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乐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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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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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遥远秘密
「谁说过要嫁给你了,啊——坏蛋,哎呀,不要舔屁眼,啊——哪里,呜呜——人家会受不了的,啊——好爽——好——嗷呜——哦——你——别——唔嗯……」小洁嘴里填满了秦羽的鸡巴,唾液倒流,啊呜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好老公——啊——别折磨人家了,啊啊——求你——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干人家吧——啊!——人家里面好痒——好湿呀——啊啊——受不了了……」无边的快感好像把小洁淹没了一般,让她放下最後的矜持,最後的执着,樱红的嘴唇吐出秦羽的龟头,淫媚的呻吟哀求着,同时扭动着她水蛇一般柔软的纤腰,用她胸前那两团丰胰白嫩的乳肉放荡的厮磨着秦羽的小腹。
「刚刚不是说,哦——你没有求我用鸡巴干你吗?」秦羽嘿笑着说道。
「啊啊!——好老公——啊啊——人家错了——啊!——原谅人家嘛——啊啊——是人家忘不了你的大鸡巴——想你的大鸡巴嘛——啊——是人家受不了,每次都主动要你干人家,——啊啊——求你快来干人家的小淫洞吧——啊啊——人家里面已经很湿了——啊——你是人家的好哥哥,亲老公——人家是你的骚媳妇,骚老婆——啊啊!快点吧,插人家的小洞洞吧!」我看着床上六九式站立的两条肉虫,听着小洁那淫荡无比的对话,刺激与兴奋直冲脑海,火热的暖流一股股的进入我的鸡巴,我感觉越来越浓,鸡巴越来越硬,我甚至感觉,再过一会儿,鸡巴就能完全耸立起来了。
虽然是我的默许,心里也有一点黯然,如何都没想到,小洁是真的淫荡啊,这一次可是完全没有吃药,全都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床下那个清纯靓丽如水莲花的女孩,被别的男人操弄後竟然变成这样,我甚至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在床上已经对她没有吸引力了。
「等斌哥回来,我就,嗯——求他,让你嫁给我,让小雪,啊——嫁给斌哥吧,啊——小洁姐,你的嘴巴好紧,比穴还要舒服,嗷——小洁姐,你,啊——你就答应我吧,三年前,第一次干你,我就知道,我没办法过没有你的生活,我看着你天天跟斌哥在一起,我又羡慕又难过,只能死皮赖脸的跟着斌哥,只求能偶尔干你一次,本来,啊——我对你,也,啊——死心了,可是,可是斌哥现在没法给你幸福了……」我的脑海轰然一声,回想着三年前,第一次见到秦羽时的情景,那时候我跟小洁还处於浓情蜜意之中,小洁怎麽会跟他……,两人竟然背着我,暗暗幽会了三年吗?看着小洁那赤裸裸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雪白胴体,被我的最好的死党、小弟以无比淫荡的姿势抱着,一想到三年内,小洁不知道跟小羽偷偷幽会了多少次,在跟我浓情迷恋的时候,那处我一直以为是我独有的身体,竟然被我的死党常常操干玩弄一番,我的鸡巴终於完全挺立了起来,甚至比之过去要粗长了三分之一,但是我的心却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疼爱的女朋友?这就是我最好的死党,最亲密的小弟吗?
今天的事情是我默许的,但是这却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甚至宁愿没有今天突然的想法,即便我会一直懵在鼓里。
正在努力吃着秦羽鸡巴的小洁身体猛地一颤,似是恢复了清醒,看着眼前的鸡巴,想到自己现在的淫荡姿势,小脸上忽然一阵惊慌失措,抬起了头看着窗外,刚要说话,秦羽将小洁放到了床上,粗大的鸡巴对着她淫水淋漓的小穴狠狠的贯了进去。
「啊……」随着小羽的插入,小洁娇躯一阵哆嗦,刚刚有的一点清醒瞬间被鸡巴插入时的无边快感所取代,眼中满是浓浓的慾望,娇媚的呻吟着,抬起的秀面充满了动情和欣喜的娇羞。
「嗯——小荡妇——小洁姐,啊——好舒服,我好满足,嗯——我喜欢你,喜欢干你的骚逼,啊——你淫洞里湿得好像瀑布一样——啊——好爽——看我怎麽好好操你……」,秦羽一边猛插一边激动的吼着,两只女人一般的修长的手抓住小洁丰臀上白嫩细软的肉,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的直插到底,比秦亮那细短的鸡巴带给人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小洁娇嫩的肉洞被塞得满满的,像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包裹着巨大的肉棒,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舍得这样玩过她的小穴,每次鸡巴进到三分之二她就喊疼,难道我的心疼,错了吗?
「啊——进来了——啊!——好老公——啊!——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哎呀,最喜欢小羽的鸡巴,又粗又大,还能勾到——啊——那里!呜——子宫要被你捣坏啦,啊——坏蛋——用力干人家——用力啊……」随着小羽的抽插,小洁开始纵情的婉转娇啼,小脸上满是难过不堪重负的样子,但是却疯狂的扭动着纤腰,配合的一下下挺动丰满玉臀。
小洁就在我眼前不到三米的地方,像发情的小母狗一般,被我的死党小羽疯狂操干着,秀发飞舞,乳房像波浪般摇摆抖动,她的纤腰用力压低,让整个丰臀显得更加挺翘诱人,不时的将纤手伸到臀後两人生殖器的交合处,揉搓擦动,配上那充满整个房间的啪啪声,她浪荡的叫喊声,比那最下贱的妓女还要下贱几分。
就在刚刚,半小时之前,还跟我在床上浓情蜜意,转眼之间却躺在了别人的床上,而且是我最好的死党的床上,被她疯狂的抽插,说实话,小洁都已经被秦亮搞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也不是太介意让小羽爽一下,尤其是在我性功能失去的情况下,但是我无法接受,两人竟然在几年前就背着我偷情……看着小洁的嫩穴中满满插着小羽那根狰狞硬涨的鸡巴,看着她紧窄的穴口在我眼前被小羽的鸡巴狠狠撑开到彷佛要被撕裂一般,看着她的嫩穴因为小羽的挑逗和抽插变得从未有过的淫滑不堪,再被龟头捣蒜一样挤出股股淫水,甚至插入了子宫都让她那麽的疯狂浪荡,我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心中却满是苦涩。
小羽的鸡巴在小洁娇嫩的阴道中打桩机似的猛烈抽插,发出噗噗啪啪的淫靡声响,鸡巴跟穴肉厮磨,结合之处不停被挤出的淫糜声音就在我耳边有节奏的响着,我的脑子里彷佛一片混乱,心里充满了异常的扭曲,兴奋,刺激,嫉妒,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我不知道该怒斥小羽的不忠还是责骂小洁的不贞,只能大力的在自己胯下揉搓。
「嗯嗯——啊,好棒——小洁姐——每次干你都觉得比上次更紧,啊——怎麽会有这麽美妙的骚穴,操起来好舒服,啊——说——是不是,啊——斌哥很少操你,啊——是我的鸡巴干着舒服,还是——啊——斌哥干着舒服,这几天,啊——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哦——又要我鸡巴干了……」小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小洁淫湿滑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兴奋的说道。
「啊!——坏蛋,啊——好老公,是你的鸡巴操的,啊——人家更舒服,阿斌从来不舍得用力干人家,啊——好小羽,人家天天想你的鸡巴干——从你第一次跟你干过,人家就天天想你的大鸡巴,用力,啊——用力操我——你的鸡巴把人家塞满了——好充实,好刺激,啊……」小洁快美而顺从的呻吟着,甩动着瀑布般的秀发,在小羽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身体前後摇摆,用力挺动玉臀,接纳着小羽的插入,释放着自己压抑的慾望。
「嘿嘿,果然是小荡妇,哦——天天跟斌哥在一起,心里想着我的鸡巴嘛,啊——好爽,斌哥跟你这麽多年,却不了解,啊——你的身体,我第一次干你就知道了,你就是个闷骚的小淫妇,只有狠狠的操你,才能让你爽……」「啊——老公,啊——我是小淫妇,啊——用力,再用力,人家喜欢被你操……」「那等斌哥回来,我们告诉他,我要你,好不好?」「不,啊——不行啊,小羽——我不能这样做,呜——阿斌现在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啊……」小洁看来真的是被干的迷失了,竟然忘记了我就在阳台,她的耳朵里还带着我带上的耳塞。
「那,那我们还是不要做了,这样,太对不起斌哥……」小羽说着把鸡巴拔了出来。
「啊——不——不要拔出来,啊——人家受不了,啊——好痒,里面好痒,难受死了,呜呜——给我,好老公,给我,饶了洁儿吧,呜呜——人家,啊——答应你,我答应你,快点进来,操我,操,啊……」小洁的楚楚动人的俏满是痛苦跟难耐,她彷佛被澎湃的肉慾冲垮了一般,紧紧闭着美眸,不停的婉转呻吟着,在小羽的龟头刚刚离开她的小穴便屈服了,一边求饶一边主动的用白晰的翘臀在小羽的胯下渴望的厮磨。
二十二、偷袭
竟然答应秦羽这小贱人了吗?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嘿——好老婆——嗯嗯——这样就对了嘛——啊——看我怎麽好好喂饱你,啊——以後,我每天都要操你,干你……」秦羽满意的贱笑着,轻轻一顶腰,他沾满闪亮淫液的鸡巴就又没入了小洁湿滑的嫩穴,开始在她天生紧窄的阴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睁开眼睛,看着小羽把他的粗长的鸡巴一下下插入我女友小洁那泛着淫水的小穴,用他的肉棒在小洁阴道内层层迭迭的湿滑肉褶中反覆刮磨,享受着她那紧窄蜿蜒的穴肉的挤弄,看着他就这样蹲着马步,骑在小洁雪白丰胰的翘臀上,仿佛骑马一样,抽插着她湿淫的嫩穴,已经足足操干的一个小时,小洁都已经被干上了几个高潮,但是依旧主动的配合,娇喘呻吟,卖力的扭动着纤细的柳腰跟丰满的雪臀,我的鸡巴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呜呜——小羽,你,啊——你好厉害,啊——好舒服,好爽,要死了,啊——美死了,快点,快点,啊——天呐,我,啊——又要来了,啊……」小洁放荡的娇啼着,完全忘记了这是何时何处何地,妩媚的前後摆动着娇躯,自然的甩动着丰硕白晰的乳房,几缕柔顺的秀发被晶莹的汗珠粘在她绯红的面颊和雪白的肩头上,更显得无限的风情动人。
「嗯!——好宝贝儿,啊——你的骚穴,真是百操不厌,又紧又滑,爱死你了,啊——好老婆,你是我的了,啊——我要每天都操你,时时刻刻都操你,啊——」小羽的脸上挂满了汗水,抽动的越来越迅速,就像抽风一般,不时的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我心里一紧,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这时候,我应该回来了。
「是故意让我看到吗?」我不再多想,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自己的鸡巴上,迅速的套弄着。
「啊——我,啊——要来了,我……」小羽终於还是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在小洁的穴里猛地抽动了数下,然後狠狠的顶在了她的屁股上,严丝密合,没有一点的缝隙。
「啊——你,啊——不要——啊——好烫,好烫,啊——死了要死了,都射进人家的子宫了,啊——要怀孕啦,小洁儿要怀孕啦……」看着小洁猛地直起了腰,双後向後把着小羽的屁股,自己的翘臀疯狂的向後挤压厮磨的浪荡样子,我终於也到了高潮,大股的精液从我胀大到将近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内喷涌而出……秦羽喷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把自己的子孙完全喷射到了小洁的体内,双手抓着小洁的乳房,大力的揉搓着,「舒服吗?小洁姐……」「嗯,舒服,好久没有这麽舒服了。」小洁靠在秦羽的身上,头部枕在他的肩头,享受着高潮後的余韵。
「那,等斌哥回来,我跟斌哥说下,我们在一起,好吗?」秦羽轻声道。
「不可能,我喜欢的不是你,谢谢你,小羽,我爱的是阿斌……」小洁突然愣了一下,看了看周围,迷茫的眼神渐渐清醒,余韵未消的小脸上满是惊恐,「阿斌,阿斌,呜呜——阿斌,我,我,哇……」小洁大哭着从秦羽的身上坐了起来,不顾腿间秘处因为她的剧烈动作而挤压冒出的汩汩精液淫液,猛的冲向了阳台,除了打开的窗户跟窗帘上污渍斑斑的淡黄色精液的痕迹,再没有一个人。
「小洁姐,你,你怎麽了?」秦羽从後面将小洁抱在了怀里。
「你走开,走开啦,我,我不要见到你……」小洁推开了秦羽,转身跑出了放进,进入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看着消失了许多衣物,拿着一张小纸条,再次放声大哭,「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嘛,呜呜——阿斌,我错了,呜呜,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呜呜……」我已经听不到小洁那让我心碎的哭喊,夜色已浓,我拎着皮箱走在大街上,茫然的向着西城区走去,脑海中翻滚着小洁刚刚跟秦羽纠缠的火爆刺激的场景,不时记起四年来跟她的点点滴滴,甚至会仔细的思索我跟小洁、还有秦羽相处时候的种种画面,心里有些痛苦,但令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的是,我的心里很少有去恨他们的想法。
我相信小洁是爱我的,但我也相信,她的身体的反应更加忠於她内心的渴望,如果这几年她出轨的对象是别的男人,我现在大约也能接受,但那个男人是小羽,我接受不了,至少现在接受不了!
一个是自己以为可以一辈子相濡以沫的女人,一个是以为同甘共苦的兄弟,试问,谁能接受的的了呢?
就在迷迷糊糊之间,我突然感觉着背後有动静,如果换做以前,别说在这麽浑浑噩噩的情况下,就是在十分清醒的时候,这麽细微的声音我也无法听到,但是现在身体中的那股气流无时无刻的不在运转,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也带给我了足够的警觉,但还是迟了,我刚刚侧转身体,一根铁棍已然砸在了我的额角。
偷袭者嘴角咧出一丝笑意,显然以为他这一棍子,不死也要让我昏厥,但是还没有结束,他再次抡起了棍子,同时又有一名偷袭者挥舞着铁棍罩着我的脑袋砸来。
本来我还以为他们找错了人,准备打一顿出出气,但看到他们这一副完全要命的架势,我这些天以来的怒火完全爆发了,挫指成拳,对面偷袭我的家伙刚刚回抡铁棍,我的指拳也紧随其後,卡吧一声响,他的脑袋以一种诡异的方向吊到了後背,眼睛大睁着,似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同时侧身飞踢,把第二名偷袭者踹向了他身後的墙壁,第二名偷袭整个身体被踹飞後,第一名偷袭者的身体才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我走到因我脚下留情活下来的那个家伙旁边,随便摸了一下额角流出的鲜血,轻笑道,「是谁派你们来的?」「不说?信不信我有一万种手段让你说出来?」我再次咧嘴一笑,鲜血染红了我的半边脸,估计被我的样子跟地上身体朝上,脸面朝下的家伙吓坏了,偷袭的家伙吓得哭了起来,「大哥——别——别,我说,我说,是金五爷交待——交代下来的,我只是拿钱办事,我,我家里还有母亲……」「啪……」我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别跟我废话,金五爷是谁?」「是,是道上的,我,呜呜——我们就是得了命令,过来,搞人……」「搞人?」我放肆的一笑,「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金五现在在哪里?」地上的家伙看到我有恃无恐的样子,顿时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很乾脆的把事情全部交代出来,金五原来有六个拜把兄弟,混了这麽多年,除了他,其余的人或是进了大牢,或是死了,只有他活了下来,渐渐做大,控制了西城区的黑道势力。
「你去,梦乡夜总会,一问五爷,都,都知道的……」「好,很好!我这西城区的政法委书记还没上任就要铲除恶势力了吗?」我拎起了这家伙,打上车,向着那梦乡夜总会奔去。
我一手提着这半死不活的家伙,一手提着行李箱,抬脚将夜总会的玻璃大门踹了个粉碎。
「干什麽的!」夜总会的两名保安立刻冲出来。
「让金五那孙子滚出来!」我将手中的那人扔在地上,淡淡说道。
保安也不傻,一看这派头,打伤了五爷的人,还找到五爷的老巢弄事,肯定是他们惹不起的,马上开始呼叫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前面的那中年人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眼里露出惊容,「这位兄弟,里面说话?」跟着中年人上到十五楼,中年人推开正中的房门,我跟着走了进去,看着周围玩刀玩棍的近三十名大汉,以及房间尽头坐着的一个阴鸷的中年男人,我冷笑道,「你就是金五?是谁指使你伏击我的?你派去的两个人,我杀了一个,刚才还给你们一个,他们可都说了,这事儿是你指使的?」「兄弟好像不是太懂规矩啊,请问是哪条道上混的?」金五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几个小年轻开始向我走来,我本来就是来惹事的,也不想跟他多废话,向着他慢慢走去。
「小逼崽子,敢这麽跟五爷说话,我看你是找死!」几个年轻人挥舞着铁棍匕首向我冲来。
这几个家伙也就是街边打架斗殴的水平,就算以前没有身体内那股莫名气流的时候他们也不是对手,何况现在,两秒钟,我走出了包围,六七个小年轻在我身後痛苦的嘶吼起来。
「装逼的下场就是死!」其余的人还没冲上,一阵枪声响起。
二十三、怒火
众人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我已经站到了金五的身边,手中把玩着手枪,抬手甩了金五一个大嘴巴,「谁死?」声音刚落,人群中几个人体落地的声音跟众人惊恐的喊叫声才传进了耳朵,金五满脸惊恐的看着地上那四名眉心中弹的手下,无一例外,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枪,周围其他的,手掏向口袋的家伙,一个个大气不敢出,慢慢的将手拿了出来。
「兄弟,我认栽。」金五接着转过头,对着旁边的一个秃顶男人说道,「力扬,这件事是你牵的头,你来解释吧!」秃顶男人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老大,我,我真不知道,他们,他们说这位兄弟没有什麽背景,我,我也查过了,他们父母都是乡下教书的民办教师,我又看他住的房子也是租的民房,才……,老大,饶了我吧,我……」「我操你妈!」我冲下来,带着怒意,一脚踹到这胖子的胸口,「老子没有背景就该死是吧!」秃顶男人两百多斤重的身体凌空飞起,越过众人头顶,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像烂泥一样撞在了二十米外的墙上,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滑到了地上,再没有了一丝生机,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吭一声,打着颤,惊恐的看着我,那不是小石头,那是两百多斤重的人啊!
「兄弟!」
「谁是你兄弟!」我从怀里掏出我的证件,摔在了金五的脸上,「袭击国家干部,聚众闹事,拥有枪支,我杀了你,你也是白死,知道吗?」看着我的证件,金五的脸顿时变了,连身体都颤了起来,狰狞的喊道,「麻痹的秦亮、胡建中,老子就是死也不放过你们!」「什麽?秦亮?说清楚!」我把手枪抵在金五的额头吼道。
金五苦笑一声,一个叫秦亮的家伙,他父亲是财政局副局长,他通过胡建中——云峰西城区派出所所长,找到了我,一百万,买你的命!
现在是我没法杀你,就算杀了你,我也不可能有好日子过,胡建中是想一石二鸟,如果你死了,他正好可以藉着这事情除掉我……听着金五的叙说,我也渐渐理出了头绪,愤怒的心慢慢冷静下来,好吧,既然你们不按规矩来,那就别怪老子心狠!
我冷冷的看着金五,「想死还是想活?」
金五绝望的眼中露出一丝狂喜,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活,当然想活,老大,是我瞎了眼睛,没认出您这位大神,以後小五就跟着您混。」「操的,还真是能屈能伸,本来还想用点手段让他屈服的。」我有些郁闷的看着金五,今天晚上杀了六个人,废了七八个,我的火气其实已经消去了不少,手下要是有这麽一个家伙,以後在西城区也更好开展工作。
「起来吧!」我冷冷说道,「那个秦亮,还有胡建中……」「老大放心,就是您不吩咐我也不会饶了他们。」「嗯!」我点了点头,对於金五的态度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收拾一下吧,过後把那个胡建中的资料给我一份。」「老大,您这是去哪儿?」金五看到我要走,急忙说道。
「当然是找住的地方,明天报到!还有,别什麽老大老大的叫,以後叫斌哥!」「是,斌哥,到了我这里,还要出去找地方住,这麽打小五的脸吗,今天就住这里吧,我给斌哥接风洗尘。」金五连忙说道。
「死了六个手下,现在给我接风洗尘,金五,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斌哥,斌爷。」金五噗通一声又跪下了,「我是真的服您,他们都是亡命的匪徒,本来就是替我卖命,他们每人都有安家费,人没了,家人还是由我照顾一辈子,这次惹上斌哥,是我的原因,小五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见识了您神鬼莫测的能力,我要是不抓住您这颗大树,我不是瞎了眼吗,如果我有二心,愿受挖眼断腿之刑……」「好了,起来吧,我又没多说什麽,瞎表个什麽忠心。」我一边说,手上慢慢加大力度,手中子弹已经打空的手枪在我的手中慢慢变形,本来我只是想把手枪弄弯什麽的吓吓他,却感觉随着自己慢慢用力,体内的气流循环速度越来越大,我的双手好像变成了两个铁爬犁,手枪在我的挤压下慢慢变形,在我话落下的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铁疙瘩,「以後这东西,少用,没多大用处,惹事不少。」金五跟下面的一众小弟看的眼都直了,我将铁球丢在了地上,「以後没有大事不要找我,我有事,会找你的,不要跟着我,该干什麽干什麽!」我说完走到门口,拎着皮箱走出门去。
「五爷,我,我们该怎麽办?」那名带我进来的中年人擦着头上的冷汗低声道。
「凉拌!今天什麽事都没发生,没听到斌哥说吗,该干什麽干什麽!海天,以後你就是这家夜总会的总经理了,收拾乾净。」金五站了起来,故作镇定的说道,两条腿却不住的打着颤,忽然咧嘴一笑,「妈的,老子现在也有靠山了,陈浩、鬼头、沈四,看你们拿什麽来吞老子的产业,哈哈!」「恭喜五爷!」中年人努力的让自己扯出一丝笑意,低头看了一下脚边的四具屍体,心说,多亏刚才自己态度好,要不然……,这位斌爷真是狠啊,又叹了口气,牛逼的人物都干国家公务员了,看来以後还是夹着尾巴过日子比较好。
不说上面这群人说什麽,我重新回到了楼下,下面的保安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看到我安然的下来,一个个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我走到前台,对着前台值班小姐轻轻一笑,「给我一间房!」「这个,这个……」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些保安,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做。
「你们夜总会上面不是叫梦乡大酒店吗?怎麽,怕我赖账?」我一时兴起,又看到小姑娘生的漂亮,故意打趣道。
「不,不是,只是……」小姑娘委屈的看着我,眼里很是不安。
「只是什麽,你以後不用再来上班了!」一名二十四五岁,一身正装的年轻人满头大汗的从电梯里走向前台,「斌哥,啊——扬书记,我马上给您准备。」「正哥,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小姑娘一脸委屈的看着年轻人,杏眼霎时蕴满了泪水,年轻人却不看他,对我说道,「杨书记,请跟我来。」「我跟你很熟吗?」我狠狠瞪了这不识趣的家伙一眼,转头看向那小姑娘,「给我定一间房!」「我,这,我……」小姑娘又看向了那年轻人。
「正哥,我得罪过你?」我转过头看着年轻人,年轻人身体一抖,差点晕了过去,刚才我在上面搅和的时候,他就在门口,里面发生了什麽自然一清二楚。
「扬,杨书记,我……」年轻人忽然福至心灵,对着小姑娘和颜悦色的说道,「小洁,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快点,给斌哥开间房。」听到小洁两个字,我的身体一颤,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脑海里却不时的翻滚着另一个的影子,好一会儿,一个娇柔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斌——斌哥,您要什麽价位的房间。」「哦!」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一个人,你看着给我定吧!」「702 可以吗?两百元一夜!」小姑娘说完偷偷看了旁边的年轻人一眼。
「好!」我点点头。
「刷卡还是付现?」
我拿出钱包,发现现金竟然只剩下了一百多块,银行卡也在小洁那里,我无奈的一笑,「还有,嗯,更便宜一点的吗?」「没有了,两百以下的都订完了。」小姑娘很认真的查看了一遍,轻声道。
「哦!麻烦你了。」我拉起皮箱就向外走,旁边的年轻人满头大汗,不住的跟小姑娘施眼色。
「请等一下,我,我可以借给你一百。」小姑娘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犹豫了一下,笑道,「那谢谢你了,我改天还你。」有一点尴尬,跟一个酒店小姑娘借住宿费!不是我矫情,我只是觉得现在跟金五还没那份交情,今天我能住店不给钱,明天他就敢给我塞钱,我这样做就是要给他看,让他自己把握分寸。
看着前面小姑娘被水蓝色套裙包裹的美好身材,走路时候扭动的纤腰美臀,高高挽起的发髻下,雪白修长的脖颈,我的脑海再次浮现出小洁那光莹玉致的身体,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麽?哭泣呢,还是继续在小羽的胯下疯狂交媾。
二十四、失控
「啊……!」我正走着,随着小姑娘一声娇呼,一团肉乎乎的娇小顶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才发现,小姑娘停了下来,而我的身体贴在她的後背,双手下意识的从前面抱住了她,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我的胯部压在她俏铤而软乎乎的屁股上竟然有了反应,肉棒高高撑起了帐篷。
「这,咳咳——不好意思,想事情呢。」我尴尬的一笑。
小姑娘恼怒的横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麽,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信息,好像在说,你们男人都是这一套吗?
她打开门,将钥匙递给我,就要离开。
「哎,这个,能给我你的电话吗?不要误会,我是想还你钱。」我放好箱子,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你,你把钱放到前台,说给白洁,她们会给我的。」小姑娘说完匆匆走了。
「白洁?好熟悉的名字啊!」我苦笑着关上了门,在仍然高耸的帐篷上甩了一巴掌,又呲着牙轻轻揉了起来,经历过一次阳痿的痛苦,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洗完澡,只穿着短裤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机,几秒锺过後,大量的未接电话提示响了起来,基本上都是小洁打来的,有几个是晴儿跟孙飘云的电话,还有不少的短信,我忍着心痛将短信全部删除,然後重新关机。
「我该怎麽办?就这样分手吗?」我的眼中满是茫然与痛苦,四年的感情啊,哪里是那麽好割舍的。
心里一个声音说着,分手吧,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有什麽好可惜的,以後有了权有了钱什麽样的女人得不到?又一个声音怒吼起来,你怎麽能跟小洁分手,不就是出轨吗?自从你知道她的身体那麽敏感,你就应该想到有这麽一天,你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做爱,被陌生的鸡巴插入身体,你不是很兴奋吗?看看,不是有反应了吗?她虽然不忠,但是她为你做了多少事,为你受了多少苦!
「滚出去!我怎麽做,不需要你们来教我,滚,滚……」我抱着头大声喊着。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让我的心更加的烦乱起来,我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走到房门前,猛地将门拽开,吼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嘛,叫魂啊!滚……」白洁俏生生的站在门外,端着一个长盘,红红的眼圈满是惊恐的看着我,「我,我只是,只是给您送点夜宵,我,我这就走……」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
「回来!」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烦乱的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坐在桌边,吃着精美的糕点,却觉得没有一点的滋味,默默吃了几口,看到白洁还在一边站着,我看了看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轻声道,「还有事吗?」「啊—— !没——没有。」白洁慌乱的说道,却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低着头的白洁,弯弯的柳叶眉,跟小洁的有几分相像,眼如杏仁,略有些细长,比小洁那清纯靓丽的大眼多了几分妩媚的风情,标准的瓜子脸配上瑶鼻、小嘴,怎麽看都是传说中潘金莲的样子,但是偏偏又让人感觉不出一丝淫媚……「真的没有事了吗?」我再次说道。
「没,啊—— !不,有……」白洁忽然抬起了头,好像做出了什麽决定一般,慢慢走到我的身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带来的空气的轻颤,冰凉的小手覆上我的肩头,轻轻揉捏,慢慢的向我的胸前滑去。
我眉头倏的皱了起来,想到刚刚开门,她眼圈通红,明显刚刚哭过的样子,再加上这突然的大胆动作,我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我一把抓住了她羞涩的双手,猛地站了起来,「金五逼你了?你等着,我去找他。」「不,杨书记,没,没有人逼我,呜呜——是我自己愿意的……」白洁忽然冲上前,抱住了我的腰,嘤嘤哭泣着说道。
「他没逼你,你哭什麽?放心,他不敢对你怎麽样的!」我分开了她的手,心里确实有点生气。
「我真的是自己愿意的。」白洁跑到了门前,挡住我的去路,扑到我的身上,隔着我的短裤在我涨挺的鸡巴上挤压抚摸起来,「求求你,要了我吧,只要你要了我,呜呜——五爷会给我一笔钱……」鸡巴被白洁握住,我的大脑轰然一声响,但是心中的怒火却比身体的慾火更加炽烈,「钱!钱!又是钱!这个社会怎麽了?」小洁为了钱,跟秦亮上床,当着我的面疯狂交媾的场面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了,不知是不是突然恢复了性功能的原因,总感觉特别容易情绪化,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但是却不能阻止自己,鸡巴被抚摸的快感比以前强烈十倍的刺激着我的身体。
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女孩,好像变成了小洁,又好想变成了郑颖、孙漂云,甚至小雪,我大喘着粗气,搂着白洁纤细而丰盈的腰肢,开口吸吮着她的唇舌,一阵激烈的揉搓之後,她身上的一件件衣物慢慢减少,眼前是白洁只穿着胸罩及内裤的雪白肉体,丰满雪白的胸部因胸罩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的内裤,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
我望着白洁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看着她凹凸有致的美妙的曲线,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心头剧烈的兴奋刺激着我,伸手进入她的胸罩,夹住她樱红的乳头,在她丰满浑圆的乳房上剧烈的揉搓起来!另一手便将胸罩解开了,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脱开束缚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
「啊——轻——轻一点,啊……」白洁杏眼闭合,眉头微皱,似是不堪忍受的样子,粉红小巧的乳头,却因我的一阵抚摸,自然的充血站立,在微红乳晕的衬托下,显得如此诱人,她的神情跟小洁如此想像,以前跟小洁在一起,一看到她出现这种表情,我就不忍心继续用力,但是——但是结果呢?她却背着我,跟秦羽乱搞,被秦羽毫不怜惜的玩弄身体,操干骚穴。
「好吧,我轻一点!」我嘿嘿一笑,表情有些残忍,既然是为了钱,老子也没必要痛惜你,我说着狠狠的咬在了她的乳头上,同时手指插进了她的内裤之中,揉搓着丰满的臀肉,肥美的阴唇。
「啊——不要,痛,啊——你,呜呜——太用力啦……」不顾白洁的痛叫,我继续吮吸她如樱桃般的乳头,用舌头挑动着她的敏感处,不时的撕扯几下,很快,整个乳头被我的唾液染出一片晶亮,白洁开始不断的推我,但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来,呜呜几声後便任我施为,细细的汗珠很快布满了她雪白肌肤。
「女人果然都一样,骚货!」我看着白洁酥胸上布满半个胸脯的齿痕,将手指伸进她那两片肥饱阴唇,她的阴唇早已充血鼓胀,深深的肉缝内也已淫水泛滥,摸在我的手上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这样弄你竟然都骚水泛滥了!」「我,不,求求你,不要这样说我,不要侮辱我,我,呜呜——我不是,啊……」白洁还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侵入到她的肉洞里,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她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侮辱?我是在侮辱你吗?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大吼道,用力一扯,随着刺啦一声响,她的内裤整个离开了身体,「你们这些骚货,烂婊子,背着自己男人跟别人搞,很刺激是吧!老子今天就满足你!」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怎麽会这麽疯狂暴虐,但是不这样做,我感觉自己会被活活的闷死!我看着呜呜哭泣的白洁腿间,不算太浓,但很是整齐,像整理过一般的阴毛,看着她粉红色吐着点点淫水的诱人阴唇,整个粉色的色调加上淡淡的腥臊气息,让我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我,呜呜——我不是,我爱他,我愿意为了他做一切,呜呜——包括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玩弄身体,我不是骚货,我不是,不,啊——你,啊——不要舔,你怎麽能舔那里,啊——天呐,你……」白洁靠在墙壁上,低下雪白的粉颈,睁开泪汪汪的杏眼,看着自己被擎起分开的腿间,让自己羞耻的淫水淋漓的地方,上下舔弄的舌头,一股热流猛地冲入脑海。
二十五、失控(二)
「为了别人付出一切?好熟悉啊,呵呵,你们女人怎麽就这麽高尚呢?骚逼都湿透了,这也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我站起身,看着白洁那嫣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的俏脸,忽然充满了淫虐的快感,抓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用龟头十分轻贱的上下拍打着白洁满是淫水的胯间。
「这,啊——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我,哦——我不是,啊——自己愿意……」白洁因我的拍打,龟头跟穴口的接触,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着,阵阵的快感,迅速地淹没着她的理性,淫水流的开始越来越多,「你,啊——呜呜——停下,啊——好难过,难过……」我嘿嘿一笑,停了下来,龟头顶在白洁的穴口,感受着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律动,穴口的轻轻挤压,不住喷出的湿热浪潮,轻轻摇动屁股,让龟头在她的穴口顶开阴唇,前後刮动她穴口的嫩肉、充血的阴蒂,白洁轻声娇呼着,粉脸上透出来一种想抵抗着但又很享受的表情。
自从十几天前,匆忙的在小雪母亲的穴里匆忙抽插了几下後,我便再也没有进入过那些让我销魂的洞口,只能看着别人的鸡巴在小洁的身体里肆虐,本来只想调戏一下这女人,但越玩越感觉情绪有些失控,直到现在,听着她的娇呼声,看着她赤裸而丰满的肉体,我的鸡巴在白洁的穴口擦弄的越来越用力,双手抓着她肥美的奶子用力揉搓。
「啊,求求你——啊——我受不了了,啊——好难过,呜呜——好痒,啊……」白洁半开半合着美眸,秀美的小脸轻轻仰起,一副情动难耐的样子。
「嘿嘿,说你自己是骚货,是自己愿意让哥哥鸡巴干的骚货,嗯——我就给你止痒。」「我,啊——不,小洁不是骚货,啊——我,呜呜——我只是想调整我男朋友的工作,想跟我,啊——喜欢的人结婚……」白洁的一只粉腿被我向旁边高高举起,压在墙上,我的硕大的龟头,在她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後,已感到她的淫水愈流愈多,听着她的腻声呼叫,我已经忍不住了,用手握住肉棒,顶在阴唇上,臀部用力一挺!嗞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鸡巴整个进入了三分之一。
「啊——你,啊——好大,好疼,啊——怎麽会这麽大,我,呜——」白洁跟着一声大叫,脸上的表情凝滞了几秒,随着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的感觉袭来,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啊——求求你,不要,不要进了,啊——你的,呜呜——太大了,我,啊——会被你,啊——顶死……」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久违的被穴肉包夹的快感,我深吸一口气,仔细的体会品味着她每一寸穴肉的抽搐,吸裹,看着白洁那难耐的样子,我得意的笑道,「比你男朋友的爽嘛?」「爽——啊——不——不是,哦——你的太大了,怎麽会这麽大,天呐,啊——,你动,啊——动嘛……」我将白洁压在墙上,直视她的杏眼,「还说不是骚货,才刚刚进去就求哥哥干你了?」白洁娇羞的侧过头,娇喘道,「你,你混蛋,我——啊——才没有,啊——求你。」「嘿嘿,有你求我的时候,嗯——你以前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就没想过,别的男人干你?」我一边说,鸡巴慢慢向里顶进。
「没,啊——我,呜——我不知道,啊——怎麽,呜——还要进吗?啊——好深,怎麽还没有……」感受着我的钢铁般的肉棒一点点进入她的肉洞,越来越深,白洁的反应也更加激烈,小脸抵在我的肩头,两只小手在我背部剧烈的划动,背部传来的疼痛让我感觉更加的刺激,忽然有一种强暴的感觉。
「嘶……」我吸了一口气,「你——你跟你的男朋友,嗯——做过吗?」「做,啊——我们,啊——经常做,你,啊——怎麽,呜呜——啊哦……」「像我这样?」「是,是啊——我,啊——我这是怎麽了,不要,啊——这种感觉,天哪,要死了,啊……」「我要进去了?」我一手搂着白洁的纤腰,一手抬起她的玉腿,猛地向前一顶。
「啊!这,啊——痛,呜呜——好深,啊——死了,要死了,啊……」白洁一口咬在了我的肩头,尖利的指甲估计也将我的背脊划破了,我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感受着那一点薄膜被我捅破,鸡巴瞬间被『吸』进了白洁的肉穴,穴肉跟鸡巴的剧烈摩擦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真的是处女吗?」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没有处女情结,但不代表我不喜欢,小洁跟我上床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只是隐约听她暗示过,是她高中时候的语文老师给她开的苞,除了愤恨,我什麽都不能做,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上过一个处女,想不到今天……又过了一会,抽泣声带着低吟轻轻传来,「你,你动啊——好痒,好难过……」我将鸡巴缓缓外抽,龟棱刮过阴道壁,引得白洁又是一阵低吟娇喘,白洁的穴肉就像螺旋绞肉机一般,狠狠绞缠着我的龟头,而且阴道深处那强大的吸力撕扯着鸡巴,我哪里享受过这种技术,差点忍不住喷射出来。
低头看着粗如儿臂的鸡巴慢慢抽出,一丝丝血迹映入眼帘,我抬起头,看着白洁,「你男朋友也是,也是这样干你?」「是,是啦——不过,啊——没有你这麽,啊——这麽深,呜——进去,啊——进去……」白洁环着我的背部,主动的开始挺动屁股,将我刚刚抽出的鸡巴缓缓纳入了身下的小嘴。
我大约明白了,或许是那家伙的鸡巴太短,也或许是白洁的阴道有点深,她的那男朋友根本就没到达处女膜的地方,想着想着我的情绪渐渐高涨,肉棒在她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这时我才发现,即便我的鸡巴已经狠狠插到了底部,两人的耻部紧密结合,我的龟头也只是仅仅到达她的子宫口,而且每一次刺入竟然都像刚开始那般紧,每一次抽出龟头被她穴肉绞缠的越发厉害,我的呼吸越来越重,这是什麽阴道,我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吗?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舒服,啊——好舒服,喔……」抽插了百十下,白洁忽然大叫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後仰起,身体有些僵直,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软绵绵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操!」我紧紧抱着白洁,感受着忽然力量大了一倍,吸力大了一倍的阴道,大声喘着粗气,要不是急中生智将身体内循环的那股热气聚集到了鸡巴上,刚刚就被这女人给吸了出来,「这是什麽穴,真他吗,过瘾!」感受着穴肉重新松动,我抽出鸡巴,将白洁翻身,让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跪在地板上,红肿白嫩的沟壑沾满了流出的淫水,白洁尚在微微的喘气时,我的肉棒又从後方插了进去,插入後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时而抽插,时而旋磨。
「啊——好舒服,哦——啊——做爱怎麽会这麽舒服,天呐,啊——小伟,用力,啊——用力,人家,啊……」我一边抽捣,一边在白洁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甩了一巴掌,「看好了,是斌哥!」「啊——斌哥,呜呜——是,啊——美,美死了,斌哥,啊——好老公,啊——里面,啊——好胀,好热,啊——舒服……」激痛伴着情慾不断的传来,白洁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淫水也不停的溢出,我的手扶着白洁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阴核,白洁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她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和抗拒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的白洁原始的肉慾暴发出来,追求着我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动,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
「现在告诉我,你,嗯,是不是骚货!」我抽插了几百下,从後面托住白洁的腿弯,用像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不——是——啊——是,是我——啊——小洁是骚货,啊——好羞人,好难过,不——啊——我不要看……」我抱着白洁,一边抽插一边走到了落地镜前,看着镜子中雪白如羊羔一般的玉人儿,全身赤裸,被我以这麽淫靡的姿势抱着,柔嫩的神秘地带,我那狰狞粗大的阳具上下不停的进出,每一次都刮出大量的的淫水,活着丝丝处女鲜血,顺着我的卵蛋滴落在地板上,听着她那难以压抑的腻声呻吟,一切的不快,郁闷好似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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