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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15章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女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调情,和暧昧的身体接触。周小燕注意到一个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女人,让她旁边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精的同时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回过头,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

  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见到深浅不一的乳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

  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女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人蛊惑的动作。不时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说,他们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的女的不乏名门淑女,深闺贵妇、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周小燕觉得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一样少见多怪。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寻思全身而退的良策。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

  回到刚才的桌子,发现阿红不见了,周小燕觉得一阵孤立无助的惆怅。这时她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红艳艳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里,像一种极妩媚又极奇诡的笑靥,浓重的色调衬在幽暗的灯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视中竟生出点点滴滴的奇思,像惊叹号下面的小圆点一记一记直往下敲。

  她四处张望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让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吸引过去了,不远处有一黑影,独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处一直有那点红得醒目的烟头在一闪一闪,便忍不住转了头,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里有些堵得慌,颠来倒去思忖这花的来由。

  “你的小情人让人霸占去了。”那个人戴着魔鬼面具过来说,周小燕无声地笑了,看来今晚真的让人算计到了。尽管来人的面具狰狞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过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姚庆华。这时四周的灯光昏暗了下来,凭直觉她知道又有新作目。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动了起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亮,几个俄罗斯的高大男子齐整地出来,他们身穿以前他们的军装迈着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群敬礼。

  接着让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们竟争相脱起了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连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也脱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像是炫耀他们的身体一样,在台上摆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势,充满着无尽的情色。

  “别说那些男人是俄罗斯的,其实就是我们这里边境的人。”姚庆华说。

  周小燕没回头:“光听说男人看脱衣舞,原来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样吗,取悦女人的。”姚庆华说。

  这时,台上又跑进来一群女的,个个身材突出几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动作,火辣辣充满挑逗。周小燕觉得一阵无声的喧嚣在体内激荡奔腾,她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变换着姿势,最后竟离开了座椅,弓弯着身子倚到了拦杆上。

  姚庆华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脸,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后面,周小燕觉得一个高高的身影正从后面覆盖下来,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处搔动,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脸颊。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其实周小燕这时什么都要的。一次激情下的偷欢既不能当真也无可厚非,激情燃烧过后就烟飞灰灭,她取过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掳获了。

  姚庆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这样僵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动,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间,拉脱了裤子的拉链探了进去,这只又湿又热的手一下就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她扭转开了身子,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威严的手压得她的臂膊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姚庆华说着,不容周小燕做出决择,连搂带拖地就把她弄走。显然是早就有所预谋,在楼上姚庆华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装璜很简单,但有一张床,这就足够了。

  他为了向她表示他做为成熟的绅士和那渐渐旺盛膨胀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没显得羞怯,挺直身子顺从地让他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的裸体,甚至连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也没放过,但真正那样静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肤胸脯高高的尖挺,乳晕隐约可见,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他觉得有点昏眩,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女人,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小燕扭着屁股走向床边,他跟着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亲亲她的脸,由于激动他力大无比地搂抱使周小燕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挤压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光衣服,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上来。

  他的身体覆盖下来,突然挺胸收腹下边往里一使劲,周小燕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同时双腿一蹬绷得紧直,他的进逼让周小燕确实很舒畅爽快,她觉得自己下体可能都有些湿润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和他做爱,比她想像得更加美妙,一时,周小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让这中年男人的阴谋得逞。刚刚当他紧挨住她的时候,就有了往性这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他的一个手搂着她的腰抚摩到她大腿的肌肤的时,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

  周小燕发现只要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碰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春情荡溢了。

  姚庆华用双手撑在床上,只是用腰部的力量带动那根修长的东西前后滑动起来,滑过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刹那,周小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嘴里也“丝丝丝”的吸气连连。每次他把那东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体似乎很期待他继续往下似的。

  这种不温不热不急不缓的抽插感觉太棒了,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带着的是男人的强悍勇猛和如大漠飞沙一般的火热,而他却让她领略到性爱的美妙和愉悦。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他抚摸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他又让她换了个姿势,周小燕借着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过去,当他再次从她的背后插入的时候,快感好像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刚刚积累的欲望能量再次释放了出来,身体一下子就开始了抖动,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得很厉害。

  他发觉周小燕很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在他加快了节奏的冲击下,她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身体一拱一拱顶戳着,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开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时,她发出“哦哦”的声音,并且使劲地顺息着,他就也迎合地释放胸腔中的气息,继续揉搓着她的肉唇。

  她感觉那地方的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浑身散了,里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床榻没有禁区,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

  就在周小燕跟姚庆华在上面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肉博的时候,许娜就在他们的下面。做为这个高级俱乐部的会员,许娜甚至比姚庆华更早地加入,观赏台上的年青健硕男性的裸体,用作愉悦眼球,满足视觉上的想象,作为一种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种淫乱的想象令她沉迷。她不仅把老公陈家明带了来,还约来了阿伦,他们就占据着舞台前面一张桌子,尽情地享用着醇正的红酒。

  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暧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几乎半裸的身体。她跟阿伦紧紧地挨着,而且两人的手都极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上摸索,阿伦看起来有些沉闷,怏怏不乐地对着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这种忧郁的样子,往往更能激起许娜心中那种母爱的狂热。

  她紧靠在他身边,头枕到他的肩上,他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软软的手带着温湿,从他的衬衣领口进去,在他的乳头抚弄着,这感觉太棒了!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性快感,装着无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欲,抚摸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摸。

  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朗,那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

  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回到房间。”说完又挤弄着眉眼地说:“还有这个帅小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主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欲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寻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

  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回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家明故意地缩回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乳房、乳头,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回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乳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急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摸索到了阿伦的那根东西,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地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射着滚烫的精液,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个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拔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插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乳房上吮咂。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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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15 13:07 #9樓 引用 | 點評
大娃扑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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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15 13:08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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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0樓大娃扑GAY於2013-12-15 13:08發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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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16章

  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

  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就补肾吗。”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说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

  难得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把一顿普通的午饭吃得像是宴会一样繁琐冗长,张丽珊拨着碗子里的米饭问赵莺老公性生活如何。

  赵莺说:“还过得去。”

  周小燕凑趣地说:“回答得有气无力,是不是老公微软了?”

  赵莺感慨万千地说:“还不是那回事,男人只有腿间那一点,和女人身体比较,男人身体过于平坦单纯。”

  “他的钞票使他坚挺,即便微软,也丝毫不影响别的女人对他春心荡漾。赵莺,我跟你说啊,男人就那么回事。那个不是碗里吃着又盯着锅里的。”许娜接过口。

  “男人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不像女人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张丽珊有了同感。

  周小燕不禁也说:“我觉得还是做情人好,老婆是一个十分可笑可耻的角色。想想真的害怕结婚了。”

  “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许娜屡次拷问周小燕的隐私。

  “我?最近在搞姐弟恋。”周小燕不敢把姚庆华说出来,但又不能让老朋友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

  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

  好几次,姚庆华的名字吐到嘴边,她活生生把他咽了回去,其实她最想说的还是姚庆华,他是她们这伙人的领导,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

  “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赵莺耸动胸脯上那对硕大的東西,嘲笑。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周小燕心虚。

  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

  “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张丽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周小燕如今的思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赵莺说着起身来。

  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非得下午办。”

  “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她说,周小燕接着说:“叫个人去不就完了,干嘛自个跑。”

  “我顺便查我儿子的电话,这些天话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知干什么勾当。”说完便走了,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那里踢翻了一张椅子,哐地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剌耳而且惊心。

  张丽珊一张油光艳抹的脸吓得煞白,心头像撞鹿般乱跳。

  老公唐萌就要回来了,张丽珊想等老公回来后,她就安份地陪着他做一个出色的贤妻,甚至她想该要一个小孩了。

  于是,在昨天的晚饭后她就打了电话约郭烨,她想这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她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挑逗那个小男生,就象老公从前跟她做爱的时候一样。

  ************

  三十分钟不到敲门声就响起,张丽珊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著紧身的衬衣和暗蓝色的长裤。

  “嗨!”他说,那时张丽珊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怕偶尔有经过的邻居一把将他拽进了屋子里,并重重关闭上了门。

  男生郭烨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走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芬芳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张丽珊突然开始热烈地拥抱他,她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他的唇舌。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张丽珊在他的怀中显得娇小玲珑了,他的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胸膛宽敞诱人,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卧室里去。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郭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他衬衫的扣子,他的裤腰带,随后抓住他,一个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慢慢地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他宽敞的胸部,他的皮肤不很白呈着健康的古钢色,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瞪着他,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他的两腿中间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纯绵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

  她脱下他宽松的布裤,显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一个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龟头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向她问候。

  他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大腿,小腿,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色泽的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紧致而柔软的腰肢,无处不显示着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她压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头上。一条舌头好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他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末捎,她不断地舔弄着他,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舔弄得他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他的那根东西暴胀欲裂,龟头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精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乳房、腹部,舔到都碰到他的阴毛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他那根东西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龟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龟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那根东西的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突然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他凑了过来,他的那根东西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那一处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她的纤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肉唇,刚一接触,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东西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俩人的肉体,融合在一起。

  一阵爽快的酥麻从她的小腹处波及到了全身,充实饱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喊叫了起来,像是驯服胯下一匹骠悍的烈马,她在上面颠簸摇曳着,一个身子随着烈马的不甘驯服而抛抖,连续不断的掀起跌落。她的一头秀发飘舞,时而蒙头盖脸时而半隐半现,销魂荡魄的快感让她一张俏脸粉红,那根舌尖探出了口来在她的嘴唇来回地舔弄着。

  这时她感到了那根东西在膨大,在她的里面抖动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紧要的时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在收缩在痉挛,她紧紧地压逼着他,同时,她自己在他的顶插下也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是疯狂的喷射,她的叫声随着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也一声接一声地提高了音调。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男生郭烨不同于其他的男人,他们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他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她觉得性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他的手抚摸索在她的大腿内侧,张丽珊让他抚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张开。而后他的手同时在两腿内侧抓痒痒,轻轻的,缓慢的在膝盖和那处地方之间来回,而且直接从肉唇交叉撩过。她真的是太爽快了。

  最后时刻,丽珊的那地方滑腻腻的,都是刚才两人激情后的淫渍,为了方便他继续的搔弄的,张丽珊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动,他缓缓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转按摩在她湿透的那里,右手先是轻轻撩过她的肉唇上端那一点,循环几次,看着她进入迷乱眩昏的状态,呻吟,脸红,抖动,就突然停留在那一点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轮流快速地按拨。可想而知了,她被快感支配着,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波浪上。

  他翻动身体压覆到了她的上面,她张开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很自然地他的那一根东西顶插了进去,里面滑润温湿,每一次进出都捎带出浓稠的精液。虽然张丽珊不相信只靠他单方面的抽插就能达到高潮,但她还是一开始就决定采用让他主动冲击、自己专心享受的方法。

  她把双臂展开,浑身放松集中精神把感觉放到了双腿间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没有刚才的气势嚣张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着有力的冲撞,好像每一个都达到了底部,又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此刻,男生郭烨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误陷进了她情欲的魔境中,沦为欲罢而不能的阶下囚,他发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满头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后他把今晚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体下面这个热焰如炽的少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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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电信公司办妥了行里几个部门主管的电话费用后,赵莺步态轻盈地上了自己的车,她把手中的那张郭烨手机的清单摊开一看,禁不住要从座椅跳起来,直僵僵地靠到了椅背上。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形象,给怔住了。

  不出她的所抖,儿子郭烨突然增多了的话费证明这段时间里跟着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但出乎她意抖的是,里面清单上通话次数最多的那电话号码是那么地熟悉,竟是同事张丽珊的,他们频繁的通话,除了平时零星短暂的通话外,他们在夜晚这一时间段通的时间很长。

  她脸上的皮肤在紧缩着,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的叫唤,她接着倒在驾驶座的坐椅上,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松开来了。她也不想再回到行里了,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早早地回到家中。

  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赵莺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中,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扪着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她真的很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赵莺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赵莺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一片荒芜。

  她躺到了浴缸里的时候,赵莺已是充满了自信,自己的儿子她再也熟悉不过,就像是他小时那样,每当有一件新的玩具出现时,他都会对以往的玩具充满厌烦不理不睬,那怕旧去的玩具更加贵重,那怕当初他也是那么地爱不释手,在喜新厌旧这一点儿子确实跟别的男人一般没两样。

  赵莺一直就在浴缸里躺着,她在计算着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当一抹斜阳从没有闭严实的窗帘移走了时,她打通了儿子郭烨的手机,通了很久才听见儿子的声音,想必就在路上。

  她让儿子赶紧地回家,郭烨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这么紧。”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吧。”赵莺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郭烨在那边笑着说:“你记错了吧。”

  “是吗,你说到那吃啊,就算妈妈提前祝贺你的生日。”赵莺也笑着说,又不忘吩咐他:“就我们两人,你爸又出差了,我想我们自己庆祝。”

  “好吧,那就到旋转餐厅。”郭烨说。

  “那你要快点回家,洗澡,换过衣服,我可不想跟一个脏兮兮的儿子一起到那种地方。”赵莺说。

  那边他应着:“妈,我都到家了,你就别唠叨。”

  她光着身子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和一根相衬的吊袜带,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把浴布扔到一边,在腰间系上吊袜带。

  外面便有开门的声音,她知道儿子郭烨已经到家了,她披上浴衣,坐到了梳妆台的皮凳上,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看动着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袜子跟吊袜带连好穿好再套了内裤。然后在手掌倒了一些爽身粉,窝在手心上试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腋下。

  “妈妈,我总不需要穿西服打领带吧。”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她也没回头说:“不要,但要穿得整齐。”

  她顾自交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并没遮蔽的浴衣里面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中相遇。

  郭烨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赤脯着上身衬衫拿在手上,他倚到了门槛看着他的母亲。

  她这一头头发,有时候梳上去,有时候又放下来,有时候朝里卷,有时候朝外外卷,这些年来不知道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头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高高地盘起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面庞。

  这时他发觉母亲总不显得老,尤其是这时候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和眼睛都特别地亮,仿佛很兴奋,像一个少女赴什么约会似的。

  她像是刚发觉了他在凝视着她似的,用手在敞开的浴袍领口处提了提,其实她的一对丰硕的乳房早就暴露着了,郭烨还清楚地注意到了那腥红的乳头尖挺发硬了起来。

  他真想不让她穿上衣服,并渴望上前去抚摸她的下身,他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

  她立起,经过他身边走向衣柜,选出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乳罩,她朝他笑了笑,笑里的无声语言仿佛在娇嗔着,让他离开了她就要脱去衣服。

  郭烨极不情愿地转身离去,赵莺选择了一件低开领无袖的淡紫色衬衫,还有白色刺绣嵌缀在下摆上,再套上黑色的窄裙,从脚下提溜了上去,扭身在屁股处理直。她步出卧室的时候,她感受以了儿子郭烨惊骇的表情,一双极不老实的眼睛老是往她的胸部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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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周围的房景物子墨黑,人声嗡嗡也跟着低下来。赵莺觉得时间还早,把车开得慢腾腾的,街上的灯光开始明亮了,它们像一些缤纷的疱疹密密麻麻地长在城市的躯体上,吸人这座城市背面暗蓝色的迷光,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质的温床一样滋长着浪漫、冷酷、糜烂、戏剧、谎言、病痛和失真的美丽。

  旋转餐厅的收款处就在一层的大厅,吃的是自助餐按每位计算,赵莺把钱包递给了郭烨说:“去,像个男子汉一样请女人吃饭。”

  凭着付款后的单据他们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时间尚早,餐厅里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热闹,他们占据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厢座。赵莺拿着托盘先来了个开胃的甜品,郭烨一心一意地对着窗户外夜晚的城市,他看到了蚂蚁似的人群堵塞的街道,看到了高架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流。

  赵莺把甜品放到了桌子上,就在他的背后说:“能看到我们的家吗?”

  郭烨感到了她的身子朝他覆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陀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他的背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她咻咻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知道她已经很激动了,喷发出来的气流在他的耳轮上痒痒搔动,他的血脉贲张情欲亢奋了起来,那根东西在紧束的牛仔裤里暴胀,憋屈得难受。

  眼前的灯火楼影在晃荡,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的探照灯像利剑一样划开了夜的黑幕,他的血液在体内激发着,一股浩瀚的气流鼓聚到了他的小腹那里,他爆炸了,喷发了,一阵阵酷荡酣畅的愉悦,他播射得淋漓尽致,他差点欢呼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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