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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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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着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苦。”“奴才凭什么叫苦?”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那么她还练什么?”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着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着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着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着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着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着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着墙上的木塞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着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着你一个吗?”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周义不要你吗?”“是我不肯从他。”“你可以不肯吗?”“他们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就在床下。”“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穴,内藏一块写着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我下去看看。”丹薇求之不得,拖着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洞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很好。”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洞里。

  看着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着“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液体,接着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玄霜握着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着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周义呆呆的看着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安琪问道。

  “放吧!”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丹薇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安莎慑嚼道。

  “看着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是,莎奴会尽力的。”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玄霜背着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着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看什么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玄霜笑道。

  “好。”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着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着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着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着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着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干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干巴巴吗?”安莎投弄着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着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着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着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着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绮红警告道。?“知道了。”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着瑶仙的股肉,伪具抵着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着裂开的肉缝,作弄着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着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着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丹薇慢慢地转动着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着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绮红叹气道。

  “也对。”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什么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着剩徐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着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周义抚玩着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着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着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着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着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着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里面的丝帕,揩抹着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贱人,是不是很过瘾呀?”这时两根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肉洞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穴的!”瑶仙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穴!”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抽插着手里的伪具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不能不告诉他吗?”丹薇商量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冲瑶仙嚎陶大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你。”“你要怎样?”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你不是要动刀子吧?”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根,然后抽出塞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肉缝,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淫精挤出来。”“这些脏东西有用吗?”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小腹使劲搓揉,挤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唾液和淫水,再加上这些淫精,便可以用来施法了。”说到这里,夏莲己经拿着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阴精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邪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人的淫水阴精,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灵芝思索着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炼药,玄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阴精合药?”灵芝粉脸变色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义沉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问她便知道了。”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周义冷哼道。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穴,分明是个女人。

  “抹干净她的臭穴没有?”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穴怎能抹干净?”安莎拿着沾满了阴精的丝帕,乱擦着瑶仙的化户说。

  “臭穴是给母狗吃的!”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替身?”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着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安莎怒斥一声,接着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肉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肉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丹薇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肉洞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点点。”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人的身后插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屁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着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绮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丹薇抽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洞穴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肉洞里的阴肉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棒子发狠抽插。?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从肉洞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喷个正着。

  “贱人!”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插着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

  我不要!”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轮奸时,尿了多少次?”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安莎扯下缠胸丝帕,揩抹着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来。”丹薇放下插着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我来。”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洞穴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压着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瑶仙感觉前后两个肉洞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刚才她说去解手。”绮红插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人便全要为奴。”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宋元索真是该死。”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着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绮红拉着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绮红着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日我给百数十头野兽轮奸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次。”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丹薇晒道。“为什么?”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复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是。”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着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着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奴。”“这是什么?”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联全知道了。”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丹薇岂敢欺骗皇上。”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着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行,当然行了。”“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着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安莎抢着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周义拨弄着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周义揩抹着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着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有道理。”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你偷听我们说话吗?”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着前来。”“在房间里练功?”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进城?你怎样进去?”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灵芝说。

  “谢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城里的粮食充足吗?”“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能吃多久?”“这个……可不得而知了。”“城里有多少兵马?”“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干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孙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是吗?”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着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着她的粉臂。

  “捉着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着解下来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接着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丹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肉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丹薇恐怖地挣扎着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着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蓝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裤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感觉,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着白纱内裤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淫毛不多呀!”蓝海目注光裸的下体说。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阴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是。”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干……干过了。”“他没有毒发吗?”“没有。主上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他……他想围城。”“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手,要派你前来打探?”“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呜呜……你弄痛人家了。”“你要不说话,还有更痛的!”“……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三、四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唔……

  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他没有打算强攻吗?”“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嫩雪白的娇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现在我们带你去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吧,人家痛死了。”“这里痛吗?”蓝海抚玩着会阴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说。?“还痛不痛?”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肉洞,变态地扣挖着说∶“说呀,还痛不痛?”“不……呜呜……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瞿豪笑道。

  “也好。”蓝海抽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了。”“……给我……给我穿上衣服。”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瞿豪大笑道。

  “对,扛着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蓝海残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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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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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身陷虎穴

  两个军士扛着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着,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孙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不用,先送去军妓营,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丹薇强忍辛酸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赐给我吧。”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原来功力了。”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让我消心头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扛着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难说得很,不过……”“走快两步吧,进去丹房再说。”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了。”“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如意床的。”“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躺在下面,双手扶着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哎哟……强奸呀……救命!”“鬼叫什么!”“嘱……”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碰一碰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

  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周义会有什么诡计?”“对呀,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他会不会发现了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闯进禁区。”“你何以得知?”“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我也会生出感应。”“活埋地下时也行吗?”“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它的。”“杀不了吗?”“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半年还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是。”“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了也没关系的。”“要是能够,我还会怜着她吗?”“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孩子行吗?”“回来后,我已经着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我待会动手便是。”“国师,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还要大家帮忙才行。”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有什么稀奇,她是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我们能不能……”“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比较老成的军士叹了一口气,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干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那个军士夺下汗巾,揩抹着丹薇的牡户说。

  “抹干净一点。”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周义叹气道,他正与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系的。”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瑶仙回答道。

  “水从何来?”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着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周义森然道。

  “真的。”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瑶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着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着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灵芝思索着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周义点头道∶“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不怕给蓝海发现吗?”玄霜问道,尽管众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铜镜里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着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灵芝腼腆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接着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淫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蓝海问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瞿豪脱下衣服,抚玩着挂在如意床上,张开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着说∶“是第二个,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心无力。”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吧!”?“不要,求你们不要!”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穴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屁眼开苞吗?”瞿豪怔道。

  “对。”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随便吧。”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穴的。”“没错,那你在前吧!”蓝海握着勃起的鸡巴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下面却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你以为是衣服说换便换吗?”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换。”“这个贱人可真该死。”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穴吧!”“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别大吗?”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淫泉时看过了。”瞿豪玩弄着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尿了七、八次。”蓝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蓝海哈哈一笑,捧着丹薇的粉臀,鸡巴抵着微张的肉缝怪叫道∶“我来了。”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肉棒便发狠地刺进肉洞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肉棒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肉洞,丹薇倒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刺。

  “哎哟……”虽然蓝海的鸡巴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着丹薇的纤腰,使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着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后占据两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鸡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着肉欲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蓝海喘着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瞿豪扶着丹薇的纤腰,喘息着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干净,别浪费了。”“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干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明天还要我出力吗?”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什么内媚之术?”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着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着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这……这是什么?”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吗?”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复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蓝海问道。

  “记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指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着湿淋淋的肉缝,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着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呀……”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着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着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红着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着脸说。

  “你不是,我是。”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着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她不会好过的。

  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能回复当年道行了。”“骗她?为什么要骗她?”“是这样的……”“你可有乐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便宜她了。”“见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了。”“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记得。”“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丹薇听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着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辘、挣扎着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着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着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着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闭眼睛,装聋作哑。

  第六章 红粉屠龙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宋元索骂道。

  “没错。”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谢主隆恩。”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宋元索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蓝海笑道。?“碰哪里都可以吗?”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便给宋元索扯着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肉过你?”宋元索抱着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丹薇感觉宋元索抱着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宋元索搓揉着以彩带包裹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着宋元索的挖掘机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宋元索继续揉捏着说。

  “痒……呀……人家很痒!”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揩抹着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着这个裱子,别让她丢人现眼。”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着丹薇的玉手,按倒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丹薇挣扎着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吗?”“是……是的。”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胡说,她不会的。”“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啊……”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蓝海森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穿环?穿什么环?”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贱人穿环!”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他怎样逼你?”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丹薇泣道。

  “轮奸?刚才你不是说只有主上几个男人吗?”蓝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丹薇慑懦道。“蓝海,你还是准备祭坛吧!”宋元索冷酷地说。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说实话的。”蓝海目注宋元索,点头道。

  “那便交给你了,不用与她客气的。”宋元索答应道。

  “你们把送她回去,别让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来狗笼,便把她关进去,否则你们便与她在一起。”蓝海吩咐两个宫娥道。

  两个宫娥架着丹薇走出宫门时,丹薇福至心灵,随即运功收听,果然听蓝海谈到什么搜魂大法,原来此术不是子虚乌有,蓝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现今道行大减,己经无法使用了。

  丹薇虽然放下心头大石,却也知道蓝海仍然会继续审问,要是不能让他相信,恐怕还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计,只有伺机向周义报告经过,希望他能早日发兵了。

  “你也听到了,宋元索的罩门在哪里?”周义木无表情的看着脚下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这是宋元索亲口说的,难道有假?”周义叹气道。

  “她……她是胡说,存心害我的!”瑶仙脸如纸白地说。

  “又要我动气吗?”周义寒声道。

  “快点说吧,要是让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饶你,她也不会饶你的。”安琪劝说道,她与灵芝、玄霜,还有绮红等分作三班,轮流监视丹薇的动静,以免遗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周义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瑶仙泣叫道。

  “过来!”周义喝道。

  瑶仙知道不免受罪,却也不敢不从,含泪起来,自行俯伏在周义膝上。?“干净了没有?”周义解开围在瑶仙腰间问道。

  “洗干净了。”瑶仙含泪道。

  “还痛吗?”周义扯下包里私处的白丝骑马汗巾,问道。

  “不痛了。”瑶仙答道。

  “张开屁眼,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咬一咬牙,两手反转身后,张开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现出了那没有一丁点儿神秘的菊花洞。

  周义把汗巾捏作一团,擦拭着红彤彤的肉洞说∶“长痛不如短痛,把这里弄大一点,以后便不用受罪了。”“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会让我知道他的罩门所在?”瑶仙心惊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诉我吧!”周义怒哼一声,抖手把瑶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红木盒子拿来。”尽管跌得七荤八素,瑶仙也不敢怠慢,挣扎着爬起来,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了几下,才一拐一拐地取来红木盒子。

  周义从红木盒子里捡起一个枣木做成,四寸长短,头大脚小的木楔子说∶“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这是什么?”目睹瑶仙咬紧牙关,慢慢把肛塞塞进屁眼里,安琪奇怪地问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里边,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一个大一点的,假以时日,便能撑开肛门,多大的鸡巴也能捅进去。”周义解释道。

  “大解时才拔出来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不许拔出来。”周义残忍地说。

  “那……那会憋死我的!”瑶仙失声叫道。

  “死了也是活该1 ”玄霜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她与灵芝来了。

  “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周义柔声道。

  “没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安琪调皮地说。

  “是呀,你不是吗?”玄霜坦言道。

  “罩门是什么?”灵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虽然不是刀枪不入,可是内功高强,由内而外,能以内力阻挡刀剑,纵是受伤,也不会太重。罩门却是内力不及之处,要是知道罩门所在,当能一剑毙命。”玄霜解释道。

  “她要是胡说,岂不坏事?”灵芝皱眉道。

  “我的内功与她和宋元索一路,骗不了我的。”玄霜晒道。

  “别说这些了。”周义摆手道∶“你双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联陪睡吗?”“她根本没睡。”玄霜说。

  “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着查阅天机秘卷,寻找孽龙的破法。”灵芝腼腆道。

  “找到了没有?”周义心急地问。

  “找到了。”灵芝神色凝重道∶“那头妖龙依水而生,力枪不入,不能力敌。

  秘卷说六灵时出生的能杀掉妖龙,却没有记载破法。”“你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杀掉孽龙?”玄霜皱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许只有一个办法。”灵芝脸露异色道。

  “什么办法?”周义问道。

  “孽龙也是一尾淫龙,最爱……最爱吃女人的阴精,吃饱以后,便会喝醉似的熟睡最少一个时辰,既然秘卷说只有六灵时的女孩才能杀掉孽龙,当然不假,也许我……”灵芝慑喘道。

  “不行,绝对不行!”周义断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为了孽龙牺牲性命。”安琪走到灵芝身旁,爱怜地搂着她的纤腰说。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点那些……出来,只要喂饱了它……”灵芝笑道。

  “这不成,谁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饱它,那时恐怕已经苦死你了。”周义摇头道。

  “要喂饱它也不难的。”玄霜诡笑道。

  “没错,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用她去喂。”周义蓦地有了主意,狞笑道。

  “不……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灵芝问道。

  “不用忙,我己经派探子前去,待他们回报后再作打算,也可以让她慢慢想清楚。”周义寒声道。

  岁月如后,匆匆半月,丹薇己经习惯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笼子里,要是瞿豪兴到,才会走出笼子,供他淫辱,到了晚上,则是与蓝海睡在一起,供他练功。

  贱人馆的春药果真厉害,至今还没有消灭的迹象,只要给男人碰一碰,药力便会发作,要丹薇干什么也可以。

  与瞿豪起时还好,他虽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来,但还可以压下恼人的药力。蓝海却是动也不动,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内媚之术,珍贵的元阴也随着高潮给蓝海收为己用。

  丹薇知此举于己大是有损,无奈药力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饮鸿止渴。

  春药发作时,蓝海除了练功,还藉机审问瑶仙的消息和周汉的军情,幸好丹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么搜魂蚀心大法,才能应付过去。

  宋元索每天午后均会召蓝海前往议事,丹薇亦觑机自言自语,藉传真术把消息送回平城,无奈至今自己的耳聪目明之术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义等收到了没

  .然后有一天,探子来报,周军兵分三路,号称百万雄师,杀出石门山,朝着宋京进发,估计最迟七天,便可抵达宋京。

  宋元索等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城池固若金汤,只要坚守不出,周义久攻不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时还可以乘胜追击,叫他不敢再犯。

  尽管丹薇也没有信心周义能够破城,可是这是逃生的最后机会,唯有暗里祝祷,希望老天垂怜了。?周军兵出石门时,周义也与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万,能距离大西湖五里处下寨。

  大西湖位于一个三面全是崇山峻岭的盆地中间,山下没有立足之地,剩下的一面虽然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隐秘,亦是通往湖边的唯一道路。

  前些时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数失踪,该己凶多吉少,因为根据山中猎户报告,大西湖有怪兽出没,周围人兽绝迹,乃是极险之地。

  从地理来看,大西湖与宋京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周义派出探子的同时,也派遣裴源和地理师在附近查探,果然发觉有地下河流,该是流往宋京的。

  周义本来打算派兵挖断地下水源,便无需冒险除去孽龙,然而灵芝以为要是如此容易,宋元索怎会放心只以孽龙守护,力劝要另准备。也幸好周义没有坚持己见,才没有贻误军机。

  原来裴源指挥军士掘开水脉,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气冒出,中人必死。

  而掘开的洞穴便随即坍塌,接连掘了三次,也是如此,灵芝说这些黑烟是孽龙的毒雾,要不除去它,怎样也无法截断水源的。

  周义别无他法,唯有使出最后一着。这一天午后,与灵芝领着众女,在两个当地猎户的引路下,闯进原始森林,屠龙去了。

  “皇上,前边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两个猎户战战兢兢道。

  “很好,你们回去领赏吧!”周义点头道。

  两个猎户逃跑似的退下,经过那些香风袭人的蒙脸女子时,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来。”周义摆手道,四个军士随即抬上两个大木箱,然后退出林外。

  “带出来。”周义沉声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灵芝等以丝帕蒙脸,答应一声,从后走了出来,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扶起仅以彩帕缠身,好像失去了知觉的瑶仙,架到周义身前。

  “要是杀不了孽龙,你真的要她喂龙吗?”灵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坚不吐实,我还要孽龙活活的入肉死她哩!”周义狞笑道。

  “要解开穴道吗?”玄霜问道。

  “解开吧!”周义点头道。

  “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外面已经准备了几个裱子,她们也可以代你喂饲孽龙的。”见瑶仙转醒,周义寒声道。

  “……我说……我说便是。”瑶仙喘着气说。

  “说!”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安琪摇头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复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着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周义搂着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心里那∶‘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周义准备强弓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着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着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了。

  接着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朝着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着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着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着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着孽龙的怪头乱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灵芝同情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鸡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鸡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众人看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着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鸡巴。”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灵芝拉着周义急叫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着东西随我来。”“我们也要去吗?”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着玄霜走出林外。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灵芝从怀里取出一叠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灵芝答。“什么符咒?”周义问道。“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着火把,便纵身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着鼻子从坛子里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着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全动不了孽龙分毫。?“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面则是戮着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地叫道。

  “吵什么!”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瑶仙着急道。

  “我来!”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去。

  “把剑给我!”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着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捷手快,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便成了一滩清水,接着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也没做。”“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周义难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死了。”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着的玉手还是按在胶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干净吧!”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着缚在一起的玉手,走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干净一点。”“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着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也为期不远了。”周义踌躇满志地看着镜子说∶“那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时,阴道便会紧缠鸡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干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候我了。”蓝海诡笑道。“十道?”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我不管,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蓝海寒声道。“我……我自己动手便是。”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我也用不着这么多淫泉作法了。”“作什么法?”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兵吗?”“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他便要退兵的。”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丹薇问道。“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趁乱出击了。”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蓝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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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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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着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挖掘机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着半碗白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宫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着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宫娥复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着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淫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着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淫泉的淫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着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着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着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着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肉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穴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肉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着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着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淫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着!”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阴精,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着自己人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水是没有了。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淫水阴精,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淫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着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着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阴精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干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着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着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着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宋元索抽出塞着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着她的骚穴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淫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用你的嘴巴吗?”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狗贼!”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着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淫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阴户里,起劲地狂抽猛插。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着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着一股淫泉便从张开的肉洞里夺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妇,让人入肉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淫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着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着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着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着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着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着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着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着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着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是冷哼一声,便朝着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玄霜杀意盈胸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玄霜喘着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性地往后退去,没入九宫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胸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着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透了一口大气。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着百姓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着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着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着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阴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巾按着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复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干粮清水,足够吃上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着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宫见驾,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阴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不,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着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着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网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网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阴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着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着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他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着你了。”“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不枉此生。”“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摸索着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挖掘机放肆地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光裸的粉乳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你多摸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着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着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你怎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鸡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着裂开的肉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着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胸前急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着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着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着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着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插。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着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着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想不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吗?”“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着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干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块了,那些洗干净的还没有干透。”?“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着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着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问道∶“你怎么啦?”“……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阴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宫应微,一时冠盖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着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着领路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宫的房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宫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阴绝脉?”“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什么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好,说吧。”“在下要娘娘的阴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制成治病灵丹了。”“阴水?”“就是……”“不用说,我知道。”“阴水最少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复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着便惨叫连连倒在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着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着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着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着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驾。“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着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什么?”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灵芝,联封你为东宫皇后,安琪,你作西宫。”周义说。“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宫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宫。”玄霜摇头不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谁说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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