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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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8)榻榻米上的欢爱 肉是由圆脸韩国MM烤的,做韩国女人很辛苦,做韩国餐馆的女服务员就更辛苦了。 这家韩国酒楼,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菜肴,除了烤肉还是烤肉,要真正品尝美食,最好不要到韩国人开的餐厅里,应该到中国人自己开的餐厅,这样的小国家,现在经济是发达了,可他们的饮食没有跟着发达起来,总以为烤肉和烧酒就是他们最好的美食,如果还有别的什么新花样,王老五和司马文晴这样的人都没尝过,别的人恐怕更不知道了。 韩国女人的地位低下,从他们要求女服务员都跪着为顾客服务可以看出,王老五乘过韩国航空公司的飞机,韩国空姐为本国人都是跪式服务。来这家餐馆的韩国人比较多,为了让这些在异国他乡的人感受他们大韩民族的优良传统,也为了让来这里的中国人享受到他们大韩民族做男人的优越感,所以都要求女服务员跪着服务,这样的服务,在中国人眼里,算是服务质量一流了,可在他们韩国人面前,也就是一般的服务。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受到的待遇,让两人有些受宠若惊,很不自在,当然,这里的服务费和消费自然也不会低。 开始的时候,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有些局促,吃着这个跪着的女孩烤出的小牛排和五花肉,没感觉出有什么特别的滋味来,反而嘴里嚼得有点别扭。可几口清酒下肚,两人的话也多了几起来,与为他们服务的韩国圆脸MM开始有说有笑,烤肉的滋味也越来越香,两人还不时的给这个MM灌上两盅,她也不推辞,只要顾客高兴,她就是喝爬下了也愿意,这就是她的服务宗旨。 “你能给我们唱首韩国歌曲吗?” 司马文晴越喝越来劲,刚喝完一杯,就让韩国圆脸MM再倒上,并笑着请她唱首歌听。 “对,就唱《大长今》的主题曲。看你穿的衣服也很象大长今穿的,要是再唱上歌,就更完美了。” 王老五在一旁拍哈哈的笑着说。 “我恐怕唱不好,你们听了可别笑话哦。” 圆脸MM没有羞涩感,但很谦虚的说。 于是,在烤肉的香气里,响起了呼啦啦的歌声,原汁原味的韩国歌曲。女孩唱得投入,听的两个人也很专注,王老五用筷子敲打着盛泡菜的几个瓷碟,合着韩国MM的节拍,司马文晴以击掌相合,嘴里跟着哼哼。 三人象是朋友聚会,一点也不再拘束,韩国MM主唱,司马文晴陪着哼,两个女人唱到高兴处,都站起来又唱又跳,看得王老五是乐开了怀,在这对中韩合壁的美人面前,充分显示了友好中韩的外交政策是多么得中韩两国民众的心,会有哪个男人不乐开怀呢。 正玩得开心时,这家老板推开门进来,那个韩国MM马上停止了唱歌跳舞,躬身向她老板问好。 “你们继续,我是来和这位中国朋友喝杯酒的。” 那老板也穿着韩服,中文说得很好,他示意两个女人继续唱继续跳,自个盘腿坐在王老五旁边,给王老五倒酒,等王老五喝干后,拿过王老五的杯子,王老五忙着拿起酒壶给他倒酒,这是韩国人的规矩,相互给对方倒酒是表示对对方的尊重,这个韩国老板也把酒一口干了。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 他问王老五。 “你的酒楼很不错,烤肉也很地道,这位小姐的服务也很好,看来老板你很会做生意哦!” 王老五赞美着他和他的员工。 司马文晴和那个韩国MM继续唱继续跳,为两个男人助着酒兴。 “谢谢先生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老板说着话,凑近王老五耳边小声说:“你的这个女人很漂亮,今晚要不要让我们的这位服务员伺候两位就寝呀?” 王老五没听明白,疑惑的望着老板。 那老板看出他没听懂,就接着说:“我们这里有很好的客房,两位可以尽情的喝,醉了可以住在这里,如果需要,还可以让我们这位服务员陪二位睡的,如果不喜欢,另外换个你满意的来也行。” 这次王老五听明白了,老板是在拉皮条呢。王老五看看跳舞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曾经睡过的,另一个是来自外国的女人,虽然外表上看和中国女人差不多,但毕竟是外国货,姿色虽不及司马文晴,但因为是进口货,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加上他今天也的确喝多了点,而且很久没和女人睡过觉了,听了韩国老板的话,春心开始摇动。 “其实我们只为韩国人提供如此的服务,看你这位先生是个有修养的人,与别的中国男人不同,所以才决定让我们的服务小姐陪你的,一般我们这里的小姐很不愿意陪中国男人,但我看这个姑娘和你两个很合得来,她可能不会拒绝,你和你的女人可以按我们服务员的意思做,她会提供最佳服务的。” 那老板见王老五心动了,再加了把柴,把王老五的火给烧旺起来。 “哈哈,那就听老板的安排,今晚也开不了车,就住这里啦。” 王老五已经被勾起了欲望。 老板把韩国MM拉到一边,给她用韩语说了几句,然后朝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微笑着点头出了房间。 “你老板是在骂你吗?你又没做错事情,他为什么骂你?” 韩语听在中国人耳里,就象是在吵架或骂人,也难怪司马文晴误认为是老板在骂服务员。 “不是骂我,是要我今晚好好伺候两位的。” 韩国MM用中文解释着,她已经知道了今晚要做的事情,所以看王老五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脸上不知道是酒精原因还是害羞,两个脸颊泛着红晕。 司马文晴还不知道那老板和王老五都谈了些什么,但从这个韩国MM的口中感觉到,今晚王老五会和她上床。 “文晴,今晚我们都喝多了,没法回去,这里有客房,听老板说还不错,就住下吧?好吗?” 王老五醉眼看着司马文晴说完话,把眼睛盯着韩国MM看,越看越觉得这个韩国MM象演大长今的李英爱。 “我听哥的,只要哥高兴,怎么样都成。” 司马文晴喜在心里,她也被酒精刺激得早就春心摇荡了。 酒这个东西,喝多了没好处,但适量是有助于缩短人与人之间距离的,尤其是可以缩短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不管这个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喝到差不多的时候,都可以做最亲密的交流。难怪自古有那么多文人骚客,个个都爱酒,因为酒有时候可以助性,李白只有在酒醉后才能写出传世佳句,李清照也只有在微醉间能完全抒发自己想男人的情感美词来。 王老五是个一般的男人,酒对他的刺激,在他第一次和徐缨的交欢中,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要不是因为红酒的作用,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个真正男人呢,所以他应该感谢酒,他成为真正男人,也有酒的一份功劳。 两女一男三人又唱跳一阵,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大部分的客人该走的都走得差不多了,王老五问韩国MM客房在哪里,韩国MM会意的带着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坐电梯到八楼,让那里的服务员开了个房间。 这是一间有榻榻米的豪华日式套房,整个房间都用原木装修,蒸房旁边还有个可以容纳五六人同时泡澡的池子。 “先生和小姐先泡泡澡吧。” 韩国MM说着开始往泡澡池里放热水,并很小心的除去她自己的韩服,露出里面穿的衬裙,光着脚丫,微笑着从一个壁柜里拿出垫褥,铺在榻榻米上,然后再拿出枕头和被子,很整齐的放在垫褥上。 在韩国MM忙着榻榻米被褥时,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已经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走进那个还没完全放满热水的池子里。 这种男女共浴是日本人的习俗,可不是韩国传统。王老五和司马文晴在池子里很舒服的面对面躺下,两人的脸泛着不是羞涩的红,而是因微醉引起的毛细血管充血的红,两人微笑着互相审视着对方的身体。 王老五看着司马文晴那泡在水中的身体,两对乳房在水中若隐若现,肚脐眼下的红螃蟹已经没有了:“怎么没了红螃蟹啦?” 王老五有些失望的问。 “你喜欢那红螃蟹吗?” 司马文晴往下看了看:“那是贴上去的,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就经常贴,还可以贴别的如蝴蝶、蛇、豹、虎等等。现在这些纹身贴画可多了。” 司马文晴看到王老五那命根已经立起,头露出在水面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用这样的方式看着,还是第一次。 王老五再往司马文晴的三角区看,那里的毛仍然修剪得很整齐,但不再象小贝的世界杯头了,而是变成了普通的毛寸型:“你常修剪它们吗?” 王老五好奇的问。 司马文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现在很多高级美容院都有这种业务,你觉得奇怪吗?” 说着笑出声来:“要不下次我带你去,也帮你修剪个时髦的。” 问得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傻笑。两人就那样隔池相望,说着些只有他俩才听得懂的下流话,韩国MM也全裸着走进池子里,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都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这是一个身材很圆润的韩国女人,虽然没司马文晴高,也没司马文晴那样好的身材,但她的肥瘦恰倒好处,比例很协调,唯一遗憾的是膝盖因为常常跪着而有些茧,颜色也有些发暗,和身体其它部位的皮肤颜色有很大的反差。 韩国MM直接走到司马文晴身边,和她并排的躺下,这时水已经放了一大半,人躺在水里可以感觉到浮力,水的晃动也带动着三个裸体的晃动。 两个女人,不同姿色,在王老五眼前构成一幅美丽的‘山水’画,看着她们象亲姐妹一样的调笑着,相互赞美着对方的身材,王老五看着两个女人微张开的下身的毛,那颜色一个比较黑,是因为没修剪过,黑色的毛在水波中飘啊飘,象是在对王老五招手,引诱着他膨胀的命根。而另一个毛寸头一样的毛,却安静的在等待,等待着的也是王老五膨胀的命根。 韩国MM比司马文晴还大方主动,可能是因为她职业的关系吧,接待过的客人多,所以没有任何的拘束,用手摸摸自己的身体再摸摸司马文晴的,嘻嘻哈哈的笑,不时的用色咪咪的眼光看看王老五。 “我该叫你姐姐吧?姐姐,我们过去先生那里好吗?” 韩国MM没等司马文晴同意就开始叫她姐姐,说完拉起司马文晴的手站起来,朝王老五这边走。司马文晴羞红着脸,没说一句话的跟着她站起来走到王老五身边。 王老五看两个女人裸着身子朝自己而来,她俩身上的水珠顺着洁白的皮肤往下滴落着。王老五那命根在微微的抖动,准备迎接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在王老五身边躺下,王老五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伸展开双手搂住两个饱满的身子,双手上下游移着,体会着不同的凸凹起伏。 韩国女人和中国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皮肤都很光滑,如果非得说出点不同来,那就是皮肤下的脂肪多和少的不同,韩国MM的皮下脂肪明显要比司马文晴的厚实,柔软程度很高,也就是很有手感。司马文晴用手握住王老五的命根,把嘴凑到王老五的唇上伸出舌头,王老五张开嘴让她的舌很顺利的进入到自己的口里,司马文晴嘤咛一声,闭上了双眼。 王老五用搂着韩国MM的手,伸到她的臀部,滑向她的蜜地,在肥厚的门口揉弄一阵后,把中指伸了进去,耳里听到韩国MM发出啊一声叫唤,他就把嘴离开司马文晴,转向韩国MM,吻在她微张的唇上,司马文晴看着王老五吻韩国MM,她的情欲已经被调动到了极点,抬起身子,叉开双腿,整个的骑跨在王老五命根上,伸右手下去握着王老五坚挺的命根对准了自己那有些发胀发酸的命门,身子往下一坐,就把整根命根吞没进自己的体内,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她也啊的叫唤出声来。 王老五任由司马文晴在上面摇动着,自己的嘴仍然不离开韩国MM的嘴,进入到她蜜地的手指也没停。而命根在司马文晴的体内上下的耸动着,配合着司马文晴的上下套弄。司马文晴那因忙碌而忘记需要的生命之源,此时已经完全被王老五的膨胀命根填满,她忘记了酒店也忘了自我,只听见身体深处传出的原始需要的呼唤,她放纵着自我,完全溶入到三个人的游戏中。 三人在水池里嬉戏一阵后,相互都得到了些须的安慰。韩国MM提议都到榻榻米上去,于是司马文晴从王老五身上下来,韩国MM也离开王老五站起,到水池边的木架上拿起白色浴巾,司马文晴上来后,韩国MM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王老五从水中出来,那命根还直直的朝前挺着。 韩国MM给司马文晴擦完,给王老五也擦着水,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忙碌的样子,忍不住的去摸她的乳房,她娇笑着躲开,把浴巾交给王老五后,和司马文晴手拉手的走到榻榻米被褥上,王老五边擦着身子边跟了过去。 韩国MM仰着躺下,要司马文晴躺在她上面,于是司马文晴就仰躺在韩国MM的身上,王老五见两个女人这个样子,哪还忍得住,他知道这叫人枕,在封建社会里,大富人家的丫鬟扮演的就是此时韩国MM扮演的角色,是男女欢爱的一种奢侈享受,王老五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识过,更没做过。 韩国MM在司马文晴下面,双手朝上的揉搓着司马文晴的双乳,两人下面都张开着双腿,王老五看着两个命门很湿润的开着门,女人的下面和男人一样是各有不同的,颜色不同、肥厚不同、深浅不同、就是兴奋时候流的水也不同,都有个体差异,所以王老五看到的是不同的蜜地,韩国MM因为身材关系,蜜地明显要比司马文晴肥厚很多,颜色也要深得多。王老五双腿跪在重叠着两个女人四条腿中间,用右手握着胀得发酸的命根,对准司马文晴的命门,直接挤进她的体内,开始前后耸动起来。看着司马文晴在韩国MM的身上象一叶轻舟飘荡在海上一样的晃动着,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每个毛孔都充满着欲望,他更加凶猛的在司马文晴肥沃的土地上耕耘着,象犁一样的命根翻卷着司马文晴那肥沃的土壤。 司马文晴在韩国MM手的揉搓下,已经被情欲燃烧得有些昏头昏脑了,躺在她柔软的身上,脊背的肉贴着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满布全身的每个毛孔,她闭着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激情刺激。在王老五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在水池里经历过的几次高潮也再次被激起,而且还要高,感觉到王老五的凶猛进出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即使是在国外,也没有过如此的畅快过。其实,在国外的她,经受过的外国男人里,命根根本不象他们的身体一样高大,有的甚至是早泄或阳痿者,有那么几个有雄伟命根的,也不够坚硬。所以她知道男人的雄伟与身高是没有关系的,那些真正在床上有本事的男人,大都是其貌不扬,甚至身材也不是很高大。王老五是她遇到的最佳男人,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她带来身心的愉悦。悦男无数的她,回国后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满意的男人,这个男人此时正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乐。 而王老五自从成为一个真正男人以来,也从没玩过三人游戏,以前也听说过某某高级俱乐部有提供这样服务的,一般的人根本无法想象那些俱乐部的奢华淫乐程度,但他没去过,即使到泰国和日本那样开放的国家旅游,也没享受过如此的乐趣。这种人枕古老游戏,自己的祖先们玩得都已经过时了,但对他来讲,还是很新鲜,竟然是在一个韩国女人的引导下才体会到祖先们的生活,还真是有些滑稽。 就在这个日式豪华房间的榻榻米上,王老五和司马文晴都享受到了各自从未有过的欢乐。在那个韩国MM的帮助和引导下,他们变换着不同姿势,有时是王老五靠在韩国MM的两腿间,而司马文晴骑在王老五胯上;有时是韩国MM爬在榻榻米上,司马文晴爬在她背上,王老五就从背后进入司马文晴里面;还有时是韩国MM和司马文晴成69式,而韩国MM在下面看着或用嘴帮助着王老五在司马文晴体内的进出。但王老五始终没把自己的命根塞入这个韩国MM的命门里,不是她不愿意,而是王老五不愿意,具体为什么,只有王老五自己才知道。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对王老五和司马文晴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值得记忆的夜晚。 第二天王老五为这一夜三人行的激情刷卡消费折算成韩币近二百万韩元(相当于人民币不到两万元)难怪这家店老板还专门当起了皮条客,如此的宰人,就是让他亲自当鸭子,恐怕韩国老板也会干。 王老五在九点前把司马文晴送到了海星大酒店。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9)寒冰怀春自慰 王老五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觉得有些疲累,脑子里还不断的出现与司马文晴和韩国MM昨夜的狂欢情景。 他一直没进入韩国MM的身体,这个时候再回想起来,仍然认为是对的。王老五嫖娼,第一次遇到的杨汇音,已经让他深深的陷入到感情的旋涡中。 他现在都不知道杨汇音怎么样了,难道她真的是为了金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装着和自己那么的投入吗?这让王老五有些想不通,自己不仅付出了金钱,还把自己的感情也付出了,常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难道杨汇音也是这样的人么?所以王老五在昨夜没把自己的命根插入到韩国MM那肥厚的门洞里,他是担心自己又遇到一个杨汇音,这是没进去原因的其中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韩国姑娘很脏,尽管她有着与司马文晴完全不同的司令部,而且很有吸引力,王老五当时很想进去感受感受里面的温暖和滑润,但他忍住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取乐的工具,是那家韩国酒楼老板出售的一个商品,是为了让自己花大价钱的一个诱饵,况且她还没司马文晴那么的身材好,那么的有诱惑,所以王老五没进她的身体里去。 想着这些,王老五的电话响了,他觉得奇怪,这个时候来电话,会是谁呢?难道是司马文晴吗?她不是说早上九点开会的嘛?现在都九点多了,怎么会打电话来呢? 寒冰在九点左右醒来,回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那是一个很纯粹的女人春梦,她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和王老五一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手拉着手的走到一条很清澈的小河边,河边的杨柳青青,水流哗哗,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面闪耀着鳞鳞的光,自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得有些反光的刺眼,和王老五一起在小河边站了一会,自己主动开口说武哥我想到河里游泳,只听王老五回答说好啊我们一起游。说完,两人嬉笑着各自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光溜溜的站在阳光下相互看着对方的身体,原来王老五也和自己一样,没有一根毛,他挺立着的东西,微微颤抖着朝上翘起,自己觉得很新奇,伸出手去握着它,有些热热的,感觉到还有血管的搏动,于是就问他怎么还会动呢?他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这是命根是有生命的根当然会动啦!自己用手来回的动了几下,那家伙越加的粗壮起来,头部的小口上,还冒出了亮晶晶的液体。于是自己又好奇的问哥你想尿尿了吗?他又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哥不是想尿尿哥是想你的小妹妹了!自己没听明白他说的话,眼睛忽闪着再问哥说的小妹妹可我没有妹妹呀?这回他大笑着没回答,而是把自己抱起来走进小河里,泡在水中用手摸起自己的下面,而自己却咯咯的笑着觉得很舒服,王老五摸玩一阵后,在水中,把自己的双腿分看,手握着他的命根,朝自己身体里塞。梦中,两人在小河中尽情的嬉戏,让自己觉得无比的舒畅。 寒冰想着梦境,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被窝里,撩起睡裙,把自己的手摸向下腹,手指还能感觉那里湿湿的,她恩的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从手机电话簿里找出‘最可爱的人’,按下拨出键,放到耳朵边,而另一只手,仍然摸着自己的下身。 王老五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寒冰打过来的,以为她有什么急事,马上按下接听键。 “是寒冰呀,这么早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寒冰听着手机铃声《明明白白我的心》感觉就象是王老五在给自己唱的一样,伸在下面的手指头滑进了自己的肉缝里,她哦的叫唤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王老五的声音,忙回答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哥的声音。” 王老五把车速放慢一些,听到寒冰这样说,马上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我的声音那么难听,有什么好听的。” 接着问:“你现在应该在查房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担心李博士找你麻烦哦。” 寒冰听着王老五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仿佛觉得他就在身边,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说着甜言蜜语,说到高兴处,还开心的笑呢。寒冰想象着这些,觉得自己全身象是在燃烧,火苗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里升腾着,要是不用什么东西把这火浇灭,自己就会死就会疯。她把中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差点叫出声来,强行把自己的快感压在胸腔里,回答:“我今天上下午的班。” 她都说不出过多的话语来了。 王老五感觉寒冰好象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不然她不会这么早的打电话过来,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眼睛盯着前方说:“那你该多睡一会才是,上班的人,比我这个不上班的人要累很多,记得要吃了早餐后再睡一会哦。” 寒冰听着电话那头王老五关切的声音,把眼睛闭上,想象着此时王老五正用他的手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搅动。她的手指在下身的里面加快了节奏的进出着,呼吸开始逐步的粗重起来,但又不敢叫唤出声,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老五没听到寒冰的回答,有些急的问:“寒冰,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呀?” 寒冰马上回答:“恩,啊,我听着呢。” 她有些陶醉的恩啊对着电话叫唤了两声。 王老五觉得有些不对,还以为寒冰病了,马上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寒冰回答道:“没,没有生病,我好着呢。” 她开始有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身体的肌肉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 王老五干脆把车靠路边停下,从声音判断,寒冰好象真的病了,他再次追问:“要我过去吗?你真的没事吗?” 寒冰身体痉挛着,双腿紧紧夹住伸在下面的手,听到王老五焦急的声音,她忙回答:“别,别来,我真的没事。” 其实她真希望他来,要是他来,自己就可以把整个身体交给他,让他帮自己把体内的火浇灭。 王老五立刻再问:“可是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象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嗓子发炎了?感冒了吗?有没发烧?” 他哪里想得到,此时寒冰是舒服得过头了。 寒冰在一阵高潮过去后,把眼睛睁开来,笑着回答说:“我才睡醒,所以可能说话有些变了调,真的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的嘛,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买点什么带上,比如你最喜欢吃的呀什么的。” 女人撒起谎来,象真的一样,总能找到最合理的解释,但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对自己撒谎,所以女人也算是投其所好。 王老五这才放心下来,哈哈的笑着说:“你还真让我担心了一阵,没事就好。你什么也别买,李博士的老婆都有准备。明天要我去接你吗?” 她马上回答说:“明天你直接去李博士家楼下吧,我先开车过去那里和他们汇合,这样你也不用两头跑,路远着呢,早些出去比较好。” 王老五也觉得寒冰说的有道理:“也是,那我明天一早的去李博士家楼下接你们。你再睡一会,还早着呢,晚上也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王老五讲着话时,脑子里又冒出司马文晴的身影来,他总觉得寒冰很象司马文晴,见到司马文晴,他就会想到寒冰,和寒冰在一起,也会不自觉的想到司马文晴。他定了定神,给寒冰最后说:“我挂了啊,明天见吧。” 寒冰说了声好的,也把手机挂断,放在床头柜上,缩回被窝里,卷曲着身体,一阵疲倦袭来,打了个哈欠,又再次睡了过去,欲望满足后的疲倦,让寒冰很放松的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一个女人的春心,在她脸上展露得尤其的灿烂。 昨夜的狂欢,让王老五很是疲惫,回到家里,屋子空荡荡的,父母不在的日子,总让他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他喜欢家里有母亲在的热闹,尽管母亲有时候总爱唠叨个没完没了,但那才象个家的样子。在他对家的认识中,是很传统的。他希望自己能给母亲找一个称心的儿媳妇,为自己找一个可以白头到老的女人,可是,这些年来,他的心里除了江雪,似乎装不下任何一个女人的情感,直到遇上了杨汇音,他才开始有了恋爱的感觉,但她有意的躲避着自己,让自己很受伤。现在又遇到个寒冰,她是那么的清纯,尤其是在自己为了她被冤枉的关在看守所里的日子,在那种孤独寂寞中,想得最多的人,就是她。王老五躺在自己那张大床上,想着想着,也迷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0)农家乐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没吃早餐,就开车从家里出发,直接到李云家楼下。而寒冰,已经和李云夫妇等在了那里。 李云的老婆是个漂亮少妇,站在那里,都很显眼,从体形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十岁男孩母亲,如果光从外表看,李云的老婆和李云一起,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从学问上看,那就是才子配佳人啦,李云是医学博士,实打实的才子。 王老五和寒冰都见过李云老婆,所以大家都算是熟人。见面也就没那么多客套,反而相互开起玩笑。 “嫂子,上次温泉山庄见面后,已经快四个月没见了吧?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啦,李博士可得看紧点哦,否则哪个奶油小生只要对嫂子稍微殷勤点,别说是煮熟的鸭子,就是全聚德的烤鸭也可能飞走的。” 王老五把车停下,李云和他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把东西往车子上搬,他也上去帮着忙,并和李云老婆开起玩笑。 “要是哪个奶油小生象你王老五一样的棒,都不用他献殷勤,我就投怀送抱啦。” 李云老婆的泼辣是出了名的,但不属于泼妇类型,泼辣是开朗大方,泼妇是斤斤计较。她的话让李云和寒冰都笑出声来。 寒冰看到王老五,脸羞红着,想起昨天早上自己在床的的自慰,全身都烧烧的。王老五看到她羞涩的模样,对她笑了笑。 四个人都是休闲打扮,清一色牛仔裤运动鞋,王老五和李云穿T恤杉,寒冰上身穿的是短袖白衬衫,而李云老婆穿的是长袖暗红色的休闲衬衫,手袖卷起到胳膊肘处,没扣衣扣,而是把衣服两个对襟在肚子前打个结,露出里面黄色的吊带装,饱满的乳房把吊带衣给撑得快包不住了。 王老五把包全装到后备箱里,从里面拿出四瓶矿泉水:“到哪里吃早餐?” 王老五问李云。 “你看着办吧,随便吃点就成。” 李云回答着,接过两瓶水,一瓶递给他老婆。 “那去喝广式早茶吧,反正今天可以到目的地就行,也不急着赶路。” 王老五说:“就去广粤酒楼吧。” 说着,把水放进小冰箱里,发动了车子,寒冰坐副驾驶的位置上,李云和他老婆坐后坐。 四人在广粤酒楼吃完早餐,把GPS定位好目的地,就开始了他们的沂蒙山之旅。 开始的路况还不错,都是高速,等进入老革命根据地,路就不好走了,弯多路窄坡大,好在来往的车不多。四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没在路上吃中午饭,用李云的话说,是要把胃腾空出来晚上吃山里原生态饭菜。在出发前他已经给今晚要住宿的人家打了电话,他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那家人地址和电话的,据说那家的鸡都是山上放养,煮出来的鸡汤可香了,还有一些山毛野菜,在城里绝对吃不到,连玉米粥都好喝得不得了。所以李云决定玩这条线路,做一次原生态的旅行。 进入山区,寒冰和李云老婆看到什么都新奇,一惊一咤的,看到好的风景,都要王老五停下车来拍照,见到路边卖水果的,也要王老五停下车买几个尝尝,路边难得有厕所,四人小便急了,就各自跑路边小树林里解决,李云说这是为大自然的繁荣做着人类应有的贡献,他老婆说这是享受大自然的一种乐趣——解风景小便,而寒冰只是一个劲的笑,王老五却给他们说:“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为大自然做的贡献,比你们可大多了,也享受大自然最多。以后,要是李博士和嫂子,想对大自然做贡献和享受大自然的风光了,就跑郊外去撒尿拉屎吧。哈哈哈!” 四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没人睡觉,说说笑笑,别有一凡情趣。 车子开到一个村子前,几头水牛爬在路中央拦住了他们的车,李云和王老五就让两个女人下车去赶走牛,两个男人在车里看着两个女人赶牛的样子,忙拿出相机给她们拍照。 寒冰见牛在她俩的吆喝中一下子全站起来,吓得喊叫着往回跑,边跑还边往后看牛是否追来,乐的车里两个男人肚子都疼。 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两男两女五点前,赶到了下榻的农家。这是个四口之家,两个老人其实还年岁不大,有四十多岁样子,一个儿子年前刚取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用土围墙围起的院子里,有两栋平瓦房,正面的一栋有三间房,年轻的小两口住的是中间一间,两边的房间算是客房,靠正房右边有一栋两间房,其中一间是老两口的睡房,另一间是厨房,院子里的围墙下,种了些花草,正盛开着不同颜色的花,围墙上和两栋房子的屋檐下,都挂满了金黄金黄的老玉米和大蒜,院子中间有台石磨,院子是用青石块铺成的,很平整,显然是有意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家农舍离村子有段路程,坐落在四周都是树林的山里,从公路进来,要经过一条两边都有树的很窄土路,院子外的左手边,有条清澈的小溪哗哗的流,小溪上有条石板桥接通着对岸。 王老五他们和农家主人打完招呼,放下所带的大包小包后,走出院子大门,看着如此幽静的地方,王老五不觉脱口而出:“小桥、流水、人家。” “是啊!没有比这六个字还能勾画出这幅美景的啦!” 李云四处张望,算是赞同王老五的说法。 寒冰在小溪边回头叫着:“你们快来看!还有鱼呢!” “在哪?在哪?” 李云老婆忙跑过去,还没到小溪边就忙着问在哪。 王老五和李云也凑过去,的确有几条大小不一的鱼正在一个小水潭里游得正欢,好象是见到王老五他们四人,显得特别的高兴,在水潭里窜来窜去的。寒冰蹲下,用右手去捞它们,可她的手总是慢着鱼半拍,怎么也不能捞到。王老五见她那可爱模样,忙给她抢拍了几张照片:“你以前没见过真正的小溪吧?在城市里长大的人,见到的都是人工湖和人工河,这样的小溪我们老家可多了。” 王老五想到了童年,也想到了那个春梦。 “要是把李剑带来就好了,可惜他要上学。” 李云的老婆说的李剑是他们的儿子。 “以后吧,等他放假,我们再带他来。” 李云搂着他老婆的腰说。 “哥!姐!吃饭吧!” 农家的儿媳妇羞红着脸走出院子,自从见到这几个城市里来的人后,小媳妇的脸一直羞红着,此时她站在院门口,喊着四人回去吃饭。 饭桌就摆放在院子里,和石磨挨着,桌子是一张与膝盖一般高的四方木桌,没有油漆,可以看到木桌上清晰的树木纹路,桌子四周放着八个小木凳,每个边两个,八个人刚好一对一对的坐下,桌上摆的菜很丰富,中间一大口土锅里,炖的鸡汤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土锅周围还有切成片的腊肉、香肠及说不上名字的素菜,有凉拌的,有素炒的,都盛放在盘子里,各自的碗里都盛满了金黄色的玉米粥,桌子边的石磨上,放着烙饼和大葱。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流口水啦。” 李云老婆刚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道。 “你们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 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都别客气啊。”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可以多喝几碗。” 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 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户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户农家人中,这也可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的一个典型吧。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交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教给王老五吸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 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脱去了外衣,里面的黄色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乳房就差那蓓蕾没露在外面,乳沟的弧线引诱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农家老主人都不时的往她胸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胸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把个小媳妇乐得,用手捂着嘴,红着脸朝寒冰和王老五看,差点笑出声来,并在她心爱的人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没一个正经的东西!” 说完,她走到寒冰身边,拉着她进了自个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还铺着他们结婚时用的红被褥上坐下,嬉笑着给寒冰说:“这个屋,就让给你和你那位一起住。寒冰姐姐,你的男朋友,长得可真有男人味。” 羞得寒冰忙推辞说:“那怎么成,这可是你们的新房,我还是住别的屋好。” 小媳妇在她身边坐下,神秘的笑着问寒冰:“是不是还没一起睡过觉呀?我和我家的,还没结婚呢,他就总把我往山里的树丛里拉,你们城市里没山没树丛,是不是没地方可去呀?到了这里,四周都是山,姐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人看见的。呵呵。” 小媳妇笑呵呵的最后说:“这炕可暖和了,你们可以睡个好觉呢。” 寒冰被这个小媳妇说得面红耳赤的坐在炕上不吭声,但心里却痒痒的。 小主人把却李云夫妇领到隔壁的左客房,给李云说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妇就睡隔壁的右客房,并附在李云耳边,醉睛却看着李云老婆说:“晚上一定把动静弄得大声点,保准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 李云嘿嘿的笑着点头回答:“好!好!好!” 等小主人出去后,李云老婆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 李云哈哈笑着搂住他老婆,把她按在炕上给她说:“今晚我和这家小两口说好啦,我们把声音弄大点,让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想做都不行。” 他老婆一听,也呵呵的笑着说:“你可够缺德的,我们的叫唤就够他俩受的,还拉上人家小两口,可是,你能行吗?” 说着用眼光斜视着李云。 李云被她这一激,马上伸手拉下她的两条吊带,一对颤悠悠的白肉顶着两颗褐色蓓蕾就蹦跳出来,李云忙把流着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猴急个啥呀!你就是公鸡拉屎,头炮硬,等会又不行了。” 她推开李云:“再等等,还不到时候,出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站起身来,把被李云扯下的两条吊带,重新挂到肩膀上,双手抹了抹头发,自个走出房间,李云很不情愿的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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