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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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15(2006-10-18 12:49:02) 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金钟罩破碎了,应该是被丫头贺兰给捣碎的。 贺兰对她的潜移默化其实在很早就已经开始,她知道她也很压抑,毕竟她和自己还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前些年夫妻分居也是件很尴尬的事,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在一起,两个人其实都是很自重的女人,两人以姐妹般的感情一起守护着内心闪烁的欲望,毕竟当今的社会已经不是孟姜女的年代了。 但是自从贺兰的情绪有所转变开始,筱雅就意识到也许她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反而是贺兰自己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断断续续地透露出一些东西,开始很让筱雅震惊,但是时间长了,看着贺兰开心的样子,她也不忍再去打击她。 如今可好,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被扯进这趟浑水,筱雅对于此次的出行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但是出发前真的不知道亮也会随同而行,易文在筱雅心里已经完全是自己家里人一样了,在她闪烁的内心里,若是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易文应该是一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男人。 事实证明,易文的含蓄,理智,是筱雅欣赏的,甚至是他在床第间的表现也是筱雅心目中的男人的样子,或许因为没有第二个做比较吧。 筱雅浮想联翩中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火烫。 走到外面,果然是空无一人,筱雅很麻利的将客厅稍稍收拾了一下,给自己削了个梨吃着,那几个懒鬼肯定不会起来吃早饭了,梨子权当早饭了。 醒来最晚的是易文,他是被贺兰生生给拽起来的,贺兰和筱雅还有亮到山上逛了一圈下来,易文还是鼾声雷动,这时已经是中饭时间了 山庄后面约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著名的瀑布,落差不算大,出名应该是由于常年不断流吧,下面有一个近一亩面积的水潭,清澈见底,贺兰一到潭边就孩子般地大呼小叫起来,水流量不小,十几米的水流落差已经水雾飞溅了,整个潭子周围站的久了身上便会附上一层水珠。 有十多个男男女女还有孩子浸在水里,贺兰伸手在水里舀了捧水,直呼冰凉透骨,诧异几个孩子都可以那么样泡在水里。 笨丫头,其实下了水反而感觉不是那么凉了。 贺兰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下去享受一番吧。 要下一起下,亮跃跃欲试。 笨,我们又没有带泳衣,怎么下?再说我能下嘛? 亮恍然悟觉,真的开始摩拳擦掌。 最后,易文和亮两个人都跳入水中。 贺兰站在边上逗着水里的几个孩子玩,和筱雅嘀咕着埋怨易文,来前也没有说起过这个地方啊,也是啊,这样的酷暑天气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这样清澈冰凉的水了。 易文再水里喊冤,我以前也没来过这里,每次都是走马看花,吃顿饭就下去了,不记得昨晚上山顶还是亮在带路吗?我还带错路了呢。 筱雅笑着制止贺兰再埋怨老公,不是早告诉你也一样下不了水吗? 嗯不,就要骂他。贺兰撒着娇,假嗔着喊:小亮摁住他灌他两口水! 筱雅摇着头抱着他们的衣服走开,懒得听她胡搅蛮缠,这里离瀑布太近了,时间长了,衣服全被打湿。 易文游过来,在贺兰身边露出脑袋:臭丫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贺兰抿嘴舀水往他脸上泼:呸,分明是奸妇淫妇了,不要你了! 别瞎说,人家听到。易文说。 贺兰环顾左右,陆续又有不少人上来,没准真能听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起身往筱雅那边一高一低的走过去。 两个人找了块庇荫的地方坐下等两个大男孩上岸。 回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只着短裤在前面,后面两个女士抱着衣服跟在后面,很微妙的画面,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两对夫妻上山度假。 贺兰把这想法说给筱雅听,被她好生怒斥,吐着舌头也懒得理她。 嘻嘻哈哈地回到房间,没想到出了点问题,是贺兰,突然好像整个人垮了下来,筱雅摸摸她额头好像有些发烧,易文回想起来估计是昨晚睡前洗的冷水澡受凉了,筱雅估计也是这样,忙从自己的包里找出随身带来的药给她吃了,然后要她上楼去睡一会。 贺兰上去了,走到楼梯口,又下来了,筱雅有点纳闷干嘛呢?又下来了? 嘻嘻,我又点不放心,别两个人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面去了。 呸!你这个臭丫头,看来烧的不够厉害,还在这里耍贫。 贺兰嘻嘻笑着上楼去,差点和换好衣服下来的亮撞在一起。 易文还在房间里,贺兰进去睡下,他关切地坐在床头,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烧的厉害呢,不行咱们早点下山回去? 干嘛?没什么的,也许是刚才在外面晒着了,也可能是中暑了,躺会就好,就这样下山了,你不遗憾? 遗憾什么?你这个丫头! 易文抱着她的脸作弄地一阵搓揉。 哼,言不由衷!她说。 是你自己吧?好好的上山来没想到好日子提前才感觉遗憾呢。 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老公,她拉住他的手,有什么话象是说不出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如果气氛好的话,筱雅姐可能比想象中的要放的开许多。 呵呵,想这个呢?干嘛要人家放开许多啊?他逗她。 其实呢,现在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了,能让你们感到开心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很自然地发生。 嘿呀,老天!这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颠倒过来了,现在成了贺大小姐来给我们上课了。 易文一惊一乍地站起来大叫。 讨厌啊,臭老公! 贺兰想坐起来,可是也许人真的又点难受吧,又倒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顺其自然吧。臭小子在女人面前又一套的,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又可能,就让它发生,但是也不要勉强。 那你说说,和筱雅在一起感觉好吗? 易文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候,筱雅突然进来了。 我差点忘了,也许不是受凉没准是中暑了。 不会吧,山下那么热都从来没有中过暑的,贺兰说。 傻丫头,中暑不完全与气温有关还和气压有关系,来吃点解暑的药,没有坏处,如果真是中暑,一会还要难受呢。 贺兰乖乖地又吞了一把避瘟丹之类的药。 有个医生在身边就是好,易文说。 你这个乌鸦嘴,医生在边上一直浪费着用不到才好呢。 筱雅笑着骂他。 好了,没事了。 给贺兰拉好窗帘关门退出房间。 走进筱雅的房间,易文悄悄从后面搂住她,她要挣扎被他转过身子。 不要闹,他在下面呢。她指坐在楼下客厅的亮。 易文扳过她的脸,轻轻地吻住。 筱雅静静地接受了,欲要挣扎的身体松弛下来。 你头上都是汗,她说。 是水,他说。 两个人都笑了。 然后又靠在一起,易文把她拥在怀了,一只手伸到她衣服里面一直到胸前。 你真讨厌。 她说。 嘿嘿。 他已经触到了她的乳尖,轻轻捏住。 我知道,你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看着他说。 嗯,是,嘿嘿。 你会让丫头伤心的,你这个臭流氓。 嗯,不会,刚才丫头还做我的思想工作呢。 什么? 她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你,就带上楼下那个! 呸!筱雅想一把推开他,但是全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 还好,这时楼下传来说话声音,他们俩是站在筱雅的房门的,如果有人上楼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们,无奈两人松开身体。 我下去看看,他说。 嗯,她红着脸一闪进了卫生间。 楼下是山庄的工作人员来房间送宽带的设备,早上易文想起要处理一点工作,这里不是每个房间都有宽带接入,他特地给总台打电话过去要求的。 来人稍作解释,放下设备离开了。 亮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不去休息一下?易文问亮。 感觉这次出来你很拘束啊,不象你了。 易文说。 呵呵,有吗? 整天好像傻傻的。 亮被他说的笑了起来。 真的,你自己没感觉吗? 连在兰丫头前面也放不开了,连她房里也不敢进去? 呵呵,不是有。。。亮朝上面筱雅的房间看了一眼。 笨蛋。 易文压低嗓门——堡垒很快就将攻破,兰丫头功不可没,你拘束什么。 嘿嘿。 丫头早就看出你对上面也不怀好意,放心,她还想撮合,刚才还煽风点火呢,这个傻丫头算是堕落了. 亮被他说的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我去房间看看她有没好一些。 筱雅背朝外睡着,易文进去了也没有反应,他坐在她旁边,拿过她的手把在手里玩。 宽带接好了,还不去干活。 筱雅说。 不急,什么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啊。 她转身,盯着他有点不解,看到他带色的眼神明白过来。 臭小子,以前真是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种。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在衣服外面搓揉她。 我哪里算坏?最多只是受人指使。 易文诚心把责任往贺兰身上推。 讨厌,责任全在你,丫头以前多单纯? 嘿嘿,单纯和笨是同意词,刚才还被丫头训斥了一顿呢,我里外不是人了。 她不理他,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狡辩。 丫头说她享受的幸福要让姐姐你一样有机会尝试,刚才在下面我还给人坐思想工作呢。 呸!做梦!我现在就起来回家! 不要说的这么坚决,没试过怎么知道?话说快了到时候收不回来。 试个屁啊! 她嗔骂道。 易文嘻笑着说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被她一把推开。 讨厌,你我出去啊,我要睡一会。 好好,我出去。 易文知道刚才的话题对筱雅刺激够大的了,再继续下去反而可能让她受不了,于是给她把风扇开小,从床尾扯过薄毯放在她身边,走时在她的臀部轻薄地捏了一把。 筱雅伸腿踢了他一脚,走开啊,流氓! 脸上的表情倒是满目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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