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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花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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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5(2006-10-18 12:25:41)
  在进入草原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藏民向导,本来亮的意思是要租马但是贺兰不敢骑,所以就带上向导慢慢地开着三菱往草原深处颠簸.
  其实也不敢开多远,怕加不到油开不回来.
  在那里,贺兰完成了她的夙愿,给两所帐篷学校各捐助了三万块钱,往回走的的时候,心情放松性致甚是高昂.两人在车上都禁不住的动些手脚,那个向导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只会简单的几句汉语,坐在后面想必看的热血奋涨,藏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已经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对于男女之事这个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于心,看着他们在前座的举动也表现的焦躁不定,举措不安.
  亮知道和贺兰的行为刺激了他,心里更是觉得有趣,甚至于产生以前和贺兰缠绵时涌现的念头.
  这个藏族男人仔细看是个很帅的小伙,健壮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壮硕,短发自然卷曲显得特别精壮,腰里挂着的藏刀显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却是出奇的好.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只是嘿嘿地笑着.
  在一个湖边,向导架起了火,开始烤带来的羊肉,亮带着贺兰沿湖边到了一个相对隐蔽之处,贺兰几乎没有经亮的挑唆就剥光衣服下了水,
  也是,有两三天没有洗澡了.
  贺兰白晃晃的,一踏进水尖叫起来,气温很高但是湖里的水温却是冰凉透骨,使得她马上放弃了清洗身体的念头,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向导的注意,虽然有些距离,但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体,她害羞的蹲下来引的亮哈哈大笑.他不怕冷,恶作剧地在湖里往上泼水把她弄湿,冰凉让她惊叫着四处逃窜,无意中展现了赤裸的诱惑.
  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时候特意展示了冻的缩进黑糊糊的毛发丛中的小弟弟,逗的贺兰忍俊不止别过脸去偷笑.
  那边喊着示意肉烤好了,这边贺兰不知道给怎么往湿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变戏法似的在那个双肩包里扯出一块大毛巾,给她裹上,然后自己就晃着两颗蛋蛋背着包往回走.
  让感觉感觉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个情节使我觉得感觉到老婆有一点陌生,当时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着裹着一条毯子回到车旁在一个陌生的异族男人跟前,肯定不会同意,也根本不会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就渴望着来一场裸泳,何况她基本上是属于一个旱鸭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么呢?
  在没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只能归咎于当时的环境气氛使人有回归原始的冲动吧.
  只有这么想,他才能稍稍体会到亮接下去说的情节的真实性.
  向导的名字其实很好记,叫阿西.
  亮说的时候是说就是那部日本电影名的那两个字,不过估计是瞎猜,藏族人起名肯定不会联想到阿西门的街这部电影的,阿西的父母长辈知道这部电影的机会微乎其微.
  阿西已经用腰刀把一只羊腿给分成了几小块,等贺兰羞羞涩涩地在自己的给她准备的那块羊羔皮毯上坐稳了,马上给她递过一块.
  亮在车上拿了几听百威啤酒,和阿西开始畅饮,四周寂静无声,有偶尔的鸟鸣虫吟,这样的气氛之下,再沉积于自己臆想的羞涩似乎也有点不合时宜.
  然而易文听到这里的时候却想的是:难道就没有顾忌到那个根本没有什么文化的鲁莽阿西见到玲珑浮凸的贺兰有什么歹意,象电影罗门生里的那个土匪抽出腰刀把你给咔嚓了,然后对贺兰下手?
  亮听了,愣了半天,老老实实地说哎,当时真的是没想到这个.说话的同时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后脑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上面.
  亮和贺兰坐在羊羔皮毡上,阿西随意地坐在草丛之上,显然他对于每天120元的报酬很满意,勤快尽职地做他该做的和并不完全属于他做事情.
  当他拿出他的酥油炒面时,亮忙把奶油面包塞给他,不许他吃那个,他闻不惯酥油的味道,阿西无奈只好笑呵呵地把他的宝贝重新包起来.
  草原上的阳光很特别,大块的白云漂浮走动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面一块阴一块明的,然后很快明暗转换
  填饱肚子,亮开始不安分起来,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贺兰裹着的毯子,开始贺兰扭捏着因为阿西就在面前不到两米远的对面,但是亮的执着让她只有放弃,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东西拿到车旁边,回来拿其他东西时,看到的场景让他血脉奋涨.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汉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压下面,经管两人的身体有部分是裹着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整个身体包括脸部的白皙绝对让他感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为长期受高原阳光的侵害,裸露的脸部和手臂均呈焦红色,粗糙的很,但是这个女人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肤肌都是娇嫩无比……
  亮开始进入她,在他开始冲击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着嘴看他们,很天真.
  在阳光下,他的小麦色皮肤很古老,他的神色没有一丝的邪念,这时候,由于亮的动作,两个人裹着的东西早已滑落,身上早无寸缕,甚至两人的交合处也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动了她,贺兰没有再企图把自己遮掩起来,任一切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这场绮丽自然风光下的交媾很优美,如果能在高处拍摄下来,是很优美的一幅人间美景,很重要的一个陪衬是:阿西显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观赏他们的交媾缠绵,中间还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认为该做的事,期间把一切零碎的东西都搬到了车边,一会以后随时可以上路.
  今天晚上的两场球赛让人纳闷憋气,英格兰和巴西就那么莫名奇妙的就输了,可怜的英格兰人豪情万千的订下的整幢高级酒店是否还继续住下去,球赛完了,没有一点睡意,开了电脑想继续进入亮和贺兰的天地但很难进入角色。。。。。。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表演秀以后,贺兰他们两个无形中觉的和阿西的距离近了许多,单纯的阿西似乎不经意中成了他们的同谋,回去的路上和可爱的向导热乎起来.
  在终于回到阿西家里告别的时候,亮把车上剩余的食品什么的都给阿西两个孩子留下了,还额外多给了一些钱,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朴,欣喜中阿西的父亲非要把刚宰杀的两只羊腿塞上车,两个人推托了好久也没能成功只好带着上路.
  回到兰州马上去买煤气灶,亮打趣道.
  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们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为当时回来的时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没有心情去调侃打探一切了,仅知的这一段还是许久以后两个在南边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将离开的时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TOP Posted: 12-12 21:47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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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6(2006-10-18 12:28:05)
  结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
  在漫不经心中已经掏空的冰激凌盒子被他刮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中的贺兰和亮开始并没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
  贺兰今天淡淡地画了点妆,和以往的素净有点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经地邀请她赴两个人的十年周庆影响了她吧,竟然让她有了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却让亮觉得新奇和新鲜。
  贺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脑子乱乱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心里却在惦念老公见了儿子会如何和他解释晚上没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
  易文走了以后,房间里瞬间有了一些尴尬的气氛,也算正常吧,毕竟这几年最多只是偶尔通通电话,突然见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别扭。
  亮做的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是早就放在里面的,没有打开,直接递给贺兰。
  什么?
  看看。
  她打开,里面还包了一层丝绒,拿出来以后解开柔软的面料以后,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是呈绛红色的半透明的一个小雕塑,是一个人的上半身,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神态呈半沉醉状。
  是贵州出产的一种石头,类似缅玉但又不是玉,是当地独有的。
  他说。
  除了它的精致,贺兰似乎没有看出什么。
  你看她象谁?
  亮坐到她的身边,这是今晚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噢,是…?细看人物的神态贺兰有点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几张照片,工艺师做了很长时间。
  贺兰脸红了,今天老公送的礼物显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东西显然更能表现一个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气息总师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娓娓地传递过来。
  贺兰感动了,有点害羞地斜睨一眼,满目柔情。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去弄这个。
  贺兰欣喜地重新开始审视手中的这个精巧的小东西。
  是刚做好的吗?
  亮着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耸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几揉。
  真讨厌。
  她拍开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说
  亮的回答更让贺兰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异的,感觉到亮一直是在惦记着她,心里浮上来的颤动让她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
  喜欢,给我包起来。
  她娇嗔地说。
  亮慢慢地裹上金丝绒细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时,她搂住了他。
  亮有点手足无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转过身子,一阵温暖芬芳的熟悉的贺兰独有的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来,其实贺兰不是几年前那个羞羞答答的少妇了,她是经过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经过短短的羞涩以后,她的渴望终于抑制不住地暴发开来。
  她把亲吻送上去,很熟练地象条蛇一样在小小的沙发上把亮紧紧地缠住,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躏成一团,贺兰在亮的面前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柔软的身体,芬芳的气息炽热的亲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热一阵接一阵袭来,心痴神迷。。。。。。
  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然后在他宽阔的胸肌开始亲吻,速度从急切开始雍容起来,变的从容不迫舌头一直抵达到他的皮带处,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
  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面亲的姿势,很柔软很煽情,好像在试探性的寻找新的东西。
  她从裤子外面轻轻地咬住他的**时,他已经非常紧张了,被咬住的性器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颤抖。
  她仰起脸,温柔而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在解他的皮带。
  在她握住他的时候,她再次抬起头,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脸红了,她满意了,低下头去,秀发把亮的私处完全给遮盖了,他把手插进她的秀发间,缓缓地梳理着,但是阴茎却在触电似的享受着她销魂地吸吮,从慢慢的舔吸到开始旋转着含。。。。。。
  她再次抬头看着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样子她很高兴,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揉着,弄得他一翘一翘的不能自已。
  半响后,她喘着气吐出来:我是不是太淫贱了?
  嗯,有点。
  亮舒服地捉弄她。
  她把他丢开,呈生气的模样。
  不过我喜欢。
  亮又补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风骤雨般地给他弄了数十下,在他几乎喷射之前停下来,俏皮地看着他。
  我也喜欢,我不怕你说我淫贱。
  怎么会呢。
  亮开始心疼了,他也开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双乳被他捏的变了型状,可怜地挂在乳罩的外面。
  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肤基本上全部裸露出来。
  风云变幻的世界杯啊,连整场加时赛都拼下来了,怎么就坚持不了最后的两分钟呢?德国队少了点运气还是意大利运气太好?
  心甘情愿地熬完夜,再心甘情愿的坚持上一个小时,把今天的作业交上来,谁让得到那么多的支持呢?别表扬我,是心甘情愿的.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来,怀里的贺兰随即也被抱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眼下的贺兰已经被自己燃烧的肉欲渴望揭去了端庄贤淑的外表,匀称丰润的身体涌动着饥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席梦思的床沿,两条雪白的腿挂在外卖面,使她不得不高高抬起腿,呈现了一个极其*情得动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后得一点遮掩以后,身体中间那片幽深的阴影裸露出来,使得此时心绪狂野的她也不得不并拢双腿,实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样会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无遗.但是亮用有力的双臂把她两腿分开,把她饱胀的阴影来了个彻底的揭幕。。。
  那是一块圣地,此时变得湿润而明亮,在光线下面幽幽地闪着光,本来亮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这一次,经过了几年的光阴,那里竟然顺势而下生长出绒绒细细的毛发,薄薄的竟然遮住了两边红润的唇,呈现出温暖的野性来,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要把亮的涌动全部引发出来了,把他的爆炸物给点燃,此时此刻,她平时秘不见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绝唱。
  这样的姿势,让贺兰恢复了羞涩,即便是在时时都在思念着的人面前,她也害羞起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慰。
  但是亮显然已经为之发痴了,他舍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赏,他的手掠过那片细细的绒毛时她轻吟一声,双腿无助地摇摆颤抖起来。。。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达了她源泉,那里不断涌出的清泉把周边细细的绒毛给打湿了,小孔微张着,很有光泽地等待着来客,在指尖稍稍轻触到嫩嫩的肉时,又引发了她重重的颤动,高举的双腿几乎是开始无顾忌的摇摆起来。
  贺兰的等待显然超出了限度,无奈地微启迷茫的双目:坏蛋,要被你玩死了!
  亮孩子气地一笑,上前在她的竖立的乳尖来了个亲吻然后贴着肌肤拉上去一直到她的嘴唇给她一嘴的湿润。
  这样小小的一个安慰又足可以让她再继续承受爱人的继续玩弄了,贺兰闭上秀目,也许是两腿感觉酸痛了,甚至做了一个更加出格的举动,她用两手把自己的双腿揽住,嘴里轻吐喃语:看你作弄到什么时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他的棒似乎一直处在发射的边缘,没有见过这么开放自己的贺兰,这次贺兰是完完全全对自己开放了,他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礼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让手指抵达她的阴户,嫩嫩的唇已经打开,手指在上面流连。上下,左右,很轻很柔,无骨的柔软中手指被吸了进去。
  他像个钢琴师一样开始弹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一只手从自己的腿间移出来,握住他膨胀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个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对不起,我不能由着你玩了,我想让它们在一起了。
  她牵引着他,抵在自己的门户,亮身体微微一沉,喔。。。进去了。男根紧贴着她的肉壁滑进去,她紧紧地夹着,不让他动,但就是这样亮似乎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有稍许的动作乃至身体里面的颤动,不然他感觉坚持不了几秒钟。
  没有想到贺兰是那么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觉到他的紧张,她很巧妙的让自己脱离,转身换了一个姿势,将一个滚圆白皙的臀部露给他,这个细节和他常在梦里梦见的情景不谋而合,在梦里她总是迁就他用他喜欢的这种姿势要她。
  他还在调整着紧张的神经,她凑过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体,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放松,他的双手在她的两腰侧入落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这对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软,他发起一连串的冲击,使悬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断的晃荡。
  这样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哼哼起来,象一头受负的猛兽一样,她转过脸,寻找他的亲吻,在找到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猛烈的爆炸声。。。。。。片刻两个人都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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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续7(2006-10-18 12:29:31)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贺兰娇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记忆中好像没有几次这样静谧的时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后就忙着其他的事情,包括在当年的甘南大草原上。
  现在,贺兰安详地听着亮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不再为两个人的赤裸相向而羞涩,那种羞涩已经被她对他的爱意烧毁了,此刻已经全然是一种夫妻之间的那种感觉了,尘世间的喧哗和躁动,世俗的人际观念和欲望的克制似乎离他们很远。
  在开始夏天以前直至打下第一个字,我就预感到会有写不下去被噎住的时候,果然又很多次被噎住,和以前许多次的创作一样甚至噎的程度还要强一些,因为毕竟类似这样的题材还是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东西或者是很少,当然要啊。。。。呀之类的就要容易的多。
  因此也弄得许多网友不开心,在论坛此等现象被称为太监文学,和传统的作品不同,网络文学可以写几个字就贴,现实中不论文章好坏却只能有结尾以后才能出版到读者手里。
  那些网友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从写作的人来看,写东西是很累人的一个活,特别是没有感觉的时候,如果让写的人很牵强的弄些文字出来耗大家的时间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有些停在中央的文章也费尽了作者不少的心血,是怎么也舍不得随便给续上一个貂尾的,话说回来
  有朋友谑称太监文学也是对文字有了肯定才会这样戏谑。
  闲话少说,喝口水,把喉咙润开了噎的感觉消失了再给大家接着往下续。
  易文看完了巴西对加纳,然后弄了点吃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准备接下去看法国对西班牙。
  在学校的时候,他踢过足球而且是球队的主力,而身高马大的亮却只对篮球感兴趣。
  易文的的兴趣一直保持至今,几届的世界杯只要有时间是场场必看,前一届我还让人特地买了一台已经不多见的录像机,把深夜或者没有时间看的场次录下来。
  电话响的时候他看过时间,正好是球队入场。
  电话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没有刚回家。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红杏出墙,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郁闷呢,刚回来,要不是遇到巡逻的警察,我还在外面晃悠呢。
  讨厌。
  呵呵,我吃泡面呢。
  对不起,老公。
  你干吗呢?
  在客厅呢。
  你们又不看球干嘛这么晚?又不是少男少女,这么来劲?
  真讨厌,臭老公。
  呵呵臭丫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
  你绝对猜不到,筱雅!她在广场混在一群老头老太太里面跳交际舞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着吃泡面吗?
  嘿嘿。
  我压根就没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么起劲,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这样怪笑给我回来,不许留在那里了.
  他故意摆出严肃的态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么都是一个受宠爱的丫头,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个雅致的邻家大姐姐,角色变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时候享受的就是这种变化吧。
  我在广场吃冰淇淋来着。
  哈哈,不会吧。
  房间里整个都是贺兰的笑声,他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着冰淇淋,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绪漂浮无限?
  闭上你的嘴臭丫头。
  嘿嘿。
  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紧刹住。
  贺兰说的是夫妻俩许多次把筱雅扯进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会这一套。
  少不了你帮忙,没你忙乎只是镜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头,累坏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着。
  好了,知道你折腾累了,来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份10周年礼物好了!
  她在电话里诡秘地说.
  易文被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连续多天的球赛让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是贺兰把他弄醒的,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了衣服,还刚洗了头,头发还有点潮湿。
  她趴在易文的枕边,用潮湿的头发在他脸上拱。
  易文知道这是她表达内心尴尬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会她,还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一会,但是她接着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搂过她,在脸上亲了一下。
  睡好了吗?起来吃饭。
  唔,还做饭了?
  嗯,还给带回来一个免费佣人。
  呵呵,就他啊?我还是出去吃得了。
  什么啊?他说在贵州这几年厨艺突飞猛进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贺兰领口露出来得白花花得乳沟,心里竟然有点痒痒,下面跳动了数下。
  想象着他们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举起来。
  今天很早起来吗?他问的不怀好意。
  嗯,她脸红了。
  是被色狼弄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弄醒色狼的。
  不许说,你说过不会笑话的。
  好好,不说。
  贺兰斜睨他一眼,其实她生活中真是不会这样撒娇的,以前在学校乃至生活中待人及物,一贯显的沉稳大方,端庄示人。
  也许好女人就是这样吧,该风情万种的时候就 自然流露了。
  老婆!
  嗯?
  易文掀开身上的薄毯,露出被撑起的内裤,贺兰哧哧地笑了。
  好讨厌哦,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下流的勾当?
  嗯不是,是想到你们的下流勾当才这样的。
  讨厌。我去帮忙做饭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
  她被拖返回来,笑嘻嘻的看着他。
  易文索性将内裤扒掉,硬梆梆地让自己高举着。
  贺兰吓了一跳,忙跳下床去关门。
  等她回到床边,他起身按住她。
  她被俯身按在床上,裙子里面的小内裤很容易就被他捋掉了,激动起来的易文很容易的就挤进她雪白的臀缝里进入。
  臭老公,你这是强奸。
  她的脸掩在床上的布料间口齿不清地说。
  她的里面潮湿而温暖,似乎昨晚的遗留物作怪,非常的润滑,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头发,很香的味道。。。。
  贺兰回到厨房的时候,亮基本上已经弄好了,因为只有三个人吃饭,就在厨房的小桌子上解决了,他一看到贺兰红扑扑的脸,纷乱的头发,有些诧异,转而仿佛明白过来,抿嘴笑了,贺兰被窥破秘密,脸上更红了,有点羞恼,笑什么,不许笑。
  但是亮忍不住只好转过脸偷笑。
  贺兰把他身体拧过来,示威般地咬着嘴唇盯着他,亮投降了,举手告饶。
  最后在一阵亲吻中收场,如果不是听到易文出来,吻会更加缠绵柔长一些。
  这顿饭吃的确实有滋有味,稍稍有些偏辣,但是亮说按照原来的风味已经是大打折扣了,是因为还远远不够辣。
  易文吃的很快,吃的也不少,没有喝酒,吃完了俨然如一家之长一般看这他们两个吃,弄的气氛怪怪的,被贺兰赶到客厅去了。
  然后又是亮盯着她看,看什么?再看我不吃了!
  亮有点恢复了以前的活泼,看看客厅小声说:再这么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不禁抿嘴一笑,给他夹了一大堆菜:弄的这么辣你自己吃掉。
  下午易文要出去,亮也跟着去了,到公司看看,是易文吩咐的。
  他们走了以后,贺兰开着自己的宝来,来到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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