你呀?当然在我这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啦?白吃加倒搭。嘻嘻嘻嘻。”唐婉说着这些话,一直爽朗地笑着。
  “嗨海。嗨嗨。眼睛盯着什么呢?”我发现唐婉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眼睛往右前方看着。而且十分专注的样子。
  “呵呵呵。这里真有看头。”唐婉神秘的抿抿嘴。目光并没有收回来。
  “什么呀?那么有看头?”我顺着唐婉的目光看去,发现在齐腰深的海水中,有几对男女在很认真的配合着学游泳。几乎都是男的在教女的。方式基本都是女的上半身套着游泳圈,或者趴在游泳圈上,或者躺在游泳圈上。而男的则提拉着女的双腿,像推着推车一样,扶着女的练游泳的姿势。
  “呵呵呵呵。配合得还真不错。哈哈哈哈。”唐婉笑得还是有些神神秘秘。
  “你傻啦?看人家练游泳有什么好笑的呀?”我奇怪。
  “练游泳?你仔细看看。到底他们在练什么呢。哈哈哈。这样真好,既不用消毒剂,也不用润滑剂了。嘿嘿嘿。”
  我认真一看,这几对男女哪是在练游泳呀,分明是在水中做爱呀。
  我的同班同学马文宇家在广西北海。他给我们绘声绘色的描述过北海银滩的热闹景象。
  北海的银滩,是一大片非常广阔的海滨浴场。风光旖旎,白沙柔细。一年四季有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在这片海滨劈波嬉浪。全国各地的游客,凡到广西旅游的,都必到北海的银滩观光踏浪。来的游客多,各种各样的服务也应运而生。正规的服务越来越完善自不必说,那些剑走偏锋的特殊服务也一应俱全。小姐们在海中做爱的特殊服务,就是那里的一大特色。凡不带女眷的男士,都会遇到主动上前搭讪的小姐。
  “先生,打水炮吗?”
  “先生,需要陪游吗?”
  “先生,到海里玩玩喽?”
  对这样的搭讪,几乎所有的男士都怀着极大的好奇心跟着小姐走进海里。在小姐的引领下,进行十分新奇的海中做爱。这种做爱好玩儿不贵,四五十元钱一次。甚至有时候三十元钱都可以一次。有的男游客,即使跟家眷一块儿出来旅游,为了多做几次这样的游戏,非常主动地让老婆孩子去逛街,自己抓紧时间跑到银滩的海中和小姐打海炮。这种灰色的服务方式,已经成了尽人皆知的公开的秘密。成了这里旅游的一大特色。当然,也有许多情人和夫妻,也学着小姐的样子,在海中做爱,以寻求新鲜刺激。
  “哈哈哈。怎么样?咱们学着实习实习?想不到,从广西北海开始的玩儿乐方式,这么快就普及到北方的黄金海岸啦。小小宝贝,别只眼馋人家了,咱也亲自练练吧。”我看唐婉对这种做爱方式这样感兴趣,就建议跟她搞搞这种游戏。
  “嘿嘿。小宝贝。你真善解人意。来呀。去租一个游泳圈来。”唐婉真的对这种做爱方式有着极强的渴望。
  “好。小小宝贝。你等着。”我转身跑了三四十米,在出租游泳用品的地方租了一个游泳圈。而后迅速跑了回来。
  “哈哈哈。又要开辟做爱历史的新纪元啦!嘿嘿嘿嘿。”我大笑着,拉起唐婉,向海浪翻腾的地方奔去。
  在海中做爱,也不能没有前戏。没有前戏,就没有蓬勃的激情;没有蓬勃的激情,做爱就没有甜美的味道。
  “来。我的小小宝贝。”我把游泳圈套进腿上,免得被海浪冲走。然后拉过唐婉,走到海水漫过腋下的地方。这个时候,我把双手从左右肋边伸进唐婉的胸部,每只手都攥住他一只柔软鼓胀的乳房轻搓慢揉。
  “啊。呵呵呵。哦哦哦。嚯嚯嚯。”我刚刚开始动作,唐婉的呻吟声就连续不断地发出了。其实,对这个时候的女人来说,我的揉搓只是一个引子,在她的心理,已经早都产生了这种感觉,只不过是迫切需要一个诱因罢了。

北京女人 26


  “好吗?小小宝贝?”我问唐婉。
  “好。啊。真好。呃哟哟。呃哟哟。嗨嗨呀。嗨嗨呀呀。太棒了。”人真是奇怪,这种揉搓乳房的动作,如果在陆地上,应该说很平常,可是一旦这种动作发生在海中,其新奇和刺激的程度,就大大不同了。
  “噢呀。小小宝贝。你好好贪吃呀!”我的食指在唐婉已经坚挺起来的乳头上弹拨着。
  “哎呀!活着真好!当女人真好!在海里玩儿真好!哟哟呀!你,方舟,小宝贝,好好坏呀!”我明显地感到唐婉的皮肉在颤抖。
  “噢。哦哦。哟哟哟哟。呀呀。哎呀!哎哎呀!”我腾出一只手来,从唐婉泳衣的底边上伸进去,先在她小腹的底部轻轻摩挲,接着轻捻她那撮浓密的毛毛,然后在她最敏感的豆豆上更轻的拨动。
  “咿呀!我的天呀!这、这真是甜、甜蜜的痛苦,痛、痛苦的甜、甜蜜呀。呀呀。我的天呀!小宝贝。好、好、好了。来吧。快、快来吧。”唐婉这时候一翻身,非常准确的一把拽住我已经僵硬的东东。“唰唰唰唰。”上下狂撸了几下。
  “哎哟。哎哟。轻点儿呀!我的宝贝。这再硬也是肉长的呀。”我说着,一抬腿,从脚下拿出游泳圈,麻利地给唐婉套进去。唐婉非常配合,用两只胳膊一夹,游泳圈就稳稳的卡在了她的腋下。她的身子同时也浮了起来。
  海水的浮力本来就大,唐婉的上身一浮起来,下身就显得很轻很轻了。我稍稍搬起她的两条腿,她的身子所呈现的角度,就正合适我们两个作业了。
  “啊!啊啊!哦呀!一步到位了。我的小宝贝!”就在我准确进入唐婉的一霎那,她便发出了极其强烈的反应。
  “呵呵呵。我的小小宝贝,在海里的一次插拔,可比在陆地上要多付出最少一倍的力气呀。既要克服海水的浮力,又要冲破海水的阻力。啊。哈哈哈。呃哟。”我顶着海水的阻力,又往唐婉的体内进了进。
  “呵呵呀呀。在海里做爱跟在陆地上做爱还真的感觉不一样。哦哟哟。呵呵呀。”唐婉乐呵呵的享受着我的插拔给她带来的奇妙快感。
  “那、那是。空间、空间介质不、不一样,给人带来的感受肯定不同。哦呀呀。我的小小宝贝,你那里好像也很不样呀。热胀冷缩的原理也在你那里起、起作用吧?哇!好紧呀。呵呵呵耶。”我的感觉也与平时很不一样。
  看看四周,我们刚才看到的那几对,有的仍在激烈的进行,有的已经结束战斗,有的正在精疲力竭的相互搀扶着往岸上走。还有新加入这种崭新做爱行列的男女,正在紧锣密鼓的冲动着。
  海浪一波连着一波地从大海深处涌来。洁白的浪花,击打着或者说是亲昵者和她嬉戏着的人们。
  我刚刚进入唐婉的时候,唐婉的身子和海浪涌来的方向成九十度角。但我发现,这样在海浪袭来的时候,往往我正在进入唐婉的时候,却因为海浪的冲击而偏离她那里。我发现这个问题后,就把唐婉的身子调成和海浪平行的角度,我背对着海浪涌来的方向。这虽然不跑偏了,可是我却很难进入唐婉了,因为海浪冲到我的时候,几乎也同时冲到了唐婉。我想进入唐婉的时候,海浪却把唐婉往前冲开了。给我的正常进入造成了很大的困难。这个时候,我又把唐婉的身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让我的正面和她的头部迎着海浪。这样,由于唐婉的上半身和我有着两秒钟的距离,在海浪冲击到她身子往后运动的时候,我不用动,就可以给她稳稳的进入。刚刚进入唐婉,海浪又冲击到我,我的东东又被海浪从唐婉那里推出来。这样循环往复,海浪就成了我和唐婉在海中做爱的助动器。既可以欣赏大海洪波涌起的壮阔,又可以借助波浪的力量,很有节律又很省力气地进行着做爱的游戏。真是美不可言。
  “嘻嘻嘻。大海都帮助我们。真棒。呀呀。嘿嘿。这样不温不火的很有意思呀。”唐婉对波浪助推做爱很感兴趣。
  “哈哈哈啊。这不就是天人合一吗?在自然的环境中,在自然的助推下,做着最最自然的事情。还有比这更自然的吗?”我心情很快活的大发感慨。
  “嗯。嘻嘻嘻。实践在理论指导之下,这实践活动就更有韵味。咿咿呀呀。嚯嚯。浪大你弄得也深。啊呀!真是太棒了!呵呵。”唐婉尽情的叫喊着。尽管身边几米远的地方也有人,但在这种特殊的场合,谁也不会感觉有什么特别。即使看出我们在做什么,愿意学的自然要模仿,没条件学的,肯定也是馋涎欲滴的在欣赏。大海中的做爱表演免费观看,还不美死他们?
  “哇哇!姐姐呀。我的好姐姐!哦哟哟!哦哟哟!呵呵呵。呵呵。”我的感觉好特别呀。心里是正常的做爱感觉,而身子跟在陆地上做爱截然不同。在陆地上做爱,心里似乎有清清凉凉的感觉,而身子却是热乎乎的,大汗淋漓。可是在海水里做爱,心里的感觉和身子的感觉都是清清凉凉的,要说爽,在海水里做爱才真叫爽。
  “小、小宝贝。怎么又叫姐、姐姐啦?不是做爱的时候不、不准叫姐姐吗?”唐婉说着这话时,把屁屁朝上改为肚肚朝上了。
  “哦哦。姐姐。我、我这个时候叫、叫你姐姐,更来情、情绪。更、更来情绪。哦呵呵。哟哟呵呵。”在两次海浪的间隔,我急速的给唐婉插拔两次。“噢呀呀。呀呀呀哇哇!”唐婉适时地发出叫喊声。海里游泳的人们,本来都大呼小叫的,我和唐婉还有和我们做着同样事情的人们的叫声和呻吟声,不是很留心的人是不会注意到的。
  “噢哟哟哟。嘿嘿呀!”我把唐婉的一条腿放下,让她沉到水里,把她的另一条腿高高的抬起来放到我的肩膀上,而在这种变化过程中,我的东东一直插在唐婉的东东里。
  “哦哦哦。我的小宝宝。你又要搞什么花样呀?”随着我的动作,唐婉的身子整个的侧了过来。
  “哇哈哈!姐姐呀!我的好、好姐姐呀!嘿嘿嘿。啊呀呀!”唐婉沉到水里面的腿往下面沉着,而她的另一条腿却被我高高的扛着。这样一来,唐婉的两条腿就最大限度的打开着。这种两条腿最大限度打开的结果,是唐婉的东东最大程度的张开。不难想象,这对我的进入,该是多么方便的事情。
  “噢呀呀!哦呀呀!你个小坏宝宝!哎呀!哎呀呀!你、你是要、给我劈、劈开吧?呀呀呀呀妈呀!”姿势更换之后,我连续快节奏的插拔了唐婉几下。她很敏感的做出了反应。
  “噢呀呀!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诶嘿嘿。诶嘿嘿。”我在海水的荡漾中,把快乐一次次的送给唐婉。
  “难、难怪看过的毛片中,老外都在草、草地、泳池、游艇上和楼、楼顶上这些室外的地、地方做爱。这、这感觉真、真棒。”唐婉在我和海浪的冲撞中,忽忽悠悠的前前后后地浮动着。溅满海水的脸上,始终挂着十分满意的微笑。
  顺着唐婉的话,我仰头看看天空。碧蓝色的穹顶,显得透明悠远。越往穹顶的四周,蓝色越淡,渐渐的过渡到灰色,最下面一直和渺无边际的大海相连。
  海鸥高高低低的飞翔着,一会儿在海面浮游,一会儿冲上遥遥的海天,似乎与人们共同快乐着似的,在海水中嬉戏玩乐的人们的头顶翻飞舞动。
  海岸弯曲起伏,沿着海岸建起的风格各异的别墅,迤逦的散落在高高下下的绿树丛中。别墅红红的屋顶,和深深浅浅的绿树相映成趣。绝美的景色,伴着绝美的亲昵,产生着绝美的快感,营造出绝美的心境。唐婉所说的“真棒”,就是指在这种氛围中所体会到的不可言语的美妙。
  “小宝贝。干吗呢?快点儿呀。”我在欣赏自然景色的时候,竟然放缓了甚至停止了对唐琬的进入。唐婉急得直嚷嚷。
  “啊。对对对。小小宝贝。都是你引导我欣赏这美妙景色的。呵呵呵。来了。”我说着,使劲的往前挺了一下腰部。
  “噢呀呀!呃呵呵。够猛的!嘿嘿嘿!”唐婉的胸前,激起一丛晶莹的浪花。
  “噢噢噢。哈哈哈。”我把唐婉沉在水里的一条腿提上来,又把她的身子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她身子的角度,跟我的东东尖挺以后形成的自然角度正相吻合。这样,我和唐婉的那里就结合的非常的紧密。
  “刚才那样刺、刺激。现在这、这样舒服。嘿嘿。真有、有意思!”在我不停的进出中,唐婉两只丰满的胸乳,像波浪一样前后荡漾着。
  “哇。好累呀!再坚、坚持一会儿,回到农、农家院,我可没战、战斗力了。”我也气喘吁吁。
“不。不嘛。农家院、院的游戏不、不能省。”唐婉像少女撒娇般的向我提出要求。
  “哎呀呀!你、你这小小宝贝,是想把我这、这一百多斤撂到黄、黄金海岸哪。”我站在水中的双腿,已经有些打哆嗦了。
  “呵呵呵。知道我、我为什么找、找你吗?那、那些跟我同龄的男、男人,没有一个挺、听得住的。小宝贝,你可为男人守、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呀。别、别让我失、失望。哦呵呵。呀呀。”唐婉说出这样的话,太刺激我了。我把她的两只脚后跟卡在我的肩膀上,我的两只手扳住她圆圆的臀部,重新调整了她的身子和我的东东之间的角度,然后略略长吸了一口气,对准唐婉幽深的沟沟,连珠炮似的发起了总攻。
  “哎呀呀!哟哟哟。啊呀呀。疯了!你疯了!我、我呛、呛水了!哇!呃!咳咳咳咳。”我剧烈的插拔,唐婉的身子也大幅度的起伏动荡,波浪自然就涌进了她的嘴里。但已经高度冲动起来的我,完全顾不得她了,只有在本能的导引下,发疯般的奔突着。
  “咿咿呀呀。小、小宝贝。你、你太、太强了。啊呀呀!哇哇呀!出吧。快出吧!我要!我要、要!”唐婉的腹部明显的痉挛着。
  “啊呀呀。啊啊呀呀。”我觉得小腹部深处,有一股热滚滚的液体涌向我硬挺的尖端,一直冲进唐婉腹部的深处。
  “啊嗬嗬。啊呀呵呵。我、我已经不、不知道哪是天哪、哪是海了。噢噢呀呀。小宝贝呀!”唐婉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劲,身子一挺,就完成了九十度折转,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这种动作,在陆地上是经常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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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人在男人的刺激下十分冲动的时候,本来躺在那里的女人,就会猛地坐起来,抱紧男人或者掐捏咬啃男人。而在水中浮着的唐婉,能够做出这样的动作,真是冲动到了极点。否则,一个最善于仰卧起坐的运动员,也做不到这个样子。
    “哦哦。我的小小宝、宝贝,注、注意了。人家都、都看咱们两、两个呢。”我气喘吁吁的端抱着唐婉圆润的屁股,唐婉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而她的两个大大鼓鼓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发现,身边正在游泳的人们,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不论男女,都十分新奇甚至贪婪的看着我和唐婉。
    “才不管呢。让他们眼馋去。”唐婉头一甩,眼睛往两边斜睨了一下,好像故意让人家看个够似的,和我热烈的接起吻来。
  “哦哦。呜呜。呃呃呃。”我的嘴被唐婉的嘴严严实实的堵着,我的舌被她强力吸进她的嘴里。用她的牙齿轻轻的咀嚼着,用她的舌往里面拉扯吞咽着。
  “啊!哈哈!好甜!好甜!”唐婉尽情的亲吻我一阵子之后,大笑着看了看四周的人们,得以非凡的拍打着我的胸脯。
  “啊呀!小小宝贝。我累死了。上岸吧,好吗?”克服着水的阻力,采用的是站立的姿势,还要提拉着唐婉的身子,冲击唐婉又一直保持着很高的频率,我的体力,尽管像唐婉说的是和她做过爱的男人中最棒的,但任何人的体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我真的感觉到有些抱不住唐婉白嫩鼓胀的身子了。
  “嘻嘻嘻。走吧。就这样走。不准出来。呵呵呵。嘻嘻嘻。”我托抱着唐婉的姿势,仍然保持着在水利做爱的动作。我的东东喷射完毕后,虽然有些疲软,但还留在唐婉的东东里。唐婉能够感受到我的东东的存在,她想让这幸福的感觉尽量的延续拉长。
  “啊哈哈。你这贪吃的小小宝贝,就想累死我。哎呀!呵呵呵。你看你看,我容易吗?”我抱着唐婉,在海水里艰难的挪动着。我注意到,周围人们的目光,一直在追逐着我们。有的男式,已经把女士调整到我和唐婉做爱时的姿势。还有两个男士匆匆忙忙的向岸边走去,肯定是去租游泳圈了。这种做爱的独特魅力和唐婉的超强反应,让看到的所有男女都跃跃欲试了。
  “哎呀呀!我的天呀!真是幸福不是毛毛雨,不会自己从天上你掉下来呀。多美多好的事情呀。可是真能累死人呀!”我刚刚抱着唐婉走到海滩上,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和唐婉栽倒在一起。
  “嘻嘻嘻。幸福对你不是毛毛雨,对我就是毛毛雨。你对我来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毛毛雨。呵呵呵。哎哎。放进去。暴光了。”唐婉笑嘻嘻说话的同时,看到我的东东从她的东东里抽出来还被勒在泳裤的外面,就很自然的伸手帮我把我的东东塞进我的游泳短裤中。
  “呵呵呵。它也累了。没有了半点儿精神。嘿嘿嘿。”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即使唐婉没碰时我的东东还老老实实的,那么她一碰到,肯定会立即直挺挺的站立起来。可是现在,我的东东对唐婉细腻的玉手触碰,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我的小宝贝呀。你真是够棒的。”唐婉抚摸着我的胸毛缠绵地说。男人在和女人激烈交锋之后,能够听到女人这样一句轻轻的话,就是令人欣慰的最大奖赏了。
  “嘻嘻嘻。我的棒,来源于你的诱惑和刺激。你的诱惑不到位,刺激不强烈,我的潜能也得不到充分的发挥呀。对不对?小小宝贝?”躺在温热细软的沙滩上,浑身轻松通透地熨贴舒适。情人间的绵绵絮语,和着海浪的低吟浅唱,我觉得,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嗯。我的小宝贝。你说的我真爱听。你让我非常自信。也可以颠覆人们的惯性思维。小龄男人照样可以对大龄女人产生浓厚的兴趣。大龄女人大可不必自惭形秽。”
  “哎。对对。是这样。过去的女人,生活困顿,不注意保养自己,到了四十岁,真的就成黄脸婆了,整天面对面的男人,对这样的女人哪还有什么兴趣?可是现在你看看,很多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跟三十岁的差不多,有的甚至还像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跟自己二十一二岁的女儿走在一起,都会让人觉得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姐妹俩。这样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都会有着不减当年的吸引力,对其他男人的吸引力就更大了。丰腴、成熟、善解人意、精通风情,男人就为这种女人所倾倒。像我的小小宝贝这样还是孑然一身的女人,又有很高的文化层次,对所有年龄段的男人就更有杀伤力了。嘻嘻嘻。吧叽。”我在唐婉鲜润的嘴唇上,实实在在的亲了一口。
  “啊!好甜!小宝贝说的甜。亲着更甜。嘻嘻嘻。呀呵呵。”唐婉和我躺在细软的沙滩上,紧紧的搂抱着。
  “呵呵呵。海滩,真是一个男女贪欢的最佳场合。可以亲密的,尽情欢洽;不能亲密的,也过足了眼瘾。哈哈哈。你看看,那些贪婪的目光,正在意淫着无数个男男女女。啊哈哈哈。”我搂住唐婉摇晃着。
  “我听人家说过‘意淫’这个词。这个词真是很到位。身体不接触,在意念上把看中的异性衣服剥光,然后在意念中和她做爱。棒!很棒!哎哎。小宝贝,你意淫过女人吗?”唐婉好奇的问我。
  “你先回答我,你意淫过男人嘛?可要说实话呀?”
  “你,讨厌!嘻嘻嘻。”唐婉竟然露出了一点点羞涩之态。
  “有过,是吗?嘿嘿嘿。真实。好。人活着,就该是真实的。喜欢。小小宝贝这样更招人喜欢。叭叭叭。”我在唐婉粉嫩水柔的脸上连连亲了几下。
  “嘻嘻嘻。我告诉你,你可别笑话我呀。我见到你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和你意淫了。呃呵呵呵。”唐婉把头埋在我的胸脯上娇笑着。
  “真的?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嘿嘿。我、我担心你不会来。来了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喜欢我,我该多尴尬呀。嘻嘻嘻。”
  “那约我到这里来你就不担心呀?”
  “到这里有游玩的借口呀?大不了到海边走走、玩玩、散散心。”
  “看来小小宝贝对自己还是不自信,对男人的了解还有限呀。告诉你,小小宝贝,不要说像你这样非常有魅力的女人,即便不是很恶心的女人,只要她主动约男人跟她上床,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当然,这个女人必须仅仅跟男人上床,不能附加任何做爱以外的其他条件。”
  “呵呵呵。自私又贪得无厌的男人呀!”唐婉感叹。
  “你这个小小宝贝不是贪得无厌?啊?你吃饱啦?不饿啦?不想再要啦?咿咿呀呀。诶嘿嘿。”我双手又拦住唐婉丰满的屁股,往我身边扳了扳。
  “呵呵呵。来干什么来啦?还能不想要?还能不饿?我还想在农家院的大炕上抱着我的小宝贝打滚呢。”唐婉说着,手却移到我的小腹部下面,拉起我的东东。
  “哎呀。我的小小宝贝,你饿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想要啦?我的天呀!别这样考验我呀?嘻嘻嘻,呵呵呵。走吧,再呆一会儿又该撑不住了。”我抱扶起唐婉,两个人像粘在一起似的,互相搂紧对方的腰部,向更衣室走去。
  从更衣室出来,夕阳正好辉映着远山近海,辉映着海滩上形形色色嬉戏游玩的人们。我领着唐婉走向我们的车子。就像一个大哥哥领着一个小妹妹。
  “真好。玩儿的真尽兴。你真是全才。岸上水里都是生猛的干将。嘻嘻嘻。”坐在副座上的唐婉,心满意足的说。
  “你不失望就好。嘿嘿。”
  “呵呵呵。还挺谦虚。女人都会喜欢你。阴冷的女人遇到你都会热情如火。哎哎哎。你别干新闻了,去办一个给阴冷的女人治病的门诊吧,你身体力行,保准治一个好一个,治愈率百分之百。啊哈哈哈。”唐婉坏坏的笑着。
  “好好好。这个创意非常好。为了回报你这个非常好的创意,我作为主治医生,特聘你为助理医生。你跟我一起,协助我给阴冷的女人治病好不好?嘿嘿嘿。”
  “哎呀。方舟,你可坏到家了。我再变坏也坏不过你。啊哈哈。让我当助理医生,看着你给那些阴冷的女人治病,亏你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完全是一个纯粹女人的真实表露。
  “那不好吗?让你每天都免费看立体做爱表演,幸福吧,你。呵呵呵。”
  “那我看来情绪怎么办?”
  “随时加入呀?助理医生嘛,有随时加入的权利。嘿嘿嘿。”
  “你这小坏家伙。”唐婉伸手在我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哎哎。开车呢。可不能随便动,翻到沟里面去。”
  “动。动。就动。”唐婉的手又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捏了一下。“嘻嘻嘻。这下可老实了。真难为男人。男人不行了就蔫巴了,女人没有不行的时候。你说那些做‘鸡’的还可以,有生意劈开腿就行,连着可以做无数个生意;可是那些做‘鸭’真难了,不仅连着做生意不行,就是那东西起不来这生意也没办法做啦?再说找‘鸭子’的基本都是那些又老又丑的女人,男人如果不是有很旺盛的性欲,真的很难应付这样的生意。嘻嘻嘻。”唐婉自己说完先笑了。你很难想象,那么一家很有名气的杂志女副总编辑,会很细致地阐述这样的问题。
  “哈哈哈。你这个小小宝贝呀。对男女情事还真很有研究。难得遇上一个既有理论又有实践经验的双料女人。我的福分呀。啊哈哈哈。”我开着车子,和唐婉挑逗着、调笑着,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乐翻天农家院。
  “回来啦?玩儿的时间不短呀。来来来。洗洗手吃饭吧。”农家院的男主人热情地招呼我和唐婉。
  “还有房间吗?”我的身后有人进来。也是从天津来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后面,领着一个最多二十二三岁的女人。
  “先生。对不起。已经住满了。”男主人说。
  “啊?都住满啦?不能给想想办法吗?”五十多岁的男人东张西望。
  “很对不起。有地方肯定欢迎你们来住。你看看,这都满满的。”男主人摊开手说。
  “这屋是干什么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指了指敞着窗户的房间说。
  “啊。那是我们值班住的。”男主人说。
  “你们值班住这里?让给我们住住怎么样?多收点钱没关系。”五十多岁的男人很想住到这里。
  “住这里?不委屈你们啦?”男主人很自然的看了看五十多岁男人带来的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里不错。老板,就给我们住吧。”二十多岁的女人开了口。
  “呵呵呵。小丽,喜欢这吧?好了。老板,就让给我们住吧。你值班,就委屈委屈,在我们车里坚持一宿怎么样?”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包里拉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男主人:“就这些吧。住到明天中午。早餐不用管,中午吃一顿饭,怎么样?”五十多岁的男人似乎很大方地对男主人说。
  “先生,好好。你想住就住吧。等我跟你收拾收拾。”男主人进屋去收拾去了。五十多岁的男人,伸手把二十多岁的女人搂进怀里,亲昵的有些发酸地说:“小丽,在这里好好玩玩啦?啾啾。”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二十多岁女人的脸上连连亲了几口。
  “哎呀!讨厌!等一会儿呀。让人看见。”二十多岁的女人,用手抹了抹被五十多岁男人亲过的脸,撇了撇嘴说。
  “看见怎么啦?来这儿都是咱们这样的。你看看,不是大男人领着小女人,就是小男人带着大女人。夫妻才不上这个地方来呢。嘿嘿嘿。”
  “嘻嘻嘻。还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往我和唐婉身上扫描了几眼。
  “啊!啊啊!呀呀呀!”我和唐婉刚刚坐在农家院的树下准备吃饭,就听到传来几声女人的叫喊。
  “嗯?哪?”唐婉警觉地说。
  “那。跟咱们隔三个屋。哎哟哟。这么早就开练啦?”我说。
  “哎呀。真有抓得紧的。天还没黑透就开始了。那这一宿要操练几次呀?嘿嘿嘿。”唐婉收着口水说。
  “嚯嚯。说人家,自己在海里刚刚操练完,待会儿不知道还要操练几次呢?还说人家。来这里的男女,哪个不是干柴烈火?嘻嘻嘻嘻。”
  “咿咿呀呀。哎呀。轻一点好不好。”另一间屋里又传来了喊叫声。
  “啊!啊啊!咿呀。咿呀。”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传出来。
  “嘿嘿。你听听,人家都来真格的了,咱们的住处还没着落呢。”五十多岁的男人对二十多岁的女人说。
  “呵呵呵。着急了?现在你着急,到那个时候我着急。你呀。有贪心,没能力,还爱玩儿。”二十多岁的女人撇撇嘴说。
  “你说什么?我?我没能力?我中午给你弄得还不满意?”男人很不服气。
  “算了。算了。半死不活的,我不紧着给你折腾,你那东西就彻底休息了。还吹呢。哼哼!”二十多岁的女人朝五十多岁的男人瞪瞪眼走开了。
  “嘻嘻嘻。你一劈腿不费劲没事了,男人又使劲折腾又流淌精华的,谁是自来水管儿呀?哼!小东西,呆会炕上见。”五十多岁的男人,自言自语的看着往院子边上走去的二十对岁的女人的背影说。
  “呵呵呵。这是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家伙。小女人对他这个老男人不满意呀。嘻嘻嘻。”唐婉夹起一块儿柴鸡肉放在嘴里。
  “你要是舍得,我呆会儿去帮助老男人尽尽国际主义义务?啊哈哈哈。”我逗逗唐婉。
  “好呀。只要老男人愿意,小女人肯定乐不得呀。你去呀。我支持。最好我今天就当你的助理。嘿嘿嘿。”唐婉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嘻嘻哈哈的说。
  “算了。算了。我还是好好照顾我的助理吧。国际主义义务还是缓尽吧。呵呵呵。”
  “哼!我俩你也不敢去。老男人不把你一铁锹砸出来。这种事情,宁可他自己不行,他也决不要别人帮忙。”
  “嗨嗨嗨。想不到堂堂的副总编,竟说出这样非常正确的废话。哈哈哈哈。”
  “傻笑什么?快吃!吃晚饭看我在大炕上怎么收拾你。”唐婉夹起一大块柴鸡肉放进我的碗里。她对与我在大炕上交锋的兴致非常浓烈。
  “哎呀。这可真是好东西。可是,它什么时候才能转化为现实战斗力呢?”我把鸡肉放进嘴里大嚼着。
  “这东西要天天吃,保证百战不殆。哈哈哈。” 唐婉的眼睛里灼灼放光。
  “本人没天天吃这东西,不也百战不殆吗?这你小小宝贝没有切身体会?嘻嘻嘻。”
  “嘿嘿嘿。中午和在海里还可以,看你晚上在大炕上的表现了。那可要善始善终哟。”
  “放心。你做好准备就行。到时候你可别顶不住呀。哈哈哈。”
  “哼!只要你行,我不会不行。还没见过把我打败的对手。你能让我满意,我已经十分惊异了。嘻嘻嘻嘻。”
  “那好那好。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姐弟友情厮杀真是快活无比。哈哈哈。来。干了这杯。”我和唐婉分别端起足有一两白酒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又相视笑笑,然后一饮而尽。
  “微醺,在床上玩儿正好。嘻嘻。”唐婉放下酒杯说。
  “嘿嘿。真是。小小宝贝堪称做爱专家。呵呵呵。”
  “专家有什么不好?干什么成为专家都好。成为专家了,就是把一方面的事情弄透了;只有把一方面的事情弄透了,在这个方面才能应付裕如、游刃有余。做爱专家,这可是美好生活最重要的保证呀。如果更多的男男女女都能成为做爱专家,那多少家庭会增添多少欢乐呀?该有多少夫妻不必上演离婚的悲剧呀?”唐婉说这话时很认真。
  “赞同。观点很新。值得推广。哈哈哈。怎么样?吃好了吗?可要吃饱呀,通宵战斗可要大量消耗体力的。嘿嘿嘿嘿。”
  “嗯。放心。只要你顶得住。我,绝对没问题。嘻嘻嘻。”唐婉非常自信。
  “哎哟!哎哟哟!呀呀呀!别咬别咬!你的手指头怎么弄进去啦?呃呀呀!”我和唐婉站起来,刚要离开餐桌,就听主人的房间里传出女人娇嫩的尖叫声。这是男主人刚刚为老男人和小女人专门腾出来的房间。老男人和小女人入住进去还不到十分钟,老男人就把小女人弄得尖叫起来。看来,这个老男人真是急不可待呀。
  “哎呀。城里人活得真随便。嘿嘿。”男主人笑嘻嘻的说。
  “你看不惯吧?”唐婉去了卫生间,我和男主人聊起来。
  “刚开始真的不习惯,为了做生意挣钱也得接待呀。时间长了,见得也多了,就习惯了,也理解了。城里人日子过的好,就讲究个生活质量呀。讲究生活质量,不就想着法子玩儿吗?来我这里,没人认识,敞开了折腾,多放松呀。在什么高级宾馆能像在我这里可以不受限制的大呼小叫呀。”
  “你这里经常这样吗?”我问。
  “嗯。生意很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都是你们这样的关系。嘿嘿。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你们这样的关系,都猴急,到这儿进屋就来真的。能有这样事情的男女又都是会玩儿的,什么声音我没听过呀。哎哟。不怕你笑话,我和我老婆以前做这种事情也就三五分钟。可是自从开这个农家院以后,我老婆听有的房间里连续两三个小时都有女人的叫声和哼哼声,就怨我不会,不行。我刚开始也不懂,觉得这种事情还会有什么花样呀?被老婆逼的就问来的男客人,听人家给我讲讲,人家还送给我几张那个光盘。我这一听一看可真傻眼了,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弄出那么多花样啊。我就跟我老婆试着做,现在也能弄个把小时了。嘿嘿嘿。怎么跟你说起这个来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男主人笑得很腼腆。
  “来你这里的都是情人吗?有没有带小姐的?”我问。
  “嘿嘿。带情人的多。带小姐的也有。有的是从北京、天津带来的小姐。有的是从这里找的小姐。”
  “这里的小姐多吗?”
  “多。小姐哪没有呀?海边打水炮的好多小姐。我们这个村子里都住好多小姐,有的男人来村里找个小姐再来包房。打一炮就走。还有的在海边打完水炮再来这里住下打旱炮。折腾够了过足了瘾再走。你们城里人呀,活的真是够潇洒的了。人比人得死呀。唉!”男主人长叹一声。
  “小宝贝。进来吧。”唐婉站在我们租住房间的门口,热情的招呼我。
  “哎。老板,有时间再聊啊,叫我了。”我转身奔唐婉走去。
  “去吧,去吧。玩儿痛快点儿呀。”男主人在我身后声音不大不小地说。
  “哈哈哈哈!来吧,小宝贝!我就喜欢农村这种大炕。啊哈哈哈!”我刚刚走进屋内,唐婉就利落的插上了门,然后反过身来抱住我,把我仰面推倒在炕上,她也顺势压在我的身上。
  “呃呵呵。小小宝贝。哈哈哈。哇!还这么大劲呀?”我被唐婉压在身下揉搓着。
  “呵呵呵。当然呀。劲能小吗?干吗来啦?嘿嘿呵呵。来。哦哦呵呵呵。”唐婉紧紧地搂抱着我,沿着炕沿打起滚来。
  “呃呀呀。小小宝贝,你可真有劲呀。嗷嚆嚆嚆。”唐婉一边带动我在炕上滚着,一边自己用两只脚相互的踢掉鞋子。接着又忙乱的往下踢我的鞋子。
  “哈哈哈。我来带小小宝贝吧。”我听唐婉带着我翻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就想由我来带着她翻滚。
  “呃呃呀呀呀。不不不。我、我来。我来。”唐婉一刻不停的带着我在炕上翻滚着,身子还不停的扭动、磨蹭。
  “啊呀呀。你疯了!小小宝贝。你疯了!哟哟哦哦哦。”唐婉两腿之间的小鼓包包,急速的摩擦着我已经硬硬的直立起来的东东,再加上她疯狂热情的宣泄,我的身子已经像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啊嗬嗬。我的小宝贝!这、这才是我期待、待的做爱境、境界。这农、农家院儿里好、好棒呀!”唐婉喘着粗气,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胸腹压在我的肚子上面,高频的收缩起伏着。即使这个样子,她的臀部还不停地来来回回耸动,摩擦我硬邦邦的东东。
  “哎哟!轻点儿呀!我的小小宝贝,你不硌、硌得慌吗?”在我跟其他女人做爱、趴在女人身上调情的时候,经常有人说我的东东硌得她们的鼓包包太疼,受不了。可是唐婉却有意地把她的鼓包包顶在我的东东上使劲的蹭动。
  “不。不硌。硌着多舒、舒服呀?就得硌,硌才过、过瘾呀。”唐婉既频频的起落臀部,用她的鼓包包砸压我的东东,又上下左右不停的摩擦。
  “哦呵呵。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小小宝贝真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经验丰富,花样翻新呀。哟哟哟嗬嗬嗬。”唐婉在我身上象陀螺般的一转身,我和她就成了“69”式的体位。就是说,我的脸正对着她的鼓包处;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东东。她的两条腿准确的夹住我的头部;同时,她的头部也伸进我的两条腿之间,她的手抠住我的屁股瓣儿,示意我的两条腿也像他一样夹住我的头部。在我们两个的腿都紧紧地夹住对方头部的时候,唐婉又像一只主动轮似的,带动着我在农家的大炕上滚动旋转。我分明闻到唐婉那里奇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那里因为和我的调情所出现的濡湿和热量。当然,我硬挺的东东也靠在她的唇齿间,在滚动的过程中,唐婉的牙齿和双唇,也在不停的刺激着我的东东。
  “啊呀!呵呵呀呀!城里的大、大床哪个赶得上这、这大抗好呀!就是在地、地板上也没这么宽、宽畅痛快呀!嚯呀呀!小、小宝贝。我整个身、身子都有要爆、爆裂的感觉。”唐婉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就像我们常在公园里看到的小朋友,因为对一种游戏感兴趣而带着满头湿漉漉的汗水。
  “哦呀。我都被你转懵了。小小宝贝真够有能量的呀。”我的脸使劲的往唐婉两腿之间钻着,嘴在她盈盈的鼓包下面的软软的缝隙间啃咬。
  “耶耶!耶耶耶!哟嗬嗬!哟嗬嗬!”唐婉已经到了不能自制的程度。
  “来吗?小小宝贝?”我已经知道唐婉迫不及待的需求了。
  “呃呵呵!呃呃呵呵!快!快快来吧!我的小宝贝!”唐婉把自己的头从我的两腿间摆脱出来,她的两条腿也松开了对我头部的夹持。几乎是没有间隔的拉开我裤子的前开门拉链,很准确的一把拽出来我硬挺挺的东东,撩开自己的裙子,丁字库窄窄的布条往旁边儿一拨,“叽啾”一声,我的东东就进入了她肥白细嫩的臀部中了。“哎呀!哎哎呀呀!不、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一秒钟也、也等不了了!”唐婉的东东把我的东东吞没之后,大喘着粗气,胸腹急剧起伏的说。
  汗水流满了唐婉的脸,她染成微黄的发丝,被汗水黏附在粉粉红红的面颊上。嘴唇微颤,鼻翼翕动,柔柔软软的香舌,在洁白牙齿的缝隙间蠕动。颀长的脖颈,嫩青色的血管凸现着,还清晰可见很有节律的搏动。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胸膛,整个身子重重的向下面压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东东的尖端,已经直抵她子宫的底部。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结合。一种没有毫厘之差的交媾。阴阳的界限,在这个时刻的这个部位,模糊得没有任何痕迹了。
  “啊呀呀!小小宝贝!嗬哈哈!”唐婉只稍稍停了几秒钟,就高高的抬起丰腴的臀部,又狠狠的向下砸去。我似乎有一种把她的整个腹部都穿透了的感觉。
  “啊呀!小宝贝。妈呀!太爽了!”唐婉摇晃着脑袋,臀部又前后压蹭了几下。
  “哦嚯嚯!这、这才、才叫结合。天、天衣无、无缝了。咿呀呀。”随着唐婉的蹭动,我硬硬的尖端,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顶到唐婉最底部的感觉,就像我的东东马上要被压断。
  “噢呀呀!小宝贝,这是我做、做爱以来最最疯狂快、快活的一天。哦哟哟!嗬嗬嗬。这玩意儿。上帝怎么会给、给人赐予这、这样的感觉呀?!”唐婉整个小腹部的底端和我小腹部的最底端严丝合缝的粘贴在一起。
  “嚯嚯嚯。小小宝贝,像你这么猛、猛的女人,我、我也不多见呀。哎嗨嗨。”我的双手捉住唐婉微微下垂的肥嫩乳房,牵拉揉捏着。
  “啊呀呀!小宝贝,来吧。快来。我、我这样,你、你从后面进、进来。跟、跟着我。”唐婉没有从我的身上下来,仍然深深的吞咽着我的东东。只是缓缓的转着身子,由面朝着我的上半身,转为朝着我的下半身,也就是转了一百八十度。
  “哦呀呀!小小宝贝,你、你还行吗?别、别真穿、穿透了呀。耶呵呵。”唐婉转过身子以后,为了给她的脚腾出地方,我的两条腿往两侧劈了劈。想不到的是,没有我粗壮大腿的阻挡,唐婉又往深里压坐了几毫米。我真的有东东将要刺破她子宫的担忧。
  “哈哈哈哈哈。小宝贝,你、你还真担、担心呀?不、不懂呀?男人的东东有、有多长,女人的东、东东就有多、多深。这、这是上帝早、早就安排、排好了的。嘻嘻嘻。”唐婉的双手拄在炕上,她的后背和我的腹部成一百四十五度角。我们两个身子角度的变化,使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的位置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感觉当然也明显的不同。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这一说,我好像有、有点儿印、印象,女人的东东是、是可以随着男、男人东东的长短不、不同而伸缩的。嗯。对。该是这、这样,否、否则,东东粗大威猛的男人,该毁掉多、多少东东短、短浅的女人呀。呵呵呵。”我的东东被唐婉向下面压着,微微有些疼痛。
  “来。来吧。小宝贝。你、你先坐、坐起来,抱、抱住我的腰,然后,蜷起来你、你的腿,随、随着我的臀部,往上、上面抬、抬你的屁、屁股。哎。哎哎。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你的鸡、鸡鸡别、别出来呀。哎哎。对对。”我按着唐婉的引导和指挥,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的动作。我就要看看唐婉,接下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对吗?小宝贝,这样对吗?呵呵呵。哎呀。你,小宝贝,你可真会玩儿呀。”我随着唐婉的感觉,慢慢的抬起身子,蜷缩起来的两条腿渐渐的跪了起来,而我的东东,却一直在唐婉的东东里面没有掉出来。
  “嚯嚯嚯嚯。对,对对。好。这多好。诶嘿嘿。”这时候,唐婉的身子已经调整成双手拄在炕上,双膝跪在炕上。我的身子也调整成双膝跪在炕上,双手卡住唐婉柔软的腰肢,成丁字型和唐婉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小宝贝,还怎样?”我又往前使劲的挺了挺小腹。
  “哟嗬嗬!好。好好。走。往前。你进一下,我往前爬一下。嘿嘿嘿。对。对对。就这样。好好。”我理解唐婉的意思了,她是让我以驾驭手推车的方式驾驭她向前走。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运动中做爱。我的插入,推动着她往前爬;她往前爬,带动着我跟着进入。
  “哈哈哈。真是农家乐翻天、翻天农家乐呀!这宽宽敞敞的大炕,真利于尽情的戏耍。哇哇哈哈。”我刚开始的时候,跪在床上往前顶着唐婉动,这个时候,我已经半蹲了起来,两只手在唐婉腰和臀的连接处抱掐着。
  “啊呀呀!呀呀呵呵!”我半蹲的姿势非常便于进入唐婉,尤其在后面进入和在前面进入角度的不同,对唐婉的刺激也大不一样,再加上我频繁的利用两快六慢、一快七慢、三快五慢的技巧,唐婉快活得只有咿咿呀呀的乱叫。
  唐婉在炕上缓缓的爬行着,我在唐婉的臀部很有节奏的推拉着。偶尔的停下来,唐婉从她的胸腹下面伸过手来抚摸我的蛋蛋,我则从唐婉的两肋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乳。
  “诶呵呵。真好玩!”唐婉的手温热柔软。
  “嗯。嘻嘻嘻。好舒服!”唐婉的乳乳往下面垂着,更加性感。
  “哎呀!这样停下来抚摸抚摸、调解调解,要不你这么猛,太受不了了!我的天呀!真是别有境界非人间呀。我的妈!这是什么感觉呀!啊!哈哈呀!”白白亮亮的唐婉的身子,已经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油油腻腻的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她满头的秀发向下垂着,偶尔回过头来,我也看不见她的完整面容。在这种遮遮掩掩、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做爱就更有滋有味有激情有干劲。
  “小小宝贝。我算服了你。跟我亲密过的女士,主动的也不算少,可是像小小宝贝这样激情蓬勃、花样翻新的真是不多见。哦呵呵。”我和唐婉暂停下来,相互轻柔的抚摸着。
  “哦呀哈哈。哎呀!小宝贝用手指头轻拨我的乳头头,我的浑身都酥痒痒。哟呵呵。哦呀。不行呀。小宝贝,动起来吧。”唐婉被我抚摸的又燥痒难耐了。
  “呵呵呵。小小宝贝,我这里也被你揉搓的蹦蹦直跳了。哦嗬嗬。嘿嘿嘿。来了。”我说着,使劲的掐紧唐婉的腰臀连接处,连续猛烈冲击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好好!好好好!”唐婉伴着我的连续冲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做爱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叫床,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叫床,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而在这农家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即使这种声音传出室外,除了散布到茫茫的夜色之中,就是被在隔壁做着同样事情的同类所吸纳。这种吸纳,只会产生对于他们来说是良性的互动。而这种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住在这里的所有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哦呀。小小宝贝,你的润滑剂越来越多呀。哎哟。”我顶着唐婉继续向前爬着,唐婉在我的冲击下浑身泛着潮红。
  “哦呀。这农家院,太过瘾了。嘿嘿。真棒!”唐婉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哦哦哦。小小宝贝,你要干什么?”唐婉爬到炕柜旁,一条腿高高抬起,把脚搭在炕柜上,另一条腿仍跪在炕上。这样,她最宝贝的地方就大大的被拉开张大了。
  “呵呵呵。这你、你还不、不明白呀?继、继续吧。”我觉得,唐婉这个动作,对我更深入的进入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哦哦。小小宝贝,你可要坚持住呀。我可继续深入了。哈哈哈。”我看到唐婉扭曲的腰身,看到侧身展露出的白白的乳房,看到她鼓胀的臀部斜侧所产生的更强诱惑,还有她张大的胯,所提供给我往纵深挺进的空间,这些都进一步刺激着我猛烈进入她的高亢激情。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没办法再克制,没办法还按惯常节奏进入唐婉,我几乎是以每秒钟三次的频率,连续不停地向唐婉挺进,我和她身体冲撞的“啪啪”声,更加强着已经达到顶点的内在冲动。
  “嗬嗬嗬。耶耶耶。哦哦哦。”我欢叫着猛打猛冲。
  “哎呀!哎哎哎呀!你、你给我、我捅、捅到心、心脏了吧?啊啊呀呀呀!” 唐婉尖叫着浑身抖动。
  “小小宝贝!小小宝贝!我、我、我我、哦嗬嗬。呃呀呀!”在激情已经迸发的顶端,我明显的觉得,腹部有一股无法遏止的洪流,向着下体喷泻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嗬嗬嗬嗬。我的大宝贝呀!”唐婉高声叫喊着,把放在炕柜上的那条腿灵活的一举,在我的眼前轻轻划了个弧线,在丝毫不影响我的东东在她体内插着的情况下又放到炕上。几乎是同时,她的右手反向一勾,就把我的脖子搂在她臂弯中。她的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搭在我的脖子上,而她那里和我那里一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到唐婉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我的东东还在她那里一蹦一蹦地排放着残余的液体。
  “啊呀!小宝贝,你的抽力太、太大了。我、我简直不、不能把握自、自己。”我大喘着说。
  “我、我也想要、要你了。你不、不给我,我也该叫、叫着要、要了。哎呀呀!我已经被、被你干得天、天旋地转了。我的亲、亲妈呀!”唐婉满脸海水涔涔的扑在我的怀里。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嗬嗬嗬。这样最、最好了。两个人都、都需要、要的时候,就是同时达、达到高、高潮了。做爱的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这是做爱的最高境界。小小宝贝呀,咱们两个在一起干,真是珠联璧合,天衣无缝呀。”我和唐婉的喘息都渐渐平静下来,我的东东彻底完成这次使命后,也迅速的蜷缩起来,从唐婉的东东里悄悄的退出。
  “啊哈哈!”极度尽兴的唐婉,哈哈大笑着搬着我一块儿躺倒在床上,连着打三个滚之后,压在我的身上说:“小宝贝,人生快乐,还有什么能够超过此时此刻吗?啧啧啧啧。”唐婉又连连亲我几口。
  “嗯。嘿嘿。为什么有一句古话叫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就指这种快乐是可以用生命来换取的。嘻嘻嘻。啧啧啧啧。”我又回亲唐婉几口。
  “哎。小宝贝,咱们两个人在这宽大的炕上放开了折腾,你知道这种炕在它的原始意义上要睡多少人吗?”唐婉问我。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你可问着了。要知道,我可是东北人呀。东北的乡镇里几乎都是这样的大炕。过去,也就是我们小的时候,每张炕上都要睡五六个、六七个人。还有的家里在同一间屋里设南北对面炕,一家三代十几口人就睡在这对面炕上。”我说。
  “嘿嘿。我就奇怪了。那么多人睡在一起,几乎是一个挤一个的,夫妻怎么做这种事呀?他们不但做了,而且一个个地还生那么多孩子。”唐婉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她有这方面的疑问。
  “是呀。我也产生过这样的疑问。可是我很快就弄清楚了。”
  “哎哎。你知道呀?那快说说,快说说。”唐婉焦急的催促我。
  “真想知道?”我有意拖延,让唐婉着急。
  “当然想知道呀。快说呀。快说。”唐婉压在我的身上拍着我的脸说。
  “很简单。就是在家里人都熟睡之后,丈夫偷偷的钻进妻子的被窝,或者妻子偷偷钻进丈夫的被窝,没有任何前奏的迅速交合。不敢动作,不敢出声,妻子连腿都不敢高抬,丈夫就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轻轻的、浅浅的插拔十几下就射精了。常常都是在没有完全射完精的时候,丈夫或妻子就急急忙忙拔除或者吐出东东,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没有温存,没有抚慰,没有起码的做爱后的缠绵。”
  “那你说他们有快感吗?”唐婉很关心做爱的质量。
  “嗨嗨。还什么快感呀?就是实在憋急了防一次呗。”
  “那女人也是实在憋急了钻一次丈夫的被窝?”唐婉站在女人的角度,更关注女人的感受,
  “唉!这说起来有些悲哀。那时候的女人,有几个重视自己性爱的权利呀?从根深蒂固的观念上,就认为自己是给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就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性爱的快乐。很多很多女人甚至认为性交是不洁、是耻辱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丈夫钻妻子的被窝,妻子就是有了原始的冲动,也羞于钻丈夫的被窝,担心被丈夫看做不正经。”
  “哎呀!那个时候的女人真是白活了。那种日子怎么过呀?”唐婉忧心忡忡的说。
  “嘿嘿嘿。也都过来了。就是没体会过幸福的快感。而且那时候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真是悲哀的一生。活一辈子,只是给男人当几十年泻欲的工具和生孩子的机器。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多痛苦呀?”唐婉皱起了眉头。
  “她们也不觉得。因为她们不论直接还是间接,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快乐,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还能产生飘飘欲仙的高潮快感。不知道有也就不知道缺呀。”
  “倒也是。不过从我们的角度看来,以前的女人们真是白活了。”
  “是呀。跟现在的女人比起来,那时候的女人真是水深火热。当然,跟我的小小宝贝根本就不能比呀。就是这个年代,不要说乡镇,就是城里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的生活质量也比不过我的小小宝贝呀。”我啪啪的拍了几下唐婉的屁屁。
  “嘿嘿。那倒是。能活得痛快点儿,干吗不活得痛快点儿?人活着,不就活个感觉吗?人如果没了感觉,那跟器物不是没什么两样了吗?”唐婉的乳乳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
  “像小小宝贝活得这么潇洒的女人,为数不是很多吧?”我的手,揉揉的抚摸着唐婉细嫩的乳托。
  “看在什么生活圈子了。在咱们这个生活圈子里,女人都知道怎么生活的更潇洒、更快乐。我知道的,不管结了婚还是没结婚的,都很重视自己的幸福快乐感受,在家里找不到的感觉,都会想办法在外面获得补偿。自己快乐了,也不影响夫妻和家庭生活。一个个活得挺自在的。美着呢。像我现在,更是无拘无束享受生活的时候。不用防备任何人,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需要什么就满足什么,每天都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做到最大值。不辜负生命赋予我快乐的分分秒秒。”
  “哎呀。这也是我的福分了。小小宝贝快乐的同时,也把快乐带给了我,或者确切的说带给了我们。”我有意表示唐婉跟许多男人上床。
  “你,真讨厌!小宝贝。呵呵呵。”唐婉的毛毛处在我的毛毛处使劲的蹭了几下。
  “哟哟。轻点儿轻点儿。软的时候可怕猛蹭呀。”我的东东真的感觉有点儿受不了。
  “嘿嘿嘿。让你这东东起来的时候那么专横跋扈,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想不到也有熊的时候。趁这个时候,还不好好欺负欺负你?呵呵呵呵。”唐婉又有意使着劲的磨蹭我的东东几下。
  “嘻嘻嘻啊啊。你这小小坏蛋。我的天呀!”我的东东被唐婉磨擦的微微疼痛又很舒服。
  “哎。小宝贝,你说,那些年的夫妻,在这种环境下做爱,再怎么注意,那也是需要做一点儿起码的动作呀?谁能保证全家人在那个时刻都睡得很香很死呀?就没有人会看见?”唐婉继续琢磨这个事情。
  “你说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正面回答。因为看到也是父母看到子女做爱或者子女看到父母做爱。谁看到自己的父母做爱或者子女做爱会对别人说呀?不过嘛,根据乡镇人们对男女性常识的把握情况分析,看到家里人做爱的肯定不在少数。”
  “哎哎。说说。说说。你怎么知道不在少数的?父母看到子女做爱是什么意思?子女看到父母做爱是什么意思?”唐婉像小女孩儿般的好奇。
  “小宝贝,你听说过也看到过报道吧?前些年,经常有知识分子包括本科生和硕士、博士生夫妻,结了婚竟然不会做爱的消息。有的结了婚两年老婆还是处女,有的居然丈夫把老婆的尿道弄伤,还有的干脆几年里都是用肛门做爱。可是,你听说过农村人结了婚不会做爱的吗?”
  “没、没听说过,还真没听说过。嘿嘿。这是怎么回事呀?”唐婉的好奇心更大。
  “这里的原因大概有两个:一个是咱们两个刚才说到的,晚辈看过长辈做爱。这种事情,只要看过一次,看过的人就会很用心的看多次。看多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一个最普遍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向动物学习来的。”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乡镇人的性知识是向动物学来的?嘿嘿。新鲜。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你知道,农村没什么热闹,不论老少男女,大人孩子,几乎没有人没看过驴、马、牛、羊、猪、狗等动物交配。很多时候都是男女老少、大人孩子在一块儿看。有的动物交配时间比较长,而且在运动中交配,人们就跟在后面看热闹。在这种长年累月的热闹中,人们就跟动物学会了做爱。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客观上是绝对存在的。”
  “那你说,动物的东东和人的东东一样吗?”城市长大的唐婉,也没见过动物交配,她更没看到过动物的生殖器,所以问我。
  “嘿嘿。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动物交配都是公的趴在母的被上,只有一个动作;而人最古典的动作是脸贴脸,肚贴肚,还有不少花样动作。动物的东东跟人的东东基本上没差别。”
  “你看得那么清楚?观察的还挺细致呀。你看动物的东东不来劲呀?嘻嘻嘻嘻。”唐婉调皮的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摸了摸我的东东。
  “呵呵呵。你个坏小小宝贝。我要是看到动物的东东都来劲,那我看到人的东东还不发疯呀?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嘿嘿嘿。”我的手也伸进唐婉的后臀沟里拨弄着。
  “我的天呀!你现在还不够发疯呀?再发疯你都把女人撕成碎片了。呵呵呵。”唐婉干脆拽住我的东东摇晃起来。
  “你玩儿吧。一会儿又玩儿起来了。嘿嘿。”唐婉牵拉我的东东很有技巧,真好像我的周身神经都被她牵在手里。
  “哈哈哈哈。当然了。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等量齐观的对手,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呢?诶嘿嘿。”唐婉说着,身子像陀螺似的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嘴叼住我的东东,同时,她的东东也严丝合缝的压到我的嘴上。


  
北京女人 27


  一场花样翻新的激烈交锋又开始了。
  “啊——啊啊——呀呀——”朦胧中,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刚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稍稍清醒点儿又仔细倾听,才确定这种毫无顾忌的叫声是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
  “啊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咿呀咿呀。”尖叫声持续着。
  “嗯?什么声音?嗯?”唐婉也从昏睡中醒来,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我。
  “哦嚯嚯。小小宝贝醒啦?这还用问什么声呀?你昨晚大半夜不都是在发出这样的叫声呀?你累的疲软睡熟了,人家现在可来精神了。听听,听听,那边的干劲也不亚于咱们呀。”我把唐婉往我的怀里搂了搂说。
  “我的天呀!昨天从中午到晚上,咱们两个撒开丫子玩儿了四次呀。真过瘾,也真累呀。啊耶。”唐婉慵懒的表情,凌乱的头发,白白嫩嫩的身子偎依在我的臂弯中。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唐婉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饶有趣味的收听着隔壁传来的女人极度快活发出的欢叫声。
  “他们是昨天晚上来的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呀?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呀!”听得出来,这个时候的唐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嗯。不像,可能是今天早晨刚刚来的。要是昨晚来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大的劲了,女人也叫不动了。这是昨天晚上都睡得不错,今早上来就开始翻江倒海了。呵呵呵。哎呀。你听你听。我的天!能人真是太多了。”我从内心里感叹。
  “嘿嘿嘿。不能干的就不来这了。来这都是能干的。哎呀。这种事儿,真让人冲动的发疯。嘻嘻嘻。世界上最有利于身心健康的绝佳运动,就是男女雨水交融的做爱了。哎呀!”唐婉仅仅的搂抱着我。
  “小小宝贝。咱们什么时候走?”我问唐婉。
  “再抱一会儿,不急。这样抱着,也像跟你贴成一个人似的。好舒服呀。”唐婉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乳头。
  “呃呵呵。弄的我这么痒痒,一会儿可又起来了。”实际上,昨天白天和夜里的超量发挥,我这个时候已经起不来了。我是逗逗唐婉。
  “呵呵呵。那算了。我还是不招惹你了。你行,我也不行了。哎呀!我那宝贝地方,里里外外现在都是疼的。可让你撞击磨擦的不轻呀。哎呀呀!”唐婉的嘴,从我小小的乳头上移开,只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
  我和唐婉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抑扬顿挫、高高低低的女人尖叫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唐婉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
  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唐婉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起来啦?睡的好吗?”农家院主人很殷勤的问我。
  “很好。很好。不仅睡得好,玩儿的也好。”昨晚跟主人聊过这个话题,我跟他也不避讳。
  “呵呵呵。听出来了。你们玩得不错。”主人很有分寸的笑着说。
  “啊?你、你都听到啦?”我虽然知道,我和唐婉交锋的时候,唐婉的尖叫呻吟声很大,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声音能传多远,我作为当事着无法知道。
  “当然能听到,听得很清楚呀。比他们这声音大多了。嘿嘿嘿。”主人扬扬下颏,朝刚才我们听到尖叫呻吟的屋里指了指。
  “哈哈哈。真的?我们的声音比他们还大?我的天呀,那算彻底暴露我们的隐私了。嘻嘻嘻。”我开着玩笑。
  “嘿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开了玩儿嘛。由着性子折腾,无所顾忌的喊叫,痛痛快快就好。什么隐私不隐私的。告诉你,你可不要小我。我和我老婆一个礼拜也就两次,一般是星期三和星期日。可是,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折腾得太热闹了,把我和我老婆都弄得痒痒起来。这才星期五,又来了一次。嘿嘿嘿。这玩意儿,还真受刺激呀。”主人憨憨厚厚的笑着。
  “小宝贝。走吗?”唐婉实际已经听到我和主人的对话了。她还装的若无其事。
  “走吧,嘿嘿。”我朝主人摆摆手。
  “欢迎你们再来。”主人也热情的向我们挥挥手。
  “嘿嘿。再来?再来我们小宝贝说不定带谁呢。”唐婉笑笑嘻嘻的说。
  “那是你的想法吧?小小馋宝贝。”我在唐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拉开车门,让她坐在车上,我才坐到驾驶座上。



北京女人 28


  车子在京沈高速路的回京方向奔驰。唐婉没有半点儿困倦,依旧以她惯有的挺拔气质和我谈笑着。任何人都看不出来我们两个是几近疯狂做爱后返回北京,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是去北戴河参加了一次什么高级社会活动返回北京的途中。人的雅俗和高下,有时真是很难分得清。
  跟唐婉在昌黎黄金海岸快活这两天,为了不让所有外在因素的干扰,我的手机一直关着。在返回北京的途中,我打开了手机。结果,接连想起二十多声回铃。这就是说,我有二十多个短信没有看。
  “嗬。找你的人不少。”唐婉稍显惊讶地说。
  “嗬嗬。找你的人少得了?你的手机也没开吧?”我也一直没看到唐婉接手机。按照他的职位和社会活动能量,这么久没有电话打进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还用说?不关手机,咱俩能玩儿得这么专心痛快呀?讨厌的电话得不停的打进来。”唐婉这才掏出手机打开。果然,她的短信回铃比我也少不了几个。
  “嗬嗬嗬。找你的人也跟多呀。短信都是什么内容呀?有约会的吧?”我想,唐婉的信息里,肯定有她的老情人或者说她的性伙伴约她做爱的。
  “呵呵呵。你哪里没有?短信里能少得了这方面的内容?哎哎哎。你看看这条。啊。你开车呢。我念给你听听这条:‘我是北大二年级女生,一米七八,青春靓丽,肌肤白嫩,娇媚多情,胖瘦适中。因急需用钱,想出卖自己的初夜。价格五千,想包我价格面谈。我的手机号码是138***6678。’你看看,这种短信竟然发给女士了。真是荒唐。唉唉。你说这种短信会是真的吗?”
  “有女人卖肯定是真的。但是不是北大女生就没准了。这种短信多了,我都收到过不少次。”我说。
  “那你没动过心?没想去玩儿玩儿小姑娘?”唐婉抬着脸看着我。
  “你这问题问的,我还用得着去找那些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我还忙不过来呢。我这身子骨哇,早晚得让你们女人给毁喽。呵呵呵。”我斜眼看着唐婉。
  “去去去。谁毁你,是你自己愿意被毁。你是毁得其所,乐在其中。嘻嘻嘻。”
  “你看看,这两天的短信,这二十多个短信里,最起码有七八个是约我的。”
  “约你干什么?约你做爱?不会吧?那么多女人要跟你做爱?”唐婉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
  “当然啦。你那短信里也不会少呀?你敢给我看看吗?”我猜想唐婉的短信里,肯定有几条这样的内容。
  “这是个人隐私,不能随便给被人看的。”唐婉不给我看,就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
  “那咱们两个就彼此彼此吧。嘿嘿嘿。谁会闲着呢?”
  “不。我要看看你的短信。” 唐婉向小女孩儿似的撒起娇来。
  “嗯?不行。不行。这可是个人隐私呀。”我用唐婉说我的话来回答她。
  “我有隐私不给你看,你对我不能有隐私。”唐婉还是一副撒娇的模样。
  “嘿嘿嘿。这么不讲道理。这多不公平呀。不行。我的短信不能给你看。”我还是坚持着。
  “不行。快给我看看。我就要看。”唐婉的手掐住我的大腿。
  “哎哎。使不得,我这可是在高速路上开车呢。不能干扰我呀。”
  “怕干扰就快点给我看你的短信。给我。快点儿。”这个样子的唐婉,绝对像一个跟我年龄差距很大的小妹妹。
  “你看这种短信不好。你不怕受刺激?”
  “不怕。我怕什么?不都一样吗?这有什么呀?”
  “这没什么?没什么你的短信不给我看?最起码得对等呀。”
  “我才怕你受刺激呢。我的短信里可是有很多甜言蜜语呀。”
  “那好呀。我也不怕受刺激。我还真想看看那些男人怎么跟你说的甜言蜜语。咱也学学。”
  “好好好。给你。你可以看。你的也给我看。”唐婉把她的手机放在方向盘前面的台面上。伸出手向我要着我的手机。
  “算了算了。咱们俩个别互相看了。看了心里都会不舒服。影响咱们两个以后做爱的情绪。”我显得似乎又变了想法。
  “嗨嗨嗨。你这出尔反尔的家伙,说话怎么不算数呢?不行。我就要看你的。给不给?”唐婉把掐我的手移到我的裆部,很准确地抓住我的东东。
  “哎哎哎。这可真使不得呀。快放开!快放开!现在时速一百四呀。弄不好可要车毁人亡呀。”我说着,收起油门,放慢了速度。
  “那你给不给我看?”唐婉志在必得。
  “给。给给。快放开吧。”我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唐婉。唐婉抓住我东东的手收回来,接过我的手机。
  “呵呵呵呵。这还差不多。”唐婉真地像孩子似的笑了。
  “嘿嘿。你可别看晕菜呀。”我还真担心唐婉看了吃醋不高兴,那我们这两天的玩乐就画不圆句号了。
  “我的天!我的天!方舟呀,你还真是万人迷呢。看看看看。就这两天约你上床的女人多少!哎呀呀!我知道现在的女人都开化,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快乐。可是我还真没想到都这么主动呀。”唐婉边翻看着我的短信,边感叹着。
  “呵呵呵。你不也很主动的约我吗?兴你主动约我,就不兴别的女人主动约我?”
  “我还以为像我这样没老公的女人对这种事情很主动呢,想不到那些有老公的女人也很主动的约你。嘿嘿。这年代呀,女人真是想开了呀。”唐婉对自己的知音越来越多感到很满意。
  你怎么知道约我的女人有老公?”
  “你看看呀?‘舟舟,我老公出差了,来我家好吗?我好想你。’‘我的小宝贝,我老公上郊区开会去了,你今晚一定来我家。我好想你。’‘舟舟小亲亲,快来吧,我好想好想要你。来我家里就行,我老公没在家。’哎呀。我的天呀!都有老公,一个个还都像馋猫似的。现在的女人可是太厉害了。跟这些有老公的女人比比,我做得还很不够呀。嘻嘻嘻。”唐婉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
  “好好好。别念了。别念了。我呆会儿自己看好不好?”
  “哎呀哈哈。还有更肉麻的呢。念不念?”唐婉抿着嘴不停的笑。
  “别念别念了,求求你。”
  “不。就念。就念。”唐婉朝我撒着娇,同时下意识的把我的手机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哎呀。手机你躲什么呀?我开着车,也倒不出手来跟你抢。呵呵呵。”看着唐婉小女孩般的样子,我感到很好笑。
  “那也得躲着你。你用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来抢怎么办?”唐婉仍将手机躲在身后不拿出来。
  “放心。我的小小宝贝。我可不敢拿咱们两个的生命开玩笑。生活中还有那么多的美好没享受完,可不能驾鹤西行呀。呵呵呵。”我伸手在唐婉圆润的大腿上拍了拍。
  “你所指的生活中的美好事物主要是什么?是女人?”唐婉歪着头问我。
  “可以这么说。如果更准确一点表达,那就是,对男人来说,生活中最美好的事物就是女人。是那些靓丽可爱的女人。是那些善解人意的女人。是那些文静又火辣的女人。是那些稳重又浪漫的女人。是那些成熟又娇媚的女人。如果没有这样的女人,男人不会有乐趣,男人不会有动力,男人不会奋斗,男人不会有成功。一句话,男人将一事无成。当然,对女人来说,如果没有男人,女人现在的一切优点也将不复存在,一个个会整天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她们将对阳光、鲜花、绿叶和所有绝美的自然风光视而不见。也就是说,她们更将失去生活的乐趣。只有对男人爱抚的期待,才是女人生命中最顽强的本质。”我一口气胡诌了这么多。
  “天啊!小宝贝,你对男女的事情,整得是越来越深了。你说的虽然不一定百分之百的准确,但在广义上是绝对正确的。不论人们是否意识到,男人潜意识里为女人活着,女人潜意识里男人活着,这是绝对客观真实的。很难想象,一个纯粹男人的世界和一个纯粹女人的世界,该是怎样的混乱和污浊。”唐婉顺着我的思路大发起感慨。
  “哈哈哈。小小宝贝跟我的认识可谓同出一辙。这才是志同道合的好伴侣呢。嘻嘻嘻。”我又在唐婉嫩嫩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那当然。不加身体高度融合,精神和思想也要高度融合。要让灵魂和肉体,都在相互作用的高度振动中颤栗。”唐婉拿出了她总编辑的水平。
  “好好好。这说得好。难怪跟小小宝贝做爱的时候,能够达到冲动的高峰,原来那是因为咱们两个人灵魂和肉体相互作用高度振颤的结果。哈哈哈。真有你的。小小宝贝。”我的手,又在唐婉丰腴的大腿上摩挲了几下。
  “你跟其他女人不知这样吗?”
  “跟其他女人各有各的不同。很难说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女人。这样的感觉不仅在人,而且也在做爱时候的环境、心境,甚至天气。也就是说,跟不同的女人,在不同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境下做爱,那产生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
  “嗯。有道理。越说越有道理。你的高论,如果没有切身的体会,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小宝贝,我看你可以把男女之间的情事作为重大课题,专门来研究。说不定会超过任何现在到处胡侃乱掰的社会学家和性学家。这或许比你干新闻来的实在和有作为。”唐婉似乎很认真的说。
  “真的?你真这样以为?”
  “那当然。当然是真的了。因为你的学识,不在那些所谓的专家之下。而你的实践经验,又是那些所谓的专家望尘莫及的。把你的优势展示出来,这就是你成功的最大基石。”唐婉越说越认真。
  “哈哈哈。小小宝贝。你是天真不改,稚气可嘉呀。就凭我?跟北京女人们不断的亲亲密密,就能够成为什么社会学家或者性学家?那这专家是不是太好当啦?嘿嘿。”
  “专家,专家。什么叫专家?专家就是在某一个狭小的方面突击冒进的人。他可以在其他方面是弱智,只要在一个很小的方面弄深搞透,他就必然成为一个领域或一个方面的专家了。我的小宝贝,你离这个标准的距离还远吗?或者说,你离这个标准还有距离吗?”
  “照小小宝贝的意思,岂不是经常涉足娱乐场所,频繁跟小姐们缠绵的人都成为专家啦?”
  “那可不一定。小姐们的文化层次参差不齐。男人跟小姐做爱,基本都是性方面的交流,其他方面的交流几乎很少,或者根本就没有。我的小宝贝就不一样啦?跟小宝贝上床的女人,都是文化层次很高的女人。这些女人跟小宝贝做爱的同时,还很自然的跟小宝贝进行着文化的交流。这种交流似乎很随意,但常常可以擦出智慧的火花。这种智慧的火花不是稍纵即逝,而是很有可能更进一步燃旺情感和理性之火,使小宝贝的情欲和思维向着更高的层次飞跃。”唐婉认认真真的看着我说。
  “哈哈哈。照小小宝贝的说法,我真的可以大展宏图了。我跟可爱的女人们上床,不仅仅是满足身心的超级娱乐,更重要的是向我成为专家的峰颠一步步的迈着。从这个角度说,一个个可爱的北京女人,成了我从凡人向专家转变的基础。女人们不仅给了我销魂的娱乐,更成就了我辉煌的事业。好好可爱呀,北京女人。嘻嘻嘻。”
  “嘿嘿嘿。看把你美的。你这成就要首先归功于我。没有我的点拨,你跟在多的女人上床,都只是量的积累。只有经过我这么一点拨,你才能渐渐的达到质的飞跃。等你真的成为专家,有研究论著问世的时候,里面可不能少了我浓墨重彩的一笔呀。”
  “那当然。那当然。这你不用说,到时候,我自然就会把跟小小宝贝亲密的经历,当作论文中很重要的案例详尽细致的写进去。让女人们看着眼球发绿,让男人们看着欲火中烧。让感性的人不能自持,让理性的人跃跃欲试。哈哈哈哈。”
  “那你写的还是论文吗?是描写细腻的情色小说吧?”
  “嘿嘿。那看读者怎么看了。不过,你给我要写的论文或者叫做小说的东东定义不错。‘情色小说’的确跟色情小说有很大的不同。通行的说法是:情色小说是风流;色情小说是下流。跟‘风流’连着的是‘倜傥’;跟‘下流’连着的是‘卑鄙’。‘风流倜傥’和‘卑鄙下流’真是天渊之别。我所写的情色小说,跟很多网虫们从色情网站上下载的纯粹的色情小说同样有天渊之别。到时候你看看就知道了。就是你这个当事人,也会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爱不释手。”
  “好好。我等着。看看你写的情色小说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嘿嘿。为了不耽误你大作的问世时间,你最好边体验边写作。体验的差不多了,你的大作也就会成功了。然后静下心来,稍事调整,你和跟你上床的女人们,说不定在一夜之间就被人们津津乐道、四方传送了。”
  “难道没有你吗?”
  “当然会有我。因为生活在继续,你体验也在继续,说不定你在未来的体验中,会遇到什么样令你更加晕眩的女人。到那个时候,你的大作里是不是还选用和我亲密的案例,那就很难说了。对也一个写作者来说,一切作品以外的因素,都会服从作品本身的因素。所以,我不奢望你的大作里有咱们两个亲密的案例。有了,我会很高兴;没有,我会很坦然。”
  “你不怕我纪实的成分太重,被熟悉你的人看出来吗?”
  “不怕。你的大作能纪实到那个程度,我将感到非常的荣幸。”唐婉面露得意之色。
  “你可不傻。把你纪实到那个程度,我不也暴露无遗了吗?咱们两个都暴露了,其他人还能幸免吗?如果没有人能够幸免,那就没有什么秘密了。既然没有了秘密,大家不就一样了吗?其实,现在大家也是一样的。只是表面上都心照不宣罢了。社会发展到今天,物质文明的大踏步前进,必然要导致人们对精神需求的增强。而对情感的需求,正是精神需求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的天呀。越说越理性了。越说越玄了。嘿嘿。我还是给你念念你的短信息吧。哈哈哈。这家伙,这年头的女人真都疯了。啧啧。看看看看。哦呀呀。”唐婉咧着嘴。
  “念就念吧。反正手机在你的手里。再说,这也不是秘密。嘿嘿。”我真的很不在意。
  “听着啊。‘舟舟,去哪啦?能来吗?我今晚在长城饭店等你。’‘舟舟呀,当完新郎你就不来啦?谁也不如你。这两天能来吗?快快告诉我。’哈哈哈。还有,听着:‘舟舟宝贝,昨晚梦着和你做爱了。哎呀!爽死!可惜是梦。今晚能不能来?速回话。’我的天呀,简直就是一群饥饿的母老虎,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一只漂亮的小绵羊呀。真是到了女人彻底解放的年代了。看样子今天的女人,真的要把几千年女人在情感和性方面的损失都夺回来呀。呵呵呵呵。我还私下里想,我是不是开放的过头啦?一看你的短信,我才知道,我开放的不是过头了,而是眼看着快要落后了。解放还不彻底,同志仍需努力呀。嘻嘻嘻。”唐婉笑得很顽皮。
  “好好好。时尚杂志的副主编能有这样的自醒,我看女人们的性福感会越来越增强的。女人得到的性福越多,男人们相应得到的性福同样越多。男人女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幸福,我们这个社会不就拥有更多的快乐与和谐了吗?”我调侃。
  “呵呵呵。你可真行。把本来个人偷偷摸摸的事情,让你这一升华,就成为对社会有益的高尚事情了。这样一来,就应该把这个偷偷摸摸的事情变成正大光明的事情,让情人相会,由地下走到地上。让性福的人们,无牵无挂的真真整整的享受相亲相爱、相交相融的快活感受。”唐婉的假设更加大胆。
  “嗯。人家俄罗斯就是这个样子。在俄罗斯城市的郊外,不管收入状况怎么样,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一座小别墅。没都周末,夫妻都潇洒的打打招呼,然后都快快乐乐的投入到情人的怀抱。跟情人度过甜蜜激爽的休息日之后,在身心舒泰的回到家中,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夫妻俩依然忙忙碌碌地过着正常的日子。这不是很人性化的习惯吗?”我去过俄罗斯。
  “我也听说是这么回事。可是这样情况在夫妻中到底占有多大的比例,还不清楚。是不是人们把人家的极少数当作普遍现象啦?”唐婉没去过俄罗斯。
  “不一定是全部。但普遍现象肯定没问题。这也许是民族习惯和国情的不同吧?试想一下,我们的夫妻,即使男方和女方看中了一个女人或者男人,非常想和这个人做爱,如果以自己的妻子或者老公作为交换,她们会愿意吗?”我问唐婉。
  “嗨嗨。这种情况也有呀?换妻不就是这种情况吗?夫妻俩个,和另外的夫妻约好。然后到宾馆开两个房间,互换妻子和老公后,每个房间里各自为战。这基本都是在海归人员或者高级白领中进行的事情呀?” 时尚杂志的副主编,对这样的事情当然很了解。
  “那是两对夫妻都在不相识情况下的互换。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已经打的火热,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们接受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上别人床的现实,他们一般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咱们的夫妻要达到俄罗斯夫妻那么开放,也许需要无限遥远的日子。”对国人的心态我自信比较了解。
  “嗨嗨。这跟你跟我无关。咱们过的是没有任何牵挂和障碍的自由性福的日子。让那些陷进婚姻泥潭的男人女人们,在情欲和责任的沼泽中挣扎吧。在快乐和乏味的抉择中难受吧。在情人和配偶的争夺中煎熬吧。我们,自由的男男女女,尽情的享受这美好快乐的分分秒秒吧。”唐婉仿佛幸灾乐祸般的叫嚷着。
  “快到服务站了。方便一下吗?”我问。
  “好呀。方便方便。也舒展舒展腰身。”唐婉同意。我轻轻一转方向盘,车子就拐进了服务站。
  “走。一起去吧?”唐婉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拽了拽比较紧身的胸衣,拉开车门。
  “走吧。一起去也进不了一个卫生间。”我说。
  “进一个卫生间也没有什么作为。那个时候,看着也没有什么情绪。我真佩服有的男人,跑到厕所坑里往上看上厕所的女人。那多臭、多脏、多难看呀?!看正在大小便的女人能有什么感觉呀?”唐婉伴在我的身旁,边往卫生间走边说。
  “嘿嘿。你的思维真是够能跳跃的。居然能想到那种问题。”
  “这样的事情很多呀。不过,干这种事情的男人也很可怜的,肯定是实在得不到女人呀。不是憋到一定的程度,也不会那么干呀。”
  “嗯。说得对。小小宝贝真理解男人。你如果遇着这样的男人,会动恻隐之心同情他一下吗?嘻嘻嘻。”
  “什么?你让我同情连女人毛都摸不着的男人?那种男人是什么层次呀?不是极低层次的男人,能馋女人馋到那个程度吗?唉!”唐婉走进了女卫生间。我走进了男卫生间。
  唐婉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比我长,我比她早一些回到车里。



北京女人 29


  “铃铃。铃铃。”唐婉手机没有带在身上,手机又接到了短信。她把我的手机短信看了个透,我看看她的短信也算礼尚往来了。
  “婉儿宝贝。你跑到哪去啦?这个周末本打算陪你过,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急死我了。看到短信请回话好吗?宝贝。不必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了,知道你一切安全,我就心里踏实了。”这是一条短信。
  “婉儿,我的小宝贝。黄脸婆出去旅游了,来我家吧。这可就是咱俩的天下啦。来吧。痛痛快快好好玩儿玩儿。”这又是一条短信。
  “我的心尖宝贝嫩婉儿,老地方会好吗?黄脸婆昨晚朝我要,我都没给她,都给你留着呢。攒了四天了。保证让你过瘾。快快回话。吻你。”我连着往下看,这样的短信有好几条。
  “干吗呢?偷看我的隐私。”唐婉回来,拉开车门就嚷嚷。
  “咱们两个之间,哪还有什么隐私呀?你看我的,我看你的。都跟看自己的一样。”我依然把唐婉的手机拿在手里。
  “行啊。行啊。看吧。看吧。别以为你是女人的香饽饽,咱就没人理。咱的老铁也多的是呢。不少可是公司老总和司局级以上的官儿呀。不过,这些人多数都大腹便便,动作也不灵活。慢工细活还行,激情力度不足。嗨嗨。各有各的味呀。”唐婉现在跟我说这方面的事情,就像聊其他话题一样普通平淡。
  “哈哈。你是跟她们慢工细活作腻了,上我这找激情力度来啦?”我盯着唐婉。
  “是又怎么样?吃饭还要经常换换口味呢。做爱换换口味还不行吗?你不经常换口味?总跟一个人,弄同样的把戏,不乏味?”唐婉歪着脑袋斜眼看着我。
  “可以。可以。换换口味没问题。你随便换口味。嘻嘻嘻。”我不希望跟唐婉纠缠这个问题。
  “嘻嘻嘻。这就对了。大家自由、幸福、快乐就好呀。”唐婉从我手里接过她的手机,我从她手里拿回我的手机。
  “走。继续前进。今晚你还安排其他节目吗?”我问唐婉。
  “我是不想了。在你这已经吃的饱饱的了。如果我那些伴儿里有猴急的要我,我也要应付应付呀。否则,等我想人家了,人家不来我多难受呀?嘿嘿嘿。”唐婉把这种需求,当成了社交场中很正常的礼尚往来。
  “诶哟。行啊。挺善解人意呀。那就是说,今天晚上你十有八九要跟这些发短信者中的一个共度良宵啦?”
  “嗯。可能性很大。嘻嘻嘻。”
  “那你受得了吗?”
  “你这样的我可能受不了,他们那样的我没问题。都是慢工细活的,我躺着休息我的,他们在上面忙活他们的。他们忙活累的够呛,我还休息的不错。这不是各得其所吗?嘿嘿嘿。什么关系都得照顾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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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今天晚上是休息了。谁找我我也上不去了。都让你这个小小宝贝给抽干了。哎呀。”我跟唐婉聊着,车子已经在回北京的高速路上飞奔起来。
  “快乐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好好的享受生活总是没错的。小宝贝别急,稳一点儿开,我睡一会儿。晚上就是躺着应付,也要付出一点体力呀。再说,这两天咱们两个折腾的可是真够猛的。浑身真像一摊泥呀。”唐婉说完,把副坐的靠背放平,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她微隆的小腹和高耸的胸部,随着她酣然的呼吸,很有韵律的起伏着。“哎。我在这上面演出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情爱喜剧呀?”我想。
  把唐婉送到目的地,我开车回到了住处。手机关掉,电话拔掉,想痛痛快快的酣睡一场。
  “咚咚咚。咚咚咚。”我刚刚朦胧,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很困。很累。不想开门,也不想吱声。就装作没在屋,等敲门的人走了接着睡。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接着传来。我还是不吱声,浑身绵软得连动都懒得动。
  “方舟,你开门呀?”门不敲了,传进来喊叫声。女人的声音很清楚,但听不出是哪个人,肯定不是我们部门的。我们部门女士的声音我都非常熟悉。既然听不出是谁,我还是不应。
  “方舟。你干吗呢?开开门呀?我看见你进来了。”女人的叫声提高了起来。她的声音一提高,我对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了。既然对声音耳熟,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可是她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分辨不出来。不过,人家说已经看见我进来了,我再不吱声就不行了。
  “谁呀?睡觉呢。”我懒洋洋的说。
  “啊?这么快?我看见你的影子就往这走,最多也就七八分钟吧?这么一会儿你就睡着啦?快开门吧。我是梅雅娟。”这个名字一报,我一下子精神了。这是我同学中很出名的小胖丫呀。在学校的时候,我最想弄上床的就是她。梅雅娟个子不到一米六零,可是全身比例比较协调。再加上她穿着非常合体的衣服,她身上的每一处凸凹、褶皱和缝隙,都被箍勒得曲线毕露。当时给我的感觉是,从她身体的任何部位进入去亲近她,都会非常的舒服。可是,一直到毕业,我从没有捞到过这样的机会。
  在俞欣的婚礼上看见她的时候,她比以前又丰满了许多。但我对她的感觉,跟以前相比却丝毫没有改变。也许是少妇比少女还有更加成熟的魅力吧?我对这个时候的梅雅娟的占有欲望,比以前更加强烈。只是我想,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得手,如今人家都有了老公,生了孩子,还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我没敢想跟梅雅娟还有上床的机会。然而,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呢?
  “啊?啊。娟儿呀?好好好。你等等。等等。”我立即拉过衣服,忙忙乱乱的穿着。
  “快点儿呀?干什么呢?”我越忙,梅雅娟越催。
  “好了。好了。得让我穿上衣服呀?”我系着腰带朝门跟前走着。
  “嗨嗨。系什么腰带呀?谁还不知道你有什么部件?开门吧。快点儿。”梅雅娟又连着敲了几下门。
  “呵呵呵。瞧你说的。都知道有什么部件就可以随便裸露吗?”我打开门对梅雅娟说。
  “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透过女人们的衣裳,你想象不出女人们都是什么样子吗?嘿嘿嘿。”梅雅娟没等我让,就自己找好了沙发坐了上去。
  “你怎么看见我进来啦?”我问。
  “我来找过你。看你不在,打你手机你也没开,我就给你发了短信。可是你也没回音。我就在这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到你,我就坐到对面的茶馆里喝茶,往窗户外面看着。嘿嘿。还真看见了你。”梅雅娟穿的衣服依然是那么合体。
  “怎么想起来找我啦?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娟儿呀。还是那么有魅力呀。嘻嘻嘻。”我倒杯茶水递到梅雅娟眼前。
  “是吗?我这样的身材还有魅力?”梅雅娟指的是自己显得胖一些。
  “错了。男人最喜欢的都是你这样体形的女人。丰满,有弹性,温馨又酥软。嘿嘿嘿。”我真的有些直咽吐沫。
  “行了。行了。尽拣好听的说。男人都这么心嘴不一。”梅雅娟撇撇嘴。
  “哎哎。娟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拍拍这儿。”我俯下身子贴近梅雅娟。
  “没用。摸有什么用?跟我贴得那么近的人,我都摸不清他的心什么样呢,更不要说拍拍你的胸脯子了。”梅雅娟的神情立即黯然起来。
  “娟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指的是姐夫?”梅雅娟跟我是同龄人,只比我大二十多天。年龄这东西,大一秒钟也是大呀。
  “还能说谁呀?谁还能跟我里那么近呀?”梅雅娟一脸的不高兴。
  “姐夫不喜欢你?”
  “起止是不喜欢哪,他明显的讨厌我。”梅雅娟撅起了嘴。
  “怎么?这么可爱的小娘子还有人不喜欢?”我嬉皮笑脸。
  “他不喜欢我倒也罢了,可他……”梅雅娟欲言又止。
  “他怎么啦?莫非他有了新欢?”我心中本能的一喜。
  “那还能是什么?他找一个比我好的也行啊。可他找了一个骷髅似的丑八怪。在我家里乱搞被我抓到了。”梅雅娟有些眼泪汪汪。
  “什么?什么?你给你老公捉了双?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遇上的?”我兴致很浓的追问。
  “偶然遇上的。在这之前我哪知道他有这样的事情呀?”
  “怎么个偶然法?”
  “我那天要去上海出差,早晨起来就急急忙忙地去机场了。结果那天的雾越来越重,我们的航班一等再等。从上午等到下午两点多钟,最后告诉我们当天的航班取消了。北京的旅客都回家了,外地的旅客都住宾馆去了。我在机场等得很烦很累,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绝想不到的事,我打开家门,眼前的景象把我搞懵了。我老公光着上身,正在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一个又瘦又丑的女人只戴着乳罩系着裙子。很显然,他们两个正在做爱被我撞上了。他们本以为我早已经到上海了,就到一起放心大胆的鬼魂起来。不料,我乘坐的航班出了问题没走了。算他们倒霉。也算我倒霉。眼不见心不烦,不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了。这看见了,心里就接受不了。”
  “那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呀?我老公死不要脸的给我两条道:一是离婚,只要我提出来,他就毫不犹豫的签字;二是维持婚姻,各行其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是跟他离,还是自己也别委屈了自己。”梅雅娟直盯盯的看着我。
  “哎呀。娟儿呀。这事吧,挺难回答的。关键是你自己。一是你离了婚还准备不准备再婚。二是不离婚你自己会不会在婚姻外面找补偿。离婚了,你不再婚,当然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问题。可是你如果再婚,你敢保证你不再面临这方面的问题?就凭着咱们娟儿这样的优秀女人,再婚找一个男人也差不了。只要这个男人差不了,就难免会在你之外和其他女人缠绵。这样,你就走进了一个怪圈儿。第一个离了,第二个你还离不离?不离,和第一个没有什么两样;离了,不仍然跟第一个离完的境况一样吗?如果不离呢?你们的夫妻关系还维持着,夫妻之间生活的义务照样承担着,至于情感生活,你们可以各得其所,互不干扰。我看那也不错。现在的很多白领夫妻,不就是这样吗?你看看你的周围,这样的情况是很多的。只是你不了解的时候觉得大家都好好的。一旦你了解了这些,你就会知道你老公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是说,很多男人都这个样子?”梅雅娟显得很惊讶。
  “哎。我说娟呀,你还真觉得这种事情奇怪?那证明你现在太闭塞了。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说有点本事的男人都这个样子,就是过得不错的女人也是这个样子呀。不要说别人,就是咱们的同学,也都走在这个潮流的前列了呀。你居然还把这种事情当作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不就跟下个饭馆儿和去个街头卫生间差不多吗?”
  “方舟,你说得这么简单?人们对这种事情都这么随便啦?”梅雅娟还是一脸的不理解。
  “娟呀。女人的悲哀,就是结婚之后深陷在家务的泥潭,整天只顾相夫教子,而对社会的变化麻木不仁,对世事的五光十色视而不见,对人间的各种声音充耳不闻。这不仅会逐渐拉大自己与时代的差距,自己跟老公之间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等自己觉察出自己在老公的心里已经一文不值的时候,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只有补偿啦?”梅雅娟的惊讶表情舒缓了许多。
  “这是你自己理解的问题。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你看怎么样能让你自己的心理平衡,怎么样能使你自己过的快乐,你就怎么调整自己呗。”
  梅雅娟没有立即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应。而是显得若有所思。
  “喝水吧。娟儿。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又很小。不要拘泥于一些传统的观念,时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如果我们再拘泥于传统的东西,那不舒服的只能是我们自己。换句话说,有些事情我们能够左右的,我们就努力去左右;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就不能左右,那我们就只能去适应。所谓适者生存,也包含这个方面。现在在社会上混得不错的男人们,他们甚至都左右不了自己,你又怎么能左右得了他们?当人们包括自己在内谁都左右不了的时候,随波逐流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佳的选择。”
  梅雅娟很专著的听着我对她说的话。不是的轻轻的点着头。知识型女性,她可以暂时落后于时代,不过,一旦她觉醒或者受到点拨的时候,她的文化底蕴会帮助她迅速的急起直追,弥补自己曾经的损失,赶上时代迅疾的步伐。
  “方舟,俞欣结婚那天,大家都起哄让你坐新郎,你为什么没做?那个真新郎还真被灌的不省人事了。”梅雅娟想起了俞欣婚礼那天的事情。我稍稍犹豫了一些,真实情况是不是要跟她说呢?跟她说就涉及了俞欣的隐私,不跟她说似乎对她又不诚实。同学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很普遍了,干嘛还跟她躲躲闪闪的?尤其是她现在还像从另一个世界刚刚走来,对世事的变迁还云里雾里,让她彻底明白当今男男女女对情爱追逐的现状,对她改善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坏事情。
  “娟儿。我如果要告诉你,那天我做了俞欣的新郎,你会有什么感觉?”
  “啊?真的?方舟,不会吧!”梅雅娟还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会不会,而是我的的确确当了新郎。你们都走之后,我坐着出租车兜了一个圈儿又回去了。你也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跟俞欣的关系,可是那天晚上,对我和俞欣来说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不管怎样,她成为了新娘。不管怎样,我顶替了新郎的位置。当我两个老情人,在如此不同寻常的时刻,相会于婚床上的时候,我们蓬勃的激情你是不难想象的。嘿嘿。”
  “你说的可是真的?”梅雅娟还是将信将疑。
  “真的呀。本人那天当的新郎实在太爽了。哎呀,现在的俞欣也不是学生时代的俞欣了。更成熟了,更有风韵了,更解风情了。什么叫水乳交融呀,那天我才有深切的体会。”
  “哎呀。你们还真……”梅雅娟明显的咽了一口吐沫。
  “娟呀。你还真这么封闭呀。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你还疑疑惑惑的。嗨嗨。”
  “她们都活得这么随意啦?”梅雅娟听起这些事情都比较新鲜。
  “哎呀。娟呀,你平时跟她们不来往呀?她们怎么生活你一点都不知道呀?”
  “有来往呀,可是从来没有在一起深聊过。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很难说到这方面的事情。”
  “也不是呀。还是你没跟她们聊过。你要是把今天跟我说过的话跟她们说说,她们也会像我跟你说的这些内容差不多。不信你明天找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几个聊聊,她们会很痛快的告诉你。哎。你跟她们在这方面的差距确实很大了。同学们毕业之后,由于环境和条件的不同,确实会使各自的生活状况发生很大的差距。但娟儿,你跟她们比比,就像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这让我感到有些吃惊。对现在生活的的样子,你可以不直接参与,但你必须了解。如果你听到现在生活的现状都有些吃惊或不可理解,那真是有点落后了。再说,娟儿,在学校的时候你也是比较时髦的小姐呀。我可是对你垂涎了很久呀。可是从来没有得手的机会。嘻嘻嘻。”
  “嘿嘿。得了吧,你。你这个风流的家伙还会垂涎我?那么多女同学都被你弄上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梅雅娟居然也知道我的风流史。
  “啊?我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你当时怎么看我?”
  “我当时觉得你就是个色鬼。就想躲你躲的远远的。嘻嘻嘻。我呀。一直比较保守。到现在就是落后了。嘿嘿嘿。”我看出,梅雅娟已经对自己过去的生活有些不满了。
  “娟儿,你现在的风韵也是非常棒的。一个成熟的女人对成熟男人是非常有杀伤力的。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一个成熟的少妇比一个生涩的少女在床上要好玩儿得多。你可正处在这样的年龄段和身体阶段呀。”
  “真的?哎呀。你说什么呢?”梅雅娟刚一显得兴奋,就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那还假呀?这可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真实感觉呀。我的感觉就是所有男人的感觉呀。”
  “真的呀?”梅雅娟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异样的看着我。
  “娟儿,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不管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现在,你的性感都让人有种明显的冲动。”我拉起梅雅娟的手,搓着她的手心。小腹部似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涌动。
  “哎呀。你、你现在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呀?”梅雅娟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我看得出,她今天来找我,就是已经有了出墙的欲望。只是还不能下最后的决心。经过我有目的地帮她捅破虚掩在她面前的窗户纸,她就很自然的会迈出这一步。从她内在来说,有两种因素可以导致她迈出这一步。一是对老公外遇的反弹,二是老公冷落她,她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一个女人,只要具备了这两点,男人大胆的突破,就不会遇到真正的障碍。
  “娟儿,你也别自己欺骗自己了。享受生活吧。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是最不明智的。”我挨在梅雅娟的身边坐下。把她的一只胳膊抱进我的怀里。
  多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娇小丰润的肉体,此刻,就这样鲜鲜活活的摆放在我的面前。梅雅娟或是由于紧张,或是由于激动,鼓胀胀的胸部急剧的起伏,小腹部微微浮动,鲜红的嘴唇颤颤的抖着,圆圆的脸蛋儿红艳艳的像飘起了彩霞。
  “娟儿,你好可爱。”我轻抚着梅雅娟的头发。
  “是吗?”梅雅娟仍然羞涩的低着头,两只胖胖的小手相互揉搓者。
  “性感。非常性感。嘿嘿。我这么说你生气吗?”我有意试探试探梅雅娟。
  “嘿嘿,生什么气呀?”梅雅娟仍没有什么动作。
  “娟儿,让我吻吻你行吗?”我早看出梅雅娟的心思了,这个时候,哪怕我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她都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正因为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才这样一点儿点儿的逗引她。
  “哎呀!你真够讨厌的。总问我干什么呀?”梅雅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已经告诉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
  “真的讨厌我?我不问问你,冒昧的吻你,你生气怎么办?”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坏坏的。本来可以一步到位,非要像猫捉到老鼠还不马上吃,在地上不停的玩弄老鼠一样。
  “你没吻怎么知道我会生气?”梅雅娟的身子晃动着。头又往下低了低。
  “那你真的生气了,我多不好意思呀?”我还是装傻。
  “你这人,现在怎么变木了呢?”梅雅娟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直乐。
  “嘿嘿嘿。我?变木啦?好。那我可要灵活啦?”我说着,双手把梅雅娟紧紧的搂在怀里。
  “啊。方舟。你。真够讨厌的。啊呀。”梅雅娟默默的接受者我对她的动作。
  “娟儿,好娟娟。好几年前你就应该属于我,这可是迟来的爱呀。在俞欣的婚礼上,你要是不看到我,今天你会来找我吗?”我把梅雅娟往我的床里推了推,随着我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方舟,那很难说。我老公要是对我好,他的事情要是不让我看见,我也不会这样。他这样对我,我当然也要这样对她。”梅呀娟说得很实在。
  “那你是把我当作报复你老公的工具啦?”我在梅雅娟的脸上雨点儿般的亲吻着。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事情都有缘由呀。我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一点儿心理安慰呀。”梅雅娟的小身子微微的扭动。
  “娟儿,说实话。你今天来找我,想没想过跟我这样?”我的嘴和梅雅娟的嘴粘合起来。我的手已经把她圆溜溜的屁股蛋儿抱托起来。
  “呜。呜呜。问那么细干什么?你这讨厌的家伙。”梅雅娟的手也动了起来。在我的肋骨间摩挲。
  “我就问。今天来,想这样了吗?”我还是追问。
  “你,真讨厌。非要问?行动不是已经说明了吗?耶耶耶。呃呀。”梅雅娟的身子,在我的压揉抚弄下,扭动的幅度更大起来。
  “嘿嘿。娟儿,在你身上的感觉,跟在少女身上的感觉一样。她们,可都是老手了。”
  “你是说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梅雅娟问我。
  “对呀。她们在这个时候,可比你主动多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期待、渴望、羞涩、拘谨。对吗?”我的两手放到梅雅娟小山峰般的胸脯上。
  “方舟,你可是老手了。哎呀。比我老公好的时候还会弄呢。哎哎呃呃。”梅雅娟好多天没有和老公做爱了,这个时候进入的很快。
  “呵呵呵。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我想不成为老手都不成呀。嘻嘻嘻。”我的手已经从梅雅娟的衣服前襟伸到里面,把她既软又硬的乳托托抓在手里。
  “方舟呀。哎呀。你都弄了多少同学啦?”梅雅娟闭着眼睛问我。
  “娟儿呀。你反过来问我行不行?你怎么不问问多少同学弄了我呢?嘻嘻嘻。”我拨开梅雅娟的衣襟,把她硬挺挺的小乳尖尖含在嘴里。
  “她们弄你?嘿嘿嘿。新鲜。真新鲜。嗯。也有道理。”梅雅娟的眼睛仍紧闭者。
  “是呀。女人,再也不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摆弄了。不仅在寻找性伙伴方面主动,在床上同样主动。男人做什么样的动作,女人同样会做什么动作。”我把梅雅娟的两个小乳头头揪起来,用舌尖轮番着舔舐。
  “是、是吗?真、真的呀、呀?她、她们也都这、这么花啦?耶呵呵。”我已经把梅雅娟周身的温度加热的升高起来。
  “嘿嘿嘿。你,就是等着我爱抚你,她们可没你这么老实。要是她们,这时候早就手忙脚乱起来了。对。对对。时髦的说法叫互动。嘿嘿嘿。互动。早就互动起来了。哎呀。”我把梅雅娟的上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她雪白的身子和身子上的双乳,就像皑皑的雪山上耸立着两座山峰。
  “呵呵。我、我现在还不会互动。我慢慢就会互动了。嘻嘻嘻。”梅雅娟已经有些主动地把她饱满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脸上。
  “哦。娟儿呀。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呀。”我的鼻子,悬在梅雅娟的身子上面游移着。同时深深的吸着气。这个时候,我对“沁人心脾”这句成语,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方舟,你好、好细腻呀。嘿嘿。真、真舒服。”我还没太用很多手法抚弄梅雅娟,梅雅娟就感觉与她的老公抚弄她有很大的不同了。
  “娟儿,我要把你过去损失的感觉都为你补回来。你就静静的享受吧。”我之所以能这么慢慢的抚摸梅雅娟,是我跟唐琬这两天折腾得实在太猛了。否则,梅雅娟这样具有极大诱惑力的肉体横陈在面前,我不可能这样斯文。说实话,此时的我,在生理方面真的有些力不从心。而在心理方面,我对梅雅娟的强烈欲求却非常高涨。对梅雅娟的爱抚,满足心理的欲望比满足生理的欲望要强烈的多。
  “啊。啊啊。方舟。我今天来、来这里是来、来对了。我还担、担心你、你不会理、理我呢。哦呀!”梅雅娟浑身绵软如泥,像面团似的由我任意揉搓。
  “娟儿呀。今天也只有你来。别人来,我还真没有精力了呢。”为了进一步解除梅雅娟的思想顾虑,也为了进一步调动梅雅娟的情绪,我把这两天跟唐琬南戴河之行的详细情况给她叙述了一遍。
  “我的天呀!你们玩儿的那、那么花呀?哦呵呵。呀呀咿耶。”我的手,已经伸到了梅雅娟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子几乎是摇摆起来。
  “嘿嘿。娟儿呀。跟其他女人也都是这样呀。真是高矮胖瘦各不同呀。多美好的事情呀。我们的娟儿竟然还没有体会过。损失太大了。”我一直手在梅雅娟那里进一步捻捏着,另一只手很熟练的解着她的裤扣。
  “哎呀。我、我还真的头、头一回有、有这样的感、感觉。哟哟哟。呵呵耶耶。真是不、不一样。耶耶。耶耶。”梅雅娟那里的水水,已经明显的多起来。
  “娟儿,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我会让你高兴舒服的。呵呵。耶呀。”我把梅雅娟的裤裙拽了下来。我的眼前,真是白花花的一片银光。
  “方舟,你不会把我看、看作是一个坏、坏女人吧?咿咿呀呀。”这样的女人我经历过几个,她们本来是在红星出墙,还怕在男人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既满足着自己的超格欲望,又不想让对方把自己看作是坏人。这种复杂的心态,说明这个女人在欲望和理性之间还在摇摆。“哎呀。娟儿呀。我怎么会这么看你呢?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出一种美好的感觉吗?大家不都是想过的有滋有味一些吗?我只会把你看得太本分、太老实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看作是坏女人呀?再说,好女人和坏女人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我是分辨不出来。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在人们的眼睛里可都是好女人呀?当然,如果把她们跟我或者跟别人上过床的事情公开出来,也许有很多人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可又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呢?又有谁会把自己私秘的事情到处乱讲呢?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内情的都是很好的人,一旦知道内情了,可能许许多多大家公认的好人,都会被认为是坏人。这也许要尊重每个人个人隐私的理由吧。”我边说着这样理性的话,边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那就好。那我就、就踏实了。”梅雅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我的蛋蛋。
  “娟儿呀。你的手温热又细腻。哎呀。真好。”我的嘴又叼起梅雅娟的乳头,手指继续在她最敏感处捻揉。
  “哎呀呀!方舟,我怎么不、不早一些找、找你呢?哦哟哟。舒服死人!天呀!难怪她们都、都这样了呢。”梅雅娟的臀部起起伏伏,身子一挺一挺。
  “娟儿。哎呀,娟儿。”我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来吧。方舟。来。我、我要。”梅雅娟很主动的把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腰部使劲的向上顶着臀部。
  “啊!哈哈!娟儿呀!来了。我来了。进来了。嘿嘿呀。进来了。”由于梅雅娟张开的角度最适宜我进入,我都没用手辅助,屁股直往前一挺,我的东东就消失在梅雅娟的东东里面了。
  “喔呀呀!你这、这东西,怎么、哎呀!慢、慢点!有点疼。”梅雅娟瞪着眼睛,咧着嘴,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胯骨。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点,慢一点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会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做爱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做爱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做爱。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着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点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做爱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点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瞎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奸女人,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做爱的过程中,你说的是做爱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点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做爱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点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北京女人 30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候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做爱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 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 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杨虹杨斜着眼睛看了看我。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呀。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呀。我就更不是了。嘿嘿嘿。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别眼睛乱瞟。”我指了指杨虹杨。
  “我呀。真担心你的身子骨呀。看看你,很憔悴呀。还有,你去快乐可以,可是用不着把你的快乐痕迹拿出来展示呀?”杨虹杨嘻笑着。
  “你?你说什么?我展示?我展示什么?快乐痕迹?”我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脸红什么?”杨虹杨笑得很得意。
  “脸红?我这么脸皮厚的人会脸红?”我知道我紧张的心里在脸上肯定有了反应。但我还装的若无其事。
  “尽管你做的事情尽人皆知,但你带出来还是不很体面呀。呵呵呵。”杨虹杨继续讽刺我。
  “哪呀?哪带出来了呀?”我想问问究竟。
  “算了。不告诉你。自己带着吧。嘻嘻嘻。”杨虹杨调皮的看我一眼。
  “哎哎。宝贝。告诉我。告诉我。哪呀?”我真的很着急。
  “那你今天吃完饭干什么去?”
  “回报社呀。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哎。真没劲。”杨虹杨一副失望的神情。
  “那怎么办?工作总是要做的。只有工作做好了,玩起来才理直气壮呀。”
  “呵呵呵。你这工作和娱乐的关系摆得很清楚嘛。”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发现呀?”
  “嗯。发现了。发现了。是分得很清楚。嘻嘻嘻。玩得很转呀。方舟,你是过足了瘾了。”
  “你没有过足瘾吗?你嫌着了吗?呵呵呵。”
  “嘿嘿嘿。没你厉害。我们只是阶段性的,你可是连续性的。”
  “谦虚了吧?现在的女人们,真是厉害。不但主动大胆,而且花样翻新。不直接接触这些女人们,你很难相信她们会这样。哎呀!真棒!”
  “你说这话,包括我吗?”
  “当然包括呀?你也是很厉害的女人之一呀。而且,虹杨,你的魅力和激情比跟我上床的任何女人都不逊色。尤其你的身子,真太有诱惑力了。性感非常强。”
  “嘻嘻嘻。你,讨厌。说那么具体干什么?这我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第一次看见我的身子,都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然后就发疯似的没完没了。不弄到彻底趴下不罢休。哎呀。真开眼界。呵呵呵。”杨虹杨对自己身子的魅力很自信、很自豪。
  “我说杨杨,你这么开放,安全措施怎么样呀?”
  “哈哈。你还担心这个?没问题。安全措施不好,我是绝对不让男人上身的。即使不怕染上什么烂病,我还怕他们给我播上野种呢。是巴尔扎克还是哪位外国名作家说过,大概意思是,男人在外面浪漫没什么问题,女人在外面浪漫就受到限制。原因是男人不会带回来野种,而女人会带回来野种。这句话现在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女人不带回来野种,就可以跟男人一样浪漫。”杨虹杨阐述着他的男女情爱理论。
  “呵呵呵。这倒有些道理。不错。”
  “那当然。为什么说名著就是名著呢。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就是它其中很多说法的正确性,不会以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可以和人类的存亡共始终。而许多一阵风似的红得发紫的作品,其消逝的速度比人类幼儿的夭亡还急速。这样的作品,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为了迎合某种时髦的东西而出世的。当这种时髦的东西过去,这种迎合时髦东西的所谓作品,也就必然要死亡了。”
  “虹杨,一个有思想又风流的女子,是最受男人宠爱的。你,便是这样的女子。”
  “是吗?不仅仅因为我的身子性感?”
  “不不不。你身子性感,只是吸引男人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女人要想长期的或者更多的吸引男人,光靠身子是远远不够的。她必须有思想、有情趣、有内涵。否则,男人不会对她保持长久的爱恋和好感。”
  “我明白了。男人喜欢女人并和女人上床,也不完全是性的冲动。还有精神的交融和思想的契合。”
  “这样说,就把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变得洁净和高尚了。让人感觉性关系一点儿也不龌龊。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我和杨虹杨在车里热烈地交流着,程薇薇自己开着车肯定很寂寞。她的寂寞不仅因为是孤身一人,而且,我跟杨虹杨坐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刺激。说一点都不吃醋是绝对不真实的。
  在首体南路的路东,一座名为“大宅门”的饭店刚刚开张不久。饭店只有两层楼,但其典雅豪华的气派却不同凡响。
  “这儿吧。怎么样?”杨虹杨把车都开进了停车场,还有意这样问我。
  “不错,挺好。看着很舒服。”
  跟在杨虹杨车子后面的程薇薇,紧随其后把车子停放好。一边从车里出来,一边大声嚷嚷:“你们两个在车里聊什么呢?开得那么慢?肉死了。”
  我听得出来,她根本不是嫌车开的肉,而是对我和杨虹杨地聊天极为不满。
  “哎哎。薇薇。咱们领导在车里一路上都夸你呢。”杨虹杨鬼精灵的编着瞎话说。
  “嘿嘿。杨杨,你编瞎话可真不脸红。咱们领导那么聪明,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表杨另一个女人?就是当着我的面,他也不会这么做呀。我不在你们车里,他更不会这样做。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胡说?”
  “哈哈哈。薇薇冰雪聪明,当然不会识不破我的胡言乱语。嘻嘻嘻。”杨虹杨自嘲的笑着,扶着程薇薇的胳膊走进大宅门饭店。有知识又开明的女人,相互制约着,又相互协作着;相互竞争着,又相互忍让着。这种状态的拿捏,是需要技巧和工夫的。不在一个文化和知识层面上的女人,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
  大宅门饭店的装修比较古典。气势宏大而又雕镂精细。略显凝重而又不失活泼。高档次的饭店,肯定能够吸引来高档次的服务员。大宅门里的姑娘们,看上去都比较舒服,而且训练有素,对顾客彬彬有礼。让人在这里虽然花钱多一些,也会心甘情愿的觉得很值得。
  “嗯。好。”我又肯定了一遍杨虹杨。
  “杨杨来过吧?”程薇薇说。
  “是的。来过。没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不错?”杨虹杨回答得很干脆。
  “跟谁来的?”程薇薇继续追问。
  “肯定不会跟民工吧?嘿嘿。我跟下饭店的人,都是至少能从皮包里掏出一棵或者卡里有N棵的男人。”杨虹杨面露得意之色。
  “嘁。就跟有钱人呀?”程薇薇咧列嘴,显得似笑非笑。
  “跟有钱人不对吗?”杨虹杨反问。
  “一点儿不讲感情?”程薇薇又逼一句。
  “这种事情讲什么感情呀?只要看着顺眼,在一起舒服就行。不做情人,只作性伙伴,有条件有能力和咱们玩儿乐就可以。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无牵无挂,轻松自在,多好。薇薇,难道你不是这样?”杨虹杨说起这样的事情十分自然。
  “哎呀。我可没你潇洒。”程薇薇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你还跟谁动真感情啦?”杨虹杨摇摇头。
  “这东西也不是谁想不想的事情,无意间就产生这种感觉了,你说怎么办?”程薇薇显得有些沉重。
  “哈哈哈。真的呀?薇薇真的爱上什么人啦?会不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打着哈哈。
  “呵呵呵。臭美吧。方舟。薇薇怎么会爱上你呢?”杨虹杨当然不愿意程薇薇爱上的是我。
  “何以见得?难道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值得爱吗?”我拍拍胸脯。
  “你呀?该去哪凉快就去哪凉快去。薇薇跟你玩儿玩儿还差不多,爱上你根本不可能。”杨虹杨这句话真是一箭双雕,既点出了程薇薇跟我玩儿过,又排除程薇薇爱上我的可能。前者她已经左右不了,后者她绝对不愿看到发生。
  “嗨嗨。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是你们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对我的事情比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操心。好像我会领你们情似的。哼!”程薇薇瞥了我和杨虹杨一眼。
  “嘻嘻嘻。薇薇呀,你幸福了,我们跟你高兴呗。别生气好吗?你看方舟看你生气很心疼的。”杨虹杨浅笑着说。
  “算了吧。他看我生气心疼?看你生气心疼还差不多。”程薇薇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们两个都知道我跟对方的关系。这样聪明的女人,身边人什么事情能躲过她们的眼睛呢?
  “呵呵呵。你们说的都对。看你们两个生气我都心疼。这么可爱的妹妹,哪个男人看你们生气会不心疼呢?”我只有装傻。
  “你这个博爱的家伙。”杨虹杨说。
  “嘿嘿。这家伙是够博爱的。”程薇薇说。
  “不是我博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爱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个女人超速觉醒的时代。个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赐予,你们想想,我想不博爱都不行。”我贫嘴,她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对手。
  “哎哎。方舟,你说到这,我还真想起来上午看到的几条报道,重庆一名32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7岁的高中男生,而且引诱着这个男生,跟他多次发生性关系。这个17岁的高中生刚开始觉得很好玩儿,可是这个女教师性欲无度,这个高中生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有些满足不了女教师的要求,就跟爸爸妈妈说了。还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广东。一个39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6岁的男生。刚开始,这个女教师把这个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紧坐在一只单人沙发上。女教师就摸这个男生,身子不停地往男生身上蹭。16岁的男生,正是对性事渴望又朦胧的年龄,女教师的主动,恰好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终于在女教师的引领下,16岁的男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性交的快感。从那以后,这个本来学习很好的男生,整天脑子里都是和女教师做爱的情形,眼睛看女同学都直勾勾的。结果,在女教师有事出去三天没跟他做爱的间隙里,这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把女同学按倒在路边的土坡后面给强奸了。当问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时,这个男生才说出女教师跟他的事情。并说从他们第一次开始,女教师几乎每天都找他做爱一次,有时候还留住他等待他弄第二次。女教师三天不在,他忍不住才去强奸女同学。这两个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两个女教师,是大家公认的贤淑女人呀。甚至大家都把他们两个当作典型的贤妻良母看待的。想不到她们都是性欲狂,竟然勾引自己尚未成年的学生。”
  “哈哈哈。看来这女性的觉醒,不亚于火山岩浆的喷发呀。”我说。
  “呵呵呵。看方舟乐的。女人们越来越开放,你不怕把自己的身子骨弄坏了呀?”程薇薇说。
  “嗨嗨。你不用担心。我是越战越勇,越用越结实。嘻嘻嘻。”
  “听着。我还没讲完呢。”杨虹杨接着说。“黑龙江一家夜总会,有个21岁的服务生。夜总会的老板,是个51岁的富婆。这个服务员平时已经感觉到富婆对他很好,给他发的薪水也比别人多。可是,有一天夜里,夜总会正在营业,富婆就把她叫到办公室,让他坐在沙发上,富婆给他冲了一杯饮料,笑眯眯的递给他。他什么都没想,端起饮料就喝。就在他喝饮料的时候,富婆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周身燥热难耐,尤其下身有十分明显的膨胀感。这个时候,富婆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里面完全一丝不挂。这个服务生顿时感到整个身子都要爆裂了,富婆刚刚靠近他,还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发疯般的冲上去,把富婆掀翻在沙发上,撩起富婆的纱裙,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东东打入富婆的体内。而且接连三次。这个富婆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整个晚上都把这个服务生留在房间中,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富婆已经使劲各种手段,调理得服务生跟她做爱其次。而且告诉服务生,她把两个人做爱的场面已经录下来了。以后要让这个服务生做她的性伴侣,否则就拿着录像告诉她强奸老板。这个服务生为了不丢掉一份工作,也害怕富婆告她强奸,就答应了富婆的要求。”
  “听你这一说,好像这个服务生很无奈似的。其实他心里都了开花了。被富婆看重,既有了钱,还有了女人,多美的事情。他乐还乐不过来呢,怎么会勉强和害怕呢?”我说。
  “你这是从男人的角度想问题。从女人角度想问题,富婆那么威胁那个服务生也是很正常的。富婆毕竟是首先引诱的服务生呀。”杨虹杨说。
  “这叫各得其所,各取所需。男女都一样。”程薇薇说。
  “还有。过了几天,富婆还带了自己的一个女朋友,也是四十七八岁了。富婆把服务生约到家里的时候,服务生以为富婆一个人在家呢。结果刚刚从洗澡间出来,他就被两个女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两个女人一个骑住他的上身,一个骑住他的下身,手、脚、嘴、臀部和阴部并用,狂乱的揉搓服务生。本来服务生觉得跟富婆保持关系很好,想不到富婆还拉上她的女朋友一块儿享用他,而且生猛的让他实在接受不了。无奈之际,这个服务生报案了。”
  “哈哈。这个傻小子,报案干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他居然报案,真是傻到家了。”我说。
  “20岁的小男孩儿,像你一样久经风霜老练成熟呀?他哪经得住两个饥渴难耐的老女人的撕扯、咬啃、掐拧的折磨呀?他一想到以后还是两个以上女人享用他,不吓死才怪呢。”杨虹杨说。
  “咳!这小子,多美的享受呀!他居然放弃了。好可惜呀。”我说。
  “方舟呀,你真是个病态的家伙。你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没边呀。”程薇薇说。
  “我有边没边,某人还不知道吗?哈哈哈。”我这么说,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会有感觉。
  “哈哈哈。谁有感觉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杨虹杨又逗程薇薇。
  “杨杨还装呢,你是最知道的了。”程薇薇说。
  “嘿嘿。知不知道的就不追究了。还是听我说完吧。”杨虹杨又接着讲。“北京理工大学一个24岁的男硕士毕业生,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已经42岁留美并持有绿卡的女博士。聚会结束后,女博士主动要求让男硕士送她回家。到了女博士家里后,男硕士才知道女博士是一个人居住。他想走,可是女博士已经把门紧锁。并且回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接着,他享受到了女博士教给他并亲身示范的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从此,男硕士成了女博士日常性伙伴。然而,这个42岁女博士的性欲极强,每天都要男硕士跟他做爱,有时一天不做爱三四次不罢休。身强体壮的男硕士刚开始还可以,可是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疲惫不堪。她想跟女博士中断性伴侣关系。可是,女博士说什么也不肯。让男硕士惊奇的是,这个女博士不仅跟他几乎每天都做爱,在跟他做爱的前后,女博士跟其它男人也同样做爱。这个女博士狂暴的欲望,真让男硕士不寒而栗。”杨虹杨讲到这,咽了一口吐沫。
  “这个女博士可以理解,更应该谅解。因为她的性欲,她自己已经无力控制。她自己的意识,只有极力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可以保证心理和生理的平衡。日子才会过的比较舒服。”我的确理解这样的女人。这跟女人自己的道德品质没有关系。跟女人的思想意识没有关系。跟女人的能力水平没有关系。这纯粹是生理需求问题。当然,也不排除生理需求满足之后所带来的精神满足。
  “哈哈哈。看来,最理解女人的还是方舟呀。”杨虹杨说。
  “那当然。方舟当然希望女人都像那个女博士一样啦?那他不更随心所欲啦?”程薇薇在一旁敲着边鼓。
  “嘿嘿嘿。别别别。女人都像女博士一样,那我就会很快成木乃伊了。还是像你们一样好。”我把我和他们的关系又说露一点儿。
  “哟哟哟。方舟,你可说明白一点儿,像谁们一样呀?我和杨杨跟你有什么关系?”程薇薇说。
  “呵呵呵。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管他去。”杨虹杨在这方面比程薇薇放得开一些,所以她不像程薇薇似的还抓住机会掩饰。她知道自己给我的关系,同时也知道程薇薇跟我的关系。她肯定认为没必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嗯。还是杨杨真实。”我有意刺激程薇薇。
  “方舟,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真实?”程薇薇问我。
  “哎哎。别打嘴仗,我还有一段没讲完呢。”杨虹杨说。“中国科技大学的一个本科高材生,毕业就进入了南京市的一家机关。报道那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局长接待了他。他从这位女局长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对他的好感和发自内心的欢迎。他觉得非常幸运,刚刚参加工作,就遇到了一个很赏识自己的上司。他为了报答女局长对他的知遇之恩,工作十分勤勉努力,经常加班加点。在一个周末,漂亮的女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极尽赞美之后,主动地贴到他的身上,很放肆的拥抱他,亲吻他。这位女局长虽然大他十多岁,但风韵犹存的少妇,对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小伙很紧张,但紧张的原因是他感到很突然。
  小伙子很激动,激动的是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局长居然主动投怀送抱。他对女人尤其是像女局长这样的女人,也是非常渴望的。于是,在女局长办公室的地毯上,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搞明白了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也很难想象,平时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女局长,搞起男女性事来,怎么会那么轻车熟路、颠鸾倒凤呢?他甚至想,一个堕入风尘几年的女子,能不能赶得上女局长的床上手段都很难说。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女局长需要,小伙子都必须随叫随到。不管是白天晚上,不管是上班时间还是中午休息,只要女局长想做爱,小伙子都要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即出现在女局长的房间内。而且必须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否则,女局长会用烟头和蜡蜡烛油烫他的东东。你说,方舟,你要是摊上这样的女上司你怎么办?”杨虹杨问我。
  “我还能怎么办?顺水推舟,干她个人仰马翻。非让她笔挺者来上班,弯着腿拉着胯去下班。看她还老不老实。我自信我的能力会让所有的女人败北。哈哈哈。”
  “方舟,你这家伙,真贪得无厌的可以。哎!这年头,女人都这样了。男人就更没边儿了。”程薇薇行为上做得很到位,但嘴上永远都是装作中规中矩的淑女。她跟杨虹杨的风格截然不同。
  在我们三个人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舟舟,来我家吧。你这新郎离开新娘太久了。”我知道这是俞欣发来的。她这个新娘还没有出蜜月,当然会很想新郎了。不过,这些天里,她是不会闲着的。只是她又想起来要品尝我的口味罢了。“唉!”我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应付不过来了吧?谁呀?”杨虹杨问我。
  “什么应付不过来呀?就凭我?还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不过,这不是你说的那事儿。”我矢口否认。
  “还觉得我不真实呢,你真实?接到约会的短信都不敢承认。”程薇薇说。
  “唉!这北京呀,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再呆下去了。这样呆下去,女同学们我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其他女人了。”我有意逗她们。
  “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还吹嘘自己能打强拼呢。都快要当逃兵了。”杨虹杨奚落我。
  “你那些女同学们真差,就不能向外面发展发展?干吗总看住同学做文章呀?可以扩大扩大业务范围嘛。嘻嘻嘻。”程薇薇说。
  “熟悉的总是方便嘛。比如说某人和某人。啊?是不是呀?”我轮番看着程薇薇和杨虹杨。
  “你可真够讨厌的。” 程薇薇就是不愿意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抖搂出来。
  “哎。薇薇,让他说去。都做了还怕他说?”杨虹杨的话也是朝着程薇薇去的。意思是大家都一样玩儿过了,说说并没什么。
  “哼!不是人们做过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公开说的。哪对夫妻不做爱?可是你听谁把夫妻做爱的细节讲出来给别人听啦?夫妻做爱不能拿出来公开讲,那么情人之间、性伙伴之间的事情,就可以拿出来公开讲?”程薇薇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嘿嘿嘿。薇薇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就不讲了。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我为了不惹程薇薇生气,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实际上,经过这一番对话,我们三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清清楚楚了。



北京女人 31


  吃过饭,程薇薇走在前面,杨虹扬跟我走在后面。趁谁也没注意的时候,杨虹杨拉拉我的衣角:“跟我走吧。”我知道这个浑身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又需要我了。
  “嗨。不行。真忙。”我很干脆。
  “你真讨厌。”杨虹杨不高兴。
  “改天吧。来日方长。”
  “改天是改天,今天是今天。后天吃饭跟今天吃饭能相互代替吗?”杨虹杨的比喻简单明了。
  “嘿嘿。那你今天去别的饭店吃吧。我的店今天开张不了。嘻嘻嘻。”我陪着笑脸。
  “那好。今天你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进你的饭店吃饭了。哼哼!”杨虹杨一脸怒气。
  “别别别。经常换换口味还是必要的嘛。恐怕我不让你进我的饭店你还会积极主动的进呢。嘻嘻嘻。”
  “你别臭美了。比你威猛的男人多的是。”
  “是呀。是呀。都是红烧肉,每家做的味道还不一样呢。”我有意气杨虹杨。
  “嗨嗨嗨。快点儿走行不行?嘀咕什么呢?”正在我跟杨虹杨僵持不下的时候,程微微在前面回过头来打断了我们。
  “来了。来了。”杨虹杨马上调整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走了几步。
  “你们两个想干吗就干吗去吧。我打的回报社了。”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打了一声招呼,就奔路边停靠着等人的出租车走去。
  “你辛苦吧。我们玩儿去喽。”程薇薇轻松地和我打了打招呼。而杨虹杨由于约我没有成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转身钻进了车里。
  现在的人们呀,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正事“邪事”一起做。工作有成绩,生活有快乐。我知道,这个星期,程薇薇和杨虹杨的工作任务又完成了,余下的时间,就只剩下潇洒了。下午,杨虹杨进不了我的“饭店”,她肯定要进别的“饭店”。女人一旦想起这样的事情来,她是不会甘于寂寞的。而程薇薇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她的心里肯定都很有数了。具体怎么安排的,我当然无法猜测。人们都知道打麻将很有瘾,但跟情人或者性伙伴在一起娱乐,这样的瘾要超过打麻将无数倍。尤其是女人,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倒还罢了,一旦品尝过这种滋味,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看到我的部下工作很出色,生活又很快乐,我心里也是替她们美滋滋的。当然,我的这种美,也是他们都跟我深深的亲密过,否则,知道她们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忙着,我的心里也会酸酸的。
  “嗨嗨嗨。方舟,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我在走廊里碰到了白社长。
  “呵呵呵。我潇洒什么呀?也就一般的放松放松呗。”我笑嘻嘻的看着白社长。
  “行啊。劳逸结合。怎么放松都行呀。只要工作别给我掉链子就行。”白社长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
  “嚯。社长,这是谁孝敬你的呀?”我拿起白社长桌子上一个看上去很高级的礼品盒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要就拿去。”白社长就是这么爽快。
  “呵呵呵。我可不能夺领导所爱。再说了,人家都往领导这送,我却从领导这拿,那成何体统。”
  “你小子少扯,你从我这还少拿啦?你还没夺过我所爱?”老白的表情有些半真半假地说。我心里愣了一下:白社长这话是指什么呢?难道我跟童童的事情被他知道啦?
  “领导的话,我的不明白。”我强作镇静。
  “呵呵呵。不用你明白。哎哎。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白社长把话题绕过去。
  “领导说是好事我能拒绝吗?只要工作安排得开,我当然去呀。”
  “这真是个好事,我都想去。只是跟我去欧洲的时间发生了冲突,否则轮不到给你。嘿嘿嘿。”白社长说的是实话。
  “社长该享受的待遇肯定错不了。什么好事情?”我急于知道。
  “长江三峡五日豪华游。”白社长一字一板地说。
  “嗯。不错。我倒是听说过。真的很想去。”
  “好。那你就安排安排手头的工作,给你这个请柬。你跟他们联系就行。”白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国内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参加。
  我走出白社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仔细看了看请柬,这个活动的开始时间是两天以后。我把这一周的工作简单的排了排,该让记者作的选题又都敲定了一遍,觉得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我才跟这次活动的主办单位联系了一下。
  通过电话以后,我了解到,这次活动,一共有北京二十多家媒体的领导或者部门主任参加。活动的线路,从北京乘飞机直飞湖北宜昌。在宜昌登上皇家公主号豪华游轮,一路逆水而上,经过五天的观光航行,终点是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为了详细地了解这次很有意义的旅游细节,我在网上搜出了相关的资料:目前长江上比较成熟的游船航行区间是湖北宜昌至重庆,除可乘船游览三峡和两岸风光外,沿线景点有:
  1、自然风景类:A、巴东神农溪; B、巫山小三峡;C、宜昌金狮洞、三游洞;D、洪湖;E、神农架;F、涪陵芙蓉江或芙蓉洞等。
  2、历史名胜类:A、蒲圻赤壁;B、荆州古城;C、秭归屈原故里;D、丰都鬼城;E、云阳张飞庙; F、奉节白帝城;G、忠县石宝寨; H、岳阳楼;I、万县悬棺博物馆(其中A、B、E、F属于三国胜迹)。
  3、现代工程:A、葛洲坝;B、三峡大坝。
  三峡游轮从二星级到五星级。五星级的游轮有:皇家公主号;东方皇后号;乾隆号;总统一号;神州号;长江天使号;蓝鲸号;世纪天子;帝王号;维多利亚系列;东方皇帝号;世纪之星;世纪辉煌。
  四星级的游轮有:国宾系列;平湖号;三国号;总统四号(扬子江号);长江公主号;长江之星;锦绣中华;黄鹤号;昭君号;东方大帝号;长江明珠;总统六号;海外维系列;银河一号 ;银河二号;贡嘎山。
  三星级和二星级的还有一些。因为主办方通知我说,我们乘坐的是“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3艘姊妹船中的“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所以,我就重点看了看对这个系列豪华游轮的介绍。
  “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是长江上唯一由国外 (德国) 建造的船型最长、载客量最大、并且是中国首批挂牌的五星级系列游轮,其造价在人民币1亿元以上。除了“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另两艘姊妹轮是“仙婷轮”(Princess Elaine )和“仙娜轮”(Princess Sheena)。其优良性能特别体现在达到国际标准的舒适性、安全性和典雅的欧陆式风格上。
  船首部的横向侧推器和舵机系统是目前长江上独一无二的先进动力装置。全船设有112个双人房间, 14个豪华单间和10个豪华套间, 可载客260人, 每个房间配备了卫通电话、卫星电视, 高档次的卫生间等一应俱全的房内现代设施。
  宽敞的西餐厅和典雅的中餐厅为游客提供美味佳肴。观景厅、音乐酒吧、歌舞厅则是交友,、休闲的好场所。尢其是独有的外舷游步甲板与顶层的阳光浴场, 可使游客直接感受三峡风光的 雄、奇、险、幽。船上还设有餐厅、宴会厅、多种酒吧、内外观景区、多功能国际会议厅、迪斯科舞厅、健身房、游艺室、麻将室、桑拿健身中心、美容医疗按摩室、购物中心、商务中心及高档的娱乐设施,先进的空调、音响、卫星通讯、卫星电视及同声翻译系统。游轮同时安排游客上岸游览名胜古迹,并在船上组织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
  看了这样的介绍,我立即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尼罗河上的惨案》、《围城》等等涉及到豪华游轮的场面。那个时候想,豪华游轮上的生活,离我们十分的遥远,我自己这辈子就更不可能走进这样的生活了。谁知道,生活的急剧变化,让我们仿佛在一夜间就走进了过去想来永远不可能走进的生活。就是跟这么多可爱的女人亲密接触,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过去,跟一个女人有染,被传出去都够身败名裂的了。可是现在,一个男人无论跟多少女人接触(一个女人无论跟多少男人接触)都没有问题。有的时候或者场合,这样的经历还成为向人们夸耀的资本,人们不仅不耻笑,还由衷的钦佩和羡慕。时代和生活观念的变化,真有天渊之别!
  我出发之前,给部门的同行们又开了一次小会,告诉大家,在我出去的这一个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发短信。大家对我这趟出去都很羡慕。尤其从程薇薇、杨虹杨和袁媛的眼神儿中,我看出了她们对我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洒的猜度。并且有一种虽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家好好写稿多挣钱,有机会咱们一块儿出去转转。”我给大家画个馅饼放到了面前。
  “切。不着边际。”袁媛撇撇嘴。
  “怎么不着边际?只要有钱,说去不就去啦?这有什么难的?”我狡辩。
  “废话。你再说呀。有了钱,再有了时间,别说三峡豪华游呀,就是多瑙河、伏尔加河、泰晤士河、莱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娇反驳我。
  “对对对。哪都能去,只要大家好好创造条件。周游世界的日子就会到来。”在工作上,我是说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家说什么任他们说去。顺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马虎不得;生活,认真不得。
  要踏上豪华游旅途的头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你,尽量来。欣欣。”
  俞欣这样连连呼叫我,看来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从酣畅淋漓的当了新郎以后,再也没有光顾过俞欣那里。虽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个男人形同虚设,看着痒痒又不能用,真够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但男人什么样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这个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俞欣的骨子里基本上是完美主义者,而完美主义者的最大特点,就是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满意。在俞欣的眼里,真正令她满意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关系与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同。她是我大学时代的恋人,我又是她真正意义的新郎。对俞欣的召唤,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为了直接进行交流,我没有给俞欣回短信,而是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欣欣。你好。我是舟舟。”在我们两个之间,对话都用昵称是再正常不过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你,你怎么不来呀?”俞欣又高兴又埋怨我。
  “啊。欣欣。对不起。我这两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释。
  “你忙?忙工作还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几乎就是游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间。
  “呵呵呵。欣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只是问问。并没有非议你的意思。来吗?”俞欣其实已经很急于让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电话又表现的比较沉稳。
  “你很想让我去我就去,你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你别讨厌了。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还来胡扯。快来吧。我等你。”俞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俞欣之间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面前,她在我面前,什么都别想掩饰住,什么都会被对方很快的识破。
  俞欣下了最后的指示,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于是,我开上车,直奔俞欣的家。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钟后,我就走进俞欣的房门。俞欣满面春风地开门迎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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