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皎洁的明月高挂天际,柔和但略显苍凉的苍白月光,轻轻柔柔地自静谧的夜空洒向大地。
然而,与安祥的天上相比,今晚笼罩在美丽月色下的大地,却显然很不得安宁。
「……别退缩!射击!!大义是属于我们的,打倒这些暴君的爪牙!!」
有着黝黑粗大套筒的水冷机枪,伴着枪口阵阵喷出的火树银花哒哒作响,一杆杆金属与木料完美结合的长短枪械,随着各持有者规律而机械化的上膛射击动作,此起彼落地发出啪啪节奏一路唱和,而咆哮着舞动手中军刀、一身宝蓝色双排金扣军服无比气派的贵族军官,正犹如领导着交响乐团的指挥一般,号令着同样穿着蓝色军服,满脸木然听从命令的平民士兵们,演奏出这篇以硝烟与战火编排而成的乐章。
然而,随着这阵乐章翩然起舞,踏着优雅的舞步流转于枪林弹雨中的一红一蓝身影,却是令他们心惊胆寒魂飞魄散,当下就想抛下武器掉头就跑的索命使者。
只见在天上月光与地上火光的映照下,两位夺命使者虽然看似一尊长出四肢顶着锅炉的油桶披上铠甲般,从头到脚只能用「五短侏儒」来加以形容,但在实际目睹这两尊「无头铁人」穿梭在战场上的英姿后,却再没有人对那似乎只会出现在马戏团当中,充当丑角逗人发笑的身材比例笑得出来。
「敌,机枪阵地三,散兵阵地多数确认。转入压制行动。」
不带感情起伏的简短话语,自有着一头宝蓝色短发,双眼被一副闪烁着苍蓝光芒、连着数条诡异电线的漆黑风镜笼罩,清秀的脸庞在苍茫的青色灯光映照下更显诡异的秀丽女子口中吐露而出,而同样披着一身宝蓝色闪亮盔甲,在月光与火光照射下泛着诡异光晕的人型机甲,此时也正在其不动声色的灵巧操纵下,宛如幽冥鬼火般,沿着之字型轨迹穿梭在火网中,一面令其装配的大小火器喷出炽热的钢铁暴雨,一面如入无人之境般翩翩然滑行前进。
装配于机体两侧藏于装甲下的四门机枪,宛如中世纪骑士长枪般半固定在右臂的长管火炮,以及隐藏在蓝底金鹰纹章的宝蓝色金边小圆盾中、仅仅探出一个燃着火苗的小口的火焰喷射器,彷佛对眼前的敌对者毫无慈悲心一般,宝蓝短发女子一面行云流水地踏着之字型轨迹轻巧滑走,一面任由这些凶猛兵器以各自的节奏,将触目所及的一切全部卷入火与烟的风暴中。
另一方面,在这架宝蓝色人型机甲的前方,另一架披着外型相似的酒红色铠甲,装备却大异其趣地完全走中世纪骑士风,除了胴体两侧持续喷火的四挺机枪外,仅装配了一面绘着蓝底金鹰纹章的红色鸢型大盾,与一口在夜色中寒光闪烁的巨大复合剑(Bastard Sword)的人型机甲,则是一面同样以之字路线全速滑走,一面抢在前头一马当先突进着。
「见.敌.必.杀!斩(Chest)────!!」
娇叱一出,只见一道红色闪电伴随着履带辗地的轧轧作响,倏地一晃便引来一阵雪白寒光,将一座夯土木桩加沙包堆砌筑起的机枪堡垒,简洁豪快地连着堡垒里架起的机枪一起一刀迎面劈开。
而蜷缩在堡垒内、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屁滚尿流的士兵们,则连回过神来尖叫或求饶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堡垒被一刀劈开的瞬间,毫无遮掩地撞上了自眼前这恐怖钢铁巨人的护裆裙甲枢纽之间,如咖啡杯大小的一对铳口中喷洒出的烟硝铅子暴雨,给轰成了满地血腥的残骸肉酱。
但,或许是脸上闪烁着血红光芒、连着数条诡异电线的漆黑风镜,与周边同样诡异的红色灯光,遮蔽了视野当中的这一片血腥的缘故,束着一头火红马尾、风镜下的五官英姿凛凛的美艳女性,此刻宛如对眼前光景视而不见一般,嘴边流露着令人悚然的咯咯笑声扬长而去,而就在酒红色机甲前脚刚踏着之字轨迹滑行而去的同时,来自宝蓝色机甲炮口中的炮弹,早已间不容发地迅速飞身补位,给予这片狼籍最后的彻底毁灭一击。
死神,这两尊铁人肯定是来索命的地狱使者。
在丢下辛苦构筑的阵地,失心疯似的没命溃逃的士兵心中,没有一个人不做如此想。尤其是在亲眼目睹同袍们这般如同草芥蝼蚁般被人屠杀蹂躏的场面后,逃跑活命的念头早就盖过一切,驱使着他们丢下武器往四面八方大作鸟兽散。
不过,出现在他们面前,带着轧轧巨响轰然现形的一片黑压压巨影,与接连绽放在这片漆黑巨墙上的阵阵火花,却让原本在双脚瘫软之余,也想不顾颜面跟着士兵一起窜逃的贵族军官们,心中重新燃起了尚可一战的希望火苗。
「敌,装甲目标出现。输送用武装陆上船十二艘、第一波廿四体人型机甲部队展开确认,转入对甲战斗行动。」
「咯咯咯咯……总算来了些有看头的对手……从训练至今老是砍些不会动的土垒碉堡,要不就是些练习用的空壳人偶,我的大剑都快磨钝了……」
风格迥异的两种反应,自操控着一红一蓝两架机甲、各自分担接近战突击与中距离支持任务的两女口中,几乎是同时地脱口而出,而一道沉稳镇定、语气颇为谨慎的男性话音,也自两女所戴上、与风镜成套的全罩耳机中传了出来:
『……小心点。虽然这些“唱双簧的”跟陆上船的性能不如妳们,但怎么说这群家伙也是从正规军被拉拢过去,经过训练后懂得协同作战的精锐。而且对方还有地利与数量上的优势,一不注意还是会吃亏的。』
「……了解。」 「……知道了……咯咯咯咯……」
两人两样的响应,在各自从其声音的主人口中吐出后,体态轻盈地回避敌方炮击的两架机甲,再次朝着敌方的包围阵型中央冲了进去。而看着两女扬长而去的身影,在远离战场的空中飞艇上关注这一切,方才发出无线通信警告她们的男子,此时的思绪则是飞回到了稍早之前──
「……赛摩斯卿,朕为何如此急于召卿前来,想必卿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夜半时分,不过一年以前才刚换上一名年轻主人,豪奢壮丽的格局与传承悠久的历史相互辉映的奥尔迦特帝国帝都皇宫,忽然因为某人的造访而再度灯火通明了起来。而一身漆黑、宛如悄然自夜色中现身的男子,则是在被隐匿接入宫内后,一路被人领到了等候在寝宫内、登基至今宛如一下子老了十岁以上的尊贵老友面前。
「……陛下所言,是指目前在位于内战前线的亚奎雷雅地方,因领主维利亚斯伯爵家族的继承人问题引发内部分裂,其中的反皇室派与叛军连手的问题?若是此事,微臣确实稍有所闻。」
「正是如此,我军对叛军虽然稍占优势,但目前因为维利亚斯伯爵家族的问题,我军在亚奎雷雅战线一时间竟反被叛军压制,而朕登基时日尚浅,加上目前因为顾及国家边防与国内治安问题,已经没有多少兵力可以增援抽调,爱卿可有什么速战速决的锦囊妙计?」
坐上已是一国之君的老友所赐的座位,脱下风衣的男子身为极少数能够直接进入寝宫内直接晋见皇帝的入幕之宾,自是了解到贵为一国之尊的老友,竟会在此时紧急召见自己的事态严重性,因此事先早已掌握状况的他,脸上略为露出自信满满的微笑说道:
「若是陛下允许,不妨就由微臣率领『瓦德离宫沙龙』成员前往处理如何?」
「……哦,爱卿是说,那自朕登基开始,便由爱卿亲手调教至今的『瓦德离宫沙龙』成员吗?」
听到彼此间早有默契的这个词汇,原本心神操劳、眉头深锁的年轻帝王,脸上终于绽开一抹别有盘算的狞笑,「……朕准卿所奏!各类所需明日起朕一律以第一优先核发,爱卿立刻着手开始准备,越快出发越好!好好将爱卿这些时间来的成果,让朕见识见识!!」
「……微臣谨遵皇命。」
面容泰半隐没在阴影中的男子起身鞠躬行礼,年轻新皇的寝宫内,回荡起久违的爽朗笑声,而自久年好友口中亲自领了皇命的男子,在重新穿上犹如黑夜般漆黑的宽大风衣后,脸上同样浮现出笑容消失于益发深沉的夜色之中。
翌日,破晓的朝阳与街灯交换了岗位,自尚未完全被煤烟染得一片铅灰的天际,洒向井然有序的石版迭合纵横交错的街道,而随着童工们穿越大街小巷四处奔跑赶着上工的足音、早市摊贩们在市场喧哗吆喝的叫卖声响遍各地,与如雨后春笋般开始林立的烟囱开始吐出烟幕,缓缓踏上工业化之路迎头赶上新进列强的奥尔迦特帝国帝都──奥尔迦利亚,如同在经历漫长岁月之后,迎来现任年轻的新皇一般,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在帝都西南方,略为远离历史悠久风格豪奢的宫廷楼阁,与这充斥着蒸汽机与烟囱等『机械时代』进步象征的街道的一角,一整座洋溢着青葱绿意的山头,在山脚下白色高墙与王室近卫队的戒护下,与喷着黑烟与时俱进、努力追赶上时代潮流的市区加以区隔。而这里,正是皇室在帝都独占的一片绿──『瓦德离宫』的所在。
如今,这座静静地栖身于山林之中,白墙青瓦在绿意衬托下益发显得抢眼的离宫宅邸,在与帝都街道一同迎来新的一天的同时,自山脚下难得敞开的洁白拱门,迎来了造访此地的一批久违客人们。
「哎呀,这可真是失礼了,芙莉嘉?C?奥尔迦特亲王殿下、卡蒂娜?G?珊普宫廷书记官阁下。因为此次事态紧急,两位现在又都是公务繁忙之身,所以在下只好出此下策,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穿过林荫浓密的蜿蜒山道,越过精心规划的广阔庭园,两辆犹如美人醉卧一般有着优雅修长曲线,车首黄金打造的皇室金鹰纹章闪闪发亮的黑色轿车,在徜徉于洋溢着朝雾与清新空气的山林后,缓缓地停在外型简约中不失庄严高雅,蓝顶白墙在四周一片花团锦簇与满山翠绿中异常显眼,整体风格与山脚下奢华皇宫迥然不同的宁静宅邸前。
而在两车停定的同时,一身漆黑装扮彷佛参加吊唁治丧般,依旧是如昨晚密会皇帝时,那成套白衬衫黑西装黑领带装扮,剪裁合身的成套服装宛如盔甲般贴身笔挺,整齐而没有一丝多余皱折紊乱的男子,也在必恭必敬地深深一鞠躬后,对着两辆车上的乘客如此招呼着。
「……哼!」
戴着墨镜兼任驾驶的侍女轻轻打开车门,一头火红长发梳成马尾,一身略为宽大的雪白军用风衣外的腰际束带上除了配枪,还系着一口有着华丽雕花护手的细刃长剑,英姿凛凛神采飞扬地脚踏军靴步下车厢,彷佛全身洋溢着自信与正义感的美丽女子,对于这番用词语气均显谦恭,但在她听来却十足充满挖苦意味的问候,脸上不禁洋溢着满满的不快与厌恶。
「………………」
另一方面,相对于明显而露骨地表现出厌恶的火红马尾女子,娟秀但略显冷漠的五官上顶着一副银色细圆框眼镜,利落的宝蓝色短发相榇出一股精明干练气息,同样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风衣盖住身子,仅露出切齐脚踝的深蓝色裙摆的另一名美丽女子,虽然在稍后拎着公文包下车后,谨慎地跟着火红马尾女子身后时,脸上表情并未发生任何明显变化,但眼镜镜片下冷淡尖锐的视线,亦十足说明了她对眼前男人的鄙夷。
只是,即使下车的两女表现出如此露骨的恶意,男子脸上仍旧是挂着彷佛未曾改变的微笑,以听来似是带着歉意的辩解口吻,目光直视着两女这么说道:
「若是令二位不快,在下在此只能深感歉意。然而两位既是重要成员,此事又事关重大,也只好请二位多多包含了。快快,还请两位尽早『移驾入内』吧。」
「「…………!!」」
猛然听到眼前的『关键人物』说出『关键密语』,对男子厌恶至极的两女先是肩头一震,接着迟疑与为难的神情,随即跟着大片大片的嫣红,迅速占据了两张各有千秋的秀丽粉脸,但与情感反应上的矛盾相比,两女的身体却是完全没有丝毫犹豫,不由自主地跟着男子一步步踏上阶梯,走进了宅邸屋内。
而在两女的步伐于跨过门坎数步之后,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戛然而止时,转过身来看着门扉缓缓阖上的男子脸上虽然仍然挂着微笑,然而所代表的意义已经截然不同。
那是得意洋洋之余还别有意图,看来十足惹人讨厌到了极点的微笑。
「嗯?怎么了,二位?就这么在门口停下脚步的话,『集会』可没有办法开始唷?」
视线上下打量着面前进退不得、满脸姹红地整个人“钉”在原地,气急败坏的眼泪几乎不约而同地将要夺眶而出的两名女性,此时黑衣男子脸上的微笑,看在窘态百出、错愕不已的她们眼中,肯定比最邪恶的恶魔还要更加邪恶。
但,在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入了宅邸之后,忽然停下脚步的身体不但再也跨不出步伐,就连转身掉头就走也无法办到,全身上下只剩颈部以上勉强还听使唤的情况下,对此又气又恼又迷惑的红发马尾女子,也只能对着黑衣男子破口大骂道:
「住口!这还不是你搞的把戏!!如果……如果不是你对我们玩弄那些卑鄙肮脏的下流把戏……呜、呜呜呜~~~~~」
「……没错,正是在下让二位的身体,牢牢记得这些规则。所以,现在就请二位遵守这些规则吧。」无视于红发马尾女子将全身全灵投注在这番话语中的悲愤,黑衣男子不论是脸上的笑容或平淡的语气,都丝毫没有一点变化,「各位优秀的侍女们,亲王殿下与书记官阁下似乎需要一点帮助,请各位好好『服侍』她们一下!」
「遵命,阁下。」
一声令下,两排一身黑白相间袒胸露背的开裆迷你裙女侍服装扮,仅剩下头上的头饰勉强还算正常的侍女们,以相较一身打扮下更为异常的灿烂微笑,迅速地朝着直挺挺地站着动弹不得,发型发色分别一短一长一蓝一红的两女贴了上来,而几乎覆盖住两人全身的宽大风衣,也在两对水灵双眼分别流下悔恨之泪的同时,被这群一拥而上的侍女们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
「呜、呜呜……不、不要脱我的衣服……呜啊啊啊~~~~?」
轻轻褪下洁白的衬衫,丝绸滑过嫣红肌肤的感触,令身上只剩下贴身内衣的芙莉嘉与卡蒂娜,根本压抑不住自嘴边悄悄流露出的,同样染上浓浓桃色的娇媚吐息,而那深深凝在眉目之间,对眼前男子的憎恶与对自己任人摆布的悲哀,也随着衣物一件件离开她们的身躯,开始渐渐有所改变。
「为什么不呢,两位?」对眼前变化乐观其成的男子,自咽喉深处带着磁性嗓音吐出的一字一句,听在她们耳里,犹如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般,令她们完全无法抵抗,「这不但是『不能违抗的规则』,同时也是两位『内心深处的渴望』,不是吗?」
「内……内心深处的渴望……呀啊啊啊~~~~?」
「胡……胡说八道!谁、谁会渴望这种事情……咕唔呜呜呜~~~~??」
即便强忍着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随着晕染开来的樱红灼烧着身体的刺激,看似象征知性、总是惯于表现出冷漠尖锐一面的蓝色冰山,依旧不敌这阵欲火而逐渐开始溶化,而代表着感性、激昂热情往往不禁形色于外的红色火山,则更是在这种撩拨之下,到达了随时都将爆发的临界点。
而,就在此时,以那富含磁性的嗓音,自男子嘴里脱口而出的话语,成了令她们的矜持崩溃决堤的最后关键:
「来吧,两位!加诸在身上的束缚,已经全部解开了,现在该是正视自己的欲望,将长久以来的压抑完全舒展的时候!!」
「「~~~~~~~!!!」」
伴随着蛊惑心灵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肉体深藏的那份汹涌欲望,在失去理智阻挡的情况下如同洪流瀑发一样,从内部冲击着芙莉嘉与卡蒂娜她们的四肢百骸。
在此同时,奔腾而出的浓稠淫汁,也几乎就在最后一件衣物自身上褪下的瞬间,从两人美丽的肉体里喷溅爆发,而荡漾着淫秽气息的淡白汁液,亦自她们两腿之间饱满光滑的肉丘凹陷中,那吐蕊微绽的鲜红牡丹里尽情喷发吐出,将那双隐透嫣红色的美腿漫溢成一片水乡泽国。
另一方面,如同久旱甘霖般的甜美刺激,不但使得平日在人前总是骄矜自持的她们无法再度控制自己,更是从那在高潮中散发欢愉感觉的肉体里,感受到无法言喻的绝妙快美,此刻的她们非旦与平日那不假言色的表情完全不同,那宛如失心疯似的满面涕泪纵横、咧嘴傻笑,与那丁香小舌亦似要表达快感一样外扬喘息,更像是褪下名为理性的外衣后,她们身为一个女性──或许该说雌性动物──在肉体上感受到极上甘美时,最直接而浅显的满足表现。
除此之外,两人那具香汗淋漓的青春肉体更是无需赘言,早已隐抑多时的渴望,现在根本不敌那止不住的一波波高潮挑弄逗玩,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乞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乐刺激。
「嗯嗯,这样诚实面对自己,不是很好吗?」看着眼前两女忘我的痴态,微笑纹风不动的黑衣男子,从语气中隐约透露出满足之意,「不过,现在还不是两位满足的时候。『集会』还没开始,两位也还没穿上『礼服』,就这么高潮了可不行唷?」
娇躯陡然一震,原本双眼翻白、涕泪满面地沉醉在高潮喜乐中的两女,霎时就像是从本是极乐仙境的云端,被人冷不防地重重打落至地底深处的痛苦炼狱一般,不但原本笼罩着自己的幸福满足感,瞬间犹如狂涛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那原本快活舒坦的快感刺激,现在也全成了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
而在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两位在王国上流阶层间颇有名望、同时表面上位居要职的高贵美女,前后犹如天壤之别的这副狼狈模样后,犹如戴着面具般不改脸上笑容的黑衣男子,再度以那富磁性的嗓音开口道:
「怎么了,两位?渴求着方才那股快乐吗?那么,现在该是让两位好好梳妆打理准备一下,穿上『礼服』参加『集会』的时候了。各位优秀的侍女们,请妳们好好发挥自己的专业,协助亲王殿下与书记官阁下吧!」
「遵命,阁下?」
彷佛感染到芙莉嘉与卡蒂娜方才身上残留的甜美一般,原本随侍在她们身边的侍女们,脸上也因此染上朵朵嫣红而显得有些蠢蠢欲动,然而这却一点都不影响其应有的专业表现,带着几许暧昧媚笑的她们在收走两女换下的衣服后,随即捧来毛巾与加入香精的热水,再次围上了浑身赤裸的芙莉嘉与卡蒂娜身边,利落地开始进行梳洗清理的工作。
而,一直与芙莉嘉与卡蒂娜保持距离的黑衣男子,此时也一反常态地,主动朝着身体如木偶般任人摆布的她们面前走了过来。
「听好了,芙莉嘉?C?奥尔迦特,还有)卡蒂娜?G?珊普。」双手一伸,语气迥异于先前、感受不到一点恭敬之意的黑衣男子,那套着洁白丝质手套的宽大手掌,随即遮住了两女眼前的视线范围,「奉吾──休葛兰德?S?赛摩斯之名……」
微笑的嘴角如同美丽恶魔的獠牙般弯弯勾起,冷冽锐利的眼眸中,彷佛浮现了帝王般的自信与神采。在内心被绝望与对性满足的饥渴侵蚀之余,仍想作最后抵抗的两女面前,男人微笑着,以自己的名字──
「……抛弃一切矜持,堕落吧!」传达了指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洋溢着无法抗拒的绝对威严,当这简洁的命令,透过黑衣男子休葛兰德那令人意乱神迷的磁性嗓音,如雷贯耳地在芙莉嘉与卡蒂娜两女耳边响起时,象征她们心中最后的抵抗也完全崩溃,绝望中又带着喜悦的哭喊声,不约而同地形成绝妙的合唱,回荡在宽敞的宅邸大厅中。
但,整个人在闻讯哭喊之后,完全瘫坐在地板上要人搀扶的两人还没能来得及喘气,随即又听到了来自休葛兰德的最新命令。
「站起来。」略显夸张地收回双手交叉胸前,休葛兰德那令人无法抵抗的嗓音,随着双臂再次挥洒而出,如控制傀儡的丝线般,掌握着芙莉嘉与卡蒂娜两女的一举一动,「妳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作。」
「「……遵命,阁下……」」
彷佛忘了自己的王公贵族身分般,在听到休葛兰德指令的同时,即使已经浑身瘫软使不上力,两眼无神的芙莉嘉与卡蒂娜却还是在身边侍女们的协助下,不由自主地重新站了起来,而当侍女们重新进行着一时中断的梳洗清理工作时,收回双手环在胸前的休葛兰德,朝着依旧神色恍惚、两颊满溢着嫣红的她们提出了诘问:
「芙莉嘉?C?奥尔迦特,还有卡蒂娜?G?珊普,妳们……是否渴求着比方才更强烈更美好的极致甘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直接的话语有如划破长空的炮弹,在射入她们脑海深处的同时轰然迸裂,使得芙莉嘉与卡蒂娜两人顿时眼前又是一眩,在支支吾吾地吐出一阵呻吟后,原本恍惚无神的眼眸,这才在欲情的电流驰骋全身的同时,重新闪烁起湿润而又煽情的光芒,朝着眼前的男子乞求道:
「「……想、想要……想要~~~~!请……请尊贵的主人,赐给卑贱的芙莉嘉/卡蒂娜,比方才更强烈更美好的快感!!求求您,尊贵的主人~~~~~~!!!」」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夸张地向两女伸出右手,休葛兰德再次向她们提出诘问,「妳们的身体,是属于谁的所有物?」
「「当然是属于主人的所有物!!」」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在外围侍女们的包围下,身体依然无法动弹的芙莉嘉与卡蒂娜坚决而激动地大声说着。
「妳们的心灵,以谁的意向为依归?」
「「当然是以主人的意向为依归!!」」
「妳们愿意化为我的剑与盾,为我执行皇帝陛下所交付的使命吗?」
「「愿、愿意!!」」
「……很好。」收回右手,重新穿上风衣的休葛兰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么随我来吧!秘密列车已经在地下室准备妥当,让我们现在就准备前往『会场』!」
「「是!!」」
脸上洋溢着期待与服从的喜悦,不知何时身体已经恢复自由的芙莉嘉与卡蒂娜,此时已经换上了如同身边侍女一般三点全裸,长度刚好隐隐遮住双臀的一红一蓝两件燕尾长披风、束腹与和同色的闪亮短靴,以及在手腕、脚踝与束口部分装上金色接头的雪白长手套与大腿丝袜。而昂首阔步追上休葛兰德的她们,也在侍女们的簇拥下,踏上前往『会场』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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