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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停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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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7-08-01

05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07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TOP Posted: 04-15 15:39 #3樓 引用 | 點評
靠岸停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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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7-08-01

08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淫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10
  当胸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阳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阳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 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於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著微笑的脸什麽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
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麽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於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
  然後,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著向後退,朱唇颤抖著,然後,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麽?!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著,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著:“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著,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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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之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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