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停车 [樓主]
級別:禁止發言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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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7-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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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07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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